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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且笑红尘 by 苏陌(绛袖) 现-第22章

小说: 且笑红尘 by 苏陌(绛袖) 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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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之后似乎就分手了,那女孩子大概不喜欢他的膝盖,老是动来动去的,真难为她。 
他自己始终也不明白,他哪里得罪人,气得她羞愤欲绝? 
一面想一面看外面的雨,是秋天,却来了台风。 
现在的天气都不正常,没有按照自然道理来运转;生生死死,循环往复,何时该来,何时该去,原来是有定数的——可惜。 
有这样的家庭,原来恋爱的心态就不正常吧?母亲的优柔寡断占了皮肉,父亲的凉薄在骨子里。 
早先要是不交那些女孩子,对情啊爱的,还有一点期待;磨折到现在,则有点玩世不恭起来。偏偏还是这好皮相,年纪越长,越容易到处招惹。 
若有心交第五个,恐怕是要被女大学生当街刺杀了才罢休呢。 
关于实际出现的另一段奇遇,林绛袖刻意地全部忽略,没多想。 
林绛袖打开冰箱,顿时心情比天气更加暗淡———— 
“老爹(南方人爷爷的意思),我的布丁呢?” 
“昨天给楼下张家小姑娘吃掉了,不是你请吃的吗?”爷爷从半导体前抬头。明明家里有全套德国音响带家庭影院,老人家还是爱用收音机,说摆弄方便。不过今天接收是不太好的,因此他也有点不耐烦。 
“啊,讨厌!——没的吃了————”某人身子摇晃着拿皮夹子,准备去补充食物储备,爷爷这时候还忙着调电台,没搭理他。 
伸头看看窗外面这狂风凄雨的——不可能让老人家跑出去,太没良心了。可自己也素来讨厌淋湿,非常非常讨厌! 
林绛袖改变主意,往床上一躺。 
“哦,对了,你答应人家今天教她数学功课哦?”爷爷突然想起什么,说。 
“啊?” 
“楼下张家小姑娘,人家明年高三了。” 
——我今年就高三了好不好?——麻烦! 
这么想着,突然有出去避风头的想法。 
楼下那丫头虽然长相不难看,可是脑子笨,说几遍她也听不懂,教了也白教,不如不教! 
爷爷终于找到最佳接收位置,正举着半导体不放,突然看孙子一脸畏缩地开门准备出去。 
“去哪里?——这么个天气?” 
“和楼下的说,今天有事不教了!我到店里作功课。”——顺便吃布丁,还要杯热红茶,期待啊。 
林绛袖捞了把巨大的伞,穿上他那件最防水的大衣,背上还有书包。 
爷爷并没有阻止的意思,毕竟孙子这么大了。 
也知道哪里可以找到他,就那家开在转角的小饭馆,都是听孙子在叨咕的:店里的布丁好吃,茶也不错,虽然也卖小日本的吃食。老板是个正经爱国的知识分子。 
点点头表示领会,孙子嘟囔着带上了门,爷爷继续听他的评弹。 
可是,他万没想到会出那样的事。 
万万,他是不该让他去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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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坐在车后坐上,林绛袖浑身都凉透了。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水从车窗上一路流淌,像是溪流。 
这么一对比,车里是温暖而且干燥的,可是林绛袖还是觉得彻骨地冷。 
那个人开着车,什么也不说。 
车速很快,如果想要上演好来坞惊险片,林绛袖比较怕死,他不敢往下跳。所以,他就这么坐在后座,瞪着前面那人。 
他上了这车,就知道事情非常不妙。 
可是凭那双很稳定的驾驶的手,林绛袖觉得他是没胜算的,对方比他还冷静——现在,他给气得指尖颤抖不停。 
林绛袖低估了风林的执着。 
他是怎么知道这家小店的呢?有点让人诧异! 
转念一想,似乎有把店里的纸巾带去学校,上面电话地址一应俱全。 
这个人真是思维缜密,办事利落啊!——立刻找过来,还用守株待兔这种古老的方法。 
林绛袖进店的时候,老板刚好不在。绛袖没人闲聊,便打包食物然后回家。 
出了店门,雨下得灰蒙蒙的。街上寂寥得很,街景模糊成片,什么都看不分明。车子匆匆而过,只见恍惚的萤火般的车灯。这样的大雨天,连方向都无法分辨。 
突然,一辆车斜刺里冲过来,把水溅上人行道。 
林绛袖刚要抱怨,见司机迅速的下了车,走到他面前,沉声道:“——上车!” 
“你谁啊?!” 
——他不记得有欠人钱没还,怎么这一位口气像债主似的? 
钢钳一样的手拖了他就往车里塞,林绛袖一时反应不过来,失去了反抗的机会,就这么被推进了后座。伞落在街边,全身都淋得稀湿。想着要挣出去的时候,对方用巨大的力气关上了车门,吓得林绛袖顿时僵住。 
司机坐到了驾驶位,这次他的声音没有被雨掩盖住,清晰的唤起林绛袖的记忆:“忘记我了,林绛袖?” 
林绛袖直想踢自己——神经病是一种攻击性的疾病,无论如何也不该掉以轻心的! 
“风林——同学?”软弱恐惧的声音,让风林有点不忍。 
“你的病还没好呢?——”下一句就让风林想杀了他。 
“我——”风林忍住刚蹿上来的怒火,尽量平和地说,“我需要和你谈谈,你总是不肯认真听我说话。” 
“那些老生常谈?——风林,我劝你去找个和尚道士什么的,拿手指在我额头上一点化,说不定我就恢复记忆了呢!”林绛袖用那张俊俏的面孔刻薄人,是非常有效的。 
风林咬了咬牙,继续开他的车。 
“我警告你,这算是绑架!”林绛袖道。 
“事情总要了结,你不可能永远逃开,林绛袖。” 
最怕听到这样的话,林绛袖撇过脸去:“那你要带我去哪里解决问题?” 
“回去。” 
郊区的公路泥泞颠簸,天色比先前更灰暗,好象天黑了似的,林绛袖知道他要去哪儿了。 
这是第二次看见他家的布景房子,只觉得鬼气森森。幸好纸灯罩里还是电灯,点了开关就一室通明。 
林绛袖的书包被收进柜子。而门在风林背后上了锁。 
格子窗半掩,一屋子的风声雨味,长窗外树影重重,檐瓦上的水细细汇做流瀑,比雨声更听得分明。外头的石阶,想必冲刷成青灰。 
风林走到他面前,把毛巾丢给他。 
这古老房子,这疯狂的人,诡异的天气。 
林绛袖紧握住拳头,心里忐忑,无心擦拭自己。 
风林拿过毛巾,抓住他的肩膀,林绛袖僵硬,防备着。可是,风林单只是把他擦干了,头发,脖子,脸——然后说:“湿透了,把衣服换掉。” 
“不!——”林绛袖狠狠把衣服丢开——散落一地。 
绛红的袍子,质地坚韧顺滑,宽袖,束带,外面是轻柔的白色罩袍,虽厚些,拿在手里也仍然轻软,没有扣子,只有丝绦,林绛袖就是再迟钝,也知道他穿上了会是什么模样!——这纯粹是古服! 

风林拣起衣服,再次送到林绛袖面前:“换上,要不然就让我帮你。” 
——不能刺激这人,他曾扬言霸王硬上弓的。 
这么想着,林绛袖悻悻地拿起衣服,风林还保持着适当的风度,打开一扇房门让他进去。 
绛袖把门摔上,发现没法锁。 
他自暴自弃地扯着自己的衬衫,把身上的湿衣服都剥下来,拿起那些古装。 
——真够神经的,平白唱戏玩么? 
虽然极不甘心,绛袖还是把衣服套到身上,胸口处无论如何也会露出一点来,实在是有伤风化,可是也没办法。 
等把外套穿好,觉得暖和了。——风林在这地方也算体贴。 
虽不是女人衣服,颜色妖娆,绛袖挨到镜子前,吓自己一跳,简直是香港鬼片的造型——除了下面露出的裤脚。 
林绛袖瞧了自己几眼,决定还是把西裤脱了——不仅看着难看,穿着也难过。换上系带的里裤,终于是十足古代穿着。 
林绛袖端详着自己心想:不愧是班草,古装也颇为玉树临风。 
这时,风林在外面敲门。 
林绛袖拉开门,狠狠瞪他一眼,径自回到客厅。 
风林怔住了,他看见那开门出来的人 
这红衣的人儿什么也没变。 
——是这么像,好象这千年岁月只是一个弹指——就在昨天。 
上邪!——谁造化了这场邂逅,让他再寻到他! 
他在那竹榻上倚着,仿佛时光倒流。 
他的妖孽还是薄嗔地挑起眉,不见了妖娆的红色眉线,神气稚嫩青涩;从前步摇生姿,现在和普通男孩的坐姿无甚区别。可是,就是那么的酷肖。 
“奉桃,为什么你不能想起我?——”他寞落地喃喃自语,看见少年一脸的戒备。 
“上一回,你没把故事听完。”风林小心靠近,道。 
林绛袖撸起袖子:“如果我听完仍然想不起来,你又准备怎样呢?——我要先打个电话回家,免得家里人担心。”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还是会守在你身边的。”风林的笑容很温和,温和得有点凄凉。 
“身边?——我不愿意呢?” 
“你会愿意的,我不是个太糟糕的人。” 
“天哪!”林绛袖哭笑不得,“你难道不能学着放弃!——过你自己的日子去行不行?” 
“听我讲——听我讲好么?” 
那男人的眼神温柔入骨,又仿佛很悲伤,林绛袖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 
一个恍惚,只觉得身上轻软的布料滑过肩膀和脊背,如水,如火,耳里都是雨声。 
——那男人的眼睛,到底是看着谁呢? 
怎么可以温柔到这样?怎么可以这么哀戚,这么沉静? 
风林只是低语,用他低沉的声音,他所熟悉的语调——曾经念诵过超脱轮回的梵音,嘶喊过忏悔誓约的喉咙。 
“听我讲——请听我讲,我知道你忘记了,怎能忘记?——奉桃,你可知道那段过往,刻在生生轮回里,已经多少时候?”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林绛袖被那动情的声音惊扰,畏缩。 
“——别再逃。”风林跪在林绛袖的身前,拨开他支住额头的手,那细细发丝间,仓皇的脸。苍白,美丽,黑漆漆的眸,如此像—— 
他并不想这么惊吓他——可是,他为什么要忘记他? 
悲伤还不够么,错过还不够么,悔恨还不够么? 
——林绛袖觉得握住他手腕的风林的手紧了紧,那人带着抑郁的神情凑近了他。 
——绛袖慌张地偏过头去,却知道躲不过——这人怎的这么变态! 
眼看着他像要亲他,却突然犹豫,两人怔怔对视着。 
最后他还是慢慢的松开了手。 
“对不起——”风林说。 
——因为他在颤抖。他从不颤抖,只有一次,他在我怀里——在我怀里颤抖过。——那时,我好象看到了他的眼泪,妖孽的。 
如真似幻,男孩裹在水一样温凉的布里,这红色的涟漪,在他怀里。 
难道不是甘愿堕落也要寻找的东西么?只一瞬间,悔恨的痛苦,失去的惆怅,全都回来,和热情和欲念一起回来。 
林绛袖看着风林沉重的眼神,离得这么近,甚至能听见他胸臆间的叹息,年纪青青,怎么就忧郁成这样!? 
是欺骗也好,幻想也好,林绛袖却突然有点羡慕。 
风林这个人,和他是不同的——他何尝能像这人,心心念念只想着一个——而且还是个幽魂或者仅是个幻觉。 
这感情像铭刻石上的烙印,而非随时光抹去的灰尘,坚定得有点浪漫了。 
“——我听到最后,绝不逃!” 
绛袖叹息一声,扯动风林的衣服,把他安置在竹榻另一边,然后用少见的正经语气道:“即便我不是那个奉桃,我也想知道你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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