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未了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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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路浑浑噩噩的终于有了动作,端木的声音响起在脑后:“回神了?”
本来背对着见不到端木的脸,他还有几分心安的感觉,此时一听见这声音,便无法再自欺欺人。
端木见他沉默了许久,然后有些意外的,他顺从的点了点头,低声道:“嗯。”
这情形下,他现在便是崩溃,寻死觅活,端木也不会意外,如此听话温顺,倒让端木有些讶异了。
对于师弟,顾明轩担心心疼之外,又是怨恨。他本想与其与他两人一同死了,不如他一人去西域,死了,也算是赚了一命。
但师弟却叫他活下去,这活不活下去,本来也不是顾明轩自己能决定的,可这一句承诺,却就像丢给落水之人一根毫无用处的稻草一般,是多残忍的一线希望。
他想活下去,想等到凌初来救他的那天,却不知应该怎么活下去,怎么等下去。
他也实在不会什么其他法子,自小到大,他穷极其力挖空心思就是如何让凌初对他满意,而凌初最喜欢的就是他低眉顺眼的样子。现下,他只能试着拿对付凌初的讨巧来对付端木。
端木又是如何一个心思缜密的人,见他这般,心里反而是更加设防,于是冷笑着,伏在他耳边道:“顾兄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难道是后悔了。”
顾明轩眼神一黯,却还是答道:“不后悔。”这并不是谎话,在山上的情形,两人原本都难逃一死。如今虽然身处两地,他与死了也无异,但至少换来凌初活着的事实。
“是吗?方才我还在想,顾兄以前对自家师弟满肚子怨气,何以突然师兄师弟如此亲近,还能为他挺身而出。”
顾明轩小心翼翼的听着口风,琢磨着如何回答才能让对方满意,却不料后衣襟忽然被拉下几分,饶是在这等状况下,他仍是一震。
疾驰的猎猎寒风灌进后衣襟,端木睨着那衣物下遮蔽的点点红hen,声音带着挖苦:“原来这七八日,被师弟疼爱的满身ai痕。倒是端木愚钝了,顾兄原来喜欢被人做那档子事,是吗?”
顾明轩紧紧攥着马鞍,怕激怒端木的他不敢挣扎,只能一边因为冷而发抖,一边拙嘴笨舌的解释:“不。不是的……与那无关。若只是床笫之私,你我也……”说到这里,一向笨拙的他也顿觉说错了话,便突兀的停了下来。
不料身后的端木却笑了起来,紧贴着后背的身躯笑得微微颤抖,端木将脑袋搁在他肩上,弯着眼角道:“顾兄,你不会事到如今还以为你我有过床笫之私吧。你可是被蒙着眼绑着手,端木也是男子,何以要委身于你?”
“……?”不懂端木所言何意,顾明轩不解的偏过头来。却忽然被按住后脑勺,端木霸道的吻了上来。
顾明轩无处可退,也不敢反抗,只能蜷缩着舌头,任端木在他嘴里扫荡了一番后离去。
“那是我特意买来为顾兄续香火的ji女。傻子。”端木轻笑着吐露真相,睨着顾明轩震惊的表情,最后两个字满怀恶意。
顾明轩震惊的半天没有一句话,又是愤怒,又是绝望,他本以为端木虽是为了昆仑心法接近自己,至少自己至少同端木有过些实实在在的温存,却原来也只是他的妄想罢了。得知被骗了这么久,一直控制着的情绪终于不稳,顾明轩瞪着对方,又一次红了眼眶:“你……你怎么可以……”
“哦?”端木毫无愧疚神色,又俯身亲了亲他的眼角,见顾明轩背过脸避开,腾出一只手来,便从衣襟处探入。“顾兄若是当真这么遗憾,不若端木现在就遂了顾兄心愿。”顾明轩急忙伸手阻拦,却仍是让他在胸膛上肆无忌惮的寻到了那处凸起,好一阵轻拢慢捻。顾明轩心中悲愤,身体却不知为何su麻得不行,手上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弓着背闪躲。
感到身前怀里的身体在情蛊的作用下微微发抖,知道他的真实反应,端木轻笑一声,调侃道:“顾兄的身体真是yin乱放荡,人尽可夫啊。”
顾明轩不堪如此受辱,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再也不管惹不惹恼对方,拼命的挣动起来:“放开我!混蛋!”
他与端木实力悬殊,那点挣扎就像蚍蜉撼树,轻易被压制了下来。
单骑一马的琳琅在旁终于看不下去这教主的没羞没躁,出声提醒道:“教主,咱们可是在中原人的官道上。”
“那又如何?”将顾明轩压在马背,端木毫不犹豫的几下扒了他的裤子,游刃有余道,“若有人多长了眼,你便让他们少张嘴。”
知道劝不下,琳琅便不再徒劳多言,再度看向前方。边上尽是顾明轩的谩骂声,但没过多久,便是一声惨叫。
完全没有经过任何kuo张,一件冰冷的物件便硬是从后xue顶了进来,随着马背上的颠簸,几度因为没有对准而滑开,但进来的时候,却几乎是被一插到底。顾明轩感到身体顿时被撕裂一般的剧痛,不多一会儿,抱着马脖子的他便见到一缕殷红的血顺着他的大腿淌了下来,染红了未被完全褪下,聚在脚踝的裤子。
一向惧血的他几乎要晕过去。却生生疼的让他硬是清醒着。他原本挣动个不停的身子,被这么粗暴的cha入后,只剩下抱着马浑身打颤的份。
随着马背颠簸,端木冷着脸将手中的短刀chou送了几下,似是觉得这姿势不够方便,突然揽着他的腰将他抱起,又伸手捞起他一条腿,将他调转了个个儿,面朝着自己。
“唔……!”顾明轩感到后xue一阵旋扭的绞痛,眼前一晃便已变成了面朝着端木的姿势,他原本还能抱着马脖子,如此一来便没了个支撑,只靠背抵着马背,随时像要跌落的感觉让他害怕的反手扒着身后的马鞍。
端木揽着他的腰将他立起,未等他适应,便就着骏马的步伐上下抽di起来。顾明轩只觉得后xue痛的他眼前发黑,这折磨却还远远未结束,下面被短刀的刀鞘撑得满满的,随着马蹄声一次次撞向深处,他避无可避,哪里还敢骂人,只能攥着端木的衣裳哭喊呻yin。
端木本就不是为了让他欢yu而做这事的,一手扣着那腰肢,一手机械的di送了一阵子后,便见他从一开始的脸色煞白痛的满头大汗,变成了眼泪汪汪的可怜模样。
情蛊可真是神奇,即便是这种只为shi虐的举动,都能让他感到快乐。
低头舔去了眼角凝结的水汽,端木用柔和的声音揶揄怀里的人。
“顾兄何必惺惺作态呢,这几日里,和师弟没少干这档子事,早就习惯了不是吗。”
“……”顾明轩哽咽着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才能缩短这可怕的折磨,对方却是冷笑一声,抽di间,伸手在他前端稍稍fu弄了几下。
霎时顾明轩便感到一股火被点燃,fen身竟就这么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而他整个人像一捆曝晒了一月的稻草,在这星星yu火的引导下忽然整个人都不对了。“哈……”他控制不住的喊出声来,手臂忽然冒起一片鸡皮疙瘩,他的后xue像有着自己的意志一般,随着端木的进出shou缩kuo张。他还在难以置信,便听得端木挖苦道:“顾兄看来早习惯了,流了这么多血,还能吞tu的这么卖力。”
顾明轩不知身体是哪里不对,像火灼一般浑身滚烫,直想找块冰贴上去。那是与凌初带给他的欢yu截然不同的感受,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被强逼着施加十分陌生的快gan。
“顾兄,你下面好像很喜欢在下的短刀啊,紧咬着不放呢。”
“……”顾明轩下意识的低头去看,便见到那根在体内递送的短刀,出来大半截,又整根没入,粘稠的肠ye与血融成浑浊的液体,裹在繁复的雕花纹路之上,他无法直视这骇人的画面,正要偏头,端木却揪着他的头发按下去,逼他看着进出的地方。
顾明轩被强压着头,只能闭上眼,身体却因此变得更min感,无法承受体内一波波袭来的异样感觉,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从小声的哽咽到抽泣不停,他越哭越起劲,从小到大全部的遗憾,后悔,委屈,痛苦像聚集在了这一块,他恨自己的身体,恨端木的欺骗,恨师弟的约定,恨师父的无情,甚至恨到那从未谋面的父亲母亲带他到这世上。
听见这愈发声嘶力竭的哭声,琳琅终于忍不住偏头看了两人一眼。端木也对这状况有些始料未及,但仍是没有停手。
顾明轩像是在用哭泣来逃避身上的痛苦和快gan,不一会儿,便哭累了,脑袋迷迷糊糊的搭在了端木的肩上。
感到肩上沉甸甸的脑袋,端木有些不是滋味,简单处理了一下,便随手将他丢向了琳琅。
已习惯了收拾烂摊子的琳琅一脸无奈,这行程中也没有什么清水,只得草草的合上顾明轩的衣襟,将沾着血的xie裤扯下来直接丢了。
这一局限于条件的善后直接导致了顾明轩发起了烧,端木不愿浪费时间在路上,两人带着高烧不退的顾明轩一路上见驿站便换马,连日赶路,三日后终于是到了西域端木府。
好在琳琅亦懂些西域医术,一路上处理还算得当,到达后没几日,得到了足够的休息,顾明轩便退烧转醒了。
端木到府后各种大小事宜层出不穷,两天后听闻顾明轩醒了,于午后忙里抽闲去别院看他。他本意是去催促他好好履行承诺,却只身刚跨入他房中,便见到顾明轩坐在床头,拿着昆仑心法细细看着。
他上午方转醒,从脸色便看得出还很虚弱,却已开始修习。大概是他也知道了这次来西域的立场,已不是以前在丹青雅阁,没人会顺着他哄着他,
端木没有出声,也没有走近,顾明轩便也没有抬头,视线一直落在手中的书卷,逐字逐句看得认真。
端木在原地站了片刻,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折回。晚晴在书房刚沏好一壶茶,见端木回来便恭敬得满上一杯,然后转告琳琅留下的口信。端木府在西域本就是做买卖的,家大业大,又加上教中事务,烦心的事虽都不是什么大事,却是数量惊人。再想起顾明轩的事已时近黄昏,他再度移步别院,顾明轩仍是靠着床头,手里也握着那卷书,却已是睡了过去。
本以为顾明轩不过就是为了权宜而提出这条件,到了西域也不过是敷衍一下自己了事。可他会如此认真的修习,这确是有些出乎端木意料之外,他放轻脚步上前,想取下他手中的书让他多休息一会,手中一空的顾明轩却是醒了。
刚醒的一会儿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在见到端木的脸时便立刻清醒了过来,像是记起了路途中被怎样对待,那苍白的脸上只剩下了紧张。
“我……我没有气力运功,就想着先看看……”
端木睨着手里的书卷,放在床头的茶几上,昆仑心法的修习并非一时半会能急得来的,他虽然渴求,却没有想将顾明轩往死里逼,那杀鸡取卵之事他是不会做的。
“你若觉得累,便先躺一会儿。”
生怕着哪里做的不对又惹来祸端,却不料端木如此柔和的对他说话,顾明轩将信将疑,抬眼看着对方。从认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