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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和豪门大佬网恋后我红了-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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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音落下; 讲台下有人问:“王老师,这次考试难吗?”
  王老师瞥了眼门,确认没老师经过后,咳了声说:“给你们透个底,总体来说比较简单,给你们提自信用的,地理用的是省重点的内部卷,做好难的准备,文综可以放到最后做。”
  “考一次少一次,大家好好考。”王老师鼓励道,“把每一次考试都当做高考对待,上了考场才有好心态。”
  沈迟走到座位表前,视线从最顶端滑到最末尾,皱了皱眉说:“没有我名字。”
  “你右手一个月不能活动,这次考试就不用参加了。”王老师的语气十分关切。
  既能保护手腕,还能有效提高班级平均分,他没想过沈迟会拒绝,然而下一秒他听见少年冷静说:“左手写。”
  周围人看沈迟的目光瞬间就变了,王老师惊讶地劝:“选择填空可以左手写,作文怎么办,要不还是别考了吧,就一次月考。”
  少年面无表情把他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考一次少一次,大家好好考,把每一次考试都当做高考对待,上了考场才有好心态。”
  王老师:…………
  沈迟如愿以偿参加月考,由于其他考试没他的位置,被安排在办公室的特殊考场,先做了选择填空,接着打开笔帽,缓慢地用左手书写。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他字迹变得越来越流畅,最后一门考文综,地理历史政治各一百分,他历史政治没来得及看,所以先做的地理。
  题目比课后习题要难不少,可考的大部分也只是单一知识点,他做惯了严雪宵出的题,省重点的题目在他眼中格外简单,考试的心态甚至比平时还要轻松,只花了半小时就做完了地理部分。
  考试铃声响起,长达两天的月考结束,他从椅子上站起,轻轻吐了口气,向办公室外走去。
  办公室里老师在批改昨天的科目,语文老师对着王老师说:“你们班学生这次作文写得挺不错的,特别是施梁,善于观察生活,文笔令人动容,不过怎么用的都是一个例子。”
  王老师好奇问:“什么例子?”
  沈迟也停住脚步。
  “给你看看施梁的,他是这么写的。”语文老师翻开试卷,“在人类社会的发展史中,坚持是永恒不绝的话题,但此时此刻我坐在考场中却想起了我一位身残志坚的好朋友,即便右手患了腱鞘炎他也要坚持上考场,用左手书写一份答卷。”
  少年脸都黑了。
  *
  考完沈迟回到出租屋,登上直播,作为小猫直播唯一的学习主播,直播间比他自己还要关心月考。
  「崽崽考得怎么样?」
  「感觉能考多少分?」
  「刚考完就问成绩,一看就不会当家长,猫猫崽要不要放松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考得怎么样,除了地理有把握,大部分题目都不会做,模糊糊糊有个印象,凭感觉选的,不过这次作文认认真真写完了,语文应该能有六十分的及格分。
  沈迟的视线从屏幕上的游戏移开,没有放松,因为他知道只要一停下来就伴随着遗忘。
  他拿出一叠新的白纸,像往常般默画地图,只是画到北美洲时格外细致,连海岸线细微的棱角都画得清清楚楚。
  沈迟一直以为自己不紧张,可当他坐在学校听到庄州说月考成绩出来后,他屏住呼吸,第一个走出教室。
  全年级的成绩公布在一楼的通告栏上,他瞥见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中间,他缓缓望向分数。
  语文八十五,数学四十五,英语九十七,政治五十七,历史五十四,地理九十七,总分四百四十五,离四百五十分及格只差五分。
  差了五分。
  他的头慢慢垂下,看不清楚表情。
  一边的庄州小心翼翼问:“这个成绩你还不满意吗?我听说省一中地理最高分也才九十六,你考得比省重点的学生还高。”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开心,没人想来边城这样的城市,没什么景点,也没什么美食,只有酱肉丝还算好吃,特产只有本地橘子,连旅店都破破烂烂的。
  即便严雪宵来了,也没有什么可招待的,然而望着分数胸膛闷得发堵,他好像从未如此盼望一个人的到来,在西北边城踮起脚尖,翘首以盼一个人的到来。
  少年压着情绪垂下眼,拨通一个电话:“月考成绩出来了,只考了四百四十五分,你——”
  他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不出什么异样,这句话还未说完,严雪宵清冷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我在你学校门口。”


第六十章 
  穿着深灰色大衣的青年站在校门边; 一个家长见他是生面孔,不免疑惑问:“你是来接人的吗?”
  严雪宵淡淡嗯了声:“接我家小孩儿。”
  学校并不大,沈迟从教学楼跑到校门口只用了五分钟; 可他即将要走出校门时; 瞥见窗面上的反光,忽然间顿住了。
  窗户映出他的脸,松松垮垮穿着校服,一头格格不入的红发,怎么看怎么都是坏学生。
  他对着镜子将校服穿得整整齐齐,施梁体力差,过了一会儿才跟上来; 他盯着玻璃窗问施梁:“现在染回头发来得及吗?”
  施梁奇怪沈迟怎么突然想染发了; 不过他无从回答:“没染过。”
  现在肯定是来不及了,沈迟将视线移开,望见站在校门边的严雪宵,光线出奇地好,如同出现在日光里; 面容看不太分明。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紧张地向校门外走去,每一步都比上一步更缓慢。
  正在他即将走到严雪宵面前时,施梁忽然跑过来:“你要是急着染发的话; 可以去学校对面那家理发店。”
  少年面无表情; 耳朵却细微地红了; 待施梁离开后,他强调一句:“只是想换个发色,不是今天才想换的。”
  严雪宵眯了眯眼:“挺可爱的。”
  少年的耳朵红得更厉害了,好在是冬天; 帽子将他通红的耳朵遮掩得严严实实。
  “王老师提前和我说了你这次月考成绩。”严雪宵停了一阵,继续说,“四百四十五分。”
  满分七百五十分,四百四十五分在边城算是一个不错的成绩,如果是在燕城只是末尾水准。
  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落了下来,严雪宵揉了揉他一头张扬的红发,温柔地说:“考得很好。”
  他的不安消失得无影无踪。
  *
  季舒由司机接送下课,他握着成绩单走进别墅,沈夫人坐在花厅插花,瞥了他一眼问:“月考成绩出来了?”
  “出来了。”季舒的声音异常小,“只考了六百四十分。”
  “比上次退步了。”沈夫人的语气依然柔和,“不过只是一次月考,你不需要太挂在心上。”
  听到这句话,季舒捏着成绩单的手终于放松,正要去餐厅时,沈夫人轻描淡写说:“厨房熬的汤还差火候,看完书再吃吧。”
  季舒不敢违背,只能走向书房,附中课程任务重,上完一上午课满身疲倦,翻开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然而只能在书桌前端正地坐着。
  而沈迟带着严雪宵参观校园,参观完后他问:“你喜欢吃寿司吗?我上次和朋友去省城一家寿司店,烹饪手法一般,但东西很新鲜。”
  “你是东道主。”严雪宵看着破旧的操场,敛了敛眸说:“你说了算。”
  第一次当东道主的沈迟认认真真规划路线,边城到省城有大巴车,但来回要四五个小时,他在路边叫了车,司机载他们到广场门口,两人下了车向寿司店走去。
  “欢迎光临。”
  招待他们的依然是上次那名服务生,带领他们走到包厢,沈迟将菜单递给严雪宵:“你点吧。”
  “有什么好吃吗?”青年问。
  “白松露沙拉、金枪鱼大腹、松叶蟹、玉子烧、北极贝刺身、寿喜锅,乌冬面也好吃。”沈迟想也没想回答。
  “要这些。”严雪宵对着服务生说。
  服务生记下菜名,他还记得上次这名红头发的少年想喝酒,体贴地问向沈迟:“您想要什么酒?”
  顶着一头红毛的不良少年毫无说服力地否认:“我不喝酒。”
  严雪宵瞥了少年一眼:“两杯果汁。”
  服务生拿着菜单走出了包间,没过多久菜便按顺序上来了。
  沈迟右手戴着护腕不方便,虽然用左手也能吃饭,但碰到松叶蟹时没办法打开蟹腿,他也没失望,继续吃其他菜。
  严雪宵吃饭时很安静,他也默默吃着,忽然间一个小碗出现在了他的手边。
  碗里不是别的,而是盛满了拆好的青蟹肉,蟹肉如松针般散开,他愣了愣,冷声掩下自己的无措:“我不是小孩儿了,能自己吃。”
  “知道。”青年温和问,“能不能请你帮我吃完?”
  沈迟低下头,勉为其难接受了:“可以。”
  他小口小口地蘸着研磨的山葵吃着青蟹肉,味道没有上一次来吃时好,可依然鲜嫩,泛着淡淡甘甜,少年琥珀色的眼睛眯得弯弯的。
  他低头吃着蟹肉,两个人的包厢格外静谧,在吃最后一口刺身时蘸的山葵太多,鼻腔里充斥辛辣的气息,他立即端起桌边的一杯饮料,严雪宵抬起眼帘看了过来。
  “怎么了?”他喝了口果汁才问。
  “没什么。”严雪宵嗓音平静。
  他继续喝着,喝完一杯后才发现杯子不对,向桌边看去,猛然发现他手中这杯是严雪宵的,难怪刚刚会看过来。
  他的脸迅速红了,握着杯身的左手温度高得在发烫,连带着唇间也浮现阵阵温热感,像是被轻轻触摸,下意识想离开。
  包厢的座位是两层设计,左右两侧比主位低,严雪宵望着少年不停往下移,最后坐到放书包的左侧位。
  沈迟察觉到严雪宵的目光,没来由感到紧张,打开书包,拿出月考发下的数学试卷解释:“我想起有道题不会做,突然想试试。”
  “我看看。”青年清冷的嗓音从上方传来。
  他没想过严雪宵会当真,他只能硬着头皮将卷子递给严雪宵,不过老师讲了遍答案,还没来得及讲推导,整张卷子他也确实不会。
  “坐过来。”
  青年忽然说。
  他犹豫了一阵后,谨慎地往严雪宵身边挪了一点。
  然而严雪宵静静望着他,他只好又挪了一点,这次的距离更近了,他能嗅见严雪宵身上雪间松木的气息,呼吸不由得顿住了。
  严雪宵看着仍坐在座位下方的少年,无意识曲起手指在腿上敲了敲,又平静说了遍:“坐上面来。”
  意思是坐旁边。
  可少年不知道想到什么,身体顿时僵住了,像是做出极大退让般,想说什么又忍住了,红着脸从座椅上站起来。
  扑通一声——
  坐进青年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崽崽:他一定是想我坐他腿


第六十一章 
  坐在严雪宵腿上的下一秒; 望见下方的座位,沈迟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是不是坐错了?”
  严雪宵看着怀中面色通红的少年,肯定的答复变为轻轻一句:“没有。”
  明知道严雪宵是不会让人难堪的性子; 可沈迟的脸依然在发烫; 想站起身时,却被按住了,耳边传来泛着冷意的音色:“认真听。”
  或许是题目太难,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记得青年怀里松木的味道,以及对方温热的呼吸,近得似乎从耳旁若有若无擦过; 他的心跳格外猛烈。
  一顿饭花了两千六百块; 他走到前台正要结账时,服务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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