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by清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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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凌忆珏没有底气的承认,眼里迸出恨意。「如果可以,我宁可不要作他的弟弟……这世上,还有哪个兄长会如此对待自己的亲弟弟,呵呵……」
「你在可怜自己?」勾起他的下巴,问。
「……我……」被那冰晶般的眼注视,一时说不出话来。靳天尘,这个男人仿佛不知人间疾苦。别人的痛苦,在他看来,无足轻重。
「有些人,偏好乱伦。」他嘴角一扬,满是讽刺
凌忆珏乍听他的话,羞得通红了脸。
「那不是我自愿的!」他低吼。
「没有快感吗?」强迫他对视,靳天尘逼问。
「什……什么?」
「被自己的兄长那样抚摸,虽然羞耻,但有一种禁忌的快感?身体在发抖,不是害怕,是兴奋。没有这种感觉么?」
「……你……你胡说……」凌忆珏慌乱了。
「我有这种感觉。」在凌忆珏震惊的注视下,靳天尘平淡地说出这句话。
他有这种感觉?什么意思?难道……难道这洁傲的男人……他……
怎么可能?凌忆珏不敢置信。尊贵如他,岂会……雌伏于他人身下!?
「最初抗拒,但慢慢地,藉此达到目的,便不在乎了。」慢条斯理地解开凌忆珏的衣服,轻易地脱掉。
「你……」不知该如何反应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把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褪去。
脱完凌忆珏的衣服,修长的手指开始解自身的衣服,当着凌忆珏的面,把丝质的衣物一件一件褪去。
赤袒相对,凌忆珏着魔般地凝视靳天尘的身体。健美匀称的身体,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然而,在光滑如丝的肌肤上,却有一瑕疵——不,那不是瑕疵,那是一个印记!
男人的胸口,有一个刺目的烙印,方方正正的篆体,是天下地位最崇高的人独有的——那个人的印章为何会烙在眼前男人的胸口!?炽热的章,盖在肌肤上,过程是如何的痛苦!?
对于凌忆珏的吃惊,靳天尘没有太多的表情,他只是缓慢地拉开凌忆珏的双腿,露出被凌不羁弄得红肿甚至有些裂开的小穴。
以唾液润滑那受伤的入口,惊动了凌忆珏,他惊惶失措地要挣扎,却尽数被靳天尘压制住,在羞愤之中,被迫接受了男人的粗大。
「啊……」他疼得咬住自己的拳头。 k
尽管已进入少年的身体,深入其中,靳天尘的神色却依旧冷漠,腰身挺了挺,藉着又流出的血,慢慢地抽动。
「别压抑自己。」他淡淡地说,「放松。」
「唔,不……」凌忆珏只感到羞耻,愤怒。他——终究是被第三个男人强迫了!
「这种事,做多了,就习惯了。」抽插的速度加快,熟练地找到男人共有的敏感点,狠狠地撞击,当下凌忆珏呻吟一声,身体酥软了。
「啊啊……」
靳天尘九浅一深地撞击他,直到凌忆珏再不哭喊,一味的因快感而呻吟时,方压下身,覆住他瘦弱的身体,附在耳边低语:「我会教你如何取悦男人……如何让男人失控……床第之事,并非全是你情我愿……有时,靠的就是……」
凌忆珏茫然地承受着,听着男人的话,他迷惑了。
斩天尘……他到底是谁!?
凌忆珏低着头,快步地走着。
头有点晕,想是夜里着凉了,即使身体不舒服,也没有休息的权利。只要凌不羁一道命令,他便要以最快的速度到他面前,若稍有迟疑,便要受到非人的待遇。
来到凌不羁的书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数声。
「进来。」里面传来凌不羁阴郁的声音。
凌忆珏深吸了口气,光从语气中便知他此刻心情不佳。苦笑了下,自己又是来受罪的了。
为何还未习惯呢?
已经有三个月了吧?从冷院里出来后,已经整整三个月了。这些日子来,只要凌不羁一个指令,他便得乖乖脱了衣服躺在他面前,任其摆布。
对于这种事,早该麻木了,不是吗?何况还有那冰晶般的男子亲自授他蛊惑男人的本事。也许是真的学到位了,否则……凌不羁何以对他的身体恋恋不舍,三番两次地招他侍寝。
推开门,无声无息地进去。轻轻一瞥,只见凌不羁坐在桌案后,一手支着额头,一手拿着一卷文案,表情凝重。 35 B
他默默地立在桌案旁,低头垂肩,听候发令。
凌不羁没有理他,仍然盯着文卷沉思。书房里只有他和他,两人都没有开口,整个书房悄然无声。
突然,凌不羁抬头问道:「你可有探清靳天尘的底细?」
凌忆珏一怔,继而摇摇头。
「砰」一声,凌不羁重重捶一记桌面。「是不知还是不想说?」
揪着两侧的衣角,凌忆珏低语:「只有一次……他说他来自京城,其他的,我真的……试探不出来。他不常说话,我一个下人,岂能质问主人?」
「哦,是吗?」起身,来到凌忆珏面前,轻轻地挑起他的下颚,眼里尽是嘲弄。凌忆珏被迫抬头,眼睑微垂,长长的睫毛覆去了眼里的光华。 ;
凌不羁噬人般的紧盯着他,仿佛要在他脸上找出点什么,但凌忆珏平静如镜,没有一点波动。
倏地,凌不羁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凌忆珏被他的猛力刮倒在地,半边脸红肿了。
「贱人!勾引我还不够,居然还敢勾引他!」一脚踩在他的腰侧,怒火中烧。
没有一丝怜惜,此时的凌不羁像毒蛇般死死地盯住地上的少年。如果不是手下密报他与靳天尘赤裸地躺在床上,他还真被蒙在鼓里。
一直以为靳天尘对凌忆珏是不屑的。已经被弄脏了的人,洁傲的靳天尘岂会倾情于他。然而,他错了!错得离谱!当初就该想到,靳天尘向他开口要凌忆珏当小厮时,便该留心了。
他有什么好?为何一个两个都喜欢他?
父亲是,靳天尘亦是,就是连他都……
如此下贱污秽的少年,长得又不是倾城倾国,更没有高洁的气质,就一张平凡普通的脸,平板削瘦的身体,为何总能引起他人的注意?
是因为他的笑吗?
昙花一现般的笑容……
地上的凌忆珏蜷缩成一团,任男人对他肆虐。?
被发现了!
心里——没有害怕。
这是迟早的事,身在赤月堡,到处是眼线,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呢?凌不羁果然大怒。他该得意么?平凡如他,竟「勾引」了两名卓越的男子。
「你有什么好?」凌不羁揪一把他的发,拉扯,恨恨地低吼。
他有什么好?凌忆珏闭了闭眼,发出沙哑的笑声。慢慢地,越来越大声,凌不羁听得大皱眉头。
「不许笑!」大胆的东西,是嘲弄他么?
凌忆珏忽地抬头,直视高高在上的凌不羁。
「我有什么好?哈哈,我也不知自己哪里好!可是偏偏你们一个个都——都像狼一样的扑在我身上撕咬!你们是男人,我也是个男人啊,凭什么我就该卑贱地被你们如此践踏!你喜欢靳天尘,却又防着他!真可笑。」
「住口!」
「以前,你喜欢爹爹,却不敢表明,胆小鬼似的躲在一旁,只会恨恨地瞪着我。我错了吗?我哪里惹着你了?就因为爹爹亲近我,我仰慕他,你便妒恨我,恨不得我死?可死的却是父亲!是你害死了他!」
泪,滚涌而出,但依然不驯地直视凌不羁。「如今,你看上了另一个男人,同样没有胆子敞开心去表明心迹。你总以为自己掌握一切,事实上……一切从来不曾被你掌握!」
「……说完了?」怒气不再,淡然地问。蹲下身,捏住少年的下巴,犀利地玻а劭此!
凌忆珏默然。
凌不羁扯扯嘴角,阴沉地道:「你胆子大!真的很大!凌忆珏!我本以为你经历了这三个月,棱角都磨平了,只会张开腿勾引男人,想不到你还有脾性。我几乎要被你迷惑了,但可惜,只是几乎而已。」
凌忆珏闭起眼,不看凌不羁疯了般地撕他的衣服。不管他如何反抗,到最后,受伤的总是自己,弱势的一方,唯有平静地受强者摆布。
凌不羁撕碎了少年的衣服,在他仍有青痕的身上捏出更多的瘀青,两只手指一并拢,快速地捅进少年的后穴,当下少年痛呼一声。但也仅仅是痛呼,没有像最初那样声嘶力竭地叫吼,挣扎,看来真的已经习惯床第间的肆虐。
「这种程度,已经伤害不了你了。」凌不羁抽出手指,把少年翻转过身,拉开他的双腿,露出稚嫩带血的股穴。少年像木偶般,平静地仰躺着,任其摆布。「一个男人,两个男人,三个男人——坏珏儿,你这下作的身子,已经被三个男人上过了,是不是渴望更多呢?这张小嘴,好像永远都无法满足。」凌忆珏颤抖了下。
「既然如此,何不让更多的男人都享受一下这张紧窒的小嘴?你这小嘴有福了,整个赤月堡的侍卫都可以侍候它,你说呢?小珏儿。」凌不羁邪恶地说,满意地看到凌忆珏睁开眼,眼里流露出恐惧。
原来……他还是会害怕的啊!他还以为这少年达到了宠辱不惊的地步了。
「想要吗?」手指顶顶那裂开渗出血丝的小穴。
「……不……」凌忆珏虚弱地反抗。他也以为自己能承受更大的伤害与痛苦了,然而,终究不是这个邪恶男人的对手。_
他是人,不是玩偶!死不可怕,但死得屈辱,让他惊恐。
「晚了!小珏儿。晚了!你不该勾引靳天尘!不该冲撞我!你啊,还不够聪明。」揪起赤裸裸的少年,往门外拖去。「来人——」
「……求求你,不要!不要!」少年的脸白得发青,全身战栗。在阴暗里被折辱,和在众目睽睽下被羞辱,他……宁可选择前者。
「求我?哼,晚了。」
门,开了,刺眼的阳光,射进来,少年半个身子暴露了,当众多的脚步声接近时,他控制不住,歇斯底里的嘶吼了。
「啊啊啊啊——」剧烈地挣扎,扭打,企图从男人的手中挣脱,躲回阴暗处。
凌不羁顿了顿,紧紧抓住如小兽般挣扎的少年,脸上的表情邪恶更狰狞。
「堡主!不好了!」来人急促而慌乱地叫喊。
凌不羁剑眉一拧,大喝:「慌什么!?」
「堡主——外面——外面有官兵——有官兵攻进来了!」侍卫冲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吼。 '
动作一顿,念头一转,当下脱了外衣裹住凌忆珏,将之困在怀中。凌忆珏停下挣扎,垂头丧气,一身狼狈。
「官兵!?」凌不羁神色凌厉,眼里迸出浓浓的杀气。
Chapter 6
凌不羁抱着凌忆珏走到半途,便把他扔给身后的两名侍卫。
「看紧他,在我回来之前别让任何人找到!」阴森地眼溜一圈凌忆珏衣裳半掩的身体,残忍地道,「如果你们想泄泄火,他随你们处置,别玩死了。」 昏沉中的凌忆珏听到他的话,当下清醒,不敢置信地瞪向凌不羁。凌不羁冷酷地一笑,转身离开了。
身体不断地颤抖,蠕了蠕唇,凌忆珏绝望地闭上了眼。
两名侍卫面面相觑,犹豫不决。堡主说的可是真的?他们清楚这少年虽是奴仆,却是侍寝的。堡主宠幸了他三个月,夜夜召侍,为何今天……莫不是终于腻了?
不过……既然堡主开了金口,那他们又何需多想?
两人邪气一笑,抱起凌忆珏钻进一个偏角的小屋里。
被扔在地上,凌忆珏骇然地缩成一团,但尊严不容许他低头,在两名侍卫脱衣服的当儿,他强作镇定,不急不慢地开口:「堡主说气话呢,两位大哥难道没有听出来吗?」
衣服脱了一半,却听少年如此说,两名侍卫动作一顿,面面相觑。「气话?」
「是啊。」见他们动摇了,凌忆珏拉紧唯一的衣物,轻叹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