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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和豪门大佬网恋后我红了-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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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火节。”
  庄州的话还没说完,便看见沈迟迅速离开了,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一晃神就不见了。
  沈迟跑回家,胸膛还微微喘着气,他望着收拾行李的严雪宵,垂着琥珀色的眼问:“今晚雾火节你要来吗?”
  青年语气平淡:“不一定。”
  这便是很温和的拒绝了,沈迟的胸膛闷得透不过气,保持距离好像真成了距离,他垂着头离开了,没留意青年定定注视着他的背影。
  夜晚他一个人来到广场,远远地望见庄州他们也没过去,广场四周围了许许多多穿着边城传统漆蓝服饰的人。
  黑暗中烛台上放着熄灭的火把,开始只是点燃一小片,如同是夜里燃起微弱的荧光,再后来仿佛洒上醇厚的烈酒,整座城市燃放通明的火焰,辉煌而热烈。
  广场边开着集市,沈迟走到集市中买了碗本地酿造的糯米酒,如果严雪宵在他身边他肯定不敢喝,但严雪宵不在,他咕隆隆喝了一碗,又喝了一碗。
  糯米酒甜滋滋的,喝多了后劲上来了头有点晕,看火焰都生出重影,正在他思考要不要回家时,整片火焰突然消失,整座城市陷入无尽的漆黑,沸腾的人声也止住了。
  他不喜欢黑暗,总会让他联想到狭小逼仄的空间,他下意识捏紧自己的衣角,忽然一只冰凉的手牵住了他。
  黑暗中西北秦腔高昂响起,下一秒火焰骤然亮起,火光中他望见了严雪宵夺目的面容。
  那张脸太出色,他差点以为是幻觉,直到感受到手中真实的温度,他咽了咽喉咙:“我以为你不来了。”
  片刻的沉默,忽然严雪宵低下头,两人的距离隔得极近,他紧张得浑身一僵,但青年很快站直身体说了句:“喝酒了。”
  他迅速回答:“以后不喝了。”
  无形中的距离像是被拉近了,像是他们从未有过隔阂,在遍地火焰中他们牵手而行。
  戴着鬼怪面具的孩童分发着红绳:“把红绳送喜欢的人可以长长久久。”
  他手里也被塞了两根红绳,或许是糯米酒的后劲上来了,他的大脑晕晕沉沉,鼓起勇气问:“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严雪宵静静注视他半晌,挪开视线开口:“对无法言说之物应保持沉默。”
  沈迟不确定是有还是没有,但在向往光明的火焰中,他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他喜欢严雪宵。
  从一开始就喜欢,或许是黑暗中的人贪恋温暖,他想离严雪宵更近一点,再近一点,无法遏制地从心底生出贪婪,但不知道严雪宵会不会厌恶这样的自己。
  他不敢再问,把所有不能言明的念头藏在心底,只不过想在严雪宵左手悄悄系上红绳,似乎如此他哥便是他一个人的了。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可似乎有所察觉,严雪宵转过头,将他的举动尽收眼底。
  沈迟的心提到嗓子眼,他还没来得及解释,青年轻轻按住红绳。
  给系上了。


第七十二章 
  在糯米酒的香味中; 少年感觉自己像是进入迤逦的梦境,梦中他踮起脚小心翼翼亲上了严雪宵的面庞,紧接着他被压在灯火背面; 他的手腕被系上红绳,他们在无人的巷道中接吻。
  再然后的事他记不清了,自己好像跌进床上,严雪宵吻着他的脖颈; 他通红着脸; 格外小声说:“哥,你好烫。”
  隐隐约约中他听见卫生间传来水声; 当他醒来后严雪宵已经不在了; 他以为仅仅只是梦,但他望着镜中的吻痕,突然意识到是真实发生的。
  他走出房间,严雪宵的行李都带走了; 只有一本雅斯贝尔斯的《存在哲学》放在书桌上; 他翻开看了一页便关上了。
  少年回过神换下睡衣下楼,庄州三个人站在路边目送车辆远去; 交流着各自的礼物:“我送了我妈妈今年做的腊肉。”
  “我送了橘子干。”
  连燕深也开口了:“送了钢笔。”
  听见大家的礼物; 沈迟握紧手,他什么也没能送; 他垂下头刚刚打开门手机响了。
  他以为是严雪宵打来的电话,忙划开屏幕,电话那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我是严雪宵的父亲,他或许没向你提起过我,但我知道你,比你以为的更清楚。”
  不待他出声; 电话那边继续开口:“从小逃课染发打架,以你现在的成绩考不上大学,你有想过自己的未来吗?”
  沈迟立马走到书桌前翻开单词书:“考燕大。”
  对面声音没有丝毫波澜:“就当你想考燕大,你现在才十七岁,还是头脑冲动的年龄,你们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少年愣住了,严雪宵的爸爸知道严雪宵是他哥了吗,他犹豫了阵,叫了声:“爸爸好。”
  电话沉默了会儿,不知道是不是沈迟的错觉,语气缓和了不少:“我现在还不是你爸爸,如果你还要和雪宵住一起,你记住雪宵看书的时候不喜欢人打扰,他不喝酒爱喝茶,不要乱动他茶具,他喜欢浅色,不要给他买深色的衣服……”
  “记住了。”
  怕对方不信,沈迟一条条背了遍,似乎确认他记住后电话才挂断。
  电话结束后他继续在书桌前背单词,他背完单词忽然门铃响了,他打开门收到了一份未署名的快递。
  他用小刀小心翼翼拆开包裹,里面是崭新的一套笔墨砚台,砚台下放着一封行书写的寄语,笔力沉稳遒劲: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
  *
  王老师临时被拉来陪人参观校园,听说是位燕城来的大人物,不是第一次有大人物往穷苦的边城跑。
  他很明白不过是作秀,最要紧的是拍照,没谁真愿意往他们学校投钱,因而敷衍地介绍:“这是教学楼,97年修的,05年地震翻新了一次。”
  “前面是塑胶操场,今年刚建的。”他指了指前面踢足球的学生,“学生去操场的热情比教学楼大。”
  “为什么他们会对上课没热情?”
  王老师心道这还用问吗,但看在校长面子上,耐着性子解释:“学校师资不好,学生家庭条件差,读着看不到希望就退学了,要不是我一个个去家访,这个寒假过去我班上的学生要走一半。”
  他倒没说假话,每个假期都有辍学的,高考是最公平的考试,但不是每个孩子都能坐在考场上。
  他当初师范毕业没去县城一中教书反而回到边城,所有人都埋怨他傻,可他觉得县城不缺老师,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他更愿意回到边城扎根,孩子就是边城下一代的希望,他不相信边城永远这么贫困落后。
  “我会聘请最好的老师。”男人缓声道。
  王老师听到身旁人的话收回思绪,他接待过的人不少,第一次听到口气这么大的,全国最好的老师都在燕城,没人愿意来边城,他们学校根本拿不出这笔钱。
  “那教学楼也破了能翻修吗?”他开玩笑地说道,“教室的监控也不够用,如果可以的话顺便再修个草坪。”
  “可以。”男人的语气丝毫不在意。
  当秘书过来签订合同时,他才意识到不是开玩笑,他不禁问:“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
  “沈迟这个孩子和父母生分,平时没人管教。”男人皱眉道,“麻烦你多看顾着点他,押着他好好读书。”
  王老师从言谈中听出了长辈口吻,正想再问时男人已经坐上一辆低调的黑色帕加尼。
  上车后,坐在严照身边的殷秘书问:“您是认可沈迟了吗?”
  “等他考上燕大再说。”严照显然不置可否。
  殷秘书在心里腹诽,不仅请好老师还给修学校,赠的字也是《诫子书》里的文句,摆明了是养女婿了,严照最为护短,没见严照对外人这么用心过。
  “让阿文查的事查到了吗?”
  殷秘书收了神色,严照口中说的阿文是严家养子严文,与严照情同兄弟长大,是严照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比他们更早来到边城调查。
  “查到了,高伯的侄子前段时间过来说要迁祖坟,高伯回边城祭祖,看监控一个叫燕建国的人想对高伯动手,不过这人胆子小,刀伸到一半停下了,但凡他藏好点都还有机会。”殷秘书摇头。
  “这人是聪明人不想蹚浑水。”严照的语气慢慢变冷,“他背后的人是想往严家插钉子呐。”
  “郑安瞒着您在做毒品生意,会不会是他?”殷秘书试探问。
  “先订张回燕城的机票。”
  严照的嗓音里透出疲惫,然而殷秘书却听出其中的肃杀之意,燕城严家要迎来大清洗了,可他抬头望向窗外,天色却阴沉沉的,像是不吉之兆。
  *
  沈迟做完作业拨通语音电话,故作镇定说:“上午你爸爸给我打电话了。”
  严雪宵停了会儿:“他的话你不用放心上。”
  “你爸爸很关心你。”沈迟复述了遍通话内容,“他让我好好照顾你,我奶奶当初好像也是这么对你说的。”
  见严雪宵没有答复,他握紧手机问:“你的东西都收走了,你……还回来吗?”
  庄州他们都送了礼物,他还没来得及送礼物,严雪宵便离开了,他甚至还没说一句再见。
  “参加博士面试。”严雪宵顿了顿答,“快的话后天就能回来。”
  知道后天回来少年缓缓吐了口气,像是知道他的想法般,电话那边又说了句:“你昨天睡得晚没叫醒你。”
  听到严雪宵提起昨晚的事,他的脸渐渐发烫,为自己辩解道:“昨天喝醉了,应该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按理说他只是亲了一下,说不上多过分,可下一秒他听见青年平静问了句:“不想负责?”


第七十三章 
  沈迟的心脏不受控制在胸膛中猛烈冲撞; 不用听也知道自己的心跳有多激烈,还没反应过来就答了句:“会负责。”
  电话那边的青年轻轻笑了声,他握住手机的手在发烫; 猛地挂断电话,翻开单词书可依然无法静下来。
  恰好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一震,小猫直播的工作人员发来一条消息。
  【小猫直播】决赛队伍有个主播罢录; 你能替补上场吗?
  沈迟望向电脑屏幕; 只有游戏能让他冷静下来,他轻轻吐了口气回了条消息。
  【亚洲第一枪神】能
  收到回答的杭士奇愣住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发错人了; 即便过去的沈迟是亚服前十,但沈迟已经小半年没碰过游戏了,根本谈不上手感。
  沈迟不知道杭士奇心中所想,他登入比赛直播间; 即便右手康复也没上过游戏; 指尖落在屏幕是全然陌生的触感,比赛还未开始; 他缓慢回复手感。
  *
  面试完的严雪宵从报告厅中走出; 在厅外旁听的亚当递了瓶水过去,不禁感慨Yan天生是做学术的料子。
  对于青年发表在Philosophical Review上的论文; 导师们与其说是评价不如说是探讨,注定他面前的这个人未来会在学术界光芒万丈。
  “谢谢。”
  严雪宵接过水。
  两人从报告厅往外走,亚当望见学校正门开玩笑问:“你要从菲茨鲁道夫门走出去吗?”
  菲茨鲁道夫门是普林斯顿的正门,因为有通过此门无法毕业的说法,普林斯顿的学生一生只有一次走出此门的机会,那便是毕业那天。
  严雪宵抿了口水:“以后一起走。”
  亚当笑着点头; 拿到硕士学位的确对青年而言算不上毕业,成为最年轻的客座教授都说不定,他衷心为而自己这个来自东方的朋友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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