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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傅先生总是太磨人-第116章

小说: 傅先生总是太磨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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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下,就看到江阮笑了。
  “我还真不是来逛夜店的。”江阮往墙上一指,“看到上面的海报了么?这家酒吧下周日要办一场宠物主题的派对,需要找些不怕人的小动物们当招牌npc; 最后找到了我那里去,前天刚定好合作的事,我今天是过来帮忙布置的,还有,海报上的小动物们也是我画的。”
  傅同随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张暖色系上面手绘了许多猫咪和狗狗的海报,同样图案的还有个立牌,就放在吧台旁边,傅同刚进酒吧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当时就觉得酒吧请的这个画手画风也不错,小动物们毛绒绒软绵绵的挺可爱,没想到画它们的人居然就是江阮。
  挺厉害的。
  可能是因为温融是画手的缘故,傅同对会画画的人很有好感,刚想说话夸夸他的画风,就听到江阮的声音响了起来:“遇到也是有缘分,来,这个送你。”
  “嗯?”
  傅同疑惑的看向他,接着感觉眼前一暗,江阮站在他面前,垂手把一个冰凉的物件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傅同不习惯也不喜欢和别人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何况江阮这事做的很突然,不声不响的就来了这么一出。
  睚眦的原形和猫有些像,骨子里也难免带了点猫咪的习性,对外界的应激反应很强烈,他身子绷紧,潜渊刀出现在手里,条件反射的就要朝面前这人的颈部刺下去。
  手起,刀将落。
  但就在落下去的前一秒,江阮后退一步,把两个人的距离重新拉开,抬头温温和和的朝他笑了下:“特意选了个颜色低调图案也简单的,你看喜不喜欢?”
  傅同的刀在两个人距离拉开的瞬间就收了回去,听到江阮的话,他低下头,在手腕上看到了一个米色的手环,上面挂着一个毛绒绒的狗爪挂件,看起来又软又可爱。
  江阮的声音随之响在耳边。
  “这是宠物派对的入场手环,戴着这个的话进派对就不用买票了。”江阮说,“你不是也养了只小狗么?到时候可以带它过来,周末放松下挺好的。”
  傅同有段时间没带糊糊出来好好玩过了,自己也觉得委屈了一家崽,想了一会儿后,到底是没拒绝他的好意,微微颔首:“谢谢,但是下次如果还有这样的事的话直接说就好,我不喜欢和别人挨得那么近。”
  对江阮刚才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在意,傅同的语气不是很好,后者把他话里的不虞听的明明白白,因为知道自己理亏,倒也没生气,歉意的朝傅同点了下头:“抱歉,是我唐突了。”
  他的态度很好,傅同也不好继续揪着这件事不放,想了想,岔开了话题:“我之前在你那里定做了狗牌,但后来有事,一直没时间过去拿,你那边做好了么?”
  “做好了,宠物店营业时间是上午九点到下午六点,你有时间随时来拿,或者下周来派对的时候我给你带过来也行。”
  傅同还不确定这个宠物派对他到底会不会参加,就没应后面这个,决定找个时间去宠物店拿。
  江阮也不强求,闻言笑了笑,看着他应了一声好。
  这一声过后就再没了别的话题,两个人面对面的站在那里,看着对方相对无言。
  周围突然间静了下来,沉默的很是尴尬。
  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最后是江阮出了声,把这阵难言的沉默打破了:“好了,只顾着和你说话,都忘了正事,酒吧我还有一半没布置完,为了早点下班现在得继续努力了,傅同,回见。”
  “回见。”
  傅同微微颔首,简单和他道了别,之后什么话都没再说,出去回了卡座。
  回去的时候谭霖手里那杯果汁正好喝完,正眼巴巴的盯着桌上的酒看,知道羽衣人不会松口,他也不指望了,想从别人身上找突破口,见傅同回来,特别期待的问了一句:“这个酒我看过了,度数不高,我能喝一点吗?一点点就行。”
  “不行。”傅同在傅潜渊旁边坐下,无情地拒绝了他,“你这崽也怀了两个多月了吧,那离出生也就只剩十几二十天的时间了,你要是不注意点,小心你家崽记仇变成你你最怕的那种鬼胎,爪子撕开你的身体爬出来。”
  这是谭霖第一次来妖怪局的时候说的他最担忧的事,现在被傅同拿着反过来吓唬他,一点都不违和。
  但谭霖已经不是从前的谭霖了。
  小傻子哼唧一声,根本不信:“你这个人就是太坏了,我当年才那么讨厌你,你也不反省一下。”
  反省?什么反省。
  睚眦先生不仅不想反省,还想变本加厉一点:“你信不信我还能坏的让你更讨厌一点?”
  谭霖想了想,觉得傅同再面目可憎的模样他都见过了,应该不至于比这个更糟糕:“还能怎么讨厌?你来啊,我不信。”
  最后那个信的尾音还没落下,看到傅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漫不经心的朝他一笑,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意思明明白白。
  ——你看,我有酒,你没有,羡慕吧?虽然你得不到。
  ——呵,小辣鸡。
  谭霖:“……”
  幼!稚!
  但不得不说,虽然这种行为和话语都很幼稚,在这种时候却真的是很有效果的。
  谭霖气鼓鼓的坐回去,只觉得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已经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傅同笑眯眯的瞥他一眼,没继续逗他,偏头朝傅潜渊看了过去,就看到后者也在在看他,一双眼睛浸满笑意,在周围绚烂的灯光里温柔深邃的不像话。
  我男朋友真好看。
  傅阿崽荡漾的想,接着听到傅潜渊的声音响了起来,同样浸满笑意,问他:“崽崽,还想要么?”
  “……”
  傅同懵了几秒,反应过来他是在说什么后,脸瞬间红了:“我,我,不,不是,我……”
  结巴了好久话也没说清楚,看着傅潜渊被笑意衬得越发温柔的眼睛,傅同心一横,索性什么都不管了,破罐子破摔道:“想要!我就是馋你身子怎么了?”
  这句话被音乐声盖住,远处的人听不到,但卡座里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谭霖被刺激的手一晃,刚倒好的果汁洒了一半,还好羽衣人反应快,反手用灵力把果汁裹住丢到了垃圾桶里,免了谭霖裤子的无妄之灾。
  谭霖回头看傅同,表情很是无奈:“我同,咱下次开车的时候能提前打声招呼让我们暂时回避一下么?你这虎狼之词一句接一句的停不下来,让我们怎么办?”
  傅阿崽的心在说完刚才那句虎狼之词后就怦怦怦的停不下来,根本听不到谭霖说什么,他看着傅潜渊,心里又荡漾又不好意思,如果这时候是崽崽形态有尾巴,肯定早就晃成了虚影。
  而傅潜渊接下来的话和举动,是真的让他的尾巴差点就不受控制的钻了出来。
  “崽崽。”傅潜渊低头靠近傅同,唇轻轻贴在他耳边,说话时的热气轻轻拂在他的耳尖和脸颊,滚烫无比。
  “等晚上回家,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还有,我现在想抱抱你,好吗?”
  听到前面的话的时候,傅同很庆幸他刚才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戴上了口罩,现在能把他又烫又红的脸稍微遮了一下,听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心又骤然软了下来,眉眼微垂,低低的应了一声。
  “好。”
  这是他这晚在酒吧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或许是因为有了醉意,也或许是因为太不好意思了,安安静静的倚在傅潜渊怀里再没有说过话,又成了那个绵绵软软超级听话的小崽崽。
  时间一点一点的走,外面渐渐被夜色覆盖。
  这么过了两个多小时,谭霖几个人终于嗨够了,陆续从前面回了卡座,眼睛都亮晶晶的。
  傅同看了下时间,八点四十七分,算下来他们嗨了大概快三个小时,也不算多。
  一众人嗨够了,进入贤者时间别无所求,另外也惦记着晚上大佬最期待的烟火活动,就没在酒吧多待,出门到美食街随意吃了点东西后,便朝龙都广场的方向走了过去。
  广场离美食街并不远,走了十几分钟便隐约看到了轮廓,几个人绕过花坛,还没走到正门,就听到一连串的烟花炸开的声音。
  “嘭——”
  他们抬头,远远的便看到了远处盛开的烟花,映在墨一般的夜空里,绚烂又璀璨。
  作者有话要说:  傅阿崽:“我就是馋你身子怎么了?”
  傅潜渊:“来,随你处置。”


第118章 第118次太磨人
  傅同已经很多年没看过这样的烟火了。
  仔细想想; 上次看这些好像还是他二百岁生辰的那天,他说想要万家灯火,于是傅潜渊召来八山的精怪,捧着蜡烛让龙洵山彻夜灯火通明,他又说想看烟火; 于是那天晚上龙洵山上的烟火从日暮一直燃烧到了黎明。
  傅同永远忘不了那天的烟火。
  夺目; 耀眼; 从夜空里落下时仿佛星辰垂泄。
  但好像也是从那一天开始; 他就再也没有好好的看过任何一场烟火,都是隔得远远的望一眼,看它们在高楼背后转瞬即逝,落到他看不见的热闹里面。
  “我觉得有点奇怪。”
  待半空那捧烟花彻底落尽后,傅同眯了下眼睛; 突然说。
  “怎么了?”傅潜渊看他。
  “我刚才回忆了一下,发现我们上次一起看烟火已经是一千五百多年的事了,也就是说后面这么多年里我们都没再一起看过,这也太奇怪了。”
  傅潜渊心里一紧,面上不动声色; 轻声问他:“崽崽,你觉得哪里奇怪?”
  “我觉得我们谈起恋爱来还是挺上道的,虽然不像狐族那样天生会撩,但也不算特别直男吧?怎么这样浪漫的事只做过一次就落在那儿了?后面居然连想都没想起来过。”
  “噫。”傅阿崽摸摸下巴,越想越觉得这不应该是他这种恋爱小天才能做得出来的事,忍不住朝旁边的几个人看了过去; “这不科学啊……你们不这么觉得么?”
  傅潜渊沉默的看着他,眼神晦涩不堪,后面樊休几个人也都没说话,表情复杂极了。
  他们最近只看到了傅同和傅潜渊的甜,为这样的甜和感到欢喜,却在不知不觉间忘了这些其实都是假象。
  两个人的感情现在就好像被放在冰层上,冰下是汹涌刺骨的水,无数狰狞扭曲的怪物蛰伏在水里,用恶意的眼神盯着上面看,只等着那层薄薄的冰被刺破,然后争相而出,嘶喊着狞笑着,把那段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温度的感情重新卷到刺骨的寒冷里。
  在眼前这个张扬明媚,无忧无虑的傅同背后站着的,是在崩溃之上摇摇欲坠的他自己。
  周围的气氛突然沉重了下来。
  几个人心里压抑的很,傅同却不知道这种沉重为何而来,疑惑的看着他们:“你们怎么了?”
  怎么了?
  ……
  无法说。
  不堪言。
  几个人低头避开傅同的视线,沉默无言,傅同没想到他们会是这个反应,渐渐无措起来,眼里轻松的笑意一点点褪去,最终被难过和慌张覆盖了。
  但他还是在笑。
  仿佛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般,竭力把所有不堪的情绪都敛了起来,把刚才已经问过的那个问题又重复问了一遍:“你们……怎么了?”
  话说的特别小心翼翼。
  他像一只受过伤但用笑把那些过去藏在心里,内心深处极度敏感的幼兽,平时爱笑也爱闹,仿佛无忧无虑,什么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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