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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当夫子当大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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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自是信得过他们,毕竟他还没来之前,药铺的活儿,全是这些伙计们看照着的。池劭也晓得,能进池家旗下的店铺干活的,全都是有能耐之人。
殷元打算明日便上狄俊山拜访老先生。孔郑纪跟孔池殷听说爹爹要出门,都嚷嚷着要跟去。池封也跟着俩哥哥起哄。若是平日,殷元定会心软,领着孩子们一起出去。可这次不同,他可不是去游山玩水,而是拜师求艺。
池劭想了个点子,把三个孩子哄走了。同父兄商量过后,便拉着殷元一道出门了。殷元见他扛着一大包金银珠宝,便骂道:“你傻啊?又不是去做生意,拿这么些银子作甚?他能在山中隐居,自是清高之人,哪有这般好说话?我看啊,那老人家断是不让你上山!”
池劭笑了笑,道:“他在山中,起居自是不比在城里好。我把城里最好吃的酒肉糕点都给他捎上,看他不嘴馋!”
殷元点了点头,道:“嗯,有道理,有道理!”
两人都有武功,上趟山,也不费多少脚力。山上丛林里,有两间茅屋。殷池两人,敲了敲紧闭的木门,道:“老先生,您在屋里么?”
一个清秀的少年搂着一捆柴,从屋后走出来,道:“你们找我师父么?他不在。”
殷元施礼道:“在下殷元,这位是池劭。敢问这位小哥,您师父去哪了?”
少年撇撇嘴,笑道:“你们是来求师学艺的?”
殷元:“正是。”
少年把柴扔到地上,指了指殷元,道:“那你先帮我把柴弄进屋里罢!”
池劭喝道:“喂!我们是来找你师父,不是来帮你起火做饭的!”殷元挡住池劭,自个儿把柴弄进屋里。
少年鼻灵着呢,使劲地嗅着池劭篮子里的东西。池劭见他孩子气,笑道:“怎么,想吃?”
“嗯。”少年一个劲儿点头,小舌头不停地舔弄着上唇。池劭喉结滚动,一把将篮子塞给少年,飞身进屋拉着殷元就往外跑。殷元还没理清怎么回事,就被池劭压在地上,胡亲一通了。
 
 
殷元用力拍打着池劭,骂道:“混蛋!你是不是纯心不给我好过?这么正经的场合,你也想来这个?” 
池劭解释道:“你不知道,那少年……嘿嘿!”殷元听出味儿来,狠狠地撞了他的腹部一下,池劭闪得快,没有中招。殷元气得使劲全身力气,跟池劭厮打起来。当然,池劭是不敢还手的,后果自是身上小伤无数。 
躲在一旁的少年瞧得真,只觉得两人好笑。 
池劭拾起一块石头,扔向少年处,喝道:“臭小子,看完戏,该露脸了吧?” 
少年笑嘻嘻地走出来,道:“两位好身手啊!” 
殷元觉得脸上挂不住,咳了几声,自作镇定,“好说,好说!” 
少年把篮子还给池劭,道:“我师父半月前就去了西域,说是去见位故人。你们来晚了。” 
殷元:“那他何时回来?” 
少年:“不知道。他想回来自然便会回来的。” 
殷元与池劭上山一趟,讨个无趣,空手而归。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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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一段时日,殷元与池劭,总能收到郑衡与纪项的书信。算算日子,四人一别已有三年了。郑衡为母守孝,也是期满了。
天下太平,武林门派自是相安无事。纪项这个挂名掌门人,隔三岔五的便下山与郑衡相会。
郑衡:“小纪,咱们去看看儿子好不好?”
纪项:“甚好!”
这日一早,殷元等人就候着城门口。孔池殷与孔郑纪,就是三年不见那两位爹爹,还是能一眼认出爹爹来的。
孔郑纪站在郑衡跟前,比划着,“爹,孩儿高了!”
孔池殷拉着纪项的衣袂,撒娇道:“爹,你好坏!才来看孩儿!”
纪项笑道:“爹一点儿也不坏!爹是好帅!”
池劭啐道:“恶心!”
殷元喝道:“池劭,好好说话!”
池府上,甚是热闹。殷元等人是久别重逢,话自是多。孔池殷跟孔郑纪,一门心思扑在郑衡与纪项身上,而忽略了小弟池封。池封妒忌哥哥们有四位英俊的爹爹,小心眼儿出来了,闹脾气不吃饭。池劭扁着嘴,语中带着哭腔,道:“你们全是坏蛋!都不理我!都不理我!”
池晁骂道:“封儿,不许胡闹!”池封更是委屈了,扑到娘亲怀里嚎哭起来。池老爷子见状,微怒,“封儿,客人在呢!”
纪项拿出哄孩子的把戏来,笑道:“你就是池封?我听人家说,池封可厉害着呢!谁知道,是一个鼻涕虫呢!哎,害我白白崇拜了你许久!我真伤心啊!”
池封一听,顿时停止哭泣,抹了一把脸,喝道:“谁是鼻涕虫了!哼!谁是鼻涕虫了……”说着说着,眼泪又来了。小家伙的滑稽模样,倒是把众人哄笑了。池劭拿过丫鬟递来的小手帕,走过去抱起小侄子,帮他擦泪,半嗔道:“你小子就不能出息点!嗯?”
池封不敢出声,只是一脸委屈地躲在池劭怀里。
池老爷子抚着长须,笑问:“不知郑公子,今后有何打算?”当年纪项跟池劭师兄弟俩整日闹得天翻地覆,池老爷子跟池晁不是不知道的。郑衡这号人物,父子俩倒是没见过。如今看郑衡气度不凡,自是有心收揽。池劭固然知道父兄的心思,但郑衡的意思如何,还是他本人才知道。
郑衡不卑不亢地回道:“小侄从前是个教书先生,家母辞世后,便在家守孝。平日里打理庄园,日子还算过得去。”
池老爷子但笑不语。
池晁插话道:“不知郑公子,有意留在池府,辅助二弟跟弟媳?”
纪项听到‘弟媳’二字,拿眼偷看殷元。殷元脸上如霞。
郑衡看了看池劭,才道:“容在下考虑考虑。”
池劭及时开口,道:“有什么事,日后再商量,现下吃饭是大事。来,大伙都干一杯!”
“我也能喝么?”仨孩子齐声问道。
池劭喝道:“小孩喝茶!”
夜里,殷元、池劭、纪项、郑衡,四人相聚一室。
池劭:“从前,我也是不屑从商的。但是,接触这行以后,我发现,商人并非都是可恶的。拿我跟殷元为例,自从打理药铺之后,我俩是好事做尽啊!”
殷元附和道:“行医救人,确实不错。”
纪项:“医术,我一概不通。你俩不用带上我了。”
郑衡:“我也是略懂皮毛。”
池劭:“我们几个,医术有些作为的,当属殷元。不过,老子就不信,凭我等四人的能力,难道还栽在医术上面?天下之事,难不倒有心之人。”
殷元:“从前我等教书育人,也是为民做事。如今离了书本,大可拾起药箱,照样造福百姓啊!”
郑衡点头答应留在池府。郑衡留下来,纪项自然是不走的。
四人日日研读医术,探讨医术。日复一日的,倒是颇有心得。探子来报,狄俊山的老先生已经回来了。四人诚心上山拜师学艺。只是,此老脾气古怪,那是这么容易点头答应的?
池劭施礼道:“老先生,近来身子骨可好?”
老先生一棍子打在池劭的小腿上,喝道:“臭小子,你诅咒我啊?”
老先生身后的少年捂嘴而笑。
池劭心说:我忍!
纪项卖乖道:“哎哟,师父,您老人家鹤发童颜,真真羡煞多少老鬼啊!”
老先生抚着白须,笑道:“你小子,嘴甜!不过,谁是你师父啊?”
纪项吃了瘪,靠在一旁不说话。郑衡上前一步,道:“老先生,我等四人上山学艺,不过是为了行医救人。这世上,多一个医者,或许就多一条性命。您老人家何乐不为呢?”
殷元见老先生有些许动容,急忙请求道:“我等四人,绝不白白学了您的才艺,定会好生孝敬您老人家的。”
老先生大笑一声,指着身后少年,得意道:“看见我乖徒儿没?有他一个孝顺我也就足够了。”
郑衡见大伙上山一场,总不能落空而归啊!当下撞了撞池劭,低声道:“但凡是个人,定有弱点。咱们找个空子钻钻。”
池劭低笑一声,拉过纪项嘀咕几句,两人便大模大样地朝老先生拱拱手,诚恳道:“老先生,恕我二人糊涂,一时忘了自己还有高人一等的师父在呢,不能拜您为师了。”
这老先生最是自负,听不得有人风头压过自己。当下瞪眼问道:“你师父何人?”
这池劭跟纪项的师父只是功夫了得,医术却是平庸。可这回他俩却把自己的师父夸个天上有地下无一般,当然,师父的真名两人没透露。要不然,凭老先生的江湖阅历,怎得不拆穿他们。
老先生半信半疑地说道:“比过才知道厉害!再说了,你师父如此厉害,为何尔等还要上山寻我家门?”
池劭装了一把黯然模样,叹道:“我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海,一时踪迹难寻。想我空有一副热血心肠,哎……”
老先生心里有数,自己的能耐,小徒儿并没有全学了去。学医本为救人,多一个医者,或许就多一条人命。此话不假。这些年,总有不少人上山拜师,心高气傲者不在少数,继续留在山上学医的,也就只剩那少年一个。老先生自认脾气不好,若是徒弟们连自己这关都过不了,将来又如何立足于江湖?
“老夫不是保守之人,不会死守着本事不外露的。不过,老夫丑话说在前头,既然要入我门,那便要吃得苦中苦。你们的拳脚功夫都不弱吧?想必也不是凡夫。学医术,并不比学功夫容易。还有一点,就是,伺候老夫比学医更不容易。你们若是考虑好了,那便给老夫磕个头倒杯茶也就是了。”
四人齐刷刷地跪下给老先生磕头,老先生连喝四杯茶,有些内急,便倏地夺门而去。
池劭大喊着:“师父,你老人家可别在这个时候后悔啊!”可当看到老先生捂着裤裆处,顿时了然,笑道:“师父,您老悠着点,茅房路滑!”
老先生回头恨恨道:“兔崽子,老夫回来收拾你!”
排名不按辈分年龄,只按入门先后。少年当之无愧成了大师兄。如今新入门的四位,有郑衡、纪项、池劭、殷元。郑衡与殷元,都不在意排名。那池劭与纪项却是为了‘二师兄’三字,争得不可开交。当年学武,池劭跟纪项,也是同时入门,两人年纪相仿,可他那师父偏偏让纪项当师兄,池劭一直耿耿于怀。如今有机会翻身,他当然不肯罢休了。而纪项是当惯师兄的了,如今更是掌门师兄,怎么能够再退回去,给池劭当师弟呢?
殷元看不过去,拉过池劭,悄声说:“你若是肯退一步,那晚上我便依了你。”
池劭眸中生光,拍掌道:“好!”
自此,老先生门下有五位弟子。大师兄欧正荣,二师兄纪项,三师兄池劭,四师兄郑衡,五师弟殷元。
光阴似箭,两年下来,殷元等人在老先生的各种磨练下学有所成。众徒之中,殷元医术最为精湛。
老先生眯着双眼,抚须道:“老夫生平所学,已倾囊相授。尔等即日下山,再也别来叨扰罢!”
五个徒儿甚是惶恐。齐声道:“师父!”
此时,门口闯进三位小孩童。仨人正是孔郑纪、孔池殷以及池封。孔氏兄弟规规矩矩地给众人施礼,池封则一溜风窜到池劭怀里,撒娇道:“叔叔,你怎么跪着啊?”
老先生扶额道:“才要轰走五个大的,怎么又来了三个小的?”
池封奶声奶气地道:“老头儿,本少爷才不想来呢!”
池劭喝道:“封儿,不得无礼!”
老先生大笑道:“都起来罢!让孩子们瞧着,还以为老头儿欺负人呢!”老人说罢,故作鬼脸示人。仨个孩子哈哈大笑起来,倒是把在场的郁闷气氛给缓过来了。
此时,本在门口杵着的几个大汉也走了进来,朝众人拱手作揖,然后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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