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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一心只想嫁太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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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听着难过,汪从悦有些惊。
  他打量着孩子和秋枕梦,好半天才迟疑道:“你们……都病了?我去叫个郎中来。”
  脸色都很红,头上冒细汗,瞧着确实像有病的样子。
  秋枕梦白了他一眼,叫红豆把孩子抱给奶娘去,忽然捂着脸呜呜哭起来:
  “小哥哥,我就是想让你记得家里还有我们俩。我来京城投奔你,没了你,在这里就是无根浮萍,谁都能欺负,孩子还这么小,你好意思以后让我们娘俩当孤儿寡母吗?”
  汪从悦心里头咯噔一声。
  他挨着秋枕梦坐了,搂着她肩膀道:“怎么了?谁招你了?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我问你,贤妃娘娘先前让我绣的佛像,是不是长着圣上的脸?”秋枕梦拿手帕抹了把眼泪,瞪着他。
  “那只是一个佛像,和圣上无半分相似之处。”汪从悦升起几分不妙之感。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秋枕梦松了口气。
  汪从悦不想让她问了。
  他躺在床上,阖了眼,说道:“妹子,我困了。”
  秋枕梦气笑了。
  她站起来,拍了拍巴掌,提议道:“睡觉也可以,小哥哥,咱们是不是该循序渐进了?”
  汪从悦僵住了。
  他记得那天喝醉了,自己脱得只剩亵裤,再来一场循序渐进,实在承受不起。
  可秋枕梦的问题,一定是他不能回答的可怕疑问。
  两害相权取其轻,汪从悦狠了狠心,决定循序渐进。
  他在秋枕梦的瞪视中缓缓脱了衣服,钻进被子,就听秋枕梦问道:
  “除去小哥哥喝酒的那次不算,上回你也是穿着裤子的呀?”
  汪从悦耳尖微红。
  他本能地不想再脱,可记起那天酒后,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再纠结未免没意思,咬咬牙,还是脱了裤子。
  秋枕梦也脱了衣裳,吹灭灯烛,钻进被子里。
  她紧挨着汪从悦,娴熟地往他身下一抄,便将他抱进怀中。
  他比最劳累的时候胖了一些,抚摸时果然很滑腻,叫她忍不住揉了又揉。
  汪从悦闭着眼装睡。
  他也想抱一抱她。
  少女的身躯软软的,就挤在怀里。
  可他不能。
  他害怕秋枕梦提起无法回应的问题,下意识选择了逃避,脑海中回忆起皇帝的盛怒,以及闭锁了的冷宫。
  不知是什么人偷听了两人的对话,报给皇帝。
  他同僚因为语涉政务,以及妄猜圣意,被皇帝处置了,若非淑妃求情,只怕后果更为可怕。
  他自然也逃不掉。
  那些使用过的,不得见光的阴暗手段,居然被两日内查清,狠狠地摔在他身上。
  里头毕竟是有一丁点人命案的,或者是为了贤妃,或者是为了皇帝。
  可总归出了人命,是他这些年都竭力隐藏着的,不敢让任何人知晓的事情。
  更不用说被皇帝知道了。
  皇帝把他扔在寝宫跪了半日,回来后没多说什么,挥挥手命他滚了。
  “朕要想想到底该如何处置你,才能解这段时间生出来的气!”
  当天,他手上的差事便全都被分给他人,一时间,他竟成了衙门中最闲的那个,终日无所事事。
  他便又去了冷宫。
  冷宫大门紧锁,外头守着的宫女是新换的,不知变通更不好说话:
  “婢子见过汪太监。宫门是贤妃娘娘吩咐锁了的,不让您再进去,她是主子,婢子不能不听她的言语,还望汪公不要为难婢子。”
  他竟然无处可去了。
  汪从悦满心都是无法压抑住的悲凉。
  他犹豫片刻,也轻轻抱住了秋枕梦。
  “妹子,京城南门外有个青云观,里头的女冠种了满园菊花,很有名,过段日子你去玩一玩,多留几月,正好带着祥云,求道长给他祈福,保佑他日后前程似锦。”
  汪从悦的声音很温柔,秋枕梦却不肯听。
  她终于问出了汪从悦不敢听到的问题:
  “小哥哥,传言说贤妃娘娘画了圣上面貌,骗宫外绣娘绣了,拿来行巫蛊事,是不是谣言,她只在宫外找过一个绣娘,那就是我?”
  果然。
  汪从悦沉默许久,才低声答了:“嗯,只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澜依小可爱的营养液~
  第二更结束,仿佛身体被掏空……


第36章 拼一回
  这个回答没有出乎秋枕梦的预料; 她甚至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仿佛心定下来的感觉。
  她开口,语气是连自己都感到惊讶的镇定; 问道:“小哥哥; 那你一定是很早很早就知道了?”
  这声疑问被她念得像一句陈述; 汪从悦只能回答:“是。”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呢?”秋枕梦又问。
  汪从悦很长时间没说话。
  “小哥哥,你怎么不告诉我呢?”秋枕梦坚持着问他。
  “不是什么好事; ”汪从悦有些艰难地道; “何必叫你担心。”
  她眼眶微微湿了。
  秋枕梦抱他抱得更紧了一点。
  “小哥哥,你这话就不对了; 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多不好。”
  她尽可能和缓着语调,轻柔道:
  “你知道那段时间我多担心吗?每次你回来都要看看你是不是又瘦了; 做梦也能梦见你变成一副骨头架子。”
  其实就算是现在也还很瘦。她能轻易地将他圈起来; 明明是个男子,腰比她还要瘦上好几圈。
  汪从悦没有说话。
  秋枕梦的怀抱很舒服,软软的,像一团云。他恨不能就长在她的怀里; 和她长长久久连接在一起。
  但是他不能。
  他甚至听得到冥冥中传出的唢呐声响; 为他奏起一支丧乐。
  无所谓了。汪从悦想。
  他给她留下了房舍田产,托司礼监好友暗中照顾,足够她带着孩子衣食无忧地过完余生。
  甚至不需要她来为他送行; 只要她安安稳稳地住在青云观里赏花祈福; 走也能走得更安心些。
  秋枕梦其实挺爱哭的。
  有他在; 还可以哄一哄,逗她笑,没了他; 她便只能忍着,将所有委屈烦难咽下肚子。
  生活对她已经如此苦难,是以他临走前,是不需要赚得她半滴眼泪的。
  卧房里安静了很久。
  秋枕梦忽然说道:“小哥哥,那幅圣上的像,是不是岭女绣?”
  “是。”
  她长长吸了一口气,从床上支起身子,居高临下望着汪从悦:“那正好,我可以进宫辨认绣品。”
  “我的绣品是独一无二的,就像小哥哥的画一样,”秋枕梦自豪地说道,“把那东西拿到我眼前,是骡子是马,一眼便知。”
  汪从悦的视线中,陡然晃进独属于少女的美妙弧度。
  他连忙错开眼,劝说道:“妹子,别想了。皇后娘娘病着,不许打扰,我哪里求得到带你入宫的令牌。”
  秋枕梦并未被他绕过去。
  “皇后娘娘的权力,不就是圣上给的?宫里圣上才是最厉害的那个,你去好好求一求圣上不行吗?贤妃娘娘跟他那么多年了,他肯定也不舍得吧?”
  她一连串地问,问得汪从悦嘴里发苦。
  “我不敢。”他终于说。
  他怎么可能敢呢。
  对比过行巫蛊事的绣品,以及秋枕梦的绣品,他早就发现,那幅圣上的像,连落针的角度,都与秋枕梦一般无二。
  由他一样样调查便可,这是最稳妥的方法。
  如若带秋枕梦进宫,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倒还罢了。
  如果不能,那么他们两个,以及冷宫的贤妃,只怕当场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连挣扎的机会都不会有。
  “小哥哥为什么不敢?”
  秋枕梦的问话一句接着一句,咄咄逼人,令他想敷衍过去都毫无办法。
  汪从悦阖了眼,有些无力地说:“还未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何必孤注一掷呢。”
  眼下似乎已经到了。
  圣上不知何时要处置他。贤妃也不知能否熬过夜夜严寒。
  可他还生着些可笑的妄想。
  想着还能似从前那样,再抓住一两个涉案的人。这次便不送去刑部了,而是押送到皇帝寝宫。
  到底是在害怕罢了。
  害怕最后的底牌,也不能带来沉冤昭雪的希望。
  “小哥哥,你让我去青云观里看菊花,带着孩子住上几个月。”
  秋枕梦不依不饶,在此时生出了超乎寻常的敏锐,一针见血:
  “已经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了,小哥哥。菊花能开多久,眼下花期快要过了,赏个花也用不了那么长时间,更别说祈福。你是不是想送走我们,等几个月后回家了,你这个人就没了?”
  汪从悦被这逼问,问得喘不上气来。
  他轻声道:“妹子,有时候你得糊涂一点。这世上傻人有傻福,糊涂点没什么不好。”
  这就已经是默认了。
  秋枕梦恼怒地瞪着他。
  她咬牙问道:“小哥哥,你又把我往外推?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说着,秋枕梦声音不自觉就高了,颤颤的,眼眶一酸,泪就流了下来。
  汪从悦心头翻卷着难过。
  他又把她弄哭了。
  他连忙也坐了起来,顾不得两人上身都没穿衣裳,抱着秋枕梦,将她揽进怀中。
  “妹子,你别哭了,圣上……”他到底不敢胡乱说皇帝的不是,只能道,“九死一生的事情,我舍不得你去,也不敢牵扯你。”
  “咱们不是一家人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自己家的人?”
  秋枕梦锤了他两拳,还是没舍得用力气:
  “这事涉及到我了啊小哥哥,你怎么可以瞒着我?你怎么可以一个人担着一切,把我扔到一边去?你是不是又想赶我走了?”
  汪从悦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抚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秋枕梦哭了一场,心情才稍微平静。
  她攥着汪从悦的胳膊,很认真地问:“小哥哥,我就不能和你同甘共苦吗?”
  汪从悦抚摸着她的手僵住了。
  “妹子,你从前够苦了,”他也很认真地回答,“何必再去讨一回苦。”
  他想结束这个话题,怀中的少女忽然用力抱住他,将他按压在床榻上。
  随之而来的是一场过于粗暴的亲吻。
  少女几乎是撕扯着他的唇,以一种近于将他拆解掉,吞入腹中的势头,咬得他只觉出了深刻的疼。
  汪从悦只能强忍着这场发泄,任凭湿漉漉的铁锈味一丝丝漫进口中,又被少女的舌卷走。
  他甚至有些发抖,但被她更加用力地禁锢住,动弹不得。
  如果这样就能让她消消气也好。
  消了气,就不会再纠缠着,问那些令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了。
  汪从悦忍了许久,这场啃咬撕扯仍未结束,禁不住疼得一声闷哼。
  他唇上撕咬的力道渐渐轻了,换做很柔和的亲吻,是一种带着悸动的温存,将那些残余的痛楚一一抚平。
  “小哥哥,你想让我同甘,我偏要共苦。”
  秋枕梦终于放开了他,执拗道:
  “料想张公公养子有其他宦官的门路,我备上重礼求一求,进宫还是容易的。”
  汪从悦抿着唇。他唇上定是伤了,或许还不止一处,浅淡的腥甜于舌尖蔓延。
  “妹子,你就不能听我一句话吗?”汪从悦有些无力地问她,“你好歹也听上一听啊。”
  少女伏在他胸口,同样以无力到痛苦的语气问道:“小哥哥,你可不可以再信任一点我的手艺和眼光?”
  秋枕梦声音带着哭腔:
  “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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