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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嫁给暴君和亲-第43章

小说: 嫁给暴君和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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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
  “王上。”风荷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景仲把东西放回去,挑起眼帘,看向杵在外面的风荷,皱了下眉,沉声道:“进来。”
  “是。”风荷小声回道,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迈动姗姗莲步走了进来。
  二月中的天气,还稍微有些寒凉。
  风荷只穿了一件绿萝纱裙就来了。她精心妆扮过,走进来的时候脸色心如鼓擂,脸颊上飞起霞色,也不知是因为胭脂红还是因为害羞。
  景仲垂着眼帘扫了她一眼,这身衣衫和头饰……
  他皱了下眉。
  风荷袅袅婷婷走来,跪在景仲面前,嘴角弯起,温声软语:“王上。”
  景仲侧目:“嗯?”
  风荷朝景仲挪了挪,温顺地伏在景仲身前,高高托起手中的托盘,身段自然而然地勾勒出来,柔美婉转。
  “奴婢给王上准备马奶茶。”
  景仲垂眼看着她的眉眼,视线下移,扫过她的身子,视线又移回来。
  风荷一动不动温顺地任由他审视,脸色越来越红,她小声羞赧道:“王上……”
  景仲沉默地收回目光,抬手从托盘里取出装有马奶茶的杯盏。
  揭开盖子,他轻嗅了下,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下。
  他忽然板着脸,目光扫向风荷,淡淡问:“谁让你来的?”
  风荷闻言心漏跳了一拍,微怔了下,忽然想到什么,忙说:“是王后。她让奴婢准备的。”
  景仲放下手里的杯子,冷淡地说:“哦。”
  “王上。”风荷咬了下唇,小声说:“马奶要趁热喝,否则就腥了。”
  景仲抬眸:“这也是王后告诉你的?”
  风荷身子一僵,愣了瞬,点点头。
  景仲复又端起茶盏,用杯盖撇了撇茶盏里的浮沫,小啜了一口。
  风荷看着他喉结蠕动,茶就顺着他的嗓子滑了进去。仅是淡淡抿了一口,景仲就又放下杯子,半靠半坐在榻上,闭目养神。
  她唇角勾起笑意,掐着嗓子,柔声道:“王上可是要歇息?奴婢先将窗户关上。”
  她站起身走到窗户旁,风从外头吹进来,染了她身上过重的香脂味儿,熏得景仲眉头紧皱。
  “脱衣服。”景仲冷声道。
  风荷身子一僵,随即反应过来,他这是药效上来了。她脸颊绯红,神情中流露出女儿家的羞涩,垂首咬唇道:“王上……王后马上就要回来了。”
  景仲眯起眼睛:“孤不想再说第二遍。”
  风荷不敢再矜持。
  立马动手解衣衫。
  三下五除二就脱了外衫。
  今夜她是有备而来,除了薄薄的外衫,里头只穿了一件心衣。
  风吹进来,还有些冷,她忍不住哆嗦了下。向前迈了步,小声喊道:“王上……”
  景仲还是没有睁眼,又说:“发饰去了。”
  风荷偷偷看了景仲一眼,哪有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
  脱衣服除发饰都要女子来。
  她咬着唇,又去除头上的簪子。青丝洋洋洒洒披散下来,散在她背后,显得肌肤玉莹。
  “好了,王上。”风荷双手环在胸前,满心欢喜慢慢地靠近景仲。
  “以后不许再穿青碧色的衣服,也不许戴这种发饰,梳这种发式。”景仲道。
  兜头一盆凉水,浇得她透心凉:“什么?”
  景仲面部表情:“丑死了。”
  风荷风化在原地,人都僵硬了。
  景仲让她脱了衣服是要她这么出去吗?
  风荷眼眶猛地红了,湿润着眼睛向前道:“奴婢做了什么惹王上不悦了吗?”
  “别像只鸭子一样瞎聒噪,出去。”景仲眼睛都没有睁一下,冷淡地说。
  风荷一怔,轻咬了下唇,犹豫了瞬间,不仅没离开,反是向前一步,走到景仲面前,抬手去按他的太阳穴:“王上可是乏了,不若奴婢给你揉揉。以前在大邯的时候,奴婢伺候……”
  “啊……”风荷手还没有碰到景仲,他突然抬手,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刹那间,她听到手腕传来一阵骨裂之声,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大颗大颗汗水从额头掉了下来。  
  景仲握着她的手腕,重重向前一推,冷冷道:“要么自己出去,要么孤找人抬你出去。”
  风荷跌坐在地上,不可思议地看向景仲,手腕上的疼痛使她直面恐惧,不敢再多言,只能站起身,哭着跑了出去。
  一路上宫人见她光着身子跑出寝殿,指指点点。
  画溪和桃青回来,刚步上龙尾道,就看到风荷哭着跑出。
  “怎么了?”画溪见她身上没穿衣裳,问道。
  风荷涕泪齐下,右手握着受伤的手腕,忍着剧痛道:“画溪,你好毒。你现在肯定很得意吧?我上了你的当。哼!”
  说完,她匆匆错过画溪身边,跑远了。
  画溪茫然地看了眼桃青。
  桃青摇了摇头,也是一脸茫然。
  画溪提心吊胆地回到寝殿。
  景仲半支着身子坐在榻上,榻前的地上一堆衣衫发饰。
  刚才风荷在寝殿?
  画溪走进殿里,到榻前,把地上的衣衫全捞起来,一股脑扔出外面。
  殿里两处榻上都干净整齐,不像刚经历了什么的样子。
  “王上?”
  景仲没吱声,一抬手,指尖不知飞出个什么东西,门一下子就合上了。
  听着“砰”一声响,画溪吓了一跳。
  景仲坐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腿:“李蛮蛮,过来。”
  语气不善呐。
  画溪微微仰着下巴,走了过去。
  景仲用力一拉,就把人拉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画溪愣了愣,小心翼翼看向景仲,问他:“刚才风荷在寝殿?”
  “谁?”景仲把画溪的后领扯了扯,露出小片雪白的玉颈。他埋上去,啃了一口。
  画溪手捏着袖子,感知到他的牙齿嵌进肉里,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就是风荷,刚才我看到她从寝殿哭着跑出去了。”画溪小声说。
  景仲的手攀着她的肩头,沿着细腻光滑的肩头向下滑去,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
  画溪用力咬着唇,抬手摁着景仲的手掌,用力攥着他的指头,轻轻地晃了晃。
  “知道关心孤了?”景仲松开了她,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笑道。
  画溪不解:“……”
  景仲凑到他耳畔,压低了声音:“可是,你管教不力,你的人竟然敢在茶里下东西。”
  画溪偷偷去看了景仲一眼,见他嘴角噙着笑意,眼角眉梢都是舒展的,没有他趾高气扬的那股劲儿,心底不由松了松。当景仲看向她的时候,她立马撇开目光,装得淡定从容:“王上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嫁公主,无人敬重,她们都不将我看在眼里。不然,也不会有人明里暗里说我长得丑了。”
  景仲捏着她的下巴,扭过她的头,视线落在她粉红翕动的唇瓣上。
  “谁说你长得丑了?”景仲的指腹在她唇上抹了抹,心情奇好:“蠢东西和阿毛一样好看。”
  和那绿头王八……
  画溪弯起眼睛,声音又软又甜:“谢王上。”
  景仲低头,看着两人映在窗台上的影子。
  画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之间碧纱窗上一双人影交叠,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要多缠绵就有多缠绵。
  她不禁红了耳廓。
  “王上要歇息了吗?我给你打水去。”画溪站起身,正要走。
  被景仲一把扣着手腕,往前一带,她径直扑到贵妃榻上。
  她睁圆了眼睛,然后景仲的脸就映入眼帘了。
  “闯了祸就想走?”景仲眼角微微一挑,不满。
  画溪抬起头,微微仰视着去看景仲。景仲一身玄衣,就像那雾沉沉的夜色。
  她一怔,颤了颤眼睫,移开了视线。
  “我、惹什么祸了?”
  景仲看着她茫然的眼神,继而失笑,贴近她绯红的耳尖,声音低沉舒缓:“你让人送来的茶里下了东西。”
  “什、什么?”画溪纳闷,若是下毒,景仲也不像中毒的样子啊。
  景仲拉着她的手向下,停在了他腰下几寸的地方。
  画溪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景仲握着她的手,问:“没觉得有什么区别么?”
  画溪反应过来,吓得手直往回缩,却被景仲拉回去,不肯让她走。
  “嗯?”
  画溪脸色绯红,声音微不可闻:“软……蛋不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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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5 章

  景仲哑声一笑; 唇角扯出弯弯的弧度,居高临下地觑着她,眼尾略挑:“软蛋?”
  他看到画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盯着他,在光线不甚明朗的房间里; 那双润洁如水的眸衬得绯红的腮越发娇羞。
  他抬起手; 用食指指腹沿着她脸颊的外侧; 顺势抚下,抚至下颌; 轻巧地抬了抬她的下巴; 逼着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你说孤是软蛋?”
  “没有,我不敢。”画溪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激喘的胸襟,才敢看过去; 她轻轻咬了下唇。粉樱唇白了一下; 转瞬间淡粉再度氤开; 娇俏又媚人。
  景仲笑着摇头:“说了就是说了,怎么不敢承认?怕孤吃了你。”
  他脸因为忍得难受,笑意都变得古怪了; 语气半真半假; 微眯着的眼里难免染上了几分阴翳。
  画溪一时辨不清他究竟是玩笑还是认真; 慌了,手攀着他的手臂,巴巴地说:“王上,我错了。是我年纪小,不懂事,你别跟我一般计较。”
  年纪小啊。
  景仲嘴角扯了扯,手撤下来; 又摸到她腰上。
  那宽大的手掌,沿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摸了一圈,顺着女子柔和的曲线,一路向下,停在她细窄的腰上。
  摸了摸,窄小,柔软。
  是挺小的。
  “那孤现在成了什么?”景仲半嗔半笑地问道。
  感觉到他宽大的手掌,温热的气息让画溪骨子都在哆嗦,脊背也忍不住挺得直直的。
  她颤颤地看了景仲一眼,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色,见他好像没有生气。
  虚惊一场啊。
  她微微喘息,垂着头,小声喃喃:“像……大铁锤。”
  “大铁锤?”景仲朗声大笑,笑声毫不加掩饰。
  他拉着画溪的手,包在掌心,她的手极软,捏着捏着就成了别的形状。
  画溪心如鼓擂,他的气息如同一张网,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把她环绕着。
  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松松的,软软的,比刚出锅的松饼还要松软。
  景仲眼尾轻挑,笑意盈面,欺身到画溪身侧,凑到她玉颈一旁,唇齿贴近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就那么无所阻拦地在她耳旁氤氲片刻,然后统统灌了进去。
  “蛮蛮,你真会惹祸啊。”
  画溪恼啊。
  分明是风荷惹的事。
  为什么受折磨的都是她?
  早知道她就该把风荷留在殿里。让她尝尝引火烧身的滋味。让她这么不安分。
  画溪嘴微微撅着,有些莫名的恼意。
  景仲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问:“你多大年纪了?”
  画溪垂着脸,明眸里有潋滟的光,藏着些许不经意的茫然:“我十、十六了。”
  十六身子骨还这么瘦弱,大邯未免太苦了吧。
  像是没有蚌壳的蚌肉,柔软,轻盈。捧在掌心都得担心她从指缝中淌出去了。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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