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命-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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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肆月果然很应合他的腹诽,戎易扬就想就势打在他肉乎乎的屁股上打几巴掌,以示惩罚!
“啊呀,疼……”
哎,不过看在他伤势未愈合的情况下,惩罚就免了吧!
戎易扬只好继续装作对那嗯嗯啊啊的叫声充耳不闻,又继续忍下体内的蠢蠢欲动而扮作一本正经,
毕竟抹药膏是此刻的第一件大事,等药膏治好了詹肆月生孩子时撕裂的小穴,他们才好做更多更多
的事嘛!
不过,小小的亲热还是免不了,亲嘴是一定要允许的,还有摸摸抱抱这一类的动作,都给这久违了
甘霖的两人以细细润泽。
但谨记不能过火!
戎易扬摸进詹肆月空荡的衣摆里,开始逗弄他胸口的两颗小突起,等弄得他受不住了,就转而摩挲
那重新平坦了的小腹……
其实那里还是比以前有肉了,而且也更加怕痒了,碰一下就开始咯吱乱笑,再动,詹肆月就会扭著
滚作一团……
“哈哈哈!痒死啦!”
到这时候,就真的什麽都做不下去了!
不过他们还是挺愉快,尤其戎易扬,一见詹肆月脸颊是红扑扑的,鼻尖上沁出细密的小汗珠,就感
到一阵阵的欣慰。
他终於好起来了……
是啊,看詹肆月现在的模样,真的很难去想象一个月之前……就在一个月之前,他是苍白虚弱到了
怎样的程度!一天天的,都在昏睡中,叫也不睁眼,戎易扬还以为他就此卧床不起了呢!
著实叫人担心!
可是,又因此,他对詹肆月也存了一份敬意和谢意……
当他得到那封密信──竟是攻破胡城守势的玄机,然後了结一切,从战场赶回来时,眼里的景象,
才叫他意识到,战场什麽的,原不是最最辛苦的地方,而应是这里……一个人奋不顾身,千辛万苦
也要生下他们共同的孩子……这世间恐怕再找不到第二个能这样做的人了!
只是因为,他爱他。
“啊哈哈……停停停,别闹啦……”
痒到不行的时候,詹肆月开始反抗戎易扬的刻意欺负,缩成一团偎在他身上,却又皱起眉头来,继
而左右一闻。
“喂,你弄什麽了,怎麽这麽臭!”
“臭?”戎易扬先是不快,“胡说八道,我哪里臭了?!”
但马上,他也真的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臭气,不由得就有点疑惑。
难道我身上真有什麽味道……
可是,不待他去深究这臭气的来源,悄悄睡在一旁的婴儿就开始大声啼哭。
“呜哇哇哇哇……呜哇!呜哇!”
这一嗓子不知比一个月以前响亮多少,甚至把戎易扬与詹肆月都吓了一跳,显然是很茁壮的,不仅
没因早产几天而落下什麽病根,而且能吃能睡,几天成了一个小胖墩儿!
“呜哇!呜哇!呜哇哇!”
胖宝宝还在不停地哭闹,同时四脚朝天地,藕段一般的小胳膊小腿儿一起乱挥乱蹬,连肉嘟嘟的小
脸儿也成了粉红色的,看上去好不委屈呀!
詹肆月自然就挂心了,赶忙过去哄儿子。
“乖乖,不哭不哭……”
那一脸柔情的模样,简直是绝无仅有的!戎易扬见了,便也过去凑热闹,拿起拨浪鼓乱晃了几下。
“喂,臭小子,你是不是又饿了!”
他面目威严,可人家小少爷偏不理他,俩小腿儿一翘,就给了他一个裹著尿布的小肉屁股,还有一
股极其异样的气味……
“唔!”
戎易扬立刻不可忍受地捏住了鼻子,瞪起眼,冲著詹肆月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
“他他他怎麽拉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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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鲜币)旺夫命 50
戎易扬立刻不可忍受地捏住了鼻子,瞪起眼,冲著詹肆月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
“他他他怎麽拉出来了!”
“拉了?!”
詹肆月听了,急忙伸手一兜,兜住了儿子的臭屁股也毫不介意,扭头冲著外面喊了起来。
“铛儿!快来!小少爷拉了!”
“诶!这就来了!”
外面的铛儿倒是应得快,笑嘻嘻地掀开帘子,走过来。
“小少爷乖哟,铛儿来给您换尿布了!”
“哇哇……唔……”
可也奇了,那臭烘烘的布片刚离开了嫩嫩的屁股蛋,小少爷就干脆地止住了哭声,咂咂粉嘟嘟
的小嘴儿,又睁圆一双亮晶晶的黑眼睛,盯住正给自己擦屁屁的詹肆月,一眨不眨地瞅了起来……
说起来,那就像要牢牢记住亲爹的模样一般,专注到谁见了都要会心一笑。
“嘻嘻,少夫人,这就叫母子连心了吧!”铛儿一边拾掇东西,一边就话多起来,“小少爷最
喜欢瞅著您看,瞧那一双眼睛,生得多好呀,越看越是跟咱们少爷一模一样了呢!”
“……”
可听了这一番话,詹肆月原本舒坦的心情,却变得郁卒起来。
他也觉得儿子那双眼生的很好呀,在戎易扬面前还也提过好几次,每次都很自得地说:“虽然
这孩子鼻子嘴巴都像了你,可唯独那双眼睛最好看,是随了我的……”
他一直都认为这孩子外表上的优点,是源於自己这个亲爹的呀!
可谁想,铛儿就一语道破了天机,等於明白地告诉他,这孩子不像他,虽说是从他肚子里出来
的,可到底还是戎易扬的种,就好比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唉……
詹肆月倍感沮丧,总觉得是白给人家生了一个儿子,自己却什麽光都沾不上一样,情绪不由得
低落下来,听著铛儿一个劲儿的赞叹,也没有心思去搭话了。
而他的情绪又全写在脸上,自然叫戎易扬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便给铛儿使了个眼色,小丫头吐
了吐舌头,识趣地跑了。戎易扬这才凑过来,一手环住詹肆月的肩头,一手就去戳弄宝宝的肉肉脸
,直戳得人家口水横流了,又说起别的事来。
“哦,对了,昨夜收到了朝廷送来的书信,说皇上要给这孩子赐名,叫我们早些回去。”
“赐名?赐什麽名?”
没有料到的却是,“赐名”这件事反而更叫詹肆月反感,才一听,眉头就拢在了一起,不满地
瞪视。
“为什麽我的孩子要让别人给起名呀?才不要呢,我才是他亲爹呀!”
气哼哼地说著,詹肆月只认为,这孩子长成什麽样不由他,但至少名字叫什麽,是该让他这亲
爹做个主吧?!
“哼,真是个多管闲事的皇上!”琉……璃()阁;桐 彬 购 买
然而,就算詹肆月已经不平到了想要跳高的地步,戎易扬看著他,还是显得挺平静。
“你还挺有胆的嘛,皇上给赐名也敢说不要,那可是抗旨不尊呢。”
“……啥?”抗、抗旨不尊?
詹肆月是过了片刻,才意识到抗旨不尊是个啥意思,顿时有点发虚了,不能张口。
毕竟,长这麽大也没做过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啊,好比大骂当今升上“多管闲事”?!唉,那
也只是由於过分不情愿,而造成的一时冲动罢了……
“那、那我就是不想啊……呜……”
最後,这样的心情也只能藉由别别扭扭、嘀嘀咕咕的方式表达,詹肆月委屈到眼泪都快挤出来
了,扁著嘴的样子,戎易扬瞧著就想发笑,一伸手,给他拽到跟前。
“行了行了,逗你呢,皇上不会说什麽的……”戎易扬说著,就去抚了抚詹肆月垂下去的肩膀
,然後,又来擦他湿乎乎的眼角,“你怎麽也算是凯旋而归的功臣了,他得犒赏你的!”
“是吗?”詹肆月抬头瞅瞅他,却有点不信,“我这样也算功臣?”
“当然,没有你在身边,我不见得能打败干索和察纳斯,也更是因为你,顾朗才肯将胡城工事
的秘密告诉我……你可是大功臣。”
“呵呵。”詹肆月显然是被这番称赞打动了,忽而笑著贴住戎易扬胸口,又紧抱住他的腰,连
说话的声音也柔软下来,带著一丝撒娇的味道,“真少见呀,你这块木头也会花言巧语了?”
“花言巧语?”戎易扬却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可冤枉了,我这说得都是实话。”
“啧,我说你……”
詹肆月也给戎易扬这不解风情的反应弄得无话可说,只得白了他一眼,大声嘲笑他,“你还真
是一块实心的木头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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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懒之後的大突击,写到凌晨四点,语无伦次,神经错乱中。。。有不知所云的地方,还请亲们意
会一下啊哈哈~~~
………
又是一年万物复苏的春,暖风吹来的绿意,让沈寂了整个冬天的草原,也重新恢复生机。人们
纷纷挑开厚重的帐帘,把暖意融融的阳光放进毡帐里,而自己,则走出来,与亲朋好友聚在一起,
纵情地歌唱,欢快地舞蹈,将没有忧愁的笑声,洒遍整个草原……
这真是不可多得的好日子!
但实际上,他们的载歌载舞,又不仅仅是为了迎接这一片春意,更是发自内心的盛赞,盛赞刚
刚发生的让他们奔走相告的大事件……
那便是,他们年轻有为的王子终於想通了,继任其父的位子,成为他们的新王!
“达因万岁!厥族王万岁!”
部民们欢呼雀跃,因为他们早就认定了摔跤大会的最强勇士,甚至连狼群都可以随心操纵的达
因,便是这个王位的最佳人选!
……
当然,这样的想法,也并非人人认可,就比方说,那位已然瘫痪在床却还咬牙切齿骂骂咧咧的
前王干索,又比方说,这位从长老们的眼皮子底下逃开,溜到友人的帐子里,赖著不走的新王达因
……
“啊,你们真的就要走了?”
当看到主人忙碌的身影时,达因忍不住问了一句,心里怪不是滋味,总觉得这一别来日方长,
不知何日再见,但主人却不为所动,一边指挥仆人装东西,一边支应著他:“不走不行了,我们这
一趟出来太久了,再不回去不像话。”
“一年多了吗?”
达因嘀咕一句,似乎颇有感触,垂下头沈默了半晌,心情更加低落。
这一年多的时间,说短也不算短,可也如白驹过隙一般,稍纵即逝。他以前是从未想过要珍惜
的……那是以前,可一旦那人真的不在,他竟觉到後悔,想那些看似漫长的日子里,他就不知细细
体味呢,非要等到再也寻不回的时候,方才明白,哪怕仅仅满怀遗憾,也是叫人痛苦的!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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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因不由长叹一声,又垂首,将那人的名字默念了数遍,窒闷苦痛……
然而,坐在对面的友人并不知晓他的心绪,见他愁眉不展,也只是莫名,问他一句:“……怎
麽?茶不好喝?”
“……”
达因无奈地沈默,本想将心事吐露一些,可一想,面前这人可不同於自己,人家是正沈浸在美
满的姻缘中呢,不仅夫妻恩爱,最近还添了可爱的儿子……
……算了罢!
他最後还是放弃,且不说人家想不想听,又能不能理解,就说他自己,反倒先因为妒忌心而恼
火起来了!
为什麽我就不能过这样的日子呢?!为什麽你就要离开我呢,朗?你就想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
的,一生与狼为伴?!
其实,谁会让尊敬的厥族王去与狼为伴呢?这不过是他自己的想法罢了,但这想法却深深纠结
於胸中,全因为儿时的一段经历:一个作为祭品被抛入了狼群,却又意外活下来的孩子,慢慢变成
狼,又因为另一个人,而一点点找回人应该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