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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我靠亲爸在虐文破案[刑侦]-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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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觉得调查陆家,她会为难吗?
  颜蕾赶紧解释道:“伯父,其实我和陆嘉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您放心,查陆家的话,我不会对陆嘉然手软的!”
  “可是,陆嘉然毕竟是磊磊的亲生父亲,”陈中良也是好心,“孩子,你去查陆家的话,有失公允:办案人员是不能和涉案人员有私下恩怨的,这是法律上的规矩。”
  “……”
  好吧。颜蕾无力反驳。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别人眼中的“陆嘉然前女友。”从法律角度来看:办案不能带上私人恩怨,所以,她没资格调查陆家。
  道理是这么说来着,但是颜蕾还是觉得不开心:她明明和陆嘉然毫无关系,原女主的锅和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回到了陈泊宇的房间,她越想越觉得可气,干脆道:“我对陆嘉然又不会心慈手软的,我们之前早就结束了!”
  再次听到她提起陆嘉然的名字,陈泊宇目光一深,忽然一个转身,用胳膊把她砥砺在了墙壁上。
  颜蕾傻了眼,这个壁咚来的猝不及防。但陈泊宇的话语很危险,带着些不满:“蕾蕾,你很在乎我查陆家的案子吗?”
  “没有啊。你查也行,反正早点抓到蛇哥就可以。”她对他的能力挺满意的。顿了顿,她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不禁莞尔一笑,搂住了他的脖子:“陈警官你是吃醋了吗?”
  没错。
  他现在很醋。
  “蕾蕾。”
  陈泊宇喟叹一声,俯身下来,视线和她齐平。
  只不过……他这么一弯腰,宽松的白衬衫就褪下了一截,露出一段紧致强健,她正对着他宽阔的胸膛,看起来太具有诱惑力了……
  她听到小心脏瞬间加速的声音,蚊子哼哼般的:“你想做什么?”
  回答她的是某陈灼热的一个吻。
  今晚,他不会让她再离开。


第79章 迷失
  转眼到了七月中旬。
  这天是7月16日,天气预报明天有大雨。
  公安局这边正在发愁:丁尹豪的父亲丁一峻虽然被逮捕了,但他始终一言不发,审讯了几天,走私炸药案也毫无进展。
  画面再转到南山上,军方也在发愁:肖文东已经躲进南山里40多天了,军队排查了100多公里的山脉,所有的山崖洞口也都用红外线检测仪扫过,结果依旧没有发现肖文东这兔崽子的藏身之处。
  肖文东案、丁家走私案——这两件案子居然同时都陷入了僵局。
  见到这个场面,李队长自己调侃道:“难不成这肖文东的真身是个土地公公,自己钻到地下去了?”(无意间真相)
  一开始,市民们对于追捕肖文东的新闻津津乐道。
  但是随着时间一长,许多市民开始怀疑:军方和警方是不是围了个寂寞?
  要不然的话,肖文东怎么四十多天还不见踪迹?
  于是,各种谣言四起,人们纷纷质疑:这肖文东是不是早就逃出国了呢?
  与此同时。
  南山山脚下,长江滚滚而去,对岸就是古渡口景区。
  从古渡口往西走两公里,过了一座大桥,就是名湖水库遇难者纪念公园。
  到了傍晚时分,暮色渐渐来临,天空上布满了火烧云,淡淡的霞光照耀着遇难者陵园,也照亮了陵园入口处的纪念碑——个用小纸船装饰的珍珠雕像。
  据说名湖水库溃坝案发生以后,当警方找到第一个遇难者遗体的时候,同时在现场发现了一串散落的珍珠项链。
  后来,陵园的设计师听说了这件事,就以珍珠和纸船的形象,作为永恒的纪念碑。
  本市的人都知道:埋在这里的人,都是八年前名湖水库溃坝案中的罹难者。
  再过一周的时间,名湖溃坝案八周年祭奠日——7月23日就要到了。
  根据以往的惯例:每年的7月23日,都有许多遇难者家属前来陵园祭奠亲友。
  今年,园方提前得到了消息:到了7月23日这一天,遇难者家属、商业协会代表和政府代表,都要前来陵园参加大型祭奠活动。到时候,还有许多电视台来直播。
  所以,园方目前正在加紧修整草坪和场地,为一周后的祭奠日做准备。
  此时,陵园里干活的工人们忙碌了一天,就坐在大理石上闲唠嗑着。
  一个黑瘦的水泥匠指着江对岸的南山,道:“你们说,那个叫肖文东的悍匪藏到哪去了?难道他真的逃出国去了?”
  旁边的花匠很八卦道:“听说这肖文东是肖家的私生子,肖家家产千万,有钱能使鬼推磨,肯定是肖家的人把这混蛋给弄出国去了!”
  水泥匠很不解道:“既然人都逃出去了,那军队跑去围南山做什么?他们吃饱了没事干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这南山上还有其他的秘密……”
  “什么秘密?”
  花匠故作神秘道:“据说是发现了一个民国的防空洞,里面有好多的火药哩!”
  另一个憨厚的男子笑骂了一句,“我说,这种谣言你们两个也信?有空别废话,多干点活!那边的石板换过了没有?!”
  “明天再换,就你姓杨的干活最积极。”水泥匠和花匠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还有个人问道:“杨大哥,你什么时候再娶个老婆啊?我们好去你家里喝喜酒。”
  “不娶婆娘了。我这种人,还是一个人过得好,不要拖累了人家。”杨锫淡淡道。
  几个建筑工兄弟搞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有杨锫自己知道:因为时间不多了,他已经无暇再去考虑什么将来。
  等到人群离去以后,杨锫站了起来,他往前看,前方500处就是名湖水库溃坝的遗址公园。往后看,就是罹难者的陵园,42座坟矗立着,埋葬了42个无言的故事。
  往左眺望的话,还可以看到水库新建起来的另一段支墩坝。
  ——就在三个月前,丁家的大公子丁尹豪逃到那支墩坝的上面,结果在那里被神秘人给开枪杀死,身上中了一百多枪,这件案子至今都没破。
  而现在——这陵园里面非常安静。
  杨锫知道:尽管现在陵园里没什么人,但是一周后,到了水库溃坝八年周那天,这里就会变成全市最热闹的地方。
  眼看时间还早,杨锫拿着铲子,向着陵园走去,想在收工前干完最后的活儿。
  这时候,他忽然发现陵园里面多了一个身影——定睛一看,是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男人,长得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读书人。
  这男子站在一方墓碑前,墓碑上是个少女的照片,白色的石碑上铭刻着几个大字:【爱女白蔷蔷之墓】。
  还没到水库溃坝祭奠日,居然就有人过来祭拜遇难者的坟墓。
  杨锫走了过去,随口问道:“小伙子,你怎么现在过来祭奠?祭奠日在一周后。”
  男子随口应道:“一周后,那么多人过来看她,她不喜欢吵闹,所以我单独来看她。”
  清风吹过这张照片,照片上的白衣少女笑的十分灿烂。
  男子默默注视着她,似乎眼中的天地空无一物,只有这少女的存在。
  杨锫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挺伤感的,好像这男人和这少女之间藏着什么故事,再想了想,不禁叹了口气,“……这个叫白蔷蔷的姑娘,是你的女朋友吗?”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男子纠正道。
  “那你是她的什么人?”
  “一个过路人罢了。”男子自嘲道。
  白蔷蔷是一朵高岭之花,八年前,他无名无分,能有什么资格陪在她的身边呢?
  过路人?那他为何单独来凭吊这姑娘呢?杨锫想不明白。
  这时候,不经意间,杨锫的目光落在了他的鞋子上,忽然觉得他的脚肤色有些奇怪——怎么是木头做的?但看这男子站立的姿态非常稳健,好像并不在意这只木脚。
  ——这是个没了一只脚的可怜人。杨锫想,他叹了口气,就离开了陵园,把空间留给了这年轻男子和这方坟墓。
  等到杨锫走后,男子才蹲了下来,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白蔷蔷的照片,眼中终于浮现出一丝深沉的情愫来。
  他说:“蔷蔷,我来看你了。”
  照片上,白衣少女静静和他对视着,时光永远定格在了过去。
  男子的手离开照片,似乎有些黯然道:“对不起,是我的计划把你拖累了,本来,我是想让你离开名湖小区的。但是丁尹豪和你的妹妹白薇薇算计了你,我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是我的过错。蔷蔷,你要怨恨就怨恨我吧,我不在乎谁再多恨我一点。”
  ——他是蛇哥,八年前,他一手制造了名湖水库溃坝案,这陵园里的每个人,说起来,都算是死在他的手上。
  可是,他只觉得对不起白蔷蔷。
  其余人的惨死,在他眼中都是活该,并不值得一提。
  忽然想到了什么,蛇哥轻轻笑了起来,“我差点忘了,你的心这么善良,根本不会恨我的。你只会瞧不起我,对吗?”
  是啊,他心目中的白衣少女怎么会恨人呢?白蔷蔷善良美好真诚,她只会发光发热,用心爱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即使,谁都看不起他、嘲笑他、奚落他是个杂种、瘸子、疯子的时候,只有白蔷蔷,仿佛天使一般,陪着他度过漫长岁月。
  她笑着说:“别害怕,就算前方的道路再苦再累,我都会陪着你长大。”
  可是,他终究还是把她给误杀了,让她死在了那一年的洪水中。
  他没能完成诺言:每年一起去名湖水坝上,看着满天的星光灿烂。
  现在,他只有鞠一捧清风,祭奠他们死去的曾经。
  好在,他不会让她寂寞的……于是,咧嘴笑了笑,“你放心,很快会有人来陪你了。但这一次,不是我送他们下去。”
  他知道:属下肖文东正在策划着让别人下地狱去。
  ——对于肖文东这个属下,他一向不怎么瞧得起。总得来说:【诺亚方舟2。0计划】只是一起模仿作案而已,肖文东想模仿他八年前那种老掉牙的杀人手法,雇凶杀人。
  可是,肖文东错误选择在鼎大招揽学生帮忙,结果出了一堆叛徒。
  他上一次就提醒过肖文东:别信任那些大学生可以一直恨徐文博。负心总是读书人的道理,肖文东应该比谁都明白。
  结果肖文东还是走错了路,导致警方发现了线索,他被逼上了南山隐藏起来。
  但这一次,肖文东能在南山上躲这么久,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那么接下来,他很期待肖文东的表现。
  “蔷蔷。”蛇哥淡淡对她道:“我说过:每年都要陪你看潮涨潮落。”
  “今年,也许你的愿望可以实现了。”
  ***
  “小伙子。”
  忽然有人在背后说话,打断了他的诉说。
  是杨锫又来了,杨锫好心提醒他道:“陵园关门了,你快点走吧,马上门要落锁了。”
  “不着急。”男子站起来,看了他一眼。
  但是只这一眼掠过去,就把杨锫看得心里发毛。
  只见,这男子的眼神仿佛直透人心,短短几秒,杨锫的背后就冒出了冷汗,却听他冷冷道:“你干活的时候,离她的坟墓远一点。记住了,不要毁坏她的坟墓。”
  听到这句话,杨锫惊了惊,他想说什么,却哑巴了话语,始终没有说出口。
  接着,男子转身而去,杨锫还在原地发呆:难道是他想多了吗?这男子说那话是什么意思?离她的坟墓远一点?别毁坏?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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