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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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精兵唯唯诺诺地点头答应。
“这之后朝中的事情,你就给我好好打听清楚了告诉我。”永年深邃的眼眸瞅了一眼那精兵,寒气逼人,虽然手上带着手铐,那神情依旧是个厉害的主:“做的好自然有奖励,你掂量着。”
想到能为二殿下做事,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那精兵真是激动地没差点跪地叩头:“是,二殿下你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我一定会好好做的。”
永年这才勾起一抹笑意,道:“那你下去吧。”
“好的,二殿下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便是,小的叫苏里。”那精兵又说了一句,才瞅了一眼永年的脸色,兴高采烈地关上牢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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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之爱第一卷王者之威第69章朝中大乱永年进了内惩院的消息,一下子在朝中激起千层浪。
顿时朝中各个党羽都聚在一起,商量着这个关键时刻到底是站在二殿下那边还是四殿下那边。
宁丞相知道这件事,差点没在家中昏倒过去,连朝服还没来得及换上,便火速赶到炎帝寝宫之外,托炎帝贴身服侍的公公禀告,却得来一句:不见。
这可是炎帝第一次拒绝见宁丞相,宁丞相自知大事不妙,连忙给足了那公公好处,希望他能在炎帝面前美言几句,然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到内惩院,岂料被人拦在外头,说二殿下不想见人。
这不是急死宁丞相了吗?
想着永年从未受过这种入狱的屈辱,怕是一时接受不了,才不想自己看到他落魄的模样,不禁心疼万分。
当初那封信自己劝他烧掉,可是他非要留着,偏偏这时候被永胜那群人搜了出来,这下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宁丞相此刻是心急如焚,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把永年救出来,便回到府中,召集几个朝中的党羽,商量对策。
于此同时,当初永胜和刘枢密的那群党羽也聚在一块,想着如何参永年一本,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只是大家都没立刻采取行动,炎帝模糊的态度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话说炎帝似乎真的生气了,谁都不见,一个人呆在寝宫中,倒是有在批奏折。
第一日,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有永尚和永宁杵在炎帝寝宫之外,苦求公公通报了好几次,炎帝就是不见。
深秋的天,到了夜里,便是寒风乍起。永宁带病之身,本身穿的单薄,如今还在立在寒秋之夜,病白的肌~肤更是惨白,永宁禁不住寒意,多次剧烈咳起来,永尚实在看不下去,便命人强行将永宁送回寝宫。
永尚只身一人站在寝宫门口,等到深夜,寝宫中大的火烛都熄灭了,那公公也静静走出来,劝道:“大殿下,回去休息吧,皇上都就寝了。”
永尚这才失望而归。
此时内惩院灯火通明,已经不似从前那般冷清孤寂。
永年坐在精心铺设好的软卧上,蹙眉看着苏里。
“殿下,今大殿下,三殿下和宁丞相都来找过你,可是都被小的挡回去了。小的也打听到,现在朝中大臣纷纷聚集起来商量到底是站在哪一边,不过今日~他们都没有动静。炎帝一整天都呆在寝宫,不见任何人。大殿下和三殿下一直在门外候着。殿下,就是这些了。”苏里小心地禀告着。
永年眉头深锁,只是听到永尚和永宁在炎帝寝宫外守着的时候,瞳仁中闪过一丝心疼。
永年坐着沉默了许久,这种安静都快让苏里感到惶恐起来,突然,永年说道:“你做的很好,明天继续这么调查。”
这话像是颗定心丸,苏里立刻答应了。
已是深夜,寂静的内惩院中突然传来傲慢的脚步声,斩钉截铁地迈向永年的牢房,还不等苏里回过神来,那牢门就被推开,永胜得意地面容出现在永年的视线里。
“哟,二哥,在这住的还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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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之爱第一卷王者之威第70章牢狱鞭打【因为大赛需求,一章三千字以上,所以此章节为8。7日更的三章的合并……】
永年淡淡地看着永胜,似乎丝毫不意外他的出现,倒是苏里吓了一跳,连忙给永胜行礼。
“这里没你什么事,有多远滚多远。”永胜阴鹜地盯着苏里,吓得苏里一身冷汗,他偷偷地瞥了一眼永年,永年则轻轻颔首,苏里便放心走出牢房。
“想不到二哥进了牢狱,还能这么春风得意。弟弟真是佩服。”永胜似笑非笑地嘲讽着永年,又环顾了圈四周,啧啧赞叹道:“布置的不错,看来二哥是进来享受的,可以考虑这辈子都住在这啊。”
永年抬眼看向永胜,眼锋犀利,嘴角却总带着一抹邪气的笑意:“自然是比四弟你有本事。”
“你……”永胜气得语结,缓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怒气,鄙夷地说:“都死到临头了,你还嘴硬,二哥,你什么时候可以改改你这个坏毛病。”
永年悠闲地坐在卧榻上,挑起尖细的下巴,瞥了一眼永胜,轻笑道:“当初弟弟你不是最爱我这幅说话的语气,怎么如今,却讨厌起来了?”
仿佛被掀开不堪的回忆,永胜的表情都扭曲起来:“我劝你还是求我放你一马,或许我还会念着从前的情谊。”
那阴鹜的神情,仿佛邪恶的毒蛇盯上了他的猎物。
永年看了永胜许久,才眉尾一垂,淡淡道:“永胜,你到底想怎么样?”
即便没有说出求饶的话,但这话从永年口中说中,就有了一种示弱的意味,永胜得意地看着永年道:“当初你那么狠心对我,你现在问我要怎么样?哈哈,我告诉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永年轻轻地笑了出来,带有几分嘲讽的意味:“就凭你?”
永胜扭曲的面容在牢房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晦暗不明,只是那狰狞的双眸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永年。
突然,他狂笑起来,突兀的笑声在这空荡的牢狱之中太过刺耳和阴森,仿佛已经丧失了心智,阴笑中带着难以形容的痛苦。
永年皱起眉,没有说话。
“永年,我是没那么容易伤到你,可是伤害永宁,却是绰绰有余。永宁生来便疾病缠身,若突然病情加重,无力回天,也没有人会怀疑吧。我知道你向来疼永宁……”
‘砰’的一声拳头砸中脸发出的闷响在冰冷的牢房中响起。
永胜被突然站起用拳头挥向自己的永年打得摔倒在墙上。
脸上骨骼几乎错位,剧烈的疼痛通过神经迅速传达到大脑,永胜感觉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做响,喉间也涌上一股血腥。
牢狱突然如死一般寂静,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死亡的甜腥味。
永胜吐了一口血沫,扶着石壁站了起来,脑中的晕眩慢慢消失,而右脸的红肿却是触目惊心。
他看着直立在身前的永年,几乎是瞬间,心便沉入深渊,化为粉碎。
从未见过……从未见过永年如此冰冷和憎恶的眼神,几乎让他无地自容,几乎让他还抱有一丝希望的心情全部毁灭。
若只是单纯的厌恶,那永胜也认了。
只是那厌恶中,还带着浓浓的鄙夷和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卑微的戏人,在自娱自乐。
原来,果真。
自己只是一颗棋子。
“哈哈,二哥,你是因为还没得到永宁的兵权,怕我破坏了你的好事而生气,还是因为爱上永宁,怕我伤害他,才如此愤怒?”永胜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永年冰冷地站着,单薄的嘴唇紧紧地抿起,神色难看。
“从没见过二哥生气的模样,现在竟然为了永宁对我发火,二哥,你就不怕我为了泄恨而报复永宁吗?我劝你别惹恼我,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永胜恶狠狠地放出话来,阴鹜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永年。
僵硬的肩膀线条微微地抖动,永年沉着脸,严厉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哈哈,怎么样?!”永胜恶毒地盯着永年:“当初我在牢房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呵呵,如今倒好,你一进来就将刑具全部撤去,还不是担心受皮肉之苦?二哥真是好预见,我可就不高兴了,二哥还是乖乖地站在之前我站过的地方,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皮肉之苦吧。”
说着,眼神便瞥了一眼墙上的软缚。
这一说,永年倒是笑了。
嘴角上扬,有些桀骜不驯,更带了几分讽刺。
永年走到墙边,主动伸出双手靠在墙上,冷笑道:“你想要怎么做便是,我绝对不会反抗。”
永胜走到永年面前,用软缚绑住永年的双手,后退了几步,眼神贪婪而愤怒地看着永年。
永年轻轻勾起一抹冷笑:“需不需要我叫狱卒弄点刑具回来?”
“呵呵,这就不劳烦了。”永胜从宽大的袖袋中拿出一卷绳鞭,用力往地上一甩,顿时发出刺耳的鞭打声。
永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道:“还真是麻烦弟弟费心,连鞭子都带好了。”
“呵呵,我想这一天想很久了,永年。”话音刚落,永胜便甩起鞭子,重重的往永年身上落去。
空气被鞭子劈成两半,发出凛冽的风声,鞭子落在身上的声音,让人联想到了皮开肉绽。
永年微微皱起眉,然后冰冷地闭上眼。
疼痛不是没有的,那鞭子深入皮肉,疼痛至极。
永胜似乎被永年毫不在意的表情惹怒了,狰狞着脸,像是发疯的野兽,接连不断地朝着永年的身上抽去。
鞭鞭刺耳,像是用上了永胜无数的怨气。
永年从始至终都只是闭着眼,像是不屑看到如此丑陋的永胜的嘴脸。
身体火辣辣的,疼痛从身体蔓延到心灵,伴随着每一次鞭打,永年都会紧皱着眉,只在疼痛至极,才会隐隐才出闷哼。
而永胜的脸却越来越绝望,越来越狰狞。
整间牢房都充斥着永胜粗粗的喘气声,和他终于按捺不住的咆哮:“为什么,你会愿意为永宁挨这些鞭子!你不是冷血无情的吗,你不可能会爱上任何人!”
接着又是一顿绝望的鞭打。
永年的囚衣已经被抽打成碎片,露出胸膛那些交错的鞭痕,囚衣已经浸染鲜血,胸前血肉模糊。
永胜突然扑上前,咬着永年的肩膀,怒吼道:“无论是永尚还是永宁,你都只是利用他们的吧,你根本不爱他们,对不对!他们和我一样,都只是棋子,都只是棋子!!”
永年慢慢睁开眼,额上的汗水滴落,痛苦的眉头深深皱起。
“还是说,其实你也爱过我的,对不对,永年。”永胜近乎疯狂地摇着永年,表情绝望而期待。
永年用一种近乎同情的眼光看着永胜,嘴角虚弱地扬起一抹鄙夷地笑容道:“你不配。”
这三个字无疑使永胜陷入一种崩溃的境地。
他几乎不稳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又冲上前,拽着永年的肩膀,在永年耳边低吼:“到底是为什么,是我不如他们爱你,还是不如他们床上技术好!”
永年厌恶地皱起眉,口吻决断:“别拿他们和你比。”
“大家都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