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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劫色不成之后引发的武林爱情故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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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宝深藏在我楼外楼的禁地之中,什么镇楼之宝是一瓶奇药,均是迷惑人的谎话。”
  说到这里他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起柳蓉来。
  柳蓉当年欺他瞒他,深入禁地与他共度良宵,所为的一切,只是想偷这一样镇楼之宝。
  他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柳蓉,柳蓉却毫不留情地践踏。
  时过境迁,云栖早已经将他的心重新拾起来完整地拼好。
  很奇怪,楼牧原以为他只能游戏人生,再也无法真心待人。
  可他竟然又能将自己的真心放心地交予云栖。
  真是很奇妙的事情。
  因此他对这段关于柳蓉的往事,倒并不感觉到悲伤或是愤怒,只是此刻念及,又联想到柳蓉的一举一动,不免隐隐有些奇怪。
  楼牧摇了摇头,强行打断自己的思绪,抬手摸了摸云栖的头发,道:“这镇楼之宝就在我的丹田之内。如今我只需将它设法从身体内引出来喂给你吃,你便能彻底好了。”
  云栖看着他,沉默不说话。
  楼牧见他鼻间黑血越流越多,心知再也拖不得,忙将手再一次覆上自己的丹田,就欲运气。
  云栖却突然一把按住他。
  楼牧微微一怔,道:“怎么?你不信我?”
  云栖忍痛,咬了咬唇,低声问道:“把九节火虫从你身体里引出来之后,你会怎样?”
  楼牧闻言大愣,他不曾料到云栖心细如此,一瞬间心潮澎湃,竟然无法接话。
  云栖已经察觉他不对,抬肘擦了擦自己鼻下的血。
  “失去了九节火虫,你究竟会怎么样?”他不依不饶地厉声问,“你是不是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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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牧稳下心神,装模作样白了云栖一眼,笑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把你救活了我自个儿却白白送死?那你以后要是耐不住寂寞去寻了其他的男人,我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吗?”
  云栖脸色铁青勉强撑着,一只手还是死死按住楼牧,只是眼眸连转,上下不停地打量着楼牧。
  楼牧知他仍旧存疑,却也没工夫与他多解释,手腕一撞,就将云栖轻轻格挡开。
  云栖却不愿意屈服,又一次强行探手按上来。
  楼牧知他毒发,根本不能再运气,如此行事简直如同自寻死路。他心中气急,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直接使出平日的擒拿招数,往云栖腕骨抓去。
  云栖见状吃惊。他反应甚快,当即手往下一甩,躲开楼牧,随即又翻腕欺身而上。
  两人水平相当,阴阳互克,转眼间就单手互拆了十几招。
  十几招后云栖后继无力,楼牧瞅准空档,一把牢牢抓住云栖。
  云栖挣脱不得,只好咬牙瞪了他一眼,道:“你快告诉我,失去九节火虫,你究竟会如何?”
  楼牧脸皮甚厚地笑了笑,道:“我若偏不告诉你呢?”
  云栖想了想,突地也嗤笑一声,道:“那还不容易?我虽然伤不了你。可你既然这样在乎我。我只要伤害我自己,不就等同于伤你么?”
  楼牧见他笑容纯真柔美,偏偏说出来的话让人恨得牙痒,当即扬手,抢在云栖自残之前,将他的重穴统统敲了一遍。
  他内力如今在云栖之上,云栖反抗不得,很快穴道受制,全身发软,仰天倒在干草之上,只好恶狠狠地瞪了楼牧一眼。
  楼牧低头,将云栖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衫轻轻挑了开来。
  底下的水渍将干未干,水波宛转,将他白皙的皮肤洗刷出一种充满情欲意味的光润色泽来。
  楼牧感慨道:“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美得勾人,就像是……一朵娇花照水,就这么将我的魂儿都照了进去。”
  云栖顿时拉长了脸,冷道:“我是男子。你才是娇花。”
  楼牧却依旧笑,接了话问道:“我若以后变成一朵娇花,你会不嫌弃我,照顾我么?”
  云栖闻言不再动怒,只愣愣地看着他。
  “你若变成花,我便去学如何种花养花,夏日给你遮荫,冬日给你搭棚。”很久之后他终是轻声回答道。
  楼牧甚是开心地笑了笑。
  “有你这句就足够了。”他温柔地道,一只手绵绵发力,催生纯阳真气涌入丹田。
  那九节火虫被强大真气所推,难受至极,不得不钻入楼牧的任脉之内,一路溯流而上,经气海,膻中,一直被逼到了任督二脉的交汇之处,上唇之下的龈交穴。
  楼牧能够感觉到,那只在他体内埋伏了十几年的神奇宝物,此刻正在他的薄唇之下牙齿之上,蠢蠢欲动。
  这只虫子在他体内呆了足够久,敛聚阳气无数,自成真气。楼牧以前所有的修为,十有八九都是来自它的功劳。否则他年纪轻轻,又怎能有如此高的造诣?
  他当日为了救云栖自废武功,废的只是自己的修为。那九节火虫既是神物,里头所吸纳的纯阳真气,却是无论如何也废不掉的。
  火虫从阳而生,因阳而动。虽然废不掉,楼牧却因失去了自己的纯阳武功,再也难以操控这只宝物,只能任由它蜷缩在自己的丹田里打盹。
  然而,楼牧却被孤注一掷的云栖毫不留情地推入了千尺寒潭。当时他一动也不能动,唯有往下沉去。
  沉到最后潭水冰冷刺骨,竟然莫名重新刺激了火虫,令它将自己所携的阳气释放出来,如川如流,归入楼牧的四肢百骸。
  机缘巧合,莫过于此。
  楼牧想得会心一笑。
  要不是有此机缘,或许当时在冰面上的云栖,早被柳蓉折磨死了。
  “你知道,我不喜欢看到你受苦。”他看着云栖的眼睛,轻轻道。然后他伸手,摸了摸云栖的头发。
  “我如果死了,这世上……就再没人疼你没人爱你了。你便又要受苦了。”他续道,“所以为了不让你这辈子受苦,我向你保证,即便是将九节火虫给了你,我也会不死不残,和你一直在一起。”
  说完他的手指下滑,捧起云栖的头,将自己的上唇对准云栖的上唇,霸道而义无反顾地吻了下去。
 
  云栖尝试挣扎,却被楼牧死死按住。
  他就这样长久而用力地吻着身子底下的云栖。
  他吻过很多人,可云栖和那些人统统都不一样。
  每一吻都像是初吻,满满的醇香,醉人心神,欲罢不能。
  吻到最后,云栖因体虚不济,失去了意识。
  可楼牧还是执着地吻着他。
  “你会不会喜欢一个没有武功也再不能练武的废人?”他在云栖的嘴里自说自话地问,“如果会喜欢的话,那你介意不介意那人
  从此以后身体孱弱,既不能提重物,也不能长久地站立行走呢?”
  云栖双目紧闭昏迷不醒,没有回答他。
  楼牧伸手,去碰他卷长的睫毛,去碰他高挺的鼻梁,去碰他乌黑而微微湿漉的长发。
  彻底碰够之后他心满意足地住手,伸舌撬入云栖的齿间,将自己唇下的龈交穴紧紧贴上对方唇下的龈交穴。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九节火虫正在他的穴道后懒洋洋地游动。
  “云栖,你这么久都不说话,我就当你不介意啦!”他含糊地坏笑道。
  然后他提起全部的真气,将那九节火虫,强行从自己体内,推入了云栖的任脉之中。
  前所未有的孤寂感,好像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掏空了一样。
  楼牧只觉得眼皮沉重,好像一闭眼就要掉入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渊中去。他不知为何有些害怕,不由紧紧拥住云栖。相拥消耗
  了他最后的力气,他再也抬不起灌了铅的眼皮,很快便跟着云栖,一起昏迷了过去。
  一个梦境。
  天碧如洗。夏花似锦。牧野广袤,楼阁玲珑。
  楼牧拾阶而上。
  登高到最后,他抬头。
  有皑皑白云,从不知名的地方飘过来,悄悄栖落在他的肩头。
  很祥和,很宁静,天地万物霎那凝固。
  然后楼牧便醒了。
  睁开眼睛他首先望到的就是云栖。云栖坐在他的身旁,睁着一双秀目看他。
  楼牧张口就问:“你的毒解了吗?”
  云栖颔首,回道:“你的宝贝至纯至阳,不仅解了我的毒,还治好了我被阴寒内力所伤的经络。”
  楼牧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问道:“也就是说,你现在和柳蓉一样,再不需要有人时时替你灌输真气续命了?”
  云栖神情突然变得极其不悦,冷冷反问道:“算你的宝贝厉害,我如今是不再需要他人的真气了。那你呢?”
  楼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笑道:“我好得很,不需要你为我续命。”
  云栖闻言,忽然伸手捏住楼牧的肩头,凑上他一字一顿地道:“你胡说!你武功内力全没了!好什么?”
  楼牧借势扶着岩壁站了起来。“我答应过你不死不残,”他嬉皮笑脸地道,“可我没有说过我还会有武功啊!”
  他见云栖面色阴冷,好像覆盖了厚厚一层的霜雪,便松开扶住岩壁的手,往前慢慢走了几步。
  “你看,”他抡了抡胳膊朝云栖道,“我能看能听能说,四肢健全,不死也不残,可不是……”
  他话未说完,云栖已经站起身来,单手一把抓住楼牧的衣领,将他死死抵在岩壁上。
  “不残?”他低声冷笑着问道,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探入楼牧的衣衫内,慢慢往下游走。
  楼牧见他神色不善,分明是一副要将他吃干抹净的表情,心里顿时一惊,急急忙忙道:“你要做什么?住手!”
  “住手?”云栖重复一遍。然后他侧脸,一口咬上楼牧的耳垂。
  “你不是四肢健全,不死也不残吗?”他轻笑道,“那你就来阻止我动手啊!”
 
  上一更有个bug:
  就是其实云栖的右手其实是坏了的,所以不可能一只手抓楼的衣领,另一只手去摸他。。。抱歉,我想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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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牧只觉云栖呵出的气息又湿又软,好像要把他的心也融化了一般,顿时脑中一热,一下子就顾不上任何顾虑了。
  「你平时也太冷淡了。」他顺势在云栖的侧脸上啄了一口,「你长得这样好看,又难得这样主动,傻子也不会阻止你动手的。」
  云栖闻言又低低笑了一声,探入楼牧胯下的手突然张开,一把抓住了楼牧的命根。
  他虽然早经人事,却只是迫不得已去承受乔沐的蹂躏,为自己谋条活路罢了。后来即便遇见楼牧,也因楼牧经验丰富,他自己在房事上便一向十分被动。
  因此此刻这一抓,毫无技巧可言,痛得楼牧立马浑身一哆嗦。
  云栖一直观察着楼牧的表情,见状停了停,问道:「你这究竟是爽了,还是不爽了?」
  楼牧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抓得如此用力,当然是不爽了!」
  云栖甚是奇异地打量了他两眼。
  「原来你不爽。」他颔首,神情认真地道。
  然后他忽然欺身压上楼牧,抓住楼牧命根的手往上狠狠撸了一记,又含笑问道:「既然你不爽,那你怎么会硬了呢?」
  楼牧闻言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的阳物竟然在云栖修长的五指间昂扬挺立了起来。
  楼牧顿时厚着脸皮地笑了笑。
  他伸指一勾,就将云栖草草裹在身上的衣衫扯落。随即他的手迅速下滑,一把反抓上云栖的那物。
  「既然你诚心问我,」他邪笑着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云栖的喉结上重重舔过一口,一边呵气一边道,「那就让做哥哥的我来好好教教你,什么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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