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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弓尽天下-第39章

小说: 弓尽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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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给他把脉。又把了一遍脉,才对望山说道:“他的心思太重,气丝郁结成疾……我能治好他的风寒,却解除不了他的烦忧。所以,我只能告诉你……这人能好一半,死是肯定死不了的。”
  
  哈,这人怎么这样说话?!结罗闭着眼睛想,真是无礼,虽然说得都是真话,但未免不好让人接受……等等……这人的声音听来有些耳熟?
  
  “什么叫只能好一半?才两年不见,你该不会变成庸医了吧?当初要你跟着我走你不肯,非要在宫里做什么侍从官……我不管,你得让他三日之内活蹦乱跳起来!”
  
  结罗在心里叫好:对,不能对这种人客气!但是望山哪,如果他真是庸医,还是不要让他治了吧……其实我只要恢复每日练功两个时辰,很快就能好了,但就是怕被你发现……
  
  “你当他是条鱼呀!给多点鱼饲就能跳起来?”这人果然不是个好对付的,嘴巴这么毒。
  
  “南宫玥,我是让你来给结罗治病的,不是让你来这儿跟我吵架的!”望山反击回去。
  
  “是啊是啊,可刚才是谁把忘在脑后的?本来一进门就该让我跟他看病的,是你耽误了你小情人的病,怪得了谁?”
  
  这个叫南宫玥的男子竟然敢跟望山对骂?什么叫做小情人,老子是他男人!结罗心里有些不悦,想睁开眼,但眼皮却发沉得紧,这会儿倒是怎么也睁不开了。又听见南宫玥对望山说:“先针灸吧,针灸完了我给他看药方,吃几天试试,不行再想另想办法……”
  
  “你最好是有办法,不然……”望山语带威胁,但听上去并没有威吓的意思。
  
  南宫玥不耐烦道:“知道知道,你先出去吧,吃饭休息怎么都好!等我给你小情人针灸一个时辰,之后你再进来!”
  
  结罗在心里喊:不要,你跟我出去,我才不要你治呢!望山别听他的!
  
  “好,那你小心点,别把他扎疼了。”望山嘱咐道,看了结罗一眼,真的出门了。
  
  结罗在心里骂人:望山你这只猪,听不到我喊你别走吗?
  
  额头却被一股凉凉的触感给惊得一颤,片刻,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说道:“先生,数月不见……真是有些想念啊。”
  
  一个惊雷在脑袋里轰然炸开——这是谁?这个声音莫不是……黑纱美人!
  “你醒着却睁不开眼,没有力气说话对不对?”南宫玥低声笑着:“别怕,我不
  会害你的,既然是望山亲自请我来给你诊治,我自然不能敷衍……但是,你也别想将我是蒙面黑纱人的告诉他……他是不会相信的,我这变换嗓音的本事是一位世外高人教的,家里人都不知道。即便是望山那么聪明的人,也听不出破绽。再说……我与他很早就相识,他更是将我引为知己,如今我还是他的谋士……当日那两次,我都有不在射月谷的人证……所以你最好乖乖的,不然你真会不小心扎错某个穴位哟,先生……”
  
  你究竟想干什么?对望山,对我,有何企图?结罗在心底低吼着,但正如他所说,此刻知己的小命握在他手上,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南宫玥,你最好不要伤害望山,否则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结罗不会有事的~~~~



41、第四十章

41、第四十章 。。。 
 
 
  转眼,南宫玥来到射月谷已一月有余。宫内天气与谷外相比,要温煦了许多,然而因为靠近夙河,三郡在这个时节已显得十分寒冷,即使谷内艳阳高照,屋子里还是阴湿的,阳光照射不及之处尤为如此。
  
  南宫玥对望山说,结罗此时的身体最忌寒气侵蚀,建议给他寻一间换个朝阳的屋子修养。喝药喝到麻痹的结罗听说要迁到福坎府邸之外居住,一抬头便横了南宫玥一眼,沉下脸道:“我不搬,这治病吃药都是你们说了算,如今又是意欲何为?莫不是,想将我与众人隔离起来不成?”
  
  最可恶的是,南宫玥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望山相信他正在病中房事需得节制,说为了他早日康复,必须要与他分房而睡。望山居然听信了,这半月一来硬是忍着没有与结罗共枕,气得结罗天天对他摔杯碗。
  
  南宫玥还在一旁火上浇油道:“是了,最近下的药有些重了,先生脾性有变得有些焦躁,望山你切莫要怪罪先生哪。”
  
  他敢怪罪我?黑纱美人,你给我使阴的,太过分了!结罗心里发闷,又使不出气力,只能可劲拿手边的东西出气。这回望山倒是真的好脾气,一点怪责的意思都没有,但这份体贴却更是增添了结罗的怒气,偏偏看着他温柔相劝的模样又不好再发火,只能堪堪将怒火往肚子里咽。
  
  “好了,结罗……玥说的话有理,他来了之后你的病不是好多了吗?你看,都有力气打我了,乖……那件屋子我看过,挺好的,每日阳光都能照在院子里,去那儿住对你的病有好处……你想睿儿了,告诉紫潭一声便好……”望山坐在床边,把结罗缩回去的手攥进掌心,又道:“我忙完公务就去看你……不要任性,好不好?”
  
  我任性?是你太笨,被南宫玥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自从他来了之后,你什么都要问他的意见,还口口声声叫他玥?这么亲热做什么,还是你们以前就是这般亲密的关系?!
  
  结罗暗自怨怼,低头生着闷气,想了想还是发作不了,只能继续强迫自己压下火气。半晌,才咬牙低声道:“好,我搬……住哪儿不是住,都一样……你们都是为了我好嘛,我听话……睿儿给乳娘带着我不放心,现在他大了,正是学说话的时候,还是望山你带在身边吧……好不好?”
  故意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拉长拉低,有几分央求的味道。
  
  望山牵起嘴角,执起他的手在唇边吻了吻,笑:“是,为夫遵命。”
  
  这一声出口,尽管近来听到这两字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但结罗仍旧还是红了耳根,偷偷瞥了南宫玥一眼。果然,他面色尴尬地偏过头去,脸色难看极了。这倒让结罗觉得舒坦了些,立马起身收拾东西,一脚把望山踢开,嗔怒道:“去,与曾夫子商讨治国良策去吧,这儿不用你了!南宫玥留下就行了……”
  
  南宫玥对望山点头,望山搂过结罗亲了一口,才笑盈盈地出了门。
  
  等他走远了,结罗停下手,不再装模作样,一屁股坐在卧榻上,懒洋洋对他掀起眼皮,笑了笑:“你的医术的确高明,表面看来我已然好了,但就是精神不济,每夜咳嗽……你这样吊着我的命,又背地里使毒药,就不怕时间长了被望山看出个所以然来吗?”
  
  “哟,看不出你还懂药理?既然知道我下了毒,你还一滴不剩地喝了它,真令人佩服。”南宫玥皮笑肉不笑地坐在他对面,自己给自己沏茶。
  
  “我只是相信你不会杀我罢了,这点毒若我想解,那也是易如反掌之事。只是,我现在还不想与你撕破脸……但我劝你不要太低估了望山,他迟早会觉出问题的。别以为你每晚在院子里捣鼓的那些事没人知道,我都知道……紫潭和紫月就更清楚了。”冷然地睥睨他,结罗的脸上显露出骇人的厉色。
  
  南宫玥不以为然地端起茶杯走过来,道:“我不过是在训练信鸽,它们是我从家中带来的,因为父亲年迈,朝中之事他如今应付起来已是相当吃力,我不过是与家父通传讯息,原本就不怕被人知晓。”
  
  “哼……”他倒是聪明,知道欲盖弥彰容易引人怀疑,反而坦荡处之,背地里暗地陈仓吧。结罗闭目养神了片刻,坐起来问他:“这些都不论了,反正我不过是个小小弓人,繁杂的朝堂之事并不太懂,我只问你,为何骗望山与我分房?”
  
  南宫玥抖着肩膀笑:“先生,你这病需要休养,既是休养,怎能不禁欲?还是说……啊,原来先生是在这方面有所需求却难以启齿,我明白了,是我不近人情了……我这就跟望山说去……哎呀不成,你现在的身子受不住啊,你还是忍忍吧……”
  
  “南宫玥!”结罗恨不能指着鼻子骂他。
  
  嬉笑着的南宫玥忽而变得神色阴沉下来,对他道:“结罗,你与我都是半斤八两,为了各自的目的来到望山身边……你别急着反驳我,我拿过你的脉,每隔十二个时辰,你的脉象就会变得很奇怪……换了其他人或许不可能知道,但我曾听恩师说过,这世上有一种能够在短时间内抑制内功的心法……长期练就这种心法的人,脉象才会如此奇怪……”
  
  结罗眉头一颤,却是面不改色,反问:“哦?这就怪了,我不会武功,更不会任何内功心法啊。”
  
  “无妨无妨,我也没想让你承认。”南宫玥姿态泰然地喝茶,一杯山野苦茶竟也能被他品出一股儒雅的贵气来,手指还慢悠悠地在茶杯边缘摩挲着。
  
  一边仔细揣度他的神态,结罗一边猜测他的身份,但他现今越来越不能用脑,思虑了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头就隐隐作痛。
  
  “南宫玥,你是故意让我头痛的,是不是?”结罗愤愤然。
  
  “是啊,这样你就没机会算计我了。”毫不避讳地承认,南宫玥伸出手来探了探他的额头,道:“没发热,无碍,只是会痛一阵罢了。行了,你痛完了就赶紧起来收拾,拿着包袱跟我去新住处吧!我可没有望山那么心疼你……动作快些,我午后还要上山采几味草药的。”
  
  “你!”无力驳斥,结罗只能努力调整气息,慢慢让气力凝聚起来。
  
  新住处的确不错,干净齐整,院内种着桃树和兰花,里屋的地面上还铺上了羊毛毡子,床铺上的被褥枕头全是崭新的,特别选了暖黄的缎子,看着看着心中渐起暖意。两人互不对眼,没有在一起用午膳。
  
  结罗午间小睡了一会,便呼喊紫潭把睿儿抱过来一个时辰,拿出一把巴掌大的小弓给他玩,又摸出自己的弹弓,教他如何使用。好不容易精神了这么一会,才起床两个时辰,却又觉得困倦了。紫潭看着他仰脖躺倒在床上,立刻抱起睿儿,帮他盖好被子,关好了门窗免得漏风。
  
  晚膳的时辰还未过,望山轻轻推开房门,轻柔地吻了吻他的嘴角,将他唤醒。南宫玥早先跟他说过,今日这副药一下去,结罗会有些嗜睡,但夜间不会再咳嗽了。因此望山听紫潭报告说他还未醒来并无担心,只是怕他饿,吩咐好厨房随时备好糕点,这才过来看他。
  
  结罗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眸里顷刻弥漫开一片迷蒙的水雾。感觉到嘴边那抹熟悉的温度,便抬起脸凑了过去,小巧的舌尖在望山温热的肌肤上逡巡了许久,直到被他炙热的唇瓣吸住嘴中,剧烈喘息起来,他伸出软绵的双手勾住望山的脖子。
  
  “唔……望山……别走……”
  
  一记深吻过后,望山及时抽离,却令结罗微张的嘴唇倍感空虚。被碾压至发红的唇边鲜嫩欲滴,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他面前渐渐舒展,渴求着滋润与绽放。
  
  望山喉头发紧,把头埋在结罗的肩窝里,“结罗,饿不饿,有燕窝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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