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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偏执权臣的乖白甜-第21章

小说: 偏执权臣的乖白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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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出家人,”宁汐又取出一袋小零嘴:“这个是豆腐干,也是五香的。”
  “哼。”
  小沙弥没有接,脖子挂着佛珠,叮咚叮咚的跑了。
  就在宁汐以为人跑没影了的时候,一个烫香疤的小光头从木柱后探出来,瓮声瓮气道:“他们在讲长生之术,你也想学吗。”
  宁汐眯了迷眼,果然如此。
  她走过去,将五香豆腐干塞到小沙弥手里:“谢谢你,姐姐不学。”
  红日西坠,宁汐坐在桌边百无聊赖。
  郝然,门被推开了,宁汐见人来,眼角跳了一跳。师父通常夜深人静才会钻她屋呀……
  宁汐顾不得这些,想跟他说会话,上前迎他。
  萧然走进来,瞟了眼桌子,嘴角微抽:“你袖口是百宝袋吗,这么多东西,”说完,视线挪到她体型没怎么改变的纤腰上,眸色微深,也不知藏哪了。
  宁汐被打断,走到桌边:“我刚闲得无事,理了理零嘴包袱。师父要吃吗?”
  她拿起一根的奶酪条,挽袖喂到他嘴边。
  这称呼、动作……感情,越发的娴熟了。
  萧然就着她纤嫩的手指,吞下半根奶酪条。
  熟悉的气味,不禁令他想起,某个更美味的地方。
  他将剩余半条奶酪拨开,将她拉坐到腿上,轻车熟路的探开想看到的雪白山景。
  有点突然,宁汐瑟缩身子:“师父……”
  冷风刺骨的刮她毫无阻隔的肌肤,顷刻,被男性的热气驱散包围。
  清简的客房里,偏偏少不了一幅慈眉善目的佛祖画像。
  佛祖的一双炯然眼睛好像是活的,他们移到哪,就被盯到哪。
  宁汐紧紧闭目,赧然得不敢去看胸前的玉冠墨发。
  时间没有停歇似的置换了空间,转眼,二人转到了一个热雾袅袅的汤池里。
  汤池以天为盖,四面环花绕树。
  其它一道来的客人,在别的汤池里泡浴,被精心设计的山径巧妙阻隔。
  今天依旧是方行洲做东,邀请他们来游玩。
  宁汐被一具滚烫挺拔的轮廓抵压在石壁上,不知是男人的动作,还是水的浮力,弄得她起起伏伏。
  气儿没喘匀一口,顷刻又被一波激荡冲散思绪。
  宁汐长呼一口气,双颊泛红,她软软睁开眼睛时,看见身上旧伤添新伤……不行,这太疯狂了。
  她推阻不知疲倦的男人:“不要了。”
  这些天,身为一个门派掌门,萧然不多宣传道义、教化弟子、却将泰半时间花在她身上。
  有些本末倒置了吧。
  她甚至怀疑,男人是故意在借机行凶。
  萧然钻出氤氲水面,湿润的发贴在妖冶的面容上,他恶劣的按下她敏感的某一点:“这才几天,终于不耐烦了?”
  “呃。”宁汐嘤咛一声,停靠在他肩上休憩。
  半晌,她摇摇头,趁意识没被他又弄得涣散前,开口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玄清门固然名声在外,这年头花言巧语的骗子太多了,你没发现,围绕在方行洲身边的高僧术士很多吗?在方行洲看来,玄清门也不是那么了不起,他要逐一的比较,慢慢的选择。如今这种不上不下的局面,他肯抛弃一切,按照你的想法,独自随你登蓬莱仙岛吗?”
  错开她的面庞,并未表现出惊讶,萧然托着女子的藕臂,眸色转黯。
  他不是想不到,是不愿去想。
  她对他动了真情,还是只为报恩,他这个局中人,竟是雾里看花了。
  他怕,此事一完,她便会飘然远去。
  他从前向往的生活,不过就如这几日般,有她相伴,看闲庭落花。
  去打破安稳的幻境,是需要勇气的。
  萧然抚触着她乖顺绵软的身子,心道就这样一辈子,他情愿不再追究和方行洲的仇怨。
  萧然忽的搂紧她:“你喜欢我吗。”
  “……喜欢的。”宁汐没犹豫多久,细声给出回答。
  她就不能多加,萧景然三个字么。
  这声喜欢,是宁汐对萧景然说的,还是阿桑对师父说的。
  他前半生在战场上金戈铁马,果决善断,此刻却踌躇良久,还是将追问到底的话咽回肚子里。
  得到后再失去,他恐怕更要发狂,像在阳雪居听到她喜欢上别的男人那样,忍不住施暴。
  喜不喜欢,其实不关他是否证明清白的事。
  他不能一辈子以逃犯的身份带着她。
  这是有关男人责任的问题。
  萧然倒吸一气,点了点她氤氲水珠的小鼻子:“说吧,你突然跟我提起这个,心中可是有了对策?”
  “对策谈不上,有一点想法,”他身高太高,宁汐揽着他的脖子,脚蹬不到实地,只能牢抱着他稳固身形,仰望他清润面容:“依我行医的经验,方行洲好酒嗜肉,”
  她只要稍加主动一些,萧然一向热烈回应。
  见她浮得吃力,双手便持成一张稳阔的小凳状,配合的稳稳托住她的两瓣蜜桃。
  宁汐被这动作噎得一吓,呛声掩饰赧然,顿了顿继续道:“他、他脸色也不对劲,总之,身体应是出了毛病,才迫切寻求长生之法。而最了解他身体状况的人,莫过于月娘了。我和月娘说过几回话,你也可以去打听,她确实是自小栽培的扬州瘦马。我想,她跟方行洲的感情不会很深厚,可以从她身上着手。只要跟她打听到方行洲的状况,我们再对症下药,才能在一众僧侣道士中脱颖而出,取得方行洲的信任。你认为呢?”
  “我认为,甚好。”
  宁汐被他欺负得半天没恢复过来,无力的捶他一拳:“敷衍我呢。”
  “真的很好。我们等会去找月娘。”
  托住桃瓣儿的手一松,改圈她纤腰,一起沉下水池。
  “唔,还要待会……又来……”


第26章 条件
  方行洲这些天游山玩水、求神拜佛,但其本质上还是一个商人。
  在谈生意的正式场合,不会带月娘去搅局。
  萧然他们择了方行洲外出谈生意的一日,去拜访方行洲和月娘暂居的天香酒楼。
  没有拜帖,二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背后。
  月娘正对镜描眉,见到镜中人,见怪不怪的灿然一笑:“知微道长,阿桑姑娘,咱们整天见面,今日终于可以好好谈一谈了。”
  宁汐同萧然对视一眼,纳罕道:“你知道我们会来找你。”
  “自然,我身为方爷在扬州唯一的女人,不少人想从我这打探消息,”月娘话锋一转,柔柔看向镜中挺拔隽朗的男子:“旁人,我是不轻易见的。知微道长,另当别论。”
  萧然不拐弯抹角:“看来我们找你何事,你心中有数。说吧,要什么东西交换。”
  “我要你~”月娘舔了舔绛唇,直白道:“知微道长。”
  柔媚入骨的嗓音一出,宁汐先是一愣,俄而僵住。
  不等她反应过来,萧然竟答应了月娘的无理请求,命令道:“阿桑,你先退下。我跟月娘单独聊聊。”
  宁汐咬紧下唇,怕坏了他事,几番犹豫,将悉数置喙咽下。
  “是,弟子告退。”
  残月如钩,从矮矮的院墙,升到顶空。
  屋里没有点灯,没有烧炭,宁汐手微凉的坐在黑暗中,窗扉哪怕被风吹出丝毫动静,她都忍不住抬头望一眼。
  他们,谈了一个时辰了。
  若说她从前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听到他们要谈正事,只会觉得高兴。可如今,她不能忽视那句‘我要你’的涵义。
  宁汐趴桌想睡一会,脑子里却频频浮现胡思乱想的画面。
  另一边,迷迭香烧得屋里气息靡靡,月娘把萧然晾在一边,沐了小半个时辰的浴,才披着一件半透明的香艳披帛走出来。
  萧然面不改色:“可以谈正事了?”
  “道长这么聪明的人,还不清楚奴家的心意吗,”月娘妖娆万分的挨他坐下:“人家泡了许久的汤池,你什么表示也没有,真傻假傻。还是,你担心方爷?放心,他来过信了,今晚不会回来,咱们漫漫春宵,时间多得很。”
  女人沐浴后的馨香身子正靠过来之际,萧然挪坐到另一张凳上:“我不清楚,你到底要什么?”
  月娘扑了个空,有些恼:“真是不解风情。有方爷在,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除了垂涎你这具极品身子,还能要什么。”
  “只要你跟我有了一夜情义,方爷那,我能不帮你说好话么,冤家。”月娘调笑道,毫不掩饰对他绝美男色的觊觎。
  她看萧然的垂涎欲滴的眼神,有点像猪八戒看人参果。
  这人俊雅非凡,还神秘,没准还能采阳补阴,沾沾仙气。
  四十多岁的人啊,长着二十岁的少年面容,月娘从没遇见过这样的奇男子。
  话说开,萧然径自道:“这个不行,换个条件。”
  “哟,我这样的送上门,你有什么理由不要,莫非是因为你的徒弟阿桑?啧,看不出是颗痴情种子,”月娘不改初衷:“道长清楚,你除了这副皮囊,没有任何地方比得上方爷,既然得不到我想要的,我何必白发善心,背叛方爷。”
  萧然豁然起身:“就当我从没来过,打扰姑娘了。”
  “慢着!”
  月娘脸色分外扭曲,她不信,自己比不上一个清汤寡水的丫头片子。
  她的自尊受到了挑衅。
  “道长,你已无路可退了。你信不信,只要你迈出大门一步,我就跟方爷说今晚的事,叫他彻底将你从合作名单里剔除。”
  萧然转过头:“我不过少了一桩合作,跟外男苟且的小妾,又会被方先生如何处置?”
  他本不欲强人所难,退路还是会留的。
  说实话,他仍在最近这种简单快乐的生活中沉迷,对绑架方行洲的计划,很是消极懈怠。
  月娘今晚不答应他的要求,他都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松口气。
  “你说什么,苟且,哼。我现在只要喊一声非礼,方爷派给我的暗卫就会马上出来,你根本没挨近我身的机会。”月娘道。
  果然有大量暗卫,不止方爷有,他身边的人也有。
  萧然眉头紧锁。
  月娘得逞的笑:“怎样,怕了?”
  “暗卫速度如此之快,会给我脱衣服的时间么,会让我的贴身饰物,留在你的闺房之中么。”萧然一字一字道。
  月娘脸色顿变,抖擞的打量一眼房间:“什么,你趁我沐浴的时候,在我房里藏东西了?!”
  “姑娘心中也清楚,贪图我的人,只不过偷得一时欢愉。财大势大的方先生,才是保你一生无忧的长期饭票。你愿冒这个险,看他会不会原谅背叛他的小妾,把暗卫招来吗。”
  萧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月娘气得七窍生烟!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在她沐浴时,想的不是她沐浴后的种种香艳事情,居然有心思往她房里藏东西,算计她。
  这个男人深不可测,还留下她的把柄,不如这回卖个人情,叫他把藏的东西拿走,免得招致祸患。
  衣食住行,□□,于她来说只是微小的一部分。她可不愿为了一个臭道士,把方行洲这位财主给得罪了。
  念及此,月娘顷刻变脸,露出和善的笑意,人也正经起来,去内室把衣物穿戴整齐。
  她亲手看茶,好像刚刚的威逼利诱的一幕没发生过一样:“道长想谈什么,小女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果然是问方行洲的身体情况,最近太多招摇撞骗的术士,盯上方行洲这只大肥羊。
  月娘便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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