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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心只想嫁太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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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思来想去,在屋里绕了一圈,还是气得不行,打算出去散散心,说道:“红豆,呆会儿你陪我,咱们往绣庄里头走一趟去。”


第11章 被窥视
  说是和红豆两个人出门,最后出去时,秋枕梦还是不可避免地多带了几个下人。
  临近夏天,白日里越发温暖,道旁揽客的象姑馆少男们,穿得也就越发清凉。
  车马盈门来来往往,前些日子见到的几个青楼,已经没了一半。
  大概皇帝也没想到,大臣们寻欢作乐的心,不可能因为一道禁令就断绝,该玩的依然在玩乐,不过是换了种风雅的方式罢了。
  秋枕梦想在这附近开个绣坊的心,瞬间破灭了。
  在这种乱地方做生意,就算来钱快,她也不乐意。
  万一小哥哥去绣坊找她,被这群涂脂抹粉的家伙强行缠上怎么办!
  虽说此事不太可能发生,毕竟不风雅,然而只要想一想,她就打心眼里头膈应。
  ·
  秋枕梦盘算着自己来京时买的小院还空着,如此搁置太过可惜。
  不如就把绣坊开在那里,还似曾经在家乡时,用个一年半载往精细里绣。
  横竖不会抢那些绣庄的生意,自己也过得欢喜。
  红豆忽然拉住了秋枕梦,小脸上满是惊惧,紧贴着挡在她身前:
  “姑娘,还是叫他们驱辆车来吧,好像有人跟着咱们,婢子害怕。”
  “这什么地界,还有人跟着?”后头小厮立刻回头望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便笑道,“你怕不是看错了。”
  秋枕梦也回头望了望。
  街上路人各有各的事,或停驻,或徘徊,或埋头走路,并无分毫异样。
  她拍拍红豆的肩,安慰道:“谁敢招惹做官的?放心放心。”
  一行人步行走到小院里。
  多日未归,院子依旧打扫得干干净净,里头家具擦得反光,比买回来时还光亮。
  小厮笑嘻嘻地躬身道:“姑娘,老爷每日都派人来打扫,干净着呢!”
  她心里头一阵熨帖,在椅子上坐了,托腮盯着几乎没半点尘埃的屋子,慢慢地说:
  “这儿就不住了,赶明儿有空搬一搬东西,清理干净了,我要在这里开个绣坊,再招几个人。”
  几个小厮连连答应:“姑娘放心,小的们保证给您办得漂漂亮亮,最迟三天就办成。”
  “哪有这么急,好好摆设,好好挑人,就是慢点也使得。”
  秋枕梦再转了转。
  这小院是她为了省钱临时买下的,终究没什么可看的,她便锁了门,准备带人离开。
  外头不知何时站了零零星星的年轻女孩,以及小厮和轿子。
  见她出来,这群人一拥而上,嘴里说着求指点,要拜师之类的话,便要请秋枕梦去吃饭。
  她连连拒了一批人,只剩下小厮不好拒绝。
  那是汀兰绣庄派来的人,她也答应过要去坐坐。
  横竖出门时也有类似的计划,在小厮邀请后,秋枕梦便带着红豆坐上软轿。
  红豆面色有点发白,不住地从小窗里往外看。
  她神情惊疑不定,直看得秋枕梦望过来,才道:“姑娘,婢子老觉得有人在盯着咱们,怕不是真的招惹上坏人了吧!”
  秋枕梦听得面色凝重。
  她上京路上,曾经进过一家黑店,初时觉得没什么,遇到异样也不放在心上,到了夜晚,便险些遭了店家毒手。
  好在她能打,又存着几分勇气,这才没被黑店占上半分便宜。
  红豆说一次时,她还可以不在意,然而这已经是第二次,就由不得她不多想了。
  秋枕梦掀起帘子,往外瞧去。
  小巷中静悄悄的,那些被拒绝的姑娘早已结伴离开。
  巷尾系着一头小毛驴,只露出半具身子,懒散地甩着尾巴。
  住在那里的是个商人,总是背着货物走远路,累坏了腰背,她住在此地时,不止一次听他说正在攒钱买驴子。
  想是如今已经得偿所愿了吧。
  四下里并无异样,秋枕梦松了口气。
  她安慰红豆道:“没事的,可能是绣庄等着咱们来,日日派人瞧看,你才会有这种感觉。”
  红豆被她安抚了,没再说什么。
  汀兰绣庄正为了送绣娘入宫的大事忙着。
  见着秋枕梦,绣庄主人迅速迎了出来,求她帮忙指点那群“烂泥扶不上墙”的绣女。
  她仔细检查了绣娘们最好的作品,便是最优秀的那个,也不过学到她七成手艺。
  秋枕梦挨个做出了指点,唯独绣得最好的女孩子立即绣了一幅小花样,请她再看。
  她喜欢这般勤奋的女孩子,总能叫她想起自己和娘学手艺的时候,便和颜悦色地一点点讲给她听。
  那女孩儿听得心生向往,恨不能立刻拜师,被秋枕梦拒绝后,又连连问,能不能常去向她请教。
  秋枕梦又记起了娘。
  娘当年听说哪儿有手艺好的女子,便想尽办法去学一学,有时候独自一人走上很远的山路,回家草鞋都破了,脚趾间渗着血丝。
  为此爹还骂过娘,说她偏要自讨苦吃。
  娘去后,她便也学着娘,拜访过周遭许许多多的积年绣女。
  学得多了,练得多了,思索得也多了,最后终于摸索出自己的路子,不知不觉有了名气。
  她回忆着这些往事,说话声音就柔和得很了,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燕儿。”女孩子甜甜地笑。
  “你知道我住的地方吧?过段时日,我开个小绣坊,你有空了便去走走。”秋枕梦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
  燕儿脆生生地应了。
  她怀揣着捡到宝的心思,又在绣庄坐了会儿,始终没旁的绣娘来请教她,便干脆向绣庄主人告辞,自己带着下人离开。
  ·
  走到半路上,秋枕梦忽然觉出被人眨也不眨盯着的感觉,如芒刺在背,顿时寒毛直竖。
  她停下脚步,小厮们和红豆也跟着停下来,狐疑地望着她,似乎没能察觉到有什么人在窥视。
  秋枕梦观察着红豆。
  红豆小心问道:“姑娘,您可是累了?咱们再走几步,前头就是茶楼了,可以歇歇脚。”
  她知道红豆没什么心眼,有点发现,都会写到脸上。
  此时的秋枕梦,竟不知是她没感觉出来,还是听了自己的安慰,觉得没什么危险,故而没有注意到。
  她转过头,又一次往身后望去。
  路上行人多得很,即便有人向这边看,也多是不带恶意的眼神。
  这回她仔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从人群中锁住了一个少年男子。
  他生得很是漂亮,和那日汪从悦给她挑选的“夫婿们”差不多,唇红齿白,骑着一头毛驴,正含笑往这边望着。
  见秋枕梦的目光投来,警惕地望向他,那少年驱赶着毛驴来到近前,行了个礼。
  “小娘子好。”
  秋枕梦盯着驴子身上精致的筐,反而松了口气。
  这副行头如同一个货郎,说不准还是专门盯着富贵人做生意的。她衣着鲜明,又带了好些人,被货郎盯着也说得过去。
  货郎的声音也很清朗,很是好听:“小娘子可有什么烦恼?”
  “并无。”秋枕梦说。她微微退了几步。
  货郎反而笑了,也跟着退了几步,以示没有恶意:
  “还望小娘子莫怪。实则是我上京读书,原想出人头地,谁成想竟花光银钱,不得不出来做生意,看小娘子是个贵人,才敢上前招呼。”
  秋枕梦恍然。
  世家文人上京念书,花光了钱的事,原是有的。
  她之前见过憋憋屈屈给别人抄书的文士,一天只吃一顿饭,装作两袖清风的文士,这骑驴卖货的倒是新鲜。
  秋枕梦不由生出几分兴趣,说道:“贵人当不得,不过我倒是想买一点东西。”
  “好勒,小娘子如此貌美,不如戴朵花?我瞧着这朵桃花很配你,古人有句诗,人面桃花相映红嘛。”
  货郎从筐里拿出一朵绒花,笑着递过来。
  不愧是文人,卖东西也能随口念句诗,好生让人羡慕。秋枕梦望着那朵花,心中微微一动。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受着汪从悦的照拂,却还没送过他礼物,聊表谢意。
  “送小哥哥礼物”这念头起了,便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如同岭门崖边的小树,一点一点长高。
  秋枕梦展颜一笑,向货郎道:“公子有什么清雅的东西吗?”
  货郎拿出对白玉耳环来。
  秋枕梦摇摇头,往筐里望去。里面乱七八糟堆着一大堆东西,她忽然发现了一根刻着祥云图样的簪子。
  京中文人一向很喜欢祥云图案。她记起汪从悦曾穿过文人的宽袍广袖,这只簪子,必定很配他。
  “我要这个。”
  货郎有点惊讶,拿着簪递给她:“姑娘眼光真好,这东西是我刚进的,可……这是男子戴的啊。”
  秋枕梦没说什么,叫红豆付了银钱。
  货郎脸上便显出些羞赧的意味,端端正正向她行礼:
  “小娘子对不住,我头一回做生意,单捡着贵人看,想来吓到了你。小娘子胸怀宽广,还买我的东西,倒让我不好意思了。这朵桃花便送与小娘子吧。”
  他留下绒花,骑上驴飞似的跑了,秋枕梦还想再看的话,堵在喉咙里,半日都没说出来。
  她禁不住笑了,摇摇头,转身回家。
  被盯着的感觉不见了,原来是虚惊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  强迫症患者表示,可能会修改本章,修得更完美点。


第12章 谈生意
  因着绣坊正在收拾,这几日秋枕梦总带人出门闲逛,去酒楼吃饭。
  酒楼中喧闹无比,秋枕梦坐在二楼雅间,地方不算偏,只略微隔绝了一些声响。
  正吃着,靠帘的红豆忽然小声道:“姑娘,您看,下面那个人是不是老爷?”
  秋枕梦立刻隔着珠帘往外望去。
  只见楼下走着一群人,打头的衣着富贵,约莫要请客,汪从悦搀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跟在后面。
  一行人说说笑笑上了楼,没往她这边来,应是捡了个僻静地方坐了。
  ·
  汪从悦没发觉头上那道视线。
  众人落座,好酒好菜尽都上了,请客的商人奉承话说了一堆。
  张公公只管吃酒,只在那人央求到他身上时,哈哈一笑:
  “客气,我虽是掌印,这营建宫室的差事却不归我管,你对我徒弟说就是了。”
  瞧着那商人给自己殷勤斟酒,汪从悦只能端起来抿了一口,藏起心中不耐。
  他本不愿见这个人,今日难得提早出宫,是想赶着回家的。
  然而此人走了师父养子的门路,叫师父生了好大一场气,未免儿子丢脸,只能带着他来。
  果然,商人做出羞窘模样道:
  “今日请贵师徒来,不为别的,只想问问小人的木材,汪公为何不收,有什么不妥,小人也好描补啊。”
  汪从悦搁下手中的筷子。
  他声音没有起伏,教人不知是喜是怒:“鲁公这话已遣人问了十余次,往日应是我没说清楚,今日便当面告知。”
  他抬起眼,目光也淡得很,仿佛在谈不相干的事情:
  “我营建宫室,不止圣上日夜居住,朝臣也时有往来,总该尽力使宫殿好上百年。鲁公的木材是用不到的。”
  商人从怀中摸出一叠银票,估摸着足有万两:“还请贵师徒多通融通融,事成之后,另有谢礼。”
  银票放在桌案上,谁都没有接。
  雅间里一片令人不适的安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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