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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我的老公是只鬼-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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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
  白起跟魏冉密谈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正心烦意乱,就有心腹过来禀报,说柳瑾被人掳走了,现下行踪不明。白起怒极,拔了长剑便冲到范奄营帐。范奄没在,白起转身又去找其心腹。
  他满脸杀气,极其吓人,那些心腹不敢隐瞒,老实交代说,都是范奄指使的,让他们找人掳走柳瑾,再带到城内的花墨客栈。现在,范奄没准都在享用柳瑾了。
  白起没理那群心腹的求饶,挥剑断了他们的半条手臂,然后提着染血的长剑气势汹汹地骑马赶往城内。到了花墨客栈,白起翻身跃下马便直奔二楼,在客栈老板及小二的惊慌喊叫中,一脚狠狠踹开了某间房的门。  那间房本来锁着的,白起那一踹,竟连木栓都踹断了,客栈老板见状更打消了过来理论的准备。房门砸落的巨响也惊动了房里的人。
  白起抬眼看去,就见柳瑾被范奄逼到角落,他外袍被拽掉了,薄薄的里衣带子也被扯掉,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半边肩膀都裸露在外,雪白光滑的肌肤配上那张美艳漂亮的脸,堪称诱人至极了。
  柳瑾被范奄围堵着,却没放弃过反抗。他手里举着摔碎的花瓶碎片,正将那碎片锋利的一端压在脖子上,一副势跟范奄同归于尽的架势。反观范奄,其实也没好到哪去,他起初就低估了柳瑾,没想到柳瑾看着温婉柔弱,却有副百折不屈的硬骨头。
  他却忘了,柳瑾再好看,那也是真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要不是看不到,现在死的没准就是范奄了。何况就算瞎了眼,柳瑾也没让范奄讨到半点好处。
  范奄脸肿着,脑袋被柳瑾拿凳子砸出了血,现在正一脸戾气地看着柳瑾。他跟柳瑾玩了这么久,现在是必然要把人上了的。他还不信,柳瑾能逃的出自己掌心。
  白起踹门进来的时候,范奄也没怎么在意,他知道柳瑾是白起的人,可那又怎样。他是白起的上级,更是范雎大人的远房表亲。白起敢对他不敬,那就是对范雎大人不敬。更何况,他不就玩了白起的一个男宠吗。白起若气愤,自己多送他几房美姬便是,那些美姬比柳瑾可知情知趣的多。
  偏偏范奄这次却赌错了,错的离谱,他完全低估了柳瑾对白起的重要性。白起看到柳瑾狼狈模样的时候,满腔怒火便汹涌而出。他一把推开意图染指柳瑾的范奄,接着没半点犹豫地提剑猛地刺穿了范奄身体。
  范奄表情愕然,指着白起惊怒道:“你……你竟敢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白起猛然抽出剑,狠声道:“有想说的话,都留着见到阎王爷再说吧。”
  “我……我……”范奄惶恐畏惧地倒在地上,挣扎着想求白起。然而话还没说几句,白起就提剑又补了一剑,让他彻底归了西。
  杀了范奄,白起迅速走到柳瑾身旁,帮他把衣服认真穿好,紧接着抱着柳瑾下了楼,骑马离去前,还给客栈老板扔了几块刀币。柳瑾感受到白起的温度,惊吓过度的心总算逐渐平复。
  “阿起,你杀了范奄?”柳瑾被白起抱着,微侧过头问。
  白起沉声道:“嗯。他该死。”
  “可他是范大人的表亲。你杀了他,会很麻烦吧?”柳瑾担忧道。
  “留着也是祸事。他想动你,我没办法时刻防着,索性一劳永逸。你别担心,范奄的事,我会跟魏将军解释的。”
  “我真没用,又给你惹麻烦了。”
  白起没说话,沉默看着柳瑾那双本来明亮漂亮现在却完全瞎了的眼。
  “瑾儿,我爱你。”他低头吻了吻柳瑾额头。
  “嗯。”柳瑾紧抱着白起,抿唇笑道:“我也爱你啊。”
  听闻范奄死了,魏将军果断震怒,拍着桌案骂白起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就因柳瑾惹那么大麻烦,值得吗。白起跪着没吭声,挺直背脊,亦没辩解半句,任凭魏冉又打又骂的。
  魏冉发了半天火,见白起毫无动容,半点没有悔意,也暗自反省当初提拔白起的决意是否有误。白起虽有将才之能,行事却易冲动,更总纠缠于儿女情长,实在不是大男子的作风。
  对想在战场建功立业的人来说,儿女情长是最累赘的负担。如能舍弃,则战无不胜,如不能舍弃,则必然早夭。这些话魏冉跟白起提过很多遍,可惜白起竟全然没悟懂。
  想到这里,魏冉对白起更加失望至极,暂罢免了白起的职务,让手下将其关押起来。
  可还没等手下进来,柳瑾就先冲进了营帐。他进来就扑通跪下,当着魏冉的面,表情慌乱紧张却又毅然决然地道:“魏将军,您饶了白起吧。他最喜欢战场,他是属于战场的。范奄是我杀的,跟白起没关系。请魏将军治我的罪,我甘愿伏法,请您切勿牵连无辜之人。”


第108章 
  那是魏冉头一次对柳瑾刮目相看。他没想到柳瑾表面看着柔弱; 竟还有那样的血性,为心爱之人竟甘愿赴死。有那么刹那; 他看着柳瑾坚毅的表情,忽然懂白起痴迷柳瑾的原因了。
  可惜红颜薄命。
  “你倒还有种,没枉为男儿。”魏冉想了片刻,忽然扬声道:“来人; 将柳瑾押下去,等候判决。”
  白起起初就想打断柳瑾的话让他别乱说; 却被魏冉强行阻止,到现在再没法无动于衷; 站起来就想拦下过去抓柳瑾的人。
  魏冉怒瞪着白起:“放肆!”
  白起刚要碰到柳瑾的手; 硬是又给收了回来。
  柳瑾脸色微微泛白,抬起头朝白起笑道:“我没事的。”
  “我会想办法救你。”白起压低了声音。
  柳瑾仍是笑,唇角扬起的弧度宛如明媚春风。
  柳瑾被押走; 白起转头便说:“您明知范奄是我杀的。”
  “那又怎样。”魏冉冷哼道:“当时就你跟柳瑾及范奄三人在场,谁能作证?”
  白起霎时急道:“魏将军!”
  魏冉沉着脸道:“果真红颜祸水。区区一个男人,竟能让你丧失理智; 没了方寸。范奄乃范雎表亲,此次事件更牵涉到我; 范雎必然会追究到底。据说他派了人过来,两日之后到达军营。在两日之内; 我们迅速解决此事,我还能够保你,若是解决不了; 你就等着给范奄陪葬吧。”
  他说完顿了顿,又意犹未尽道:“我言尽于此,你好好权衡。”
  那日之后,白起骑马奔出营地,久久未归。
  直到第二日傍晚,暮色四起,他才携着满身血腥杀气回到营地。魏冉放任了白起一切违反军纪的行动,他相信白起想通了,能做出正确抉择的。
  白起满身血迹,在关押柳瑾的牢狱外枯站了很久。
  营地的火光忽明忽灭,照亮他森然铁青的脸。
  半晌,白起提着剑走进牢狱。除了剑,他还提着食盒。牢狱阴暗潮湿,被褥多湿润发臭。魏冉还算善待柳瑾,给他安排的牢房很洁净干爽。狱卒走在前面,被白起吓的大气都不敢踹。他摸到钥匙打开牢门,白起则将那食盒放到桌案。
  狱卒接到白起指示,对柳瑾说道:“饭是魏将军赏赐你的,快过来吃吧。”
  柳瑾摸到桌案,抬头朝那狱卒说:“麻烦大哥了,请替我谢谢魏将军。”他顿了顿,接着期盼道:“还想劳烦您,白起还很忙吗?那些话您替我跟他说了没有?”
  狱卒偷觑白起,都快吓傻了,强装镇定道:“白大人那么忙,哪有时间见我。你别多想了,快吃吧。”
  “哦。”柳瑾揭开食盒,没摸到筷子。
  狱卒刚想过去帮忙,白起就先一步将筷子送到了柳瑾手边。
  狱卒看看柳瑾,又看看白起。实在不懂白起大人究竟是爱柳瑾,还是恨柳瑾。
  “谢谢大哥。”柳瑾端起碗,细嚼慢咽地吃着:“你不知道,阿起对我其实可好了。小时候,他带我爬树摸鱼,给我买好吃的。我爬到树上下不来,他急得让我往下跳,说能接住我,结果头却磕了个大包。我弄掉了玉佩,他大半夜地找了一夜。谁敢欺负我,他就揍谁,有时候也会输,被打的鼻青脸肿还挺高兴。他不怕夫子,不怕他娘,就怕我哭。每次我只要哭,他就举手投降了。我知道哭有用,还演过戏骗他,他慌的手脚都乱了,半点没发现我是有意的……”
  狱卒听的心惊胆战,也备感惊诧,没想到白起跟柳瑾竟有这么深的情谊。可倘若情谊真那么深,白起又怎舍得……
  他想着便侧头看白起,却发现白起面沉如霜,紧紧地看着柳瑾,握着剑柄的手竟在颤抖。
  狱卒不敢再看,慌忙转过头。就听柳瑾忽然轻声道:“……大哥,这是我吃的最后一顿饭了吧?”
  “真好吃,很贵的吧?”柳瑾低头抚摸着食盒边缘。
  狱卒顿了顿,面露不忍,问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柳瑾想了想:“我想再见阿起一面。”
  “都说了白大人很忙,他没时间见你。”
  “哦。”柳瑾表情落寞道:“那就算了,我没什么要说的了。”
  白起沉默地抬起剑,剑尖轻易划破了柳瑾喉咙。柳瑾身体晃了晃,还没感觉到痛苦,就最快地断了气。
  白起拿剑撑着发软的身体,俯身抱起柳瑾的尸体。  他抱的很温柔,往外走的时候,长剑一挥划破了那狱卒的喉咙。狱卒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白起,紧接着“嘭”地摔倒在地。
  白起往外走的时候,想起魏冉跟他说起的那些话。
  “新城之战,柳瑾受了伤,你连战场都不顾了。若非我军处在优势,那场战役必败无疑。”
  “柳瑾是救了你,我没说他有错,错的是你。你是秦军主帅,当以大局为重,就算柳瑾当时死在你面前,你也要先打赢战役再说,那才是一名主帅该做的。”
  “白起,你真的让我很失望。征战沙场,死伤很正常,儿女情长更是大忌。柳瑾是你致命的弱点,有他在一日,你就一日当不了顶天立地战无不胜的将军。”
  “你别狡辩,我有说错吗?你到了战场,心也被柳瑾牵绊着。你知道他在等你,还敢死吗?你要是死了,他该怎么办?你连生死都不敢置之度外,还谈什么功勋战绩。你现在尚且能为柳瑾杀了范奄,将来便必然要招惹更多麻烦。”
  “你敢说没想过,要为柳瑾放弃现在的一切?你动摇了,我之前看到的白起,绝不像现在这样。”
  “韩魏现在联手出兵,且兵力占了优势,伊阙之战危险重重,你让我怎敢将主帅之权交给你?”
  夜深了,军营全然漆黑,跳跃的火光亦微弱黯淡。
  白起抱着柳瑾缓缓走到后山,像抱着千钧之重。密集的树林,环境清幽,与世无争。白起在一簇小白花旁顿住脚步,他想放下柳瑾,脚却忽然发软狠狠倒在了地上。
  白起仰躺在地,脸色煞白,手脚都发着抖。
  他接着又翻过身望着柳瑾,手指触摸着柳瑾失了温度的肌肤跟唇。
  “我克服了恐惧。”白起紧紧抱着柳瑾,刹那满脸是泪:“我爱你,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他说完擦干泪站起身,漠然地用剑挖开了地面的泥土,接着将柳瑾小心翼翼地埋了进去。
  埋好柳瑾,白起将那割断的一缕头发仔细收好,接着提剑转身义无反顾地走了。
  他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人,从今往后,心中便再没有恐惧,再没有束缚。他是天生属于战场的,以杀止杀,方是正道。
  梁卓站在埋着柳瑾的土地旁,望着白起越走越远的身影。他察觉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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