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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当夫子当大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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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劭把脸贴在殷元手心上,低声道:“这天地间,只有我的殷元,才有资格欺负我。”
殷元嘟哝着:“可是,往日只是你在欺负我啊!哪有我欺负你的份!”
“嘿嘿……”某君欺身而下,又啃了某位身子还在抱恙之人。
竖日,公鸡一鸣,殷元除了腰部酸痛,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
学堂一切正常运作。
夫子读一遍,学子摇一下。真个书声琅琅!
如此,又过了数月。眼看年关将至,学堂也放假了。玉红自是回家的了,那冯少天可怜兮兮地送君千里终须别。玉红与殷元同出一处,自是一道把家还。那池劭本是回家过年的,由于舍不得殷元,大年初一这天,骑着千里马,连夜飞奔到殷家。殷元自是高兴啦!拉着池劭到处游山玩水。
真真快乐不知时日过!转眼又是开学时。殷元与池劭一同收拾一下行囊,带上玉红,又往城里出发了。叶大爷与叶大婶双双出门相送,直到走远了,才回头。
这玉红啊,还没进城,城外便有位公子哥儿等候多时了。看人家冯少天,一口一声玉红,叫得可顺口了!
这池劭拉着殷元往学堂跑,只盼着曾老夫子与赵老夫子的大红包呢!谁知才进门,曾老夫子一脸愁意,叹道:“赵老夫子身子不大好,辞去了夫子一职了。如今,学堂找来一位年轻夫子来代替他。池劭啊,他与你同岁,今年二十三。他姓郑单名一个‘衡’字。”
“在下郑衡!”此人不但与池劭同岁,就连体魄,也是相当。论长相,他还比池劭俊些。池劭如临大敌,没好气道:“池劭!”
“小生殷元。”殷元说罢,郑衡便拉着殷元,笑道:“殷兄,在下初来咋到,有诸多不懂,还请您多多指教呢!”
 
 
曾老夫子笑道:“你们三个,都是年轻人,好好交流吧!老夫先回屋。” 
“夫子慢走!” 
这曾老夫子一走,池劭便嚷嚷着:“喂!姓郑的,你给老子小心点!”吼罢,拽着殷元回屋。留下一脸笑意的郑衡站在原地:咱等着瞧! 
“喂!人家郑公子可没招惹你啊!你怎得如此待人家?”殷元怒道。 
池劭挽起袖子,喝道:“他招惹我了!你没看他老盯着你看?” 
“我又不是天仙下凡,他盯着我看干嘛?” 
“你就是天仙下凡了!” 
“你!”殷元脸一红,不答话了。池劭自知理亏,嘿笑道:“娘子,为夫错了,你打我吧!”池劭抓起殷元的手,往自己脸上拍。这都还没碰,殷元赶紧缩回手,急道:“痛么?” 
“痛!”池劭这是睁眼说假话。“你帮我揉揉!” 
“嗯。”殷元真个儿帮他揉了起来。池劭这厮有又兽xìng大发,直接把殷元按在桌上办了。 
“你你你能节制些么?” 
“不能!谁叫我家娘子这么可口?” 
“流氓!” 
“那为夫就继续——流、氓、了!” 
尽管殷元压抑地嘶喊,那外头的有心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此人咬牙切齿地道:“殷兄,池兄,快天黑了,外头今晚有个灯会,咱们去瞧上一瞧吧!” 
屋里久久才回应道:“不去!”此话是池劭说的,比灯会更有趣的正在眼前,不,身下,他怎能舍得放开? 
“……去!”此话是殷元说的。池劭拗不过他,只得狠狠地啃了殷元脖子一口,才双双起身出去。 
郑衡瞧见殷元,是一脸的笑意,瞧见池劭,那叫一脸的乌黑! 
灯会果然是热闹的!殷元玩得开心,郑衡也玩得尽兴!唯独池劭,整晚上的闹心!这郑衡脸皮儿比当初的冯少天还要厚上几倍,那缠人的功力自是比冯少天还要高深!此子不除,池劭一日难耐!可惜玉红已经派去了,那还有谁能胜任呢?池劭想啊想,嘿,有了! 
数日后,学堂来了一位住客,听说是池劭的掌门师兄。此人正是那夜行侠,纪项是也!纪项武功一流,脸皮也是一流,当然,耍无赖也是一流!此子自视甚高,帅气无敌,自是满口答应池劭:不日内,为兄定要把郑衡那小子拿下! 
郑衡忙着教书,也忙着讨好殷元,也忙着对付池劭与纪项这两位高手,自是忙翻天了!他如此忙,自是累垮啦!这大好机会,纪项岂能放过?直接霸王硬上弓!?完事,不是郑衡在哭天抢地,而是纪项在满脸泪流。这,绝对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池劭如是想。 
好了,无论如何,那缠人家伙总算不围着殷元转了。池劭心情大好,教导学生练武时,异常有耐心,同一动作重教百遍,也不张嘴怒吼,还一劲儿地傻笑。他越笑,学生们越惊得慌!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炎夏。纪项没在学堂住了,回山继续当掌门,不过,池劭每天夜里,总看见一团黑掠入郑衡屋里,并且马上就听见那变调的嘶吼声。冯少天不在学堂读书了,乖乖回家经商。不过,此人已经非同往日了,正经地很,听话得很。为啥?他在初夏之时,迎娶了池劭的干妹子玉红进门,连同把岳父岳母接进城里住。冯老爷子原先是万般反对的,可当池劭命人送他一桩好买卖时,冯老爷子每口答应下来。玉红这姑娘,的确厉害:才进门,便把冯家上下哄得乐呵呵的,又把冯家生意处理得头头是道,那冯老爷子直夸着:“这儿媳妇,好哇!” 
众人的日子,好像就这么乐呵地过着。可是,日子不是糖酿的,终会有苦味。池劭的哥哥来信说母亲病重,叫他速回!池劭心急如焚,又不敢说与外公曾老夫子听,只得与殷元商量。 
殷元听后道:“你放心回去吧!好好照顾你母亲。这里有我呢!” 
“还有我们呢!”不知何时,纪项与郑衡也闯进小木屋了。 
池劭抱拳道:“那就有劳两位了!” 
就这样,池劭胡诌一个借口,辞别外公,直奔老家了。 





第四章

月余后,池母病逝。传来的噩耗,让曾老夫子一病不起,不治身亡。池劭才办完母亲的丧事,又得赶回来办外公的丧事。这双重打击,多日奔波劳累,已让池劭累垮了。
池劭把头枕在殷元腿上,殷元心疼道:“好好歇着吧!”
池劭道:“外公只得一女,如今我娘去了,他受不了刺激,也去了。我爹不来奔丧是说得过去,可我哥哥也不来奔丧,那也太混账了!怎么说,也是他外公啊!我哥怎么就那么……”
殷元道:“他好歹是你哥,你可不能记恨着啊!”
池劭吼道:“这我知道!可我最看不惯他跟我爹,一头栽在金钱之道上!眼里除了钱,还是钱!”
“这学堂,是你外公一生的心血,你可得好好办下去!”
“那是自然!不过,你得陪着我!”
“我是夫子,不呆在学堂,呆在哪?”
“呆在我心坎上!”
“不要脸!”
“要的,我要的!”池劭跃起,反抱着殷元,笑道:“你摸摸,我的脸,还在不在?”
“不在!”
“摸摸嘛!”
“不摸!没脸!”
“哎呦呦,这打情骂俏的,也不滚远些!掌门我鸡皮疙瘩全来了!”纪项敲了敲门道。他身后,自然是跟着一位姓郑名衡的人了。郑衡笑道:“两位,今日天气不错,出去逛逛,如何?”
“也好!这些日子,老子也够伤心的了!出去走走吧!”池劭搂着殷元往外走。殷元不依,骂道:“大庭广众的!拉拉扯扯做什么?”
池劭亲了殷元一口,笑道:“这里除了你,我还真看不见有人!哈哈哈……”
殷元羞道:“你!”
纪项怒道:“你!”
话说,这四大俊男往街上一站,手绢儿铺天盖地而来。池劭一把搂住殷元,跃上屋顶,逃亡去也。纪项刚想搂住郑衡往上飞,不料被反搂着,他惊叫道:“姓郑的!原来你会武功!你你你欺骗我!”
郑衡笑道:“你没问,我便不说了。这又是哪门子的欺骗?”
四人来到湖边,殷元闷闷不乐地往湖里扔石头。池劭问:“亲爱的,谁招你惹你了?告诉为夫,为夫替你出头!”
“谁你亲爱的?!”
“哟,真生气了?”池劭捧着殷元的脸,柔声道:“心里有事?”殷元靠在池劭的肩上,嘟哝着:“你们三个都会武功,就我不会!我心里不平衡!”
“就这个?”
“嗯,就这个。”
“这个好解决!为夫武功盖世,收你为徒!”
“呸!羞也不羞!”纪项讥笑道。
殷元因着这个,往后一有空,便缠着纪项、池劭、郑衡,要学武。也亏殷元天生是块学武的料,一年后,殷元武功颇有所得。这可恼死了池劭。为啥?平日他要压着殷元,欺负殷元来着,也变得困难重重了。偶尔想抱着殷元上屋顶浪漫浪漫,也不行了。为啥?人家殷元也会飞檐走壁了,用得着他池劭抱么?这多没劲儿啊!
这日,学堂放学后,殷元又拿起剑来练了。“池劭,这招我不大会,你来指点一下!”
“我不会!”池劭喝道。
“你就小心眼儿!”郑衡笑道,“殷元啊,他不教你,我来教!”
“好!”殷元笑道。
池劭夺过殷元手中剑,喝道:“不好!”
殷元的武功,在池劭的百般阻挠中,还是一如既往地提升了。
如此,又过了一年。
近日,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边关失守,外寇入侵。其实,外寇的确入侵了,但边关却没失守,不过,也摇摇欲坠了。
殷元、池劭、郑衡、纪项,四人在学堂里议事。
殷元道:“如今国有难,我想去从军。”
池劭道:“你去我也跟去!怎么着,咱俩也是文武全才嘛!不为国效力,简直是……那个什么来着?”
“呸!还文武全才!”纪项抚了抚剑,继续道:“学堂那么多孩子呢,咱们不可能全去从军。”
郑衡道:“要不这样吧!学堂我来守着。殷元跟池劭便可以放心打仗了。”
“你一个人能应付得了那么多孩子么?”殷元问道。
郑衡给纪项丢了一记眼色,纪项笑道:“这不是还有我么?我纪大帅好歹是一门之长,统领帮派都没问题,害怕小屁孩作甚?”
就这样,殷元与池劭,策马奔腾,赶赴边疆,为国报效了。
战况异常激烈,敌我实力悬殊。敌方来势汹汹,逼得我方不断后撤。
殷元瞧见满身是伤的池劭,哽咽道:“叫你冲得那么带劲!看看,都伤了……”他双肩轻颤,抓起草药纱布,给池劭包扎伤口。池劭蹙眉,“奶奶的!蛮子!老子迟早要报仇!”
一位满腮胡子的将军步入帐中,笑道:“对!此仇不报非君子!”此将军姓郭名索,乃池劭昔日好友,他已从军多年了。殷元与池劭初来,便是投入他麾下。此人虽则满腮胡子,年纪却是与池劭相仿。只是他常年守在边荒之地,人又不修边幅,是以,看起来,倒像长辈。
殷元帮池劭包扎好伤口后,便开始与郭索商量对策了。池劭身负重伤,也精神奕奕地出谋划策。三人议事直到天黑,郭索方才起身离去。郭索身子才晃出军帐,池劭对殷元便起了那般心思。
“你你你想干嘛?”殷元羞道:“你身上还有伤呢!”
 
 
“这些日子都在打仗,为夫可饿了!”说罢,池劭狼扑殷元。殷元见他身上有伤,也不敢挣扎,便让池劭为所欲为了。他俩的房事可谓方圆十里都能感觉得到,可怜那帐外不好这口的士兵们,个个心中也痒痒的,心中只叹:这军中,怎么就全是男的,一女难求呢? 
朝廷援兵不断,加上郭索三人策略得当,两年后,我军全胜,班师回朝。池劭与殷元不想封侯加爵,自然是不居功、不听封。郭索无法,只得胡诌两人于战中不幸身亡。 
殷元与池劭从军前后,共事三年。如今,再回到学堂,真真恍如隔世。池劭本是威武之人,从军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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