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国舅爷以后-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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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行来之前,姜瑟瑟表现的很激动,可傅景行翻身下马,走到她们面前时,她却像被定住了,呆呆望着傅景行。
“瑟瑟?”
姜瑟瑟像是没听见傅景行叫她,只是呆呆看着他。
她脸盲,明明看不清他的五官,可就是不肯挪开,攥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眼眶有些泛红。
春杏上前,小声说了句,“夫人,您怎么了?是将军回来了呀?”
“我……”
“舅母这是生气了?”
姜瑟瑟转过头,看了一眼来人,旁边的傅老
太君已经出声了,“殿下怎么来了?”
“听说□□母身体欠安,我便来瞧瞧,顺便送舅舅回来。”太子亲自扶着傅老太君,便偏头向姜瑟瑟解释,“看在舅舅身体还未痊愈的份上,舅母不妨先让舅舅进去?”
姜瑟瑟攥着帕子的手收紧,嗫喏道“你……受伤了?”
“没事,并无大碍。”
旁边的林山轻咳一声,也跟着道“夫人,还是先进府,让将军先处理伤口吧!”
姜瑟瑟点点头,转身进府时,傅景行冲林淼淼道“你扶着夫人,我身上有血腥味,怕她不习惯。”
一行人进了府里,因林淼淼惯会处理伤口,便没有另外叫大夫,傅景行的伤口,是由她处理的。
太子陪傅老太君回了她院子里,姜瑟瑟坐在榻上,看着屏风内,正在处理伤口的傅景行,单手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淼淼替傅景行伤过药后,出来就见姜瑟瑟魂不守舍的模样,忍不住道“夫人放心,将军的伤没有大碍的。”
“嗯,我知道了,”姜瑟瑟见傅景行在屏风内传衣裳,冲她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想跟怀臻单独说。”
林淼淼笑着点头,知道他们阔别重逢,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临走前甚至还十分,想替姜瑟瑟关房门,却被姜瑟瑟止住了。
她道“别关门,我们等会儿就要去见祖母,淼淼你在门外等我。”
林淼淼觉得,今天的姜瑟瑟有点奇怪,但想着,许是傅景行回来的缘故,也没细想,应过便退了出去。
屋内一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沁人心脾的熏香,却遮不住淡淡的血腥味。
屏风内的傅景行终于穿戴好了,绕过屏风出来,就见姜瑟瑟定定望着他。
怔了一下,抬脚朝她走过去,“怎么了?”
“你别动!”姜瑟瑟艰难朝后退了几步,一手扶着腰,一手缩在袖中,而袖中那只手上,此时正紧紧攥着一支金簪。
她望着屏风旁的那人,声色发颤道“你不是怀臻,你是谁?”
第51章 求助
‘傅景行’脸色一僵;瞬间定在原地。
姜瑟瑟偏头,扫了一眼林淼淼在的位置,确定他们现在说的话;不会被林淼淼听到的同时,如果她有危险;林淼淼能及时赶到后;才道“虽然你的身形,说话声音,都像怀臻,但你不是他。”
今天在府门口;‘傅景行’下马时;她就觉得不对劲儿。
以往就算祖母也在;怀臻也是先看她;然后再去向祖母行礼;今天的‘傅景行’没有;他一下马;就直接去向祖母行礼了。
而且她的怀臻,从来不叫她夫人,他只叫她瑟瑟。
“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怀臻?”姜瑟瑟攥紧手中的金簪;“怀臻呢?”
既然姜瑟瑟已经认出了他;他也没有再瞒下去的必要。
那人道“夫人恕罪;是将军命属下这么做的。”
“怀臻?”姜瑟瑟喃喃道;神色提防望着他;“你有什么信物?”
虽然这么问,但姜瑟瑟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大半,因为刚才在府门口时,她怀疑‘傅景行’时;林山还曾试图圆场过。
想来林山是怕她露出马脚。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姜瑟瑟,“这是将军给夫人的信,夫人一看便知。”
姜瑟瑟忙接过拆开,信上的笔迹是傅景行的没错。
傅景行让人这人冒充自己回京时,曾想过会露馅,便写了一封信,信中并未交代缘由,只简短写了一句,此人可信。
姜瑟瑟用指尖摩擦了下信纸底端,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陆’,这是傅景行给她写信的次数,别人模仿不来的。
这人确实是怀臻派回来的。
姜瑟瑟现在满腹疑窦,但还是挑了一个最重要的问“怀臻伤的很重是么?”
不然他不会让这人冒充他回来。
“已无性命之忧,但是不宜颠簸,所以只能暂时留在那里养伤。”那人老实答了。
姜瑟瑟攥了攥帕子,闭上眼睛,极力压下心头的酸涩。
那人以往也冒充过傅景行,但这次面对的是女眷,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安静立在一旁。
过了片刻,姜瑟瑟平复好情绪,冲那人道“我们去见祖母,你在祖母面前,别露馅了。”
今天老太君没认出来,
姜瑟瑟也不想让她担心。
那人点头。
两人一同出了屋子,姜瑟瑟便冲林淼淼招手,“淼淼,你过来扶我。”
林淼淼“!!!”
将军和夫人这久别重逢的,她凑上去不好吧!
林淼淼有些为难。
姜瑟瑟咬了咬唇角,故作生气,“他明明答应我很快就回来的,可却现在才回来,骗子!”
这人不是傅景行,姜瑟瑟实在没办法和他亲近,只好用了这个蹩脚的借口。
去见傅老太君时,也用了这个借口。
傅老太君坚定站在姜瑟瑟这边,“是该好好罚他的!”
“还是祖母疼我!”
旁边的太子有些坐不住了,“舅母,舅舅是奉旨去青州剿匪的……”
“我没说他奉旨剿匪不对,我生气的是,他说话不算数!”姜瑟瑟打断他的话,故意说的模棱两可。
太子有些好奇,“舅舅,你答应舅母什么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
对上‘傅景行’凉凉的视线,太子脖子一缩,瞬间不敢再问了。
家宴过后,太子便回了东宫,见傅老太君精神不济,姜瑟瑟和‘傅景行’也走了。
一回到院子,‘傅景行’便把林山叫了进来。
林山一进屋,就察觉到屋内的氛围有些诡异,一看到姜瑟瑟气啾啾坐在软榻上,‘傅景行’立在一旁,就知道暴露了。
“夫人……”
“你老实说,怀臻是怎么受伤的,现在怎么样了?你要是敢说一句谎话,我……我就回姜家!”姜瑟瑟气呼呼打断林山的话,脸鼓的像个包子。
林山知道,她说的气话,偷偷去看‘傅景行’,想知道他是怎么跟姜瑟瑟说的。
刚抬眼,就听姜瑟瑟愤怒道“你还想当着我的面串供不成?”
“林山,夫人现在临盆在即,你要是惹她动怒,她万一有个好歹,你担得起么?”一头雾水的林淼淼厉声呵斥。
林山叫苦不迭,生怕自己瞎编的话,被姜瑟瑟发现了,一咬牙只好老实交代了。
他们在方城遇到雪崩,在那儿耽搁了七八天,好不容易修好了桥,一行人刚走没多久,就遇到了暗杀。
傅景行受了伤,原本没有大碍,但因军中出了奸细,有人在药上动了手脚,导致傅景行的伤
口恶化,暂时不能移动。
说完后,林山又急急补救,“不过夫人放心,我们走的时候,将军已经醒了,只是还得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林淼淼整个人都石化了,这个人跟将军长得一模一样,竟然是假的?!
听林山和这个人说的差不多,姜瑟瑟这才松了一口气,又问道“怀臻让他冒充自己回来,是京都又出了什么事么?”
姜瑟瑟一直在府里,甚少出门,所以对外面的事情知道不多。
“夫人放心,京都暂时没出什么事,将军是担心您,所以才让影子冒充他先回来。”
姜瑟瑟皱了皱眉,她总觉得林山没说真话,怀臻那么爱吃醋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让她跟这个影子相处,她就不怕,她认不出来么?
“将军说,夫人一定会认出来的。”一直没说话的影子,突然开口。
姜瑟瑟表情呆了一下,心里有些酸涩,又有些好笑,怀臻对她还真是自信。
她又道“刺客抓到了么?”
“没有,那些人都是死侍,抓到时,都自尽了。”
姜瑟瑟瞬间紧张起来,“那怀臻现在养伤的地方的安全吗?要是还有奸细怎么办呀!”
“夫人放心,留下保护将军的人,都是属下亲自挑选的心腹,而且一旦影子代替将军回京,将军那边就没有威胁了。”
好像也是。
姜瑟瑟又慢慢坐了回去,“那换了怀臻药的那个人呢?他也死了么?”
“他没有。”
“谁干的?”姜瑟瑟拳头攥的紧紧,大有一种,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干的,她就上去找对方拼命的架势。
林淼淼笑着扶住她,“这些事,属下们会解决的,夫人您就别操心了,您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照顾好自己。”
姜瑟瑟沮丧垂下脑袋,自己好像什么忙都帮不上。
“属下有一事,想请教夫人!”
影子一开口,屋内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到他身上,他有些不适的垂下眼脸,“陛下说,三日后要在宫中设宴,为将军接风洗尘。”
影子一直在北疆活动,极少来京都,对京都各大官员,他知道的其实并不多,这次纯粹是被赶鸭子上架。
林山惊了,“你没拒绝?”
“这还能拒绝?”影子一脸茫然。
“当然能了,将军向来不喜欢这种宴会,陛下知道,所以每次也就是象征性一提,你说你怎么就没拒绝呢!”
林山头都要秃了,影子去参加接风宴,万一暴露了怎么办!
姜瑟瑟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要不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林山和林淼淼同时反对。
姜瑟瑟的产期就在这几日,万一去宫里,出事了怎么办?
“我要是不跟他一起去,宫里的人,他认不全,万一被人识破了怎么办?”姜瑟瑟想了想,“既然是接风宴,那天太子也会去,要不我们提前跟太子说,让他到时候帮忙掩护?”
“不行,”林山神情凝重摇头,“影子冒充将军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
姜瑟瑟想说,太子是傅景行的亲外甥,也不行么?
但最终没说,既然林山这么说,他们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姜瑟瑟道“那怎么办?”
林山想了想,“离接风宴还有三天,这三天内,把影子入宫有可能遇到的人,全部临摹一遍,让他挨个儿认齐全。”
“那万一到时候有意外情况呢?”姜瑟瑟有些不放心。
林淼淼接话道“那就只能让影子随机应变了。”
四人商议好之后,林山和林淼淼便退了下去。
刚出门,林淼淼就叫住林山,“到底出什么事了,将军怎么会让影子代他回来?”
“这些都不重要,”林山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只要记住一点,在将军回来之前,一定要保护好夫人。”
林淼淼不死心,“跟将军遇刺有关?”
林山没答话,直接走了。
之后,这几日,影子一直在辨认,入宫可能会碰到人的画像,休息间隙,林淼淼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哎,影子,你是怎么做到,把脸弄的跟将军一模一样的?”
这是林淼淼第一次知道影子的存在,他的脸简直跟傅景行一模一样,怎么就是赝品了呢!
影子本来不想答,但见姜瑟瑟也望了过来,顿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