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印亡座-第8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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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恼,人员太少了,四个国家加在一起人员问题是个大麻烦,就光防御这点都是问题。君麻吕和宇、承云三个一起列举了N套新招收的忍者训练问题,看看那一条条,排的满满的,实在是狠,为那些可怜的孩子默哀。
迪达拉皱着眉头,一会在纸上画几笔,一会又把画好的擦掉,一会又把画好的拿起来看看,怎么看都不满意,他的任务可算是艰巨,因为人手不够,所以月让迪达拉在城市里的重要地区和关卡处设计几个合理的防御阵法,迪达拉这几年为了研究自己的艺术,把月给他的关于阵法方面的书籍研究了一次又一次,看了一回又一回,估计现在月的阵法也没他好,除了很多大型阵法需要大量真元力做辅助他做不出来之外,其他的迪达拉做的一点也不比月差。
月拿着一张白纸规划四国合并后的重建方案,瞧瞧这一个个的,那三个国家还在人家手里了,就开始部署建设防御这些事情了,不得不说黑夜枭姬组织的成员,实在是嚣张,这要是让其他三个国家的大名看到了非气的吐血不可。
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打断了众人的思路,手一抖月手里的铅笔断成两截,她抬起头来晃了晃有些发酸的脖子道:“烈阳这丫头真是玩疯了,玩了这么久还没玩够,再不斩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也计较那些小事,鸣人,派人去把他们叫回来,这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做了。”
鸣人懒懒的伸了个懒腰道:“紫月,这事也算是在情里之中那,你想想,向再不斩大哥那样的硬汉子,一刀在他身上穿个窟窿都不会哼一声的人,居然因为要配合烈阳演戏而坐在大街上哭一场,他能咽下那口气吗?”
就是!”迪达拉放下笔,站起来道:“换了是我也很气愤,对了,最近我正在研究艺术的残缺美,做了几个小玩意,我拿去给他们用,看看效果怎么样,哈哈。”迪达拉孩子气的一笑就往外走。
站住!”月笑骂道:“你就别去凑热闹了,快把你的阵法图做好,我明天要验收。”
啊,明天就要,时间哪够。”迪达拉苦着脸说,忽然他跳起来道:“我怎么这么笨,一会去内天地里画去,看看人家轩辕和小天,一回来就跑到内天地里去了,我还以为是去决斗,难怪刚才他们笑着跑出去,现在还不知道到哪里鬼混去了,我先出去了。”说完瞬身走了。
真是个长不大的大孩子。”月柔柔笑道。
啊……啊……”
惨叫声又响起,宇开口道:“我想这个大名以前肯定是个变态,要不怎么把刑部大牢建的离大名府议事厅这么近。”大家很有同感的点点头,月道:“算了,你们都到内天地里去做事吧,这声音听的真让人难受。”
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刑房外站岗的两名忍者听的浑身一颤,暗到以后坚决不能得罪里面的两位大人。
刑房里,一个裸露上身的男子被双手反绑在石柱上,披头散发,满身伤痕累累,眼睛里满是不甘和仇恨,仔细一看,这不是前药之国大名是谁,此刻他英俊的外表,花花公子一样的祸害脸哪还有以前的从容。
烈阳手拿一跟沾了盐水的鞭子抽的正欢,每抽一下这大名就闷哼一声,眼睛死死瞪着烈阳,恨不得把她生吞活拨了,时不时的还骂道:“你这个小丫头,还有你们那个什么月大人,你们都不得好死。”
一听他这么说烈阳抽的更用力了,“我叫你骂,在骂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当然只是说说,烈阳可没这么残忍,她还是个几岁的小孩子而已。烈阳这辈子有三大忌讳,第一,就是谁也不能辱骂她最尊敬崇拜的月大人。第二,大家都知道,不能被人说她小,第三,就是不能在该吃饭的时候吃到白做的可口饭菜,汗,感情她把白当成她的专属厨娘了,就算是专属那也专属月和鸣人啊。烈阳可是最记仇的,那大名把她带回去的时候把她一个人放在房间里饿了一整天,瞧瞧这大名,三条都犯了,你说,他不倒霉谁倒霉。
再不斩坐在不远处冷眼看着这一切,烈阳停下来道:“再不斩大哥,就这样打太没意思了,你说说看,还有什么可以折磨他的。”再不斩放下茶杯从兜里取出一个小纸包给身边的一属下道:“这是紫叶草和杞子一起做的粉,给他涂在身上,一会他就会浑身发痒,最后还回先哭后笑,等药效过了,再给他身上涂上盐、辣椒水。”感情他还是有备而来的。
是!”手下一擦额头上的汗珠,颤抖的接过小纸包打开,生怕不小心洒在自己的身上。哇,再不斩大哥,你好厉害,我怎么没想到。”烈阳眼里直冒星星。哼!”再不斩重哼一声,看着这大名在洒上药粉后的凄惨模样。
想他再不斩活了二十六个年头,三岁开始学习忍术,五岁就上战场,什么苦没吃过,什么伤心事没遇到过,一刀砍在身上连哼都不哼一声,就算是最亲密的伙伴死在身旁,也直是留血不流泪,把所有的眼泪和悲伤都吞进肚子里的人,一个铁铮铮的汉子,居然因为这个大名一个无意的举动坐在大街上放声大哭,一想到这他就浑身是火,丢人啊,不好好折磨这大名难消他心头之气。
这大名也实在没想到,自己无意间一个举动居然就惹了黑夜枭姬里的两大巨头,实在是欲哭无泪。
第997话
“临、兵、斗、者、节、列、阵、在、前,万法皆为法,万法即为空,以生命为引,以此剑介,御天地之灵!”夜很宁静;风很清凉;除了偶尔传来的惨叫声;此时;远在药之国外的玉之国和芳之国两顶华丽的轿子同时从大名府出门;由一干高手保护急速赶路,目的地都是三国里最强盛的金之国。
大战马上爆发……
黑夜枭姬组织统一四个小国的消息像风一样刮到了整个大陆,各个势力的人无不震惊,在短短的三个月来,黑夜枭姬居然以雷霆之势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里,就成立了一个国土不下于五大国的龙之国,如果让他们就这么发展下去,那大陆上绝对会再出现一个强国,五大国不能再称为五大国,而是六大国,五大国的掌权者无一不心惊,纷纷派出忍者前去查探,当然在心惊的同时他们也有自己的打算,刚成立的国家什么都还不健全,何况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必要的时候各国掌权者都希望可以把这片土地捏到自己手里。
一时之间,龙之国就像是一只等待宣判的小绵羊,而各大势力则是凶猛的饿狼,不过这只羊可不是普通的小绵羊,而是一只会咬人的比狼还狠的羊。
很快雷之国被统一,全部忍者被杀完……
第三个月以后……土之国统一,全部忍者被杀完……
茂盛的树林里,依稀可以看见远处木叶村那宏伟的碉像,木叶真的是没落了,还是自己的家好,以后龙之国一定回超过任何一个国家。
啪啪……啪啪……”击打木桩的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明显,一袭白衣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摆动,清丽的少年努力挥洒着汗水,隐在树林里的月有些意外,本来她是要去找佐助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日向宁次。
宁次挥动手掌在树桩上不停地戳戳点点,木桩受不了这频繁的打击发出哭叫声,好一会宁次忽然收手,身体向前微倾,右手在前斜指地上,左手放在身后,这正是八卦掌的起手式,调整好状态宁次忽然动了,“八卦,三十二掌。”手在空气里带起残影打在木桩上,一气呵成,刚好三十二掌。宁次满意地看着双手,宗家的人,看见了吗?就算我被你们禁锢,就算我没有你们的指导,我一样可以练成日向家的绝学。
果然是个天才了,没有宗家的指导和密卷,只凭自己的摸索就练成了八卦掌三十二掌,记得雏田在十二岁的时候好象才会这个的,月想了想从树林里走出来。宁次看见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人一惊,没想到会有人在树林里,在一看月头上没有戴木叶的护额,是别村的入侵者吗?手一抄,在忍具袋里拿出几支苦无掷出。
接住飞来的苦无月轻笑一声,道:“别误会,我是路过的,没恶意。”宁次见来人这么说,不在理会,面无表情地回头,走人。月反而一楞,就这么走了,真是个不可爱的小鬼,大声说道:“相信命运的家伙,难道你就真的这么认命了?”行走的宁次脚步一顿,回头疑惑地看着月,她知道我
。我刚才有看见哦,虽然你嘴里老叫着命运什么的,但是你这么拼命地练习日向家轻易不传分家的密术,说明你还是很不甘心,想要努力打破命运的束缚吧。”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女是谁,为什么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伸手一摸额头上缠着的绷带,那里是他心中的最痛,束缚了他这一生自由的印记,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在镜子里只要一看见这印记他的心里就不在平静,宗家,可恶的宗家,为什么命运对他这么不公平,用绷带遮住,算不算是他在逃避呢,宁次有些愤怒地说:“不关你的事。”
月看了宁次一眼继续说:“人的命运到底是沉浮在像云一样决定好的潮流之中,还是能够跟随自己选择的潮流,虽然他们的结果都一样,但是当选择了后者时,人们就可以为活着的目的而努力,而拥有这种想法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如果你还没有选择就放弃了,又怎么知道你是被命运束缚还是自己掌握了命运。”
住口!你懂什么?”宁次厉喝一声忽然挥动手掌向月袭击而去,因为她说了他的痛处,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心里的不甘、迷茫,还有无奈,“不要以为听到了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就自以为是了解我。”抬手架住宁次袭来的手掌,月摇摇头道:“被擒的鸟儿只要足够聪明,也会用喙去啄开笼门逃生的,因为它们没有放弃再次以自己的力量飞向蓝天的希望,日向宁次,你真的放弃了吗?”放弃,你以为我想放弃吗?你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宁次忽然停手取下额头上从来不愿意拆的绷带指着额头道:“可是我又能怎么样,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为宗家去死,眼睁睁的看着母亲为父亲而死,只能无奈地接受这该死的印记,我还有资格去选择吗?我还可以去选择吗?”
不,我都知道的,你可以的,因为你是日向宁次。”月由衷地说。
我真的可以?”听月这么一说宁次疑惑地问。是,只要你愿意去选择。”
宁次慢慢冷静下来,他重新把绷带缠好,转身慢慢往回走,命运啊,真的可以自己掌握在手里吗?或许吧,宁次有些自嘲地一笑,也许在被印上这个印记的那一刻,他的命运就已经被决定好了,就算他在怎么挣扎也逃不。
怎么又走了,还真是顽固,月枯涩的一笑,命运啊,到底要折磨多少人,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自己掌握着命运,还是自己也被命运掌握,不过,她是不会屈服于命运的,闪身出现在宁次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宁次皱眉道:“不管你是谁,有什么企图,我还是很感谢你刚才对我说的话,现在请你让开。”
是因为你额头上这个东西吗?”月伸手在宁次额头上一点,宁次本想躲开却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视线里的少女变的模糊,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宁次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树林里了,翻身坐起来,他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大厅里,身下铺着一层软软的垫子,是那个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