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娇蛮小姑子-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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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甭管多大年龄,在自己母亲面前还是个小孩子,舒卉云也不例外,听到周琴芳这么说当然感动不已,她顾着工作和家庭一年到头没什么机会去沪上探望老母亲,但今天收到的第一电话就是老太太打来的,妈妈总是记挂着她,因此连之前对周家人的怨怼都淡了。
周建新和周莹也有准备礼物,是周莹作为代表送来的一个皮包,经典大气的款式,非常适合舒卉云这个年龄背。
“我们贸然过来,嫂子别嫌弃。”
上次周莹联合香人服饰的赵琪香将陶梅玉安排在香人工作,又污蔑陶梅玉抢走首席设计师的作品署自己的名登报,周莹反过来说是段思容的计策,两家闹的不愉快,而周莹在家关了一段时间的紧闭,看起来乖巧多了,笑起来像只小猫安静不闹人。
对段思容来说这是送上门的吃瓜机会,袁霄承问过谢外婆,谢蔷菲当年确实有个家境不好的闺蜜遇人不淑,而陶家早些年也有传言房子来历有猫腻,二十多年前是另外的户主,后来转送给陶家,上任户主早就消失无踪,姓氏和谢蔷菲的闺蜜对得上。
但传言谢蔷菲的闺蜜早年去了港城,杳无音讯,周建新对陶梅玉如此特殊,不像是对初恋的愧疚,而是善待亲生女儿的架势。
就连段思毓也悄悄打量周建新。
周建新确实时不时的偷瞄陶梅玉,眼底藏着心痛又怜惜,早在第一次见到陶梅玉,周建新就怀疑过这姑娘的身世,后来回过味儿来悄悄调查才知道她和陶家的关联。
但也只能暗中帮助,今天借着周琴芳来段家才找到理由跟过来,仅仅是想趁机看她一眼。
段思容还没开饭时间就饿了,好在面前有一个果盘,装的都是切块西瓜,她吃一块又一块的香甜,把段思毓看馋了,两姐妹一起吃瓜。
“你吃吗?”
袁霄承很欣慰未婚妻记得自己的存在,但老丈人还盯着呢,他婉言:“你吃吧。”
免得岳父大人嫉妒。
周建新和陶梅玉没什么关系,所以也没说话的机会,多是段合安陪聊,袁霄承给岳父大人捧哏,免得尴尬。
过了一会儿,周琴芳看看自己弟弟,不是说聊几句弥补关系就走,难道真在这个场合揭开真相不成?何况他们根本没有确切的证据!
周莹也有些不耐烦,她不想看见陶梅玉大着肚子的模样,还有段思齐在一旁体贴照顾,一切的一切刺激着她脑内那根神经越来越紧绷。
段合安委婉的问:“建新,留下一起吃饭吧?”
周建新推拒了一下,但也没有立刻走的意思,大家都是人精,段合安也不能直接给人送出去,于是继续坐着聊天。
这时,陶梅玉看茶水不多了,而罗姨又在厨房忙活,她便起身去厨房端来一壶泡好的新茶,走过来时,周莹的脚就在角落里横着,她本想挡在陶梅玉面前坑她一下子,又不敢真的让一个孕妇摔着,于是匆匆收回来。
但陶梅玉已经看到了,本能的想要躲闪,于是刚好踩到周莹缩回去的脚上,这下子可不得了。
周莹吃痛的尖叫,而陶梅玉没拿稳茶壶就要往身上掉,周建新离她们最近不管不顾的直接伸出手拿住那茶壶,所有的开水全部泼在他一个人身上,其余人看水溢出来,不约而同的躲开。
“咝——”
夏天的衣服单薄,周建新毫无意外的被热水淋了一身,匆匆站起来抖落掉热水,狼狈不已。
谁看都觉得烫得慌。
但周建新担忧的问:“没烫到你吧?小陶?周莹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又想回家关禁闭?”
这让周莹大吃一惊,爸爸居然先问陶梅玉,对她不闻不问就算了,还要指责她,难道他不值得爸爸关心吗?
“我收回脚了,是陶梅玉往我脚上踩!”
周建新气冲冲的瞪她一眼,不知道是心疼别人,还是恼怒又在段家出丑。
段思容和袁霄承交换一个眼神,好么,这要不是亲生的都说不过去,段思容还注意到舅妈周琴芳趁乱往陶梅玉身后伸了一下手,然后捏着手里的躲躲藏藏,八成是揪了一根头发。
陶梅玉头上一痛,垂眸盯着地上的茶水渍,仿佛并未察觉周琴芳的动作。
第112章
周建新淋了一身热水表示不好意思扰乱舒卉云的生日,请他们一家先吃饭,不由分说要带着周莹离开。
但周莹无缘无故挨了一顿骂,心里不高兴,大人们还在寒暄时直接跑掉了,周建新到底担心女儿,匆匆忙忙走了,留下周琴芳收拾兄弟留下的烂摊子,一个劲儿的道歉讲好话,就怕舒卉云坏了心情。
舒卉云淡淡道:“一点小事,也怪我们不好,不该让小陶端水。”
还偏偏是陶梅玉惹出事,她们是天生犯冲吧?
周琴芳也怕她误会成这意思,忙圆场:“是周莹不对,本来今天不打算带她来,她一定要跟着,谁知道这孩子还没改了心性,跟小陶无关。”
段思毓笑眯眯道:“舅妈,咱们一家人还这么客气啊,别计较了,您从前最护着莹莹,她要是知道您这么说,一定又要闹了,过去就过去吧。”
可从前,周琴芳心里觉得是陶梅玉抢走了属于周莹的婚事,现在,哼。
也真是巧了。
陶梅玉抬眸看了看大姑姐,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不由皱了皱眉,扭头碰上段思容看好戏的表情,勉强对她笑笑。
好在,这顿午饭得以顺利进行。
午饭后,周琴芳没着急走,留在段家欣赏舒卉云得到的生日礼物,谈天说地总算是把上午的尴尬给遮了过去。
下午袁霄承陪段合安出门办事,段家陆续有客人到,傅妈妈带着放暑假的傅振谦来送了礼物,楼下许阿姨看段家人多也来凑热闹,想拉着大家一起打牌,牌桌很快摆起来,段思容她们就在一旁看。
许阿姨防备的叮嘱:“只许看,不许报牌啊。”
段思容手痒痒,算算人头刚好够另摆一桌,就提议打麻将。
段思齐好不容易得到讨好妹妹的机会,连忙另摆一张小桌。
“梅玉,你打牌吗?”
“大姐我不会,你来吧。”
段思毓也没再谦让,段思齐让陶梅玉坐到身边,给自己旺气场,但是开局转一圈,段思容四局三胜,手气无敌。
“容容,厉害了啊,人家说孕妇手气旺,你怎么比我和你哥还厉害!”
段思齐也卖力的吹捧:“容容,你简直就是赌神啊,可以去拍电影了。”
段思容表示被哄的很开心,接下这台阶,假装没发现段思齐才给她喂牌,傅振谦坐在她对面,奇怪的看了好几次,她挤眉弄眼的威胁,不让他胡说。
傅振谦耸耸肩,什么也不说。
第五局,段思齐还没琢磨出来段思容要什么牌呢,段思容直接将牌推倒,自摸了。
“给钱给钱。”
三家都得给钱,段思容赢的盆满钵满,嘚瑟的冲段思齐扬扬下巴,即使没有你喂牌,我也能赢。
段思齐松口气,好歹是哄回来了,于是认真打牌,小赢一把,又输给段思容。
大人那边看他们似模似样的,也都是发笑,曾几何时他们只能坐在一旁看大人打牌,大人还得防着这群小坏蛋捣乱拿走牌不还。
许阿姨输的有点多,开始迷信起来:“看来要做新娘子的人手气更旺,容容,来给阿姨掷骰子!”
段思容不喜欢她,推脱道:“阿姨不行,我妈在那儿坐着呢,再说你们四个人都是我尊敬的长辈,我给你投骰子会得罪另外三个。”
许阿姨是个滚刀肉,不记得前头得罪人,那段思容也不好冷脸闹脾气,四两拨千斤的给回了,没让她脸上难看。
话说完,段思容又赢了。
傅振谦点炮,要给钱。
“谦谦,你一盘都没赢,今天运气有点差哦。”
傅振谦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谁笑到最后才笑的最好。”
“行吧,那咱们继续。”
接下来,是段思容和段思毓轮换着赢,段思齐输掉所有零钱,不得不让陶梅玉回房拿钱,又输给傅振谦一局,他开始怀疑今天是不是不宜打牌。
“梅玉,你来替我。”
陶梅玉肚子大了,不宜久坐,摇头拒绝。
段思齐只得接着打牌,过一会儿,家里电话响了,陶梅玉扶着腰去接,渐渐脸色有点变化,为难的应了一声。
“梅玉,是谁打来的啊?”
“是我同事,她找我有点事,我出去一趟。”
段思齐没多想,就让她去了。
陶梅玉出去十来分钟,段思容又赢一局大的,杠上开花,手边零钱堆起来很壮观。
段思齐想起当年被她赢走所有压岁钱的痛,小声嘀咕道:“容容,你今天运气未免太好了吧,令人嫉妒。”
隔壁桌许阿姨来了一句:“牌桌上赢,别的地方会差点,容容,你要小心了。”
“咦,是么?我觉得差点这事可能要应在许阿姨您身上。”
舒卉云和傅妈妈对视一眼都忍着笑,这是夸姓许的是乌鸦嘴呢。
段思毓悄悄给段思容比了个大拇指,她最烦嘴碎的人,偏偏抬头不见低头见,又不能把人从家里赶出去,只能暂时忍耐。
两张桌同时洗牌,客厅里一片哗啦啦的声音,傅振谦抬头看了看段思容,眉眼依旧,带着赢钱的小嘚瑟,听到开门的动静就回头看,是期待某个人尽快回来吗?
“谦谦,你码的那张牌反过来了。”
傅振谦忙整理,轻轻叹了声气,神情平和。
不过开门的人是陶梅玉,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女人,引得大家纷纷回头看去,娄蒙蒙没见过这阵势,缩着脖子站在门边不敢进来。
陶梅玉解释:“妈,这是我在医院工作的同事,来找我拿点东西。”
结婚这么长时间,陶梅玉从不随便往家里带人,这毕竟是公婆的地方。
许阿姨调侃:“卉云,你这儿媳妇真够听话的,带人串门还跟你说一声,真乖哦。”
舒卉云原本没在意,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皱眉,淡淡的说:“你羡慕吧,到时候让你闺女也这么做,保证讨公婆喜欢。”
傅妈妈和亲家同气连枝,也笑着附和:“老许,咱们几个就你仔细。”
也可以解释为小心眼。
许阿姨撇撇嘴,一人敌不过两个,干脆不说。
周琴芳小心的观察了一番,见陶梅玉的谨慎,以及其余人的习以为常,不由怜惜陶梅玉在段家过得是什么日子。
段思容嚼着一颗玉米糖,专心致志码牌,抽空看一眼这娄蒙蒙,很快想起一段剧情来,原文陶梅玉带同事回家,而舒卉云拿了儿媳妇给的耳环心情不错,但‘段思容’挑拨说陶梅玉不懂规矩,随便往家里带人,日常性的闹脾气。
舒卉云虽然没有发作,但‘段思容’恶毒小姑子罪名妥妥的。
现在,人还是来了。
段思容有个预感,说不定许阿姨真的可以多一个外号叫乌鸦嘴。
娄蒙蒙是来找陶梅玉诉苦的,她家里给介绍一个年纪大的对象,已经是二婚了,前一个老婆被打跑离婚,可是爹妈为了高彩礼硬是要她答应这门婚事,嫁给二婚男,为的是给还在打光棍的哥哥凑一笔彩礼钱,外加买一套房子。
“他们眼里我就这么值钱,还要买房子,我不知道有没有命给他们挣这个钱呢,要是被打死了怎么办”
娄蒙蒙一气之下从家里跑出来,在外面勉强没哭,跟着陶梅玉进房间说话时,终于忍不住泪意,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