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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旺夫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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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吧!”
  詹肆月看到勺子上面那一大坨粘稠稠,热滚滚还冒著白气的米粥,本能得後退了,他可不想因
为这一口粥而满嘴生泡。
  戎易扬却以为他是故意在跟自己闹别扭,因为昨晚的事,於是火冒三丈,恶狠狠地将勺子硬塞
到了人家嘴巴上,那样子不像喂粥,倒像是喂毒药似的。
  “唔!”詹肆月拒绝张嘴,嘴皮却给烫得生疼,不由得呻吟了一声,撇开了脑袋。
   “哎呀呀,你是笨蛋呐!”
  戎夫人啪的打在了戎易扬後脑瓜,嚷嚷起来:“粥要吹凉了才喂,你这臭孩子,是想烫死肆月
啊!”
  戎易扬翻翻眼皮,把勺子放在嘴边吹了两下。
  “看你那凶巴巴的样子,谁还敢喝你的粥,就不能温柔一点?”
  戎易扬又将声音压低,“柔声”地对詹肆月说:“喝粥吧。”
  戎夫人看不到那张咬牙切齿的一张脸,对儿子的表现还算满意,於是笑道了一句“这还差不多
,继续努力吧”,便领著铛儿和荻花回去了。
  而戎夫人一走,戎易扬的本性就爆发了,双目喷火地瞪著詹肆月,一把将那粥碗蹲在小凳上,
然後噌地站起来,响亮地“哼”了一声,就蹬蹬蹬地出去了。
  詹肆月在那里唏嘘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伸手去拿那粥碗,粥碗却啪的一声从正中间干干净净
地裂成了两半,粥水瞬间就流了出来。
  “哎……又糟蹋了一碗,浪费粮食是要遭天谴的啊!”
  拿起裂开的两片碗,看了看,还是将里面剩下的粥吃干净了。
  “今後还是学会逆来顺受吧。”
  不然,早晚有一天,我也得跟这粥碗似的,被活劈成两半!




旺夫命 05

  新婚三日过後,戎易扬又恢复了每日赶早朝的生活。
  快五更的时候起床,等婢女端著水盆和简单的早饭进来,他就起来梳头,穿衣服,再随便吃几
口东西,贴身小厮荣定帮他打点好东西,就往宫里去。这是惯例了,即便他成了婚也不会有什麽改
变。
  然而到了第五天的时候,情况忽然有了些不同。
  端来水盆和早点的婢女鱼贯而入,又匆匆离开,戎易扬起来洗完脸,小厮戎定却还在屏风後面
磨蹭著不进来。
  “戎定?”他喊了一声。
  然而屏风後的人没有半点儿回应,戎易扬觉出不对劲,便大喝一声:“到底是谁?不想走就给
我进来,别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这回那人影终於有动静了,慢慢从屏风一侧挪了进来,手里还捧了个托盘。
  “怎麽是你?戎定呢?”
  戎易扬皱起眉头,他婚宴第二天就把詹肆月安排到别的房间去住了,这几天一直也没见到这人
,都给忘了。
  “谁是荣定?不认识啊。”詹肆月摇摇头,捧起手里的东西,“娘让我把这个送来。”
  戎易扬抬眼看看,原来是件新朝服。
  “哦,放那儿吧。”
  詹肆月把官服放在桌子上。
  “嗯,行了。”戎易扬说。他的意思是“没事你就走吧”,可是詹肆月却站著不动。
  “娘让我伺、伺、伺候你……穿上呢。”不知道为啥,说这话的时候,詹肆月直想咬舌头,跟
几天前那伶牙俐齿的样子差得太多了。
  戎易扬看他一眼,不动声色道:“就你?别没事给我找事就行,伺候就免了。”
  这种瞧不起人的说法真叫人生气,詹肆月撅起嘴巴,可很快就记起了娘是怎麽嘱咐他的,作为
一个能在丈夫面前抬得起头的好媳妇,就一定“要能忍,要乖巧,要勤快,还要懂得讨人欢心
……”
   “那、那我给你倒茶,伺候你吃早点?”詹肆月上前一步,端起茶壶,道。
  “我不用你倒茶,也不用你伺候吃早点。”
  戎易扬说,詹肆月只好又把茶壶放回原处。
  “没别的事就回去吧,告诉我娘,早晨不用你过来。”戎易扬摆摆手。
  詹肆月正从袖口中掏出一把梳子,就又给藏了回去。
  哎,算了,不要自找没趣了,这戎易扬就是茅坑里的一颗石头,又臭又硬,你还拿热脸去贴他
的冷屁股,真是自找苦吃呀!
  “那我走了。”
  暗自将面前的人腹诽了一通,詹肆月悻悻地说了一句,见戎易扬没有吭气,便径直转身离开。
  “等等。”可这时,那颗茅坑的臭石却忽然开口喊了一声。
  詹肆月左右看看,确实没别人在场呀,於是回过身来,问询地指了指自己。
  叫我?
  “废话。”戎易扬说,嗑地一声将茶杯放下,詹肆月跟著抖了抖,生怕那杯子会立刻自行裂开

  “咳,来吧。”戎易扬转开视线。
  “来、来什麽?”詹肆月完全糊涂了。
  “你说呢!”戎易扬一拍桌子,“戎定不在,谁给我梳头?!”
  “啊……”詹肆月愣了愣,然後忽然明白了:原来戎易扬不会梳头!
  “你瞪什麽眼睛!我不是不会梳,不过是梳不好罢了!”戎易扬有些恼羞成怒,猛在那里给自
己找台阶下,“给别人梳我还是会的!”
  哦~~~是吗,真没看出来!
  詹肆月忍不住暗暗发笑,脸上却是一副诚惶诚恐,手脚麻利地上去解开了戎易扬头上的发绳,
然後抽出袖口里的那把牛角梳慢慢梳理。
  手中的发丝黑而直,但是摸上去却手感粗硬,就跟戎易扬本人似的,外表人模人样的很气派,
一接触才知道全不是那麽回事。暴躁、傲慢且不说,自己不愉快了就拿别人出气,这是幼稚、任性
,明明自己不会梳头发,还不承认,这是笨、蠢……反正整个就是一个纨!子弟、骄纵少爷,白白
浪费了这一身光鲜体面的皮囊!
  “喂,你到底会不会梳头,是想把我头发揪光吗?”
  不满的抗议声一下子将詹肆月从神游的状态中拉了回来,他低头一瞧,手上和地上竟多出有好
几醋落发。
  啊呀,这架势,是真要把人家拔成秃子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连串地道歉,也没有换来戎易扬的好脸色,詹肆月吐了吐舌头,只好放轻了手上的力度,更
加小心翼翼。
  将头发理好,梳成一股,再盘成发髻……可盘著盘著,面前那个脑袋却忽的升到了自己摸不到
的地方!
  詹肆月惊讶地看著陡然起身的戎易扬。
  “还、还没好呢。” 
  “等你弄好,早朝就不用去了!”戎易扬满脸烦躁,左右看了看,最後还是说,“算了,今天
就这麽走吧。”说完,就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真的就这样走啦?!好歹也要把发髻盘起来吧。
  詹肆月跑到门口望了望,戎易扬笔直的背影刚好消失在长廊的拐角处,而那股没能盘成发髻的
头发打著卷儿拧在一起,好像一条弯弯的蛇吊在了脑顶似的,还在背後那麽一荡……
  噗哈哈!
  詹肆月忍不住大笑起来,边笑边走回到屋里,将那柄牛角梳重新揣回到袖口中。
  
  大步走出府门,马匹早已准备妥当,戎定滴溜溜地凑过来,一声少爷还没喊停当,就让戎易扬
大巴掌扇得转了个圈儿。
  戎定早就猜到这巴掌少不了,捂著半张肿脸,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地嬉皮笑脸,少爷长少爷短
地打躬作揖拍马屁。
  “少爷,今天您看上去是更加得英姿勃发、玉树临风了!”
  戎易扬今天懒得理他,只自顾自地翻身上马,出发。
  “等一下!”
  身後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戎易扬一听就头大,但还是勒住了缰绳,回头看去。
  一个身影从府门中奔出来,直跑到他跟前。
  “这个、这个给你带上。”詹肆月伸出手,气喘吁吁地说。
  什麽东西?
  戎易扬低头看了看,立刻拉下脸来:“你什麽意思,要我带这个干嘛?”
  “什麽意思?”詹肆月瞪了瞪眼,有点儿生气地说,“是你的头发太乱了,小心碍著皇上的龙
眼,带上梳子,路上还能梳理一下……你说我什麽意思,真是的!”
  戎易扬知道他今天确实是仪表不佳,但也不至於带把梳子在身上啊,跟个女人似的,像什麽样
子!
  戎易扬坚决不拿,詹肆月就拉住马缰绳坚决不放手。
  “放手,大清早你发什麽疯!”
  “不行,怎麽说也是我害你这副德行去见皇上的,我不能不管!”
  这、副、德、行……
  此四字一出,戎易扬脸都黑了,他就算再怎麽边幅不修,也不至於用“德行”这个词来形容吧
?!
  一来气,戎易扬猛地一把抽回马缰,却不想,竟把詹肆月也给掀翻了,眼瞧著一个屁股墩儿就
坐到地上去了。
  还是戎定反应最及时,霎时大叫著跳起来,急著忙著跑去要把人扶起来,好像摔在别人身上疼
,都跑到了他身上似的,那反应比谁都大。
  可詹肆月明显不想让别人扶,自己一出溜爬了起来,还翻著眼皮瞪戎易扬,满脸怒红,跟火烧
了似的。
  戎易扬见这状况,也有些发窘,他没想把詹肆月怎麽著来著,就是没想到这人下盘会那麽不稳
的,随便一拨拉就倒了……这可不是他的错,实在是詹肆月太弱!如此想来,还是赶紧离开,不要
让别人看到,还以为他在恃强凌弱!
  於是戎易扬调转了马头,准备开拔……
  “戎易扬,你就是个大、混、球!!!”
  詹肆月却忽然仰天长嚎,那中气十足的气势,没激起惊涛骇浪,也是回声四起,不仅戎定惊了
,戎易扬惊了,连戎易扬的马也惊了,附近的狗儿们更是跟著狂吠不止。
  而詹肆月呢,他嚎完了就跑,跑得风驰电掣一般,连一直藏在袖中的牛角梳掉在地上也不管了

  你奶奶我奶奶戎易扬他奶奶的,这回是真疯了,活活给气疯的!




旺夫命 06

  詹肆月今日的心情本是坏到极点了。
  大清早就在戎易扬那儿吃了一肚子闷气,回来一看,那把一直跟著他的牛角梳竟也不见了,他
赶忙回头去找,却怎麽也找不到了。於是,他更加不快。那梳子是朋友送给他的,虽说不值几个钱
,可也算是他的宝贝,平日里,只要一看到那梳子,他仿佛就看到了友人那一张风骚的桃花脸,正
冲著路人猛抛媚眼,还一边悄声问他:“阿月啊,他们怎麽总盯著我看呢……”
  哎,如今,梳子忽然不见,不是被哪个乞丐拾走,就是被扫地的仆人们当垃圾撮了……想想都
叫他心中绞痛,不由得对著东南方拜了一拜。
  “阿兰啊,求你不要生气,这真的不是我的错,都是那个戎易扬害的,他狗咬吕洞宾,把你的
梳子咬没了,你要是不高兴的话,夜里就去找他算账吧,不用来看我,真的真的不用来看我了啊!
还有,你到底被大水冲到哪里去了,没事也给我拖个梦,然後我好去找你呀……”
  念叨完了,拖鞋上床,在床板上扣几个头。
  “哟,肆月,你这是干什麽呢?还磕上头了,我在门口就听见咚咚响了!”
  戎夫人却在这时推门而入,身後照样跟著铛儿和荻花,把他撅著屁股磕头的样子全看到了。
  “我、我这是……祈福呢,向我们并族的山神祈福,保佑您长寿健康!”
  詹肆月赶紧胡诌几句,又冲著东南方念了一通经,把戎夫人和两个丫头逗得直乐。
  “哎哟,我真是找了个好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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