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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听说我超凶的[综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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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
  林柚忽然开口:“我听说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徐严的声音在电梯井里回荡,“嗯?”
  “我问过黎静,”她说,“漫画里,主角他们也找到了主持游戏的美纪所在的广播站。”
  徐严的动作一顿。
  “但是就像我们当时那样,谁的手握上门把,美纪就会准确点出红人在那个人身后——叫的是全名。”
  “哦?那又怎么样?”
  “你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
  林柚说。
  “所以在最后一刻退开了,让王一鸣冲了上去——因为他就是那个脾气。但你是怕死吗?不,怕死你就不会走在第一个,游戏开始后冒着极大风险做的事也不少。”
  “想来想去,可能的目的只有一个。”
  “广播第一次这么通报,直接报出了我的名字。你是猜到打开广播站门的人也会像漫画里那样被报出全名才让的,”她道,“——‘徐严’怕不是你随口编的假名吧?”
  站在梯顶的那人沉默许久,忽地一声轻笑。
  “这游戏有非让人用真名吗?”
  “当然没有。”林柚挑眉,“只是在已经出过一个内奸的情况下很让人怀疑你的身份而已。”
  “放心,”他大咧咧一摊手,“我可不是什么奸细。”
  “你是也没关系。”
  她诚恳地说。
  “我有的是办法收拾卧底。”
  徐严:“………………”
  即便他真的不是内奸,这语气也让他本能地背后一凉。
  “幸亏感觉骗不过就赶紧换了目标。”他小声嘀咕。
  不然他那全靠忽悠的能力就凉了。
  林柚:“什么?”
  “咳,没什么。”徐严清清嗓子,从轿厢顶外的钢丝绳间收回手,“我想,这个应该能稍微证明一下我没有恶意了吧?”
  他下了梯子,手里抓住的东西也随之从安全窗里扯出来。
  那是一只沾满血迹的、快有半人高的兔子玩偶。
  *
  周围聚集了众人的棺材中,按照凹陷进去的人形早摆好了五个部位。
  现在只差脑袋了。
  王一鸣手里抓着刚被他扯成两半的兔子玩偶。真别说,这布偶看着旧,质量倒不错,饶是他,想把脑袋从身体上拽下来都费了不少劲。
  兔子布偶脑袋比身体还大,他的手塞进那满满的棉花摸索,脸色突然变了。
  他沉着脸,手里拽着一把长发,把小女孩的头一点点从棉花里面拉了出来。
  众人的神色都不怎么好看。
  陶乐杉下意识后退一步,一脚踢到棺材盖,直抱着脚抽冷气。
  断肢和头颅的视觉冲击到底不是一个级别的,小女孩双眼紧闭,脖颈处也明显有被锯过的痕迹。
  “感觉跟红人是挺像的……”黎静古怪道,“果然是姐妹。”
  ……近距离投喂过红人的她是很有资格说这话。
  王一鸣蹲下身,把那颗头也安放进棺材。
  在他放进去的那一刻,原本摆在棺材里的那些断肢像是忽然有了生命。
  断面映出浅浅的白光,一点点贴合在了一起。在融合彻底完成的下一秒,最上方的头颅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转动眼珠,扫过围在边上的众人。
  “哥哥姐姐们,”名唤美纪的小女孩脸上绽出甜甜的笑容,“谢谢你们帮我找齐我的身体。”
  “我还是很奇怪。”
  陶乐杉小声说:“你不是在那个广播站吗?”
  “在那里的是我的‘心’啊,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灵魂——”她说,“身体是散落在各个地方了。”
  “别的不管。”
  王一鸣皱眉道:“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
  “承诺?”
  小女孩皱眉,随即恍然大悟,“哦,是说那件事?”
  “但我只是说可以让你们离开,”她狡黠地咬着字眼,“不也可以做别的吗。”
  看她蓦然变得诡谲的笑容,众人心中警铃大作。
  “比如我觉得,我的裙子现在没有美子的红,想用你们——”
  话音未落,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肩膀被人猛然一推。
  小女孩:“??!!!”
  她原本刚从棺材里坐起,被林柚这一把推得直直又倒了回去,猝不及防就见眼前一黑。
  王一鸣眼疾手快地搭把手,一起把那不轻的棺材板给盖上了,又是半个身子压在上面,根本不给底下再掀开的机会。
  林柚松手,转头叫道:“黎静!”
  “好嘞!”黎静会意,两手一张,寒光就从其中现了出来。
  她包里那纤细又结实的细线,在她的操控下将棺材从上到下缠了好几圈。
  “教你一个道理,”林柚叹口气,“还没出来就别急着乱说话。”
  “好了,”她说,“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被封得结结实实的棺材:“………………”


第42章 卡池
  王一鸣的胳膊还压在棺材上面; 这重量再加上他那力气,被关在里面的人压根不可能出得来。
  站在边上听得见小女孩愤怒的踢打和喊叫声; 可这拳脚打着也只能让外面感觉到些微震动。小孩子的尖叫原本非常刺耳; 被棺材板盖得就徒剩了一阵阵闷响。
  毫无威慑力。
  连黎静也不怵了; 她琢磨着只用细线缠着是不是不太结实,反手自怀里拿出了针线包。
  她的基础能力是能缝合一切非生命物体; 木头当然也含在这范围内。
  黎静拿过缝衣针,针尖穿过木板边缘就跟穿过豆腐一样; 虽然不见得能保持多久,但好歹在能力存续的期间更严密不是?
  陶乐杉见王一鸣压着棺材; 黎静负责把棺材这BOSS自己提供的禁锢搞得结实点; 思考自己搁这儿干杵着; 是不是应该鼓个掌加加油什么的。
  察觉到棺材被越封越紧,小女孩静了一瞬; 叫得更尖了。
  ……林柚怀疑队友可能被她影响得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好不容易拼齐身体的美纪躺在里面,一番拳打脚踢耗了她大半力气; 这会儿挣扎也弱了下去。
  她软着声音开口。
  “我就开个玩笑。”
  她说:“你们怎么还当真啊?”
  “现在让我出去好不好,”美纪保证道; “我告诉你们走哪条路能从这里离开。”
  “——据我的经验。”
  没成想林柚压根不听她的,“反派在这时候求饶都是假的; 放出来就会更变本加厉地打击报复。”
  “所以,乖; ”她拍拍棺材板; “多在里面待一会儿吧。”
  众人:“……”
  不对啊; 现在这对位,谁才是反派来着?
  目的一下被戳破,美纪恼羞成怒地再次喊叫起来,这回谁都当充耳不闻了。
  “你们别想出去了!”
  她尖叫:“我不会放你们出这车站的!”
  “没事,”林柚回敬,“我们也没打算放你出来。”
  美纪:“………………”
  这一句噎得她许久没上来气。
  虽然不是头回见这么一边倒的场面,陶乐杉也看过她是怎样对付那内奸的,此时还是觉得挺新奇。
  他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再一转头就吓了个魂不附体。
  “哇啊啊啊啊啊?!!”
  “哎,你叫什……”黎静才从手中的针线抬起头来,看清眼前景象也立时一呆,“啊——”
  是红人。
  身上的白色连衣裙仍溅满了被她扯碎身体的那些人的鲜血,她也依旧赤脚站在哪里,嘴里……
  也还塞着那个灯泡。
  只是这时的红人仿佛失去了全部的攻击性,她直愣愣地戳在陶乐杉背后半晌,弯腰捡起自己被丢在地上的兔子布偶。
  头被扯掉了,红人就抱着个棉花芯身子。
  她用眼角分别瞪了徐严和王一鸣一眼,但也没对他们做什么,自己拖着玩偶走到一边去了。
  陶乐杉:“这是怎么……”
  “我、我记得,”黎静回过神,这猛然间的视觉冲击让她说话有点结巴,“‘寻找身体’在把最后一个部位放进棺材里后就结束了,再之后是收尾环节。”
  “但在这期间,红人不会再攻击参与者,收尾是由姐姐美纪出面的。”
  ……然后就被他们关进棺材里了。
  还疑似彻底谈崩。
  “现在可怎么办?”陶乐杉念叨,“……咱们找得到出去的出口吗?”
  “这个不要紧。”
  徐严冷不丁问:“你刚才不是说有人推了你一把吗?”
  “啊、哦。”
  陶乐杉挠挠头应了声。
  “我也不好说那是不是我错觉啊,因为我后来来回看了,都没见到人影……”
  “先不论是不是错觉。”徐严道,“就像黎静说的,红人在游戏结束后不会再攻击玩家,但那是在她姐姐的制约下——你觉得她俩现在怎么看咱们?”
  ……肯定是恨不得先杀之而后快了。
  陶乐杉咋舌,也觉出这点不对。
  “还有这只兔子。”
  徐严分析。
  “原本红人在别人碰它时,会直接无视限制下杀手,在这个车站里却没这么做……”
  “也许可以认为,有一种更强大的力量在约束着她们,逼她俩不得不遵守规则?”
  林柚呼出一口气。
  “我问过楼梯间里那位,”她说,“它说,这对姐妹是和车站做了交易,才让这里作为游戏进行的场所。”
  ——和车站做交易。
  所有人安静下来,往前没细想,到了这时候,他们都懂这意味着什么。
  如月车站是有意识的。
  “别在暗处看着了。”
  带着点碰运气的成分,林柚提高了声音,“出来,我们知道你在!”
  有太鼓由远而近地敲响。
  在“如月车站”最初的传说里,女学生莲实误入这座不存在的鬼车站,在再三等不到下一班车的情况下,她决定自己沿着铁轨走回去。
  而就在走的路上,她听见远处太鼓和铃铛交替作响,又接着听到有人在背后叫她。
  “——喂,在铁道上走是很危险的哦。”
  回头一看,才发现是个独脚的老伯。下一秒,他就在莲实的眼前凭空消失了。
  这是在这都市传说中出现的唯一一个具体形象,而此时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老人可没有消失不见。
  他只有一只脚,抚着手中的拐杖,满是皱纹的脸上笑得和蔼。
  “你……”黎静声音都抖了,“你是谁?”
  “如你们所见。”
  老伯说:“我是这座车站的管理人。”
  “不许在铁轨上穿行的规矩是我定的,扶了你一把的也是我,”他转向瞠目结舌的陶乐杉,“我不参与游戏,但也会搭把手。”
  看样子,他是中立于玩家和美纪姐妹之间的。
  “但是。”
  黎静质疑道:“支持这整个游戏的不也是你吗?”
  老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我这么做,”他道,“当然是有原因的。”
  “当年,被分尸的是美子。”
  红人恍然不觉他口中提到的人是自己,仍拖着半截兔子玩偶在车站地下广场的长椅上蹦蹦跳跳。
  “她们姐妹俩因为一条红裙子陷入争吵,美子没抢过姐姐美纪,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就这么阴差阳错地遇了害。”
  “她对红裙子抱着执念,又用使自己死去的同样手法杀掉美纪,从她身体里钻出来成了‘红人’。”
  “美子的诅咒是无差别杀戮,用别人的鲜血染红自己的裙子;美纪的诅咒是让他人进行找齐自己身体的游戏,”他说,“我让她们待在这里,活动范围仅限于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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