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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重生后成为学霸的死对头-第64章

小说: 重生后成为学霸的死对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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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戴瀚漠一句话让谢半悔没有往下聊的冲动了。
  “……”谢半悔接下来的话,像个渣男,“你又没什么损失。”
  “我赚到什么了么?”戴瀚漠估计是气坏了,话都不会好好说了,明显的带着个人情绪。
  谢半悔动了动嘴皮子,“互利、共赢的事情,你一定要弄得这么难看吗?”
  “谢半悔,我服了你,行了吧。”戴瀚漠暴躁地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我今天下午的车,回江城,是设计院有急事儿,我必须回去一趟。”
  “回吧,你赶紧走吧。”两天前,你就该走了。
  戴瀚漠问她,“你手机呢?”
  谢半悔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说谎,“在家里,忘记带下来了。”
  戴瀚漠赶时间,没心思和她废话,直接上手摸她口袋。
  谢半悔不让,推搡着戴瀚漠的手和脸,“我喊了!”
  “你喊吧,这个小区里认识我的,只有你和你妈,我不嫌丢人。”戴瀚漠找到手机,拨了自己的手机号码,不怕辛苦帮忙存了新联系人,“别再删了,不然我还来你家堵你,除非你再搬家。”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谢半悔真诚地感叹,以前的戴瀚漠不是这样胡搅蛮缠的人啊。
  “我以前就是缠你得太少了。”戴瀚漠说,“我真的要走了,过来,让我抱一下。”
  “你抱男的,上瘾吧。”谢半悔往后退一步,离得他更远了,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在这里。”
  “和曹孔业的联系记录里,保存的有他的联系方式。”戴瀚漠呲牙咧嘴地威胁,“做为交换条件,我告诉曹孔业,要告诉他一个秘密。”
  “你要告诉他什么秘密?关于我的?”谢半悔紧张了,要是让曹孔业知道他真的有秘密,曹孔业能气死。
  “嗯。”戴瀚漠指了指谢半悔亮起来的手机,“他打电话过来了。”
  “……你去死吧……”谢半悔抬腿踹戴瀚漠。
  戴瀚漠单手强制地抱了她一下,然后,坚决地离开。
  谢半悔看着来电提示,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嗨,你找我么?有事儿?”谢半悔慢腾腾地接了电话。
  曹孔业问,“戴瀚漠找你家去了?”
  “嗯。”
  “他找你做什么?”曹孔业机警地问。
  谢半悔打哈哈,“问点事儿,他已经走了。”
  “谢半悔,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曹孔业疑惑地问,“你和戴瀚漠有事儿。”
  “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儿,害,你别瞎猜。”谢半悔脑门上吓出冷汗来了,“戴瀚漠告诉你什么秘密了?”
  “他能有什么秘密告诉我的,大概是诓我的。不对,你怎么知道戴瀚漠要给我说秘密,谢半悔,你他妈的还说和戴瀚漠没事儿,他什么都告诉你,你俩是不是穿一条裤子了。”曹孔业十分有危机意识,“你俩关系是不是超过你我了。”
  “没有,怎么可能,别瞎说。咱们是有丰富作战经验的老战友了,和戴瀚漠……就是老同学。”谢半悔说,“你知道他是建筑师,认识不少人,我以后想在这一行混得更好,得处好他这条线。”
  “有道理,我想着你俩也不可能有事儿。”曹孔业说,“你俩男的,太暧昧了。”
  “你相亲怎么样了?”
  “别提了。我给你说过不,在皇宫有个女的栽我怀里了,她就是相亲对象,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张面孔呢……”曹孔业嘟嘟起来没完没了,“估计是瞒着家里出来玩的……”
  春天是不是要来了?
  不会啊。
  马上要来的是冬天。


第71章 
  戴瀚漠一周跑一次南滨市,没其他事儿,就是找谢半悔。
  谢半悔烦的不行,“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你总来找我做什么?”
  “你说呢。”戴瀚漠深深地看着他。
  谢半悔甩着两手泥,“你看到我这样还有欲/望吗?”
  “有。”
  谢半悔骂他,“牲畜。”
  戴瀚漠不生气,谢半悔去哪儿他跟着去哪儿,就是下班了,人散了,就把谢半悔挟持到酒店去。
  没其他事情,就是做四千块钱的生意。
  谢半悔气得直捶床,“戴瀚漠,你讲讲道理行不行,你过来一趟消费四千,你工资能有几个四千。”
  “我涨工资了。”戴瀚漠把工资卡塞到谢半悔的胳膊肘里,被她滑稽地夹着,“工资卡给你。”
  “你要和我保持长期的非正/经关系?”谢半悔把卡丢回戴瀚漠那张过分俊朗的脸上。
  戴瀚漠这厮竟然点头,没一点礼义廉耻的自觉。
  “我不愿意,你想找人发展,你去皇宫找,别找我。”谢半悔下床找衣服裤子,一件件往上套,紧身背心被戴瀚漠脱了,不知道塞在哪里去了。
  反正小,穿不穿没什么区别。
  谢半悔光脚,拿着鞋就往外走。
  戴瀚漠翻身下床,拦住他,把人抱回床上,用沉重的身体压着,“吃了饭再走。”
  “你别得寸进尺。”谢半悔用指甲挠戴瀚漠的脸。
  戴瀚漠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下,“陪我吃饭,我下午回江城。”
  “你就是过来睡我的!!!”谢半悔嘶吼。
  戴瀚漠笑得不行,“对。”
  谢半悔觉得要么是自己变态了,要么戴瀚漠就是个变态,后者的可能性更大点。
  因为谢半悔仍旧觉得这样是不对的。
  “戴瀚漠,你注意点影响行不行。”饭到了,谢半悔被气饱了。
  戴瀚漠胃口不错,呼噜呼噜吃了不少,“我不去你工作的地方找你,你自觉过来酒店找我。”
  “你真是……”谢半悔觉得这事儿要好好和戴瀚漠说说,“不光是对我的影响,还有对你的影响。你是个设计师,没有对接工作,总是往南滨市跑,别人会猜测的。”
  “猜测什么?”戴瀚漠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迷瞪。
  “……”
  戴瀚漠轻描淡写地说,“不用管别人。”
  “那你的前途呢,晋升空间呢?你管不管了?”谢半悔想摇着他的肩膀,把他叫醒,“人言可畏、口水战,你该得到的已经超额从我这里得到了,其他的我不想陪你玩了。戴瀚漠,你也该收收心,回归正常生活了。”
  “你觉得我这样不正常?”
  “不正常。”
  “那什么样,在你们这些三观正的人眼中,才是正常的生活?”戴瀚漠放下筷子,问谢半悔。
  “认真对待生活,认真对待工作。”
  戴瀚漠继续拿筷子吃饭,“我现在就在认真。”
  “你没有。”谢半悔吃不下,看着戴瀚漠就生气,拿着外套走了。
  戴瀚漠老神在在,这次没拦他,“我下周五过来。”
  “别和我说。”谢半悔怒气冲冲地下楼,手机提醒有笔钱到账,金额是四千。
  戴瀚漠,你他妈的脑子有病。
  变态的是戴瀚漠,谢半悔确定了。
  以前的戴瀚漠,工作无比积极,没有节假日,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被工作塞满,没有个人时间。现在的戴瀚漠,周末固定双休,除非要紧事儿,一般找不到人。
  一个人,行程一旦繁忙起来,大概是两件事:缺钱和谈恋爱。
  戴瀚漠家世条件,熟悉他的人大多知道些,莫红叶不是做事儿低调的,出手相当阔绰大方,大家私底下有耳闻。
  那么就是谈恋爱了。
  戴瀚漠没有直属领导管教,除了曹国华。
  曹国华招手,让站在门口的戴瀚漠进来,“小张刚才说,周末的出差,你去不了?”
  “嗯。”
  “有事儿?”曹国华说,“没有急事儿的话,还是跟着去一趟,能学不少新东西。”
  “有急事儿。”戴瀚漠现在对工作没积极,不上进,一心只想去南滨市。
  “谈恋爱了?”曹国华问。
  “是。”
  “姑娘在南滨市上班?”曹国华又问,“本地人?”
  “A市。”
  “和你同一个城市的,该谈恋爱了。”曹国华又说,“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如果方便,把工作换到江城来吧。”
  “……”戴瀚漠有点转不过来弯。
  曹国华说,“异地可不行,现在刚谈,俩人有激情有热情,时间久了,你懒她也懒,感情就淡了。总要有个人要多付出一点,不是她就是你。”
  江城市,还是南滨市,戴瀚漠从来没想过。
  谢半悔现在恨不得离得他远远的,是不可能搬来江城的。
  戴瀚漠始终认为,人这一辈子的精力是有限的,在这里多了,在别的地方就会少。
  在工作方面投入多了,在感情方面,就会份量减少。
  真正能做到平衡两者关系的,是平衡木的天才。
  戴瀚漠不是。
  前途和谢半悔,哪个更重要?
  这个问题,戴瀚漠放在心上,认真想了,这个周末他没如约去南滨市找谢半悔,谢半悔没个电话没个信息,估计心里还会舒一口气。
  可戴瀚漠必须要想想,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是一份让人称羡的工作,还是一段他想要的姻缘。
  工作,以他现在的才华和人脉,只要不作妖,一路高歌到达巅峰,是没有问题的。
  这条路走得容易。
  姻缘,谢半悔情绪不稳定,一会儿和他好,一会儿不待见他,让人摸不清楚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条路,戴瀚漠可能会颗粒无收。
  就算血本无归,不计较付出与收获,他想要的,是和谢半悔在一起。
  戴瀚漠隔了一周才去南滨市,出了高铁站,让谢半悔来接他。
  谢半悔忙得要死,哪有时间和他玩游戏,听到他又来添乱,恨得牙痒痒,“我在忙着,你别打扰我。”
  戴瀚漠给曹孔业打电话。
  曹孔业屁颠颠地来了,看着两个行李箱,有点傻眼,“你这是过来出差几天啊?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来安家。”
  曹孔业解释,“房子虽然是交房了,是毛坯房,卖房的时候,这个是说清楚的吧。”
  “不住新房,我有地方住。”戴瀚漠说。
  曹孔业帮忙把行李箱搬上车,“你去哪里?”
  “福源小区。”
  “你也住福源?谢半悔就住这里。”说话太快,曹孔业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要住谢半悔家?”
  “先住两天。”
  “谢半悔知道吗?”
  “她妈知道。”
  “……我去。”曹孔业启动车子的手在颤抖,“你俩这是怎么回事儿,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我们在谈恋爱。”
  “你是1?”曹孔业震惊又愤怒,“谢半悔怎么能是0!”
  谢半悔回家已经将近十点,一身的灰尘,进家门直接去洗手。
  从洗手间出来,才发现家里坐着俩外人。
  曹孔业就算了,他是好哥们,时常过来蹭饭。
  可戴瀚漠是怎么回事儿!
  谢半悔眼珠子要蹦出来了,“你怎么又来我家!”
  曹孔业从惊呆了到接受了,只用了从车站到谢半悔家这一段路的时间,“嚷嚷什么,赶紧坐下吃饭。”
  姚梦兰同样淡定无比,“还有个汤,你进去端出来。”
  饭桌上,热闹又诡异。
  谢半悔看着异常活跃的曹孔业,和异常平静的姚梦兰,更觉得惊悚了。
  吃过饭,曹孔业要走,非要让谢半悔送。
  “你干嘛啊!”谢半悔拉着脸,“你怎么把他送到我家里来了,人是你送来的,你把他带走。”
  “装!你再给我装!”曹孔业抬手,在谢半悔额头上敲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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