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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开个诊所来修仙-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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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的人啊,人心一个比一个坏……特么的……我赚点善念功德为什么就那么的难……你们都不管管……你们不管这人间世道……那要你们这些神仙又有什么用……”
  这些话嘟囔完,迷迷糊糊里他感觉云朵着陆了,背上虽然还是软绵绵的,可与刚才的软绵绵有些不同。可这样的感觉也转眼忘记,他又开始嘟嘟囔囔:“爸、妈,儿子……今天结婚啦……你们的儿媳妇是……是青龙……你们的儿子有出息吧……哈哈哈……嗯,我媳妇呢……”
  “我在这呢。”青追的声音,温柔似水,还带着笑音。
  宁涛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怎么也睁不开。他干脆伸手去抓,也不知道抓到了什么,引来一声娇嗔,手还被打了一下。不过那一点点时间里的感觉,他好像有找到了那朵载着他回来的云朵。
  它是祥云么?
  迷迷糊糊里,宁涛感觉有人在帮他脱衣服,然后又感觉又有热乎乎的东西在他的脸上、身上和腿上游来游去。那热气总算是让他清醒了那么一丝丝,也勉强将眼睛睁开了一些,这才发现是青追在用热毛巾给他擦身子,但只睁开了那么几秒钟,他的眼皮又合上了,睁不开了。神仙酒的酒劲是在太强大了,普通人喝一杯恐怕都得醉死,而他喝了两大碗。
  隐隐约约里,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的嘴里嘟囔出一句话来:“青追,你在哪啊……这里黑乎乎的……我什么都看不见……嘿嘿……看呀看不见……”
  “你闭着眼睛当然看不见了,我在这里呢。”青追的声音。
  迷迷糊糊里,宁涛感觉他的怀里钻进了什么东西,那朵祥云好像又回来了,那云朵压着他,使劲地压着他,挤着他。之前那云儿好像是要带他上天,去那神秘的仙界,可这会儿却好像是要摁进泥土里,带他去地府游览一番。可无论是什么感觉对他来说都飘忽不定,前一秒钟还感觉清晰,下一秒钟就感觉混沌,最后连思维飞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
  隐隐约约力他又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仙人在说话,他含混不清地道:“是……神仙么……你在说什么……”
  神仙没有回答,却用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嘴巴。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云儿好像飞走了,然后又飞回来了。迷迷糊糊里他又进入了那奇妙的梦境,那云儿好像载着他飞呀飞呀,先去了仙境,然后又去了地府,他又听到了神仙在说话,可是听不清楚神仙说了什么……
  最后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时间对于喝醉了的人来说没有知觉,宁涛也很久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过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感觉腰眼酸疼得厉害,也正是这清晰的酸疼麻涨感将他的意识唤醒,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了一个蜷缩在他怀里的人,一个女人。一头的青丝遮住了他的视线,看不见她的容颜。
  宁涛顿时愣了一下,脑海里随即涌现出一团模糊不清的记忆,然后他苦笑了一下,抬起那只还能活动的手,一巴掌拍在了自家的额头上:“真该死,昨晚可是我的新婚之夜啊,我居然喝醉了,那么重要的事情……我特么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怀里的女人动了一下,嘴里冒出了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却听不清楚她说了什么。
  宁涛隔着被子打了她一下:“青追,太阳晒屁股了,我们该起床了,不然你那没正经的姐姐会取笑我们的。”
  “你说谁不正经?”怀里的女人忽然抬起了头来。
  看清楚她的脸,宁涛的下巴哐当一下掉在了地上,一秒钟之后他张大了嘴巴:“啊——”
  这个惊叫的声音穿过屋顶的瓦片,飞向云霄。一群正飞过屋顶的鸽子听到这声音,二话没说掉头就往回飞。
  不为别的,只因为与他同在一个被窝之中,还蜷缩在他怀里睡觉的女人不是青追,而是他刚刚还在说的没正经的女人——白婧!
  白婧瞅着宁涛,慢吞吞地道:“你叫啊,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
  宁涛:“……”
  “你不叫啦?那我叫。”白婧忽然张嘴,“啊——”
  宁涛慌忙伸手捂住白婧的嘴,紧张地道:“你、你别叫啊,外面的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们家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等等……你和我……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吧?”
  “你自己看呀。”白婧说。
  宁涛小心翼翼地将被子掀开了一点,这一看顿时僵住了。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个大坏蛋。”白婧伸手在宁涛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青追呢?我……我要问问她,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宁涛的脑袋里一片混乱。
  却就在这个时候房门打开了,青追捧着一只放了两碗醪糟蛋的托盘走了进来,一脸的笑意:“宁哥哥,姐姐,你们醒啦?你们应该都累了吧,别起床,就在床上把这两碗醪糟蛋吃了吧,补补身子。”
  宁涛:“……”
  虽然还没有调查,可他觉得他已经破案了,那就是他的新婚妻子给他下了个套,把他给套住了!
  买一送一。


第0495章 幸福其实很简单
  青追将一碗醪糟蛋放到了宁涛的手中,声音温柔且意味深长:“夫君,趁热吃吧,昨晚你辛苦了,我多给你加了一个蛋,你补补。”
  宁涛端着那碗醪糟蛋却是欲说还休,还特么欲哭无泪。你说买一送一就算了,反正他早就有过这种思想觉悟,可是关键是那么珍贵的第一次,他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度过了,当时或许有感觉,可关键是他记不得啊!
  白婧却一点都不客气,她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拢着被子,捧着碗吃起了醪糟蛋,吃得还很香的样子。那被子就只是简单的搭在她的肩头上,披在她的背上,完全避重就轻,那曝露在空气中的风景能让人流鼻血。
  就这么一个极品妖精坐在身边吃醪糟蛋,还把唯一的被子给撸走了,宁涛心里火烧火燎,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吃醪糟蛋,他将碗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白妖精吃蛋。
  青追关切地道:“宁哥哥,你怎么不吃呀?是我煮的醪糟蛋不好吃么?”
  她显然还没适应现在这种“增强版”的关系,一会儿叫夫君,一会儿叫宁哥哥,没个定准。
  宁涛看着青追,有气无力地道:“你做的什么都好吃,只是……我不饿。”
  “不是,昨晚你那么……”
  她不提昨晚还好,一提昨晚宁涛就郁闷:“昨晚累的是你们吧?”
  青追的脸顿时红了一下,羞涩地避开了宁涛的眼神,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宁涛接着说道:“你们说,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喝醉了,你们没醉?”
  青追支支吾吾地道:“那个……我和姐姐提前吃了解酒的丹药……”
  宁涛心中一声叹息,果然是被下套了啊。
  白婧放下空碗说道:“夫君,你这是什么表情?那丹药与神仙酒是配套的,仅有一颗,我和妹妹分着吃的,从一开始就没计划有你的份。你想啊,我们得伺候你呀,我们要是喝醉了,谁来伺候你?”
  宁涛无语了,她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偏偏他还不好反驳。
  青追凑了过来,拉住了宁涛的手,一脸的愧疚:“宁哥哥,我知道你心里怪我,可是……没有姐姐就没有我,我和姐姐等于是一个人,我们从小就发过誓,要嫁人就嫁同一人,我不能违背誓言,所以……”
  白婧说道:“你要怪就怪我,你要打要骂任你,不要怪妹妹。”
  宁涛现在算是明白了,难怪昨晚白婧穿得那么正式,还拿出了珍藏了几百年的神仙酒,她这是要嫁人啊!
  白婧凑到了宁涛的耳边,吐着热气说道:“要不,我把屁股翘起来给你打几下?”
  她还真那么干了。
  宁涛哪里下得了手,浑身的血液往一处汇聚,难受得很。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了味道,空气中充满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因子。
  几秒钟后,宁涛颤声说道:“既然、既然木已成舟,我、我也无话可说……我还行……”
  白婧笑了。
  “我收拾你这个妖精!”宁涛很凶,如狼似虎……
  一个小时后,一家三口坐在天井里,白婧和青追嘀嘀咕咕地咬着耳朵,不知道在说什么私密的话,不让宁涛听见。
  宁涛这边却是狼吞虎咽地把那碗醪糟蛋塞进了肚子里,连糖水都没剩下一滴,可他还是觉得身子里空落落的,腰酸腿软。
  他总算是如愿以偿了,可是他也领悟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无论是白婧还是青追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天天都腻在一起的话,他恐怕得摘恶魔之肾来吃了。
  “姐姐,宁哥哥,你们聊,我去收拾一下屋子。”青追起身离开。
  宁涛看着青追的窈窕背影,心中好一片想入非非的回味。
  “夫君,你什么时候把我的妖骨也取出来拿去炼炼?”白婧的声音软绵绵的,温柔得很。
  宁涛想了一下才说道:“这事不能着急,青追是个特殊情况,我是没有选择才取出她的妖骨用烂碎鼎炼制,你的妖骨无病无伤,我要是取出来打碎,你承受得了那痛苦吗?”
  “打碎?”白婧闻言顿时色变。
  宁涛说道:“烂碎鼎,你听这个名字就应该知道它是一只什么样的炼器鼎,我修补法器用的就是它。”
  “我……”白婧忽然咬了一下贝齿,“我想我能承受那打碎妖骨的痛苦。”
  宁涛说道:“我知道你想像青追那样化龙,可青追化龙这件事里面炼器鼎或许只是一个原因,也有可能与青追的造化有关。我刚才在想,妖骨乃是你们的本命之骨,我要是取出来打碎,那岂不是将你打得形神俱灭?”
  “啊?”白婧顿时被吓到了。
  宁涛说道:“所以这事不能着急,等我想到一个安全的法子再助你化龙,好不好?”
  “好吧,我是太着急了一点,传说中的造化哪有那么容易得到,我等你想到办法只好再说吧。”白婧倾了过来,依偎在宁涛的怀里。
  宁涛已经没有半点不自然的感觉,毕竟是有了夫妻之实。他和青追起身也是患难与共,日久生情,与白婧自然也能那样,朝夕相处,慢慢的也就日久生情了。
  这世上的感情,有的如磁石,偶然的相遇就能相互吸引,产生火花,然后粘在一起。有的却似涓涓细流入潭池,慢慢的,慢慢的就成了一汪清潭,情如水深。如果要说磁石的话,宁涛的磁石也就只有江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有点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只是当时没有察觉,也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朋友才发现。
  这时青追拿了一张床单出来,抖开挂在了晾晒衣服的绳子上。
  宁涛移目看去,这才发现那张雪白的床单上赫然有两团猩红的痕迹。冬日阳光里,那两团猩红的痕迹给他以含苞待放的红玫瑰一般的既视感。
  虽然是男人,可宁涛也知道那两团猩红的痕迹是怎么来的,他尴尬地道:“青追,那床单脏了,你怎么不洗一下就晾晒?”
  青追咯咯笑道:“为什么要洗它,我留着做纪念呢。”
  宁涛:“……”
  白婧声音软糯:“夫君,我知道你心里还没有我,可你不能欺负我,你心里是不是没有我?”
  宁涛苦笑道:“一直都是你欺负我好不好,什么时候我欺负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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