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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我靠亲爸在虐文破案[刑侦]-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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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说……
  他威胁他别毁坏白蔷蔷的坟墓?
  这男子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杨锫擦了一把冷汗。
  这男子短短几句话,就让他觉得心里都发毛——好像此人本身就比死亡更恐怖。
  但转念一想:自己都快要死的人了,还怕什么威胁呢?反正自己也活不过7月23日。
  杨锫再看了看坟墓,泛黄的照片上,白衣少女静静微笑,却不知山河即将变色。
  ——
  隔日,7月17日。
  一大早天上就下起了大雨。
  天气预报果然说的没错:今天的雨势很猛烈,温度也陡然下降了好几度。
  当颜蕾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男友的怀里。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男士衬衫,所有的纽扣都紧密地扣着,泛着好闻的清香。
  嗯……昨晚他们缱绻到了很晚很晚才睡,陈警官在某些方面天赋真好……
  眼看时间不早了,她悄悄离开他的怀抱,下了床,脱下了他的衬衫,才发觉身上到处都是红痕——胳膊,胸,脚踝……脸红了下,昨晚他们两个人坦诚相对时,只用最直接的接触来诠释一切欲望。这要是被人看见了,她就没脸见人了……嘤。
  穿好了衣服,她拿起手机,看到一条短信提醒:说是梅雨季节开始了,一直要持续到本月月底。各家单位要注意防汛。
  ——看到“梅雨季节”四个大字,她就想到了8年前的那个夏天,就是在持续不断的梅雨中,名湖水库溃坝,吞没了名湖小区。
  原来距离那场灾难,已经匆匆过去了8年。
  马上,名湖水库溃坝案8周年祭奠日就要到了呢。
  这时候,座机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居然是白家夫妇打来的,只听白家夫妇非常客气道:“蕾蕾,你姐姐她去世8周年的祭奠日就要到了,咱们遇难者家属协会商量了一下,下周要举行个大型祭奠活动。我们也想带你去看看,你有空吗?”
  颜蕾想了想,答应了下来,“那好,到时候我跟你们一块去。”
  ——就算她没见过白蔷蔷,但看在“血缘关系”上,去凭吊一下也是应该的。
  挂了电话,她刚一转身,某陈就把她搂在了怀里,嗯……他没穿衣服。
  这几天,他们两个亲密接触了多次,晚上都睡在一块儿,陈泊宇比较猛,生米煮呀煮呀,早就熟的不能再熟。
  此时,陈泊宇感觉自己应该补票,于是道:“蕾蕾,我们举办婚礼,好不好?”
  她环着他的腰,“嗯……我不着急当新娘,等徐文博的案子结束再说吧。”
  ——她所在的刑侦2队,目前正在负责调查徐文博的涉黑案。但是这厮的犯罪手法比较高端,导致犯罪证据太少,罪证收集起来比较困难。目前,她想全力以赴调查徐家来着,不想在这时候分心去当新娘。
  陈泊宇点了点头,他尊重她的工作,“就算现在不着急办婚礼,那你明天跟我去民政局一趟,我们一起领个结婚证。”
  颜蕾莞尔:“怎么,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是,我害怕。”某陈跟她调情来着,“你在我怀里睡着,我都怕你跑了。”
  “别担心,我不跑哒。”她吻了吻他的唇,“你好好在家养伤哈,别乱动胳膊,有什么事喊保姆来帮你,今晚我早点回来陪你。”
  “好。”
  陈泊宇也吻了吻她的额头,并且送她离去。
  此时,窗外的雨势更大了,整座城池都氤氲起了一阵水雾。南山、长江、古渡口,还有市公安局,都迷失在这一片雨幕中。
  陈泊宇看了一会儿雨,转身去了书房——他现在胳膊不能动,但是思考没问题,所以干脆把之前的旧案照片再翻出来看看——查漏补缺,这是每个刑警必备的素质。
  到了书房,陈泊宇就先让保姆拿来【刘炼案】的照片资料。
  话说回来,刘炼案是后来一系列案子的起源,他干脆就先从这案子开始看。
  其中有一张照片,是【刘炼自杀案】的最关键物证:一张书签——就是在这张书签上,警方提取到了高晗实验室所用的镁粉残留物,继而锁定了高晗,才把新的诺亚方舟聊天室给查了出来。
  可以说:刘炼的书签,才是帮警方查抄【诺亚方舟2。0】的最大助手。
  据说:书签上的这首小诗是刘炼自己写的——
  【那年的波涛已平静
  你的灵魂却归于梵天
  我守着这些孤单的夜晚
  盼望着和你在那墓地里相见
  那里有花有草还有大理石的碑文
  那里有伤害过你的人、也有将你推入深渊的手
  等到悼亡者归来的日子
  就是你和我相见的一天】
  看上去,这首诗似乎是刘炼在祭奠死去的女友。
  ……陈泊宇凝视着这首诗 ,开始思考两个问题:悼亡者归来的日子指的是什么?刘炼被杀前,为什么写下这首诗呢?
  这首诗……难道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第80章 五人
  一个小时后,颜蕾明白了一句话: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
  爸爸叮嘱过:办案的时候,尽量不要有任何激动的个人情绪,客观公正需要体现。警方只需要追求事情的最终真相。
  但是,当她看到徐文博这个老混球时,还是想撸起袖子把他打一顿。
  话说回来,徐家大公子徐晓斌坐牢将近两个月了,徐文博想保释儿子,就请了一大帮律师团替他上阵,自己也有事没事往市局跑。
  今天,她刚上班,就听说徐文博又来“捞”儿子了,这已经是徐文博第五次来捞人。
  颜蕾接待他的时候,这老色鬼第一句话就是:“颜警官,你长得很漂亮,和我年轻时候的一个相好长得很像……想不想跳槽到我家公司来?我给你三万块每个月!”
  “老实点,这里是公安局,不是你家酒店!”一道严厉的声音打断了徐文博。陪她接待徐文博的是周楌。
  看到她被徐文博调戏,一向温文尔雅的周楌也被惹火了,他再次警告道:“出言不逊的话,警方现在就可以拘留你!”
  “我又没犯罪,拘留我做什么?”徐文博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
  面对这种不知好歹的老色鬼,颜蕾是不会给他任何面子的:“徐先生,你儿子犯罪证据确凿,是不可能被保释的。不服气的话,欢迎去翻刑法对照。”
  都说尊老爱幼,但坏人变老了,她尊敬个p。
  徐文博哼了一声,他拿出了一份文件,推到了他们的面前,“这可不一定。”
  “……”
  颜蕾愣了愣,她翻了翻文件,居然是一份份“和解书”。
  原来,徐文博知道儿子放高利贷、拉着小姑娘去陪客,这事比较棘手。之前他请律师团来打官司,结果都铩羽而归。
  于是,他换了个方式来捞人:主动找到了那48个高利贷受害者,承诺每个人给30万的“赔偿金”。让她们原谅儿子。
  结果不到一周的时间,48份和解书就签了来。
  要知道——这些欠了高利贷的姑娘们,本身家庭条件就不好,连一两万都拿不出来,才会冒险借校园贷。
  现在,只要一个签名,她们就能得到30万的“和解赔偿”——人都是现实的理性动物,经不起金钱的考验,于是48个姑娘们都选择了遗忘过去。
  这就是徐文博保释儿子的“杀手锏”——当事人都不计较了,你还能说我儿子罪大恶极吗?这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面对这一份份和解书,颜蕾有些无措,还是周楌帮她接了话茬:“高利贷的事情,经侦大队正在查,再过几天才会出结果。但你儿子逼着姑娘陪酒,聚众淫乱,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就凭这一点,徐文博,你就别想让你儿子出狱!”
  “这叫什么话?那些姑娘也是自愿陪酒!”
  徐文博再拿出了一份资料:这是陪酒姑娘们的和解书,连口供都翻了,还是他花钱搞定的,只不过多赔了一点。
  颜蕾翻了翻资料,头一份就是高晗女友施蕊的和解书——上面说,自己是自愿去夜店当小姐的,徐晓斌并没有逼她接客。
  “……”她还记得施蕊曾经说过:徐晓斌这个人渣害苦了她。
  可是到头来,高晗进了监狱,施蕊也终究选择了向现实低头,翻了她自己之前的口供。
  徐文博的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你们都看到了吧,是这些姑娘本身就不检点,不怪我儿子,我儿子也是被她们给骗了!”
  啪!——颜蕾脾气上来了,直接把文件拍在了桌上。
  徐文博故意挑衅是不是?!
  她怒喝道:“这是和解书吗?!不,我看到的只是你拿钱诱惑这些受害人翻供!搁在古代,你儿子的行为叫逼良为娼!搁在现代,这也叫强迫卖淫,这就是知法犯法,不是你家拿几个臭钱能遮掩过去的,懂吗?!”
  “我不懂。”徐文博大言不惭,“我只知道:那些姑娘都不计较了。你们警察何必跟我过不去呢?再说了,我徐文博好歹也是身价百亿的富翁,我给本地贡献了那么多GDP,我还是本地商业协会的会长。你们警察跟我为难,能讨到什么好处吗?!”
  哼!他徐文博混了一辈子的生意场,三十多年来,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岂能被这几个小年轻的吓倒?
  法律,他是不懂!
  他只知道:只要有了钱,那什么都有了!
  哪怕儿子犯了法,他也可以用钱买到48份受害者的和解书!
  “……”
  颜蕾TMD真想撸起袖子揍他丫的!
  这时候,还是周楌拦住了她,让她别跟这种不要脸的老油条计较。
  徐文博起身离开的时候,还冷笑道,“跟我玩手段?你们警察好自为之吧!”
  “无耻下流的老东西!”
  门一关,颜蕾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
  她心道有其父必有其子,怪不得徐晓斌敢在鼎大放高利贷逼良为娼,这徐家一家子都是恶贯满盈臭不要脸的混球。
  周楌劝说道:“蕾蕾,徐文博是一根老油条,从他过去的行为来看:这种人市侩的很,擅长钻法律的空子。他连高利贷的案子,都能往受害者身上推。我看,我们还是从徐家过去的涉黑事件上找线索,再定他的罪。”
  “好。”颜蕾平复了一下心情,她不能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还是要用理智来面对案情。
  仔细想一想:这徐文博父子干着这逼良为娼的事情,看起来很老道,应该从前也干过类似的事情。不如查一查历年女性受侵犯的案子,看看有没有和徐家相关的线索。
  想到这里,颜蕾再次去了档案室,查了半天,就真的让她查到一件案子:五年前,徐文博经营的“皇冠大酒店”里发生了一桩跳楼案。死者是个年轻的女服务员,名叫宁翠英。据说是得了抑郁症,想不开,所以才从十层楼上一跃而下。
  这件案子最后草草了解,据说是宁翠英的家里人拿了赔偿款,后来没有再追查下去。
  但如今看来:徐文博若是心里没鬼的话,为何要赔偿给宁家钱呢?
  颜蕾觉得:这个宁翠英之死说不定有猫腻。
  ——
  隔日,正好是周末。
  滂沱的大雨笼罩了整个城市,路上的行人也匆匆来去,似乎有点清明欲断魂的味道。
  一大早,陈泊宇送她去找了宁翠英家。资料显示:这宁翠英死后,家里现在只有一个老父亲在,此人叫宁庆军,是个泥瓦匠,平时就在水库大坝上干干活。
  可是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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