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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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年继续往前走去,一双深邃的眼里满满的都是飞扬邪恶。
走到拐角,向右直到尽头,才看到一间被隔开的牢房。
永年上前,向上拉开铁门上的小窗口,那四皇子永胜此刻正背对着自己坐在只铺着单薄床单的破旧床上,纤瘦却高挑的背影看起来格外柔弱。
听到外面的动静,永胜受惊地往回看,目光触及到永年带着隐晦邪恶地笑容时,突然暴怒起来,对着门外便是一阵怒吼:“给我滚,我不见你。”
为首的精兵突然为难起来,一个是落难皇子,一个是正在受宠的皇子,总的来说都是皇子,谁知道过些时日谁又会飞黄腾达,在这节骨眼上,自己似乎该躲多远就躲多远。不得罪任何一个皇子才是。
永年冷笑一声,倒也不怒。拉下窗口,语调一沉,缓缓说道:“我要和这个弟弟说说话,中间不想被人打扰,若你们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闯进来。”
脊椎向上延伸至头顶倏地冒着一股寒意,为首的那个精兵不敢多犹豫片刻,立刻抽出腰间挂着的钥匙,将牢门打开。
这皇室之内的手段,真是比任何刀枪利刃都要可怕。不过,这不是自己有权干涉的。
精兵开了门,便行了礼,领着身后的一群精兵离开。
永年收敛嘴角的冷笑,走进牢房。
牢房很小,四周都是灰色的冰冷墙壁,甚至连阳光都照不进来,在这种终年不见光明地牢房中,即使不被酷刑折腾死,也会被这压抑的环境折磨死。
牢房的角落有一个取暖用的火炉,火焰正微弱地发着光,这是牢房中唯一温暖的东西了。
牢房的墙壁挂着几个铁环,怕是拷问的时候用来固定犯人,防止反抗用的。
看起来,这里与普通的牢房无异,可是,真正深究起来,却是有许多学问的。
“你来干嘛?看我笑话?真没想到,我竟然栽在你的手上!”永胜无所顾忌地靠在冰冷的墙上,挑衅地斜视着永年。
王者之爱第一卷王者之威第5章血的前奏“你来干嘛?看我笑话?真没想到,我竟然栽在你的手上!”永胜无所顾忌地靠在冰冷的墙上,挑衅地斜视着永年。
永年不置可否地挑起眉,张扬跋扈地看着永胜道:“弟弟可真了解我。”
话一出口,永胜便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对着永年便是一阵狂吼:“为什么,明明我的计划天衣无缝,怎么会被你看穿,为什么会是你!”
永年勾起嘴角,阴冷的笑声慢慢地在牢房中回荡:“或许,你从一开始,就栽了。”
永胜眉心大跳,暴怒地脸顿时呆滞下来,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突然,他惊诧又愤怒地抬起头,那双眼眸几乎要喷出火:“你一开始就算计我?!”
“怎么说算计那么难听?一直以来,我们几个兄弟不都是这样,你争我斗的,谁走错一招,谁就输了。这怨不得任何人。”
永胜此刻却慌张又不甘心地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啊,那个北玄国的使者和我们一直都很隐秘地交流,中途不可能有什么差错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不可能,我计划了那么久……”
一年前,北玄国的使者途径语光国欲往湖西国进行交流,走到语光国边境的时候,永胜便悄悄带着些精兵去会见那使者。双方谈了一夜,达成了共识。若北玄国愿倾力帮助永胜夺得皇位,则今后语光国的一切物质财富,北玄国都有共享的权利。
这个诱|惑很大,北玄国地处北方,一眼望去都是草原,并不是个富裕的地方,但是北玄国的男人,常年在马背上征战,练得个个身强体健,骁勇善战,若有他们的帮助,永胜夺得语光的帝王之位是指日可待。
永年看着永胜惊惶失措的表情,冷笑一声,俯上前,骨骼分明的五指用力地抬起永胜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双眸皆是鄙夷地看着永胜道:“你在慌张些什么?”
永胜双眼几乎要喷出火,发现甩不开永年的手,便瞪了回去,怒道:“谁慌张了,我当初走那一步早就想到今天的下场了,只不过我不甘心,最后竟然被你扳倒。”
永年冷哼一声,放开手,道:“败在我手里是你的荣幸。”
“永年,你真是狼心狗肺,我真恨你!”永胜刚刚还憎恶的脸,突然流露出一丝心酸,眼中翻腾着绝望和恨意,直勾勾地看着永年。
永年不屑地瞥着他,嘴角也习惯性地勾起一丝邪恶的笑容,永胜的眼中竟诡异地冒出了几丝雾气,似有似无。
“恨我的人多的去了,不在乎多你一个。”永年漫不经心地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永胜道:“当初在床上,你情我愿的,现在何必装出一副怨妇的模样,永胜,我们都是皇子,应该懂得,那些都是假的。”
永胜全身蓦然一震,两眼充|血地看着永年,突然,永胜猛地站了起来,狠狠地给了永年一个巴掌。
响脆的声音在阴暗地牢中,被放大了无数倍,听得人心惊胆战。永年的右脸,瞬间多了个红掌印。
昏暗的烛光下,永年的脸突然狰狞地扭曲起来。
王者之爱第一卷王者之威第6章牢虐昏暗的烛光下,永年的脸突然狰狞地扭曲起来。
永年伸手抓起永胜,将他往墙边拖去。然后重重一甩,永胜没有稳住,背部磕到了冰凉坚硬地墙壁,那仿佛阴冷的寒意便从背部顺着神经一丝一丝地扩伸到全身。
永胜警惕地看着永年,突然眉眼乱跳,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永年,眼中毫不掩饰地杀意和恨意,满满的,几乎想要下一秒就扑上来,把自己撕个粉碎。
“呵呵……难道,这就是真实的你吗?”永胜无力地看着永年。
永年嘴角带笑,看起来却森冷无比,他慢条斯理地搀起永胜,将永胜的手慢慢地绑在那墙上固定的软缚上,奈何永胜如何挣扎,也抵不过有力的永年。
“弟弟,今后在内惩院生活,别还老把自己当皇子,这种严刑拷打是逃不过的,你性子硬,喜欢和别人对着干,这只能让自己更吃亏,倒不如一切都招了,让父皇赐你个死罪,运气好点贬为庶民,也总比在这里受苦强。今天就让我给你上一课,让你好好学乖。”永年优雅地绑住永胜的手,仿佛在摆弄一件珍贵的收藏品。
“永年你要干什么,把我害到这种地步还不够吗,你究竟要羞辱我到哪种地步?!”
永胜愤恨尖锐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永年轻轻地皱了皱眉。一丝玩弄地笑意染上深邃的眼眸,美丽却蛊惑致命:“弟弟怎么叫的这样大声,被人听到,你还有什么颜面可言。毕竟是四皇子,别把自己弄的太落魄。”
永年满意地看着双手被高高绑起的永胜,带着欣赏地表情看着永胜一脸屈辱愤恨的表情。
隐隐地笑了。
“你不是人!”永胜被气得满脸通红,却始终想不出什么更恶毒的话可以配得上永年。
心脏隐隐作痛,即使自己被这样高高地绑着,占据心中大部分的始终不是恨,而是痛。
明明知道,逢场作戏,动了真感情就代表输了。偏偏自己对这个狼心狗肺的人动了真心,明明知道,他不爱自己。
可是,每一次,对上他温柔地笑脸,自己就开始摇摆不定。
或许,或许……即便只有一点希望,可能永年也爱着自己吧。
永胜身上的单衣被永年剥下,白皙地肌肤一览无遗,永年啧啧地赞美声在耳边响起,几乎要让永胜羞愧地撞墙:“弟弟的皮肤还是那样白嫩,难怪每次光是摸你我就有反应了呢。”
“每次还真是难为你违心地和我上床,还装作那么享受的样子,现在既然我们都撕破脸了,你何必还这样!”永胜难堪地撇过头,不想再看到永年。
永年轻笑两声,将永胜的衬裤也一并脱下,滑至脚踝。永年抬起永胜的腿,分别穿过墙壁上低位置的两个铁环,紧紧一扣,永胜的双腿便以屈辱的姿势,大大张开着,迎对着永年。
“永胜,我喜欢看一个人绝望。”永年一把抓住永胜地要害,极尽残忍地揉|捏着,永胜难受地冒出一声冷汗,却强忍着自己,不愿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弟弟怎么不出声了?平日里不是叫的淫|荡着吗?”永年冷笑地看着永胜痛苦的表情,手突然伸到了永胜的身后,滑至股间,然后重重向上一刺,永胜终于受不住,惨叫了起来。
永年抽出手,手指尖上带有鲜红的血迹。
“真脏啊。”永年嫌恶地将手指上的血迹擦在永胜的身上。
永胜却蓦地全身僵住,这样的屈辱比被上,更让人难堪万分。
“永胜,别怪我,谁叫我们生在皇家。”永年雪亮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愧疚,只是那狂傲霸气浓浓地溢满双眸,那其中,最让永胜触目惊心的,便是那冷到冰川里的寒意。
“呵呵……你杀了我吧,永年。”永胜垂下头,语气中是视死如归的决绝。完全没了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唯一的自尊也被永年踩在脚下。
王者之爱第一卷王者之威第7章罪孽之血“呵呵……你杀了我吧,永年。”永胜垂下头,语气中是视死如归的决绝。完全没了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唯一的自尊也被永年踩在脚下。
“这么快就求饶了么?永胜,你太让我失望了。”
永年阴沉着脸,走到火炉边。
一根斜插至火炉里的莲花烙正烧得通红发亮,缓缓地向上冒着白气。
永年抽出莲花烙,慢慢地走向永胜。似乎是莲花烙发出的惊人的热度,隔着空气也能清晰地传到永胜身上,永胜受惊似地抬起头,目光触及到发着红光的莲花烙时,脸蓦地变得惨白。
“永胜,我让你看看你身上的罪孽吧。”永胜又惊又惧的目光丝毫引不起永年的任何犹豫,永年那波澜不惊的瞳孔,一片冰凉。
“永年,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你要的不是已经得到了吗?除去异己,得到兵权,这次是我,下次是大哥还是三哥呢,你真是丧心病狂……啊!!!!”
永胜还未说完,永年就将那火热的莲花烙对准永胜的腰间撞去,猛然间,永胜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几乎要掀翻了牢房的屋顶,惨烈的声音几乎让人胆脏俱裂。
持续了很久的惨叫声终于慢慢弱了下去,一股烧焦的气味和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永年扔掉手中的莲花烙,看着全身冒汗,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永胜,慢慢的,勾起一丝冷笑。
腰间已经血肉模糊,一朵妖艳的莲花淋着鲜血镶进永胜的身体。
永年伸手,慢慢抚摸着那朵莲花,火热的触感终于让永胜有了知觉,那腰部传来的似有似无的痛觉,几乎要把自己分割成碎片。永胜半痛苦地呻|吟着,却气若游丝。
永年的手满是永胜的鲜血,他举起手放在永胜的眼前,看着那一滴滴的血滴落,永年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永胜,这是皇室的血,真脏啊。这是天下最脏的东西了。这就是你的罪孽。”
永胜虚弱地抬起头,额上满上汗,连嘴唇也变得发白,颤抖着声音,看着永年道:“你疯了……”
永年刚毅俊美的脸庞此刻却如冰铸一般,牵扯不出任何感情,可是,永胜却在永年冰冷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悲凉。
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