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残红颜鸾鸢殇-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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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殇从台阶上缓缓走了下去,下面轻轻骚动着,我看不到他了,心中空了不少,却由衷的发自内心笑了起来,比殇,我似乎又懂了一些,这样的生活更适合你,你是翱翔在天际的雄鹰,若是停留圈养让你甘心的屈服在平淡的田园生活中,才是真正对你的屈辱,那既然如此,我便是认真的看着你怎么踏平六界的吧。
我看着周围来来回回的将士,他们脸上皆因为主将的回归而带着不由自主的欣慰,我在这里并没有人关注我,他们很是友善的从我身边经过,不带着任何的怀疑,我因为这样的欢迎而觉得感动,却也不难发现比殇身边的几员大将中虽然是清雅的看着我笑,那笑的最深处还是隐藏着对我的一份机警。
比殇换了便装,头发依旧是束着的,和他披散时候的心情完全不同,这样的比殇让你看到就会觉得充满力量,他带着我到殿外后面的一处小花园,花园中间有一块两人高的巨大的银青色石头,我很是好奇的看着它,总感觉我在哪里见过。
“这石头也是征讨鬼界的时候无意发现的,”他边说边将我的手按在石头上,那石头竟像是有生命一般的散发着温度,“它和你的龙鳞一个颜色,兴许有什么关联。”
我回头望着他,比殇的胸中到底承载着多少人的希望和压力,他却在看着我的时候简单的就像个孩子,这让我感激不尽,本以为真的没有办法在去正式面对他,可他的作为却始终让我觉得就像邻家大哥哥那般亲切不带任何的疏离感,这样也好,兴许真的如他所讲,我们本可以好好相处的。
此时我手触及的地方,那石头突然鼓起了一块,样子就像是被锤子砸了一下的头,肿了个大包,我迅速缩回手,比殇也很是奇怪的看着那石头,“这倒是奇了,好像真有生命?”
我惊异的看着那块巨石,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方才摸着它的时候,它像是和我有交流一般,触在我手的地方刺的我生疼,感觉是要吸我的血一样。
“我们回去吧。”我低下头并没有和比殇解释方才的奇怪感觉,他也没有多问便和我一起回去了。
这些日子我似乎习惯了和比殇在一起出入的生活,一起吃饭,闲暇的时候一同抚琴,他虽然不是很会弹,但是学的却很快,他从来不给我说关于战争的事,但是我隐隐的明白,距离他再次攻打鬼族的日子不远了。
天气晴好的时候我喜欢站在殿外看着比殇和将士们一同操练,他没有任何将军的架子,和士兵们混在一起,挚景那几员大将也是一样,经常被一群士兵围攻扔在土堆里,滚得浑身沙土,大笑着一同摔跤,晚上一同喝酒,这样的生活我没有接触过,却由衷的在内心中羡慕。
比殇不在的时候我便去后院研究那块石头,时间久了也会和它说说话,很多不敢和比殇说的话一直憋在心里,我便是统统告诉了这石头,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石头不但有灵性,后来还会说话,若我早知如此,就不该将自己的全部心意告诉它。
(下午可能不在哦,所以现在就先贴了~亲们继续给力哈~木木爱你们~)
第十二章
(今天又贴完了,亲们见谅哈~)
我不敢承认我对比殇是十分依恋的,来到这里逐渐的熟悉了环境,我心中隐约的还是会记起过去的时光,总觉得应该回归正位,我不止一次的想去寻找涯戟,但每当想到这件事,我心中就会不停的痛,我舍不得放下比殇,我给自己的借口是若是真的去寻找涯戟,未来的那出惨剧就一定会发生,因此一天又一天的沉迷在这里,这兴许是一个错误,但是遇到比殇到底是不是一个错误,我早就没了答案。
比殇有空的时候会给我讲一些鬼族的渊源,那个我曾经见过的不男不女的骑着狼的妖精是鬼族的太子和太子妃,那太子出生没有实体,他老爹便从自己老婆妖族里选了个女子做了自己儿子的太子妃,将鬼族太子通过未知的方法渡到了那女子身上,于是就成了我见过的模样,亦男亦女。
“想什么呢?”比殇敲了敲我的脑袋,我方才反应过来,如今见他已经没有那么尴尬的感觉了,偶尔还能互相打打趣,我瞪他一眼,说:“打断别人思维是不好的。”
“将军!有人来访!”比殇轻应了一声便站起来走了出去,挚景恭敬的站在门外,抬眼看到我,眼神还是十分的不善。
我抿了下嘴,低头倒茶,这些日子似乎学会了脸皮厚,无视了挚景的眼光,比殇此时走了进来,神色不大正常的看着我,我以为发生了什么重要事,放下茶壶站了起来,他只是轻轻低头说了句:“秕稚,你也来。”
我心中满是疑问的跟了出去,比殇走在前面,我身后跟着挚景,一群侍卫跟在身后,走到练兵场中心的大帐内,我惊呆在那里,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不男不女。
“她点名要见你。”比殇站在我身旁,脸十分平静。
“心肝儿!”那人见我走进来,一声娇呼就朝着我扑了过来,挚景拔出佩剑挡在我身前,将我们分割开来,其实我心里明白,他是为了护着比殇,也是给我警示。
我似乎听到比殇低头闷声笑了笑,我不敢回头看他,自己曾经见过她的那件事我也没有告诉比殇,如今这家伙竟然明目张胆的冲到军中来,更是夸张的如此对我,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你认错人了。”比殇从挚景身后走出来,面对着面前邪魅的笑着看着他的艳丽妖女,奇怪的是,她的身体没有再变化,完完全全是个女人了。
“奴家才不会认错,不信你问她呀?”说罢笑着看着我,我从那笑里看出了威胁,我不知道她到底拿捏着我的什么能让她如此自信,心中不停思考着到底该怎么回答,挚景和帐内的其他人都一脸疑问和鄙夷的看着我和那女子。
“我不认识你。”我抬头看了看比殇,回头瞪着那女子,轻轻说。
“秕稚,你还真是狠心哦?”那女子也不生气,很是挑逗的向着我走了走,声音放大了说。
帐内其他人听到秕稚的名字介是吸了口气,一脸愤怒的看向我,我想他们兴许是没有亲眼见到我的样子,却是全军中都知道便是这秕稚勾结了面前的妖女,害的他们的将军失踪多日,如芒在背的感觉。
“就算认识你,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我低着头,眼眶微酸,还是强忍着对着面前的女子,此时不能乱,若是乱了岂不是中了她下怀。
“不管是不是以前的事,我送你那小雷龟可用了?小秕稚,看到比殇现在还这么好好的站在我面前,我心中可是十分失望哦?”
我惊呆的看着她,比殇依旧一脸平静,没有看我,也没有看这妖女,她得逞的走到我面前,从我怀里摸了半天,皱了皱眉。
“咦?莫非你用过了?”她一脸好奇的绕着比殇转了一圈,挚景等一些将领介要冲过来,却被比殇止住,她妖媚的样子像是就要扑在比殇身上,用那双娇艳的红唇靠近比殇的耳朵,我心中微怒,没有来由的。
“啊”的一声,瞬间反应,那妖女捂着胸口趴在帐子的角落里,嘴角渗出一缕鲜血,比殇缓缓转过去看着她,表情清冷的说:“你不配。”
那妖女冷哼一声,“说我不配?你还在妄想秕稚这小贱人?她满心都是害你的想法,你胆子确实不小,将这样一个毒蝎心肠的人放在身边,真不怕死?”
“与你无关。”比殇瞟她一眼,回头看向我,那眼神似乎是在询问我有没有事,我心中有愧的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将军!这女子本就是和那妖女一伙,你怎可容得她留在这里!”不远处的一个将领跪在比殇面前,抬头恶狠狠的看着我,我害怕的后退了一步,挚景偕同屋子内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都起来。”比殇依旧看着我,对身后的人吩咐了一句,见他们没有任何反应,声音加重了一些说:“没听到么?”
哗啦啦一群将领统统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站着,用目光对我投着暗箭。
“她可曾给过你什么?”比殇走到我面前,看着低着头的我,语气轻柔的问。
我点点头,从袖子中拿出来了那个小纸包,递给了比殇,比殇将那纸包打开看了一眼扔在地上,一脚踩在了那虫子身上,对着我依旧听不出感情的问说:“为何不用?”
“她说…”我想解释是那妖女说这虫子是用来救比殇的,话到嘴边才发现,这是一句多么可怜的解释,自己没有大脑的相信了她,现在在出来解释,任谁都只会觉得是借口。
“啧啧,我说这虫子是到关键时刻取你性命用的,小秕稚可能是被吓住了,便没敢用。”那妖女抹了抹嘴上的血,咯咯咯笑起来,得逞的看着我。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鞋,没什么好解释的,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轻轻握紧了自己的手,狠狠的咬着嘴唇。
“秕稚?”比殇叫到,我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拉起我的手,轻轻将我紧握的手展开来,在我耳边沉声问:“她说的可是真的?”
“我说是假的你信么?”
“信。”他坚定的看着我,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怀疑,“只要你说。”
“不是真的。”我其实很想说她说的是真的,这样比殇便会对我失望了,兴许能克制他那火热的感情,会不会慢慢的发生改变,但是比殇那双漂亮的眼睛距离这么近的看着我,里面写满了温柔和信任,我如何都说不出口。
“来人。”比殇眼中没有改变的情愫,依旧铺天盖地的保护着我,对着身后吩咐道:“将鬼族太子妃送出去。”
“比殇感谢鬼王老人家和你的惦念,想必你的太子殿下也世出了,便是如此,改日比殇定去拜访。”比殇对着那太子妃说罢便看着我,语气平和却很不可违背的背对着那妖女说:“至于秕稚,一次被你迷惑是我的过错,再次被你诱惑便是我的蠢笨,比殇自认不是蠢笨的人,也便不会再让秕稚被你利用。”
我抬头看着他,他便是又将我的错误揽到了自己身上,这样一来他身边的将领便没有理由来责怪我,我心中五味繁杂,湿着一双眼望着我身前的男子,他嘴角轻扬,笑着对即将出去的太子妃说:“礼让为先,这一次太子妃的所作所为比殇都不计较,但若再来伤害秕稚,我定是不会饶了你的。”顿了一下,用不大的声音补充了一句,“还有你的同族。”
那妖女听到比殇的最后一句话,娇媚的脸上终于是出现了惊恐的表情,继而惨笑一下,轻轻用我和比殇都听得到的声音说:“你可别觉得她好,她没害你是因为你心疾没有犯,并不是她真的关心你所以才没有用。我来的早了点。”
我厌恶的看着她被押了出去,立在原地一动不动,那些将领都识趣的退了出去,比殇回头看着满脸泪水的我,又温暖的笑了,抬手擦了擦我的脸,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没羞。”
“你为什么不怪我?”我的眼泪断线的从眼睛里冒出来,比殇不停用手帮我擦着。
“因为你不会害我。”他轻笑一声,眼睛里换了一些宠溺,我泣不成声的对他喊着,“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若是这期间你心疾真的犯了,我是一定会用的!”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恐慌,若是比殇心疾真的犯了,兴许我便就用了,我又一次白痴的去相信一个我自己并不熟悉的人,从来不曾在比殇的角度上为他考虑,若真的害了他,我此时又该怎么办,想到这里便后怕起来,这一次是这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