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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每次女扮男装都成了白月光-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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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出一个玉符,下定决心。
  ……
  黎明时,钟毓菀偷偷搭乘另一艘飞艇,跑了。
  全飞艇广播这件事时,是六点零十分。
  裴有鱼走进动力控制室,拿起对讲机,找到某艘早已标记好的飞艇,联络上了对方的负责人。
  裴沐坐在一边,靠在姜月章肩上,貌似在打瞌睡,其实拳头捏得很紧。姜月章等了一会儿,又把她推搡醒,给她喂了几口茶和方便包装的速食产品。飞艇上只有这个。
  姜无厌在旁边捣鼓传讯装置,正将几张薄薄的纸打印出来。纸上盖得有鲜红的公章,而且不止一枚。
  裴有鱼已经在抓着对讲机、痛骂对方飞艇负责人了。
  一小时后,那艘飞艇飞速开了回来。原本的负责人因为涉嫌受贿、严重违纪等事由,头衔被临时撸了个精光;副官暂时接替他指挥飞艇。
  二十分钟后,被五花大绑的钟毓菀给扔回了裴沐面前。
  “你们怎么敢――!我爷爷是钟长老,是钟言之!你们……”
  姜无厌拎起一张纸,笑嘻嘻地冒出来:“知道知道,钟言之嘛,喏,刚刚才收到消息,这位钟言之因为多次行贿、贪污公款、故意谋杀等多项罪名,锒铛入狱,最好的结果也是后半辈子都出不来了。”
  “……!”
  钟毓菀茫然地望着他,又茫然地来看裴沐。她失去了一切表情,好像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
  她一直坚信的、坚不可摧的、不可逾越的大人物……
  就这样,倒了吗?
  姜无厌还添油加醋,挥着报告:“拔出萝卜带出泥,多谢你联络飞艇来接你,才让我们抓住了最后一环国家蛀虫――多谢多谢!”
  裴有鱼抬腿一脚,不过是假踢:“少贫了,干活儿!”
  钟毓菀突然回过神,哑着嗓子喊:“不……犯错的不光是我们啊?!我举报,我举报――裴沐,她女扮男装,她欺骗了所有人,她也犯错了啊――!”
  砰。
  这一次的响声,是钟毓菀被一拳放倒的声音。
  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默。这是惊讶太过的沉默。
  连裴沐都惊得张嘴半晌,才出声:“大师兄……?”
  姜月章站在钟毓菀边上,正轻轻揉着手腕,还蹙眉望着刚刚揍人的手。
  钟毓菀已经被他打得一拳晕了过去。
  “我早就想这样做了。”大师兄威严地说,“现在她不算书院的人,所以我不用忍了。”
  他走回来,把那只揍人的左手伸出来给裴沐看:“脏了。”
  看似冷冷淡淡,仔细听去,居然还有点委屈。
  裴沐回过神,牵过他的手,吹了几下,严肃道:“好了。”
  姜月章望着她,没什么表情变化,唇角却微微勾了起来:“嗯。”
  姜无厌惊讶道:“你居然打女人啊……”
  “女人怎么了?!”裴有鱼长官最先不满起来,又踹了他一脚,“男人能干的女人一样能干,所以傻叉男人能揍,傻叉女人也一样能揍!”
  “姐,姐……!”姜无厌一边躲,一边求饶,“我错了你别骂了――你都爆粗口了!”
  “谁还不能爆粗口了怎么的!”
  那姐弟两人精神十足,看得裴沐笑起来。
  她拉拉身边人的手,在他耳边悄悄说:“奇怪,看他们这样,我居然有点欣慰……有鱼比我大,怎么我看她和无厌,跟小孩子一样?他们都很能干,师父死于钟长老的暗算,这件事也是他们帮我查出来的。我应该对他们更尊重一些吧?”
  姜月章垂着头,听她说完,低低笑了起来。
  他也学她,侧头贴上她的耳朵,话语和湿润的呼吸一并传到她肌肤上。
  “阿沐,有件事我没告诉你。”他轻声说,笑意丝缕不绝,“我们在河滩上捡的石头,是执政官夫妇的。后来风神庙上的匾额,落了齐皇的款,可旁边还有个‘裴’字,还有八卦盘的背后,也落着那两个名字……我们的名字。”
  “……我们?”
  裴沐抬头,隐约有点明白,却又不能相信:“可怎么可能?”
  “也许冥冥之中,我们注定在一起。”
  他在笑,却又突然叹了口气:“但都说执念太过,必有遗憾。我对你十分执著,你看我却轻松许多。即便真有轮回转世,必定也是我的遗憾、我的执念。”
  裴沐笑起来。
  她没有说话,却张开手臂,用力抱了他一下。
  姜月章有点不开心。他想被她哄;可是被她拥抱的感觉也很好,他又舍不得破坏这份无言的温柔。
  却是那头的姐弟两人又嚷嚷起来。
  姜无厌在叫:“姐……裴长官,裴长官!前方发现巨大能量物,是幽途……肯定是那只被报告复活的上古凶兽,幽途!”
  作为剑修,裴沐听到上古凶兽的第一反应是拔剑;姜月章也一样。
  可裴有鱼已经当机立断,甚至是充满兴奋地站去指挥台前,高声命令:“炮兵就位――调整至目标角度!”
  “能量积蓄完毕。”
  “――开炮!”
  轰――!
  昆仑山脉主峰边缘,被恐怖的能量光束击中,爆发出了震天响声。其中混杂着一种古怪尖利的叫声。
  是语言,可不是当今的预言。
  然而裴沐听懂了,姜月章也听懂了。
  那声音在充满怨恨和恐惧地咆哮:“可恨的大祭司――可恨的燕女!!又是你们,姜月章,裴沐――!!”
  “……你听到了吗?”裴沐下意识问。
  姜月章微微点头。
  那头的裴有鱼意气风发,笑着回头:“听到什么?”
  裴沐困惑地说:“那个声音刚才说……”
  姜无厌冒出来,很卖弄地炫耀知识:“那是上古部落过渡到统一王朝时期所使用的语言,虽然我们还没有完全破译,但是……”
  “闭嘴!”
  裴有鱼狠狠瞪他一眼,又充满戒备地看着姜月章,意有所指:“重要机密,敢泄露给外人,就毙了你!”
  姜无厌悻悻摸头:“你又学曾祖母说话……姐我错了我错了!”
  他们又吵起来。
  裴沐看看他们,再看看窗外那不绝的烟尘。那据说是上古凶兽的声音,已经消失了。应该是又被杀死了。
  “嗯……”
  她捅了捅大师兄:“你说,两千年前的上古部落时期,是不是比现在落后很多?”
  他也在看窗外,想着什么。她一说话,他就看来,理所当然地回答:“两千年前当然落后许多。若非燕女扶木,恐怕至今都只有部分人才拥有灵力……那时候叫神力。只有祭司是特权阶级,其余人都是可以被随意牺牲的奴隶。”
  裴沐坏笑两声:“我觉得吧,如果我们生活在两千年前,你肯定就是那个仗着自己力量强大,就随便牺牲别人的人,理由还是‘为了大家好’。”
  他没有否认,反而认真考虑了一番,才有点惊讶地回答:“似乎不错。”
  “是吧――我多了解你!”裴沐一把揽上他的肩,笑嘻嘻地,“而我这样道德高尚的人,才是能真正力挽狂澜、改变你的落后思想的进步人士。”
  姜月章忍着笑:“嗯,说得不错。”
  “还有四季丹――就是女修长期服用的那个!被纳入国家福利体系很多年的那个!”裴沐又说,“听说改良了很多次呢!最开始,这味药是一千多年前战国的神医发明的,可惜只知道她姓罗,不知道名字了。”
  他说:“多少人一点痕迹留不下,能在历史中留下一个姓,已是幸事。况且,一味药总不能凭空产生,在罗神医之前,说不定也有其他人的努力。即便史书没有记载他们的姓名,这味药却永远流传了下来,并且造福一方。”
  裴沐狐疑地看着他。
  “……阿沐?”
  “总觉得,”她眨眨眼,“你对这药的感情似乎格外深一点。咦,难不成你就是罗神医,你曾经是女人?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倒在他怀里。
  大师兄保持面无表情:“男女也没什么分别。”
  “……说得也对。”裴沐擦擦笑出来的眼泪,重新望向窗外,“等我回去宣布真实身份,一定把书院吓一大跳,看他们还有什么脸说女人当不好剑修。”
  他们都沉默了一会儿。
  “两千年的时光,”裴沐忽然说,“说来很漫长,可其实装订在史书里,还是一晃就过去了。”
  “嗯。”
  “可这世界总归在变好,对吧?”裴沐微笑起来,“虽然可能有点慢,也不够完整,很多旧的问题消失、又有新的问题产生,但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总归是在变好,是不是?”
  他握住她的手:“嗯。因为总有一些人在努力。”
  “是啊,总有一些人……”
  裴沐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钟毓菀,又看了看那边昂首挺胸的姐弟,还有很多人,女人、男人、剑修、法修、灵修……
  还有更多她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现在的、过去的、未来的……很多很多人。
  有的人会妥协于自己的软弱,败给人性的阴暗,也有的人被击碎后艰难地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光明会在的地方。
  她深呼吸:“好想看看以后的世界又会是什么样。”
  “一起看吧。”
  大师兄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我听说,七是终结之数。阿沐,我有些怕,如果这就是我们的第七世,那我们就看不到以后了……”
  裴沐侧头望着他。她目光平静,没有丝毫畏惧。
  “那就让别人替我们看。”她温柔地说,“大概,这就是历史传承的意义所在。”
  他看了她很久。
  “……也好。”
  姜月章在心里悄悄补充一句:可假如有任何万一的可能性,我还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想要一直在一起,看天地和风云。


第96章 大师兄:解释春风(1)(大师兄番外第一部 分。。。) 
  他过去不知道何谓渴望、何谓执著; 无论经历什么,他也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直到遇见阿沐。
  *
  “这孩子和旁人不同。”
  这是师父见到他后,说的第一句话。
  姜月章一直记得五岁时听到的这句话。他在共和国的福利机构待到五岁; 然后被人牵着上了山。
  在藏花书院里,他被一群法器不同的修士团团围住。他们看起来都很兴奋; 不停地说他“资质千年难遇”; 有人还掏出几颗糖; 想哄他回去当徒弟。
  但师父绕着他走了一圈,轻飘飘就说:“这孩子不一样; 你们教不了; 得我来教。”
  其他人很不服气,但师父接下来说了一段话; 让所有人都退让了。
  他说:“他没有渴望。他既不渴望生; 也不渴望死;不渴望快乐; 也不渴望痛苦。这样一个人,怎么能是好的修士?修炼; 是要塑造自我; 去和天搏命的。没有渴望的人,做不到这一点。”
  姜月章记得自己抬起了头。他那时矮,抬头时正看见师父广袖下藏着的手;接着那只干枯的手垂下; 在他头顶摸了摸。
  他没有躲。
  那只手掌落在他头顶,干燥、温和。他移动眼珠; 对上师父的脸;那是一张老人的脸,和画片里的“得道高人”很像,都是白胡子很长、皮肤皱却很干净、双目炯炯有神。
  他看着师父; 也只是看着。他从来没有感受过任何内心的波动。
  师父对他笑眯眯的――后来他才知道那该形容为“慈祥”――然后问:“你想跟着我学剑吗?”
  他没有回答。想,不想;他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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