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 >

第128章

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128章

小说: 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每每收到他的来信,陆晚晚瞧着信尾的章便觉亲切,一次次抚摸到印章干透的红泥,她的心都化成了一汪一汪的秋水。
  她回信的时候写得啰里啰嗦; 家长里短; 舅母最近的去向,皇上如今的身体; 事无巨细都告诉给他听。
  纸短情长,三四页都承载不了她想说的话。
  谢怀琛去后七八日; 陆晚晚忽的收到了皇贵妃的请帖。
  皇贵妃即将作三十四寿辰,邀请安平公主入宫赴宴。
  陆晚晚捏着那张帖子,让皇贵妃宫中来传旨的长庆和长济先回去。他俩却道:“公主,贵妃娘娘说了; 您回京这么久; 她不曾疼爱过,因而让你务必进宫; 全了她的这份心。”
  意思就是让她无论如何都得去了。
  陆晚晚翻开那张帖子; 手指抚着鎏金的字迹,笑了笑。她隔帘对两位小太监道:“我知道了; 你们回去吧。”
  她不说去,也不说不去。两位小太监张了张口,刚打算说什么; 揽秋从外头进来福了福身,道:“公主,纪大夫来请平安脉了。”
  说完,她眼神若有似无地瞥向长济和长庆,他俩心下顿明,起身告辞。
  两人去后,陆晚晚端详着请帖,微微皱起了眉毛。
  这段时间,不乏有人以各种名义邀请她参加宴会。她知道自己过于神秘,难免引人猜测。
  自己不可能一辈子不见人。
  到了皇贵妃生辰那一日,陆晚晚早早地便入宫。
  她特意带上了纪南方,顺道为皇帝请脉。
  她去时皇帝正在上朝,姜河便将她喊去晨阳宫候着。
  “我去含冰殿等陛下宣召。”陆晚晚觉着不妥,晨阳宫是皇帝起居的宫殿,涉及的国之机密必然不少,她久待不成体统。
  姜河笑道:“陛下吩咐,若你进宫便到晨阳宫候着。”
  听他如此说,陆晚晚只好抿了抿唇答应下来。
  姜河又命宫女端来茶水,陆晚晚静喝了两盏,便听外头传来皇帝下朝归来的仪仗之声。
  她走出殿门相迎,见着他黄色衣袍便要跪下去:“参加……”
  话不及说完,皇帝便双手托着她的手肘,朗声笑道:“快起来。”
  陆晚晚笑了下。
  “皇儿今日怎的想着入宫了?”皇帝笑问她。
  陆晚晚道:“皇贵妃生辰,给皇儿下了帖子。”
  顿了顿,她才压低声音问道:“陛下觉得我如今该怎么办?”
  皇帝侧眸扫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道:“陪朕去饮冰阁走走。”
  她不解其意,轻声说“好”。
  从晨阳宫出来,他们便边走边说,往饮冰阁走去。
  皇帝也不说别的,就问了她些许谢怀琛的事,又详细问了她最近身体如何,饮食可有少减?末了,又叮嘱她最近入秋,好生顾看自己。
  倒真像个疼爱女儿的父亲。
  他们一路拾阶而上,两边都悬着绯红的灯笼,金色嵌香的蜡烛徐徐燃烧,一路上的风都带着名贵香料的味道。饮冰阁地势不高不低,隐于高低地势之间。雕梁画栋,梁柱上金粉描着一帧帧精细的仕女图。四面种着湘妃竹,长得枝繁叶茂,如同一堵堵墙将外界隔开,既雅致又新颖,门帘是用一般大的东珠串成,风一吹,伶仃作响。
  皇帝问她:“可会下棋?”
  陆晚晚点了点头:“略会些,不是很精通。”
  皇帝颔首,命人摆开棋盘,道:“陪朕好好下几把,下得好有赏。”
  陆晚晚轻咬着唇,抬头望着他,怯怯地问:“下得不好会被罚吗?”
  皇帝见她眸中像是倒影着星辰的湖泊,顿时心情大好,朗声笑道:“罚。”
  陆晚晚听他这么一说,笑吟吟地坐在皇帝对面。
  两人开始下起棋来。
  陆晚晚棋艺高超,比起皇帝的谋算也不遑多让。
  黑子白子胶着在一起,棋面乱如星盘。
  一局未了,姜河来报,说是皇贵妃和二皇子在底下候着求见。
  听到宋垣来了,陆晚晚下意识脊背僵硬了瞬间。
  她对宋垣的观感委实算不上好,有他上一世绑架她在先,陆晚晚总觉得这人是一条毒蛇。
  凶狠,而又冷血。
  皇帝抬手,示意姜河让他们过来。
  陆晚晚下意识站起身,皇帝却点点头,道:“坐下。”
  见他冷静沉着,陆晚晚也放下心来,缓缓坐下,观着棋局。
  骆雪和宋垣缓缓走过来,身后跟着骆永嘉。远远的便瞧见皇帝对面坐了个女子,正目不转睛看着棋盘。她鬓发如云,高高绾起,高高的发髻显得她颈项修长,莹白如玉。
  她穿着身宽敞的月白色襦裙。
  襦裙宽大,也掩饰不住她婀娜的玲珑身段。
  骆雪走上前,盯着她的背影看,想瞧瞧这背影的主人有多国色天香,到底是何等容颜。
  “臣妾见过皇上。”她微微福身,嫣然笑道。
  皇帝略点了下头,道:“今日是你生辰,为何没留下招呼宾客?”
  骆雪掩唇而笑:“皇上还记得今日是臣妾生辰,为何扣了臣妾的客?”
  陆晚晚白子落下,这才站起身,转过身向皇贵妃见礼道:“渺渺见过贵妃娘娘,见过二皇兄。”
  骆雪和宋垣都屏住了呼吸,等她真正转过脸的时候,他们都惊呆了。
  特别是宋垣,他怀疑得想要揉一揉自己的眼睛。
  饮冰阁里无人说话,一瞬间静得落针可闻。
  骆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朝前走了几步,想要把宋华颜看得更清楚一些,她还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结果,她视线里的女子越发清晰。
  这是她见过两次的脸——一次是在今年端午的国宴上,一次是在宋见青入宫时。
  只不过,那时她还叫陆晚晚。
  “你……”宋垣也记得她,见过陆晚晚的人很难将她忘记。可他没想到她摇身一变竟然成了自己的妹妹。他转动僵硬地脖子看着她:“你不是陆晚晚?“
  “二皇兄安好,我是宋之渺。”陆晚晚目光柔和。
  骆永嘉看到陆晚晚,嘴角抽动,她想到了惨死的阿奴。眼前的人分明和陆晚晚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怎会是两个人?
  皇帝饮了口茶,道:“她年初入京,因身体不适,一直在宫外养着。你们见得少,易将她当做旁人是正常的。”
  宋垣还要再说什么,骆雪暗暗捏了下他的手。她咧嘴一笑,雍容华贵:“是本宫糊涂,竟将公主认成陆大人的女儿,都是皇上太疼惜你的缘故,怕被我们多瞧了几眼。往后你要多进宫走走,免得本宫再将你认错。”
  陆晚晚乖巧回话:“是,皇贵妃娘娘。”
  骆雪又同她寒暄了片刻,见她和皇上这一局棋未完,嘱咐她晚上早些去玩,便领了宋垣和骆永嘉退下。
  骆永嘉感到浑身的骨头都在战栗,那时皇上突然发难她就觉得诧异。以往皇上到姑姑宫里,见过阿奴。他并不排斥自己养阿奴,那日却忽然赐死阿奴。太奇怪了。这两个月她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还以为是骆家哪里做得不对,皇上借此打压骆家。
  却不知道竟是因为陆晚晚。
  她被阿奴抓伤,皇上便将罪过都算在它头上。
  骆永嘉暗暗垂下眼睑,漆黑的眸底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阴鸷。
  ————
  三人去后,陆晚晚轻舒了一口气,她问皇上:“皇贵妃以前见过我,陛下为何不避开她?”
  皇帝支着头,双眼认真地落在棋盘上,好似并未在意她的话,半晌才回道:“朕封赏你,是因为想要你正大光明地行走在人世间,若只是让你做个缩在角落里见不得人的老鼠,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陆晚晚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在思索下一步棋怎么落,眼神认真得仿佛是决定天大的事。
  “多谢父皇。”陆晚晚抿着嘴角轻喊了声。
  私底下她极少以父皇称呼皇帝,因为别扭,实在是太别扭了。
  每次喊他,就跟偷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似的,她窘迫得快要窒息。偏生每次她喊,皇帝都分外受用,高兴得眼角微眯。
  陆晚晚想,皇上大约也是喜欢女儿更多些,如今他的女儿远嫁的远嫁,和亲的和亲,就连从小宠到大的宋见青也去了淳州。他满腔拳拳父爱无处寄托,便托寄到了自己身上。
  笑春不是说过吗?自己和见青姐姐有几分相似。
  前些日子她给宋见青去过信说明此事,宋见青非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还格外高兴,在信中一再说她乐意有她这个妹妹。
  宋见青不是虚伪之人,陆晚晚见她心无芥蒂,自己也就放开了些。
  总归,是哄皇帝开心罢了。
  皇帝听到这声父皇,果真十分开心,爽快地落了子,道:“被出神,该你了。”
  陆晚晚嘿然一笑,拈起她的白子往棋盘上一放,说:“我赢了。”
  皇帝垂首一看,自己的棋横竖不通,上下都被堵死:“……”
  下完一局,皇帝便带着她回晨阳宫。
  走在路上的时候,陆晚晚一直在想皇贵妃的事。她有些出神,没注意脚下的路,正巧脚下卧着块石头,一脚不慎,后跟踏了上去,脚下一个趔趄,径直朝后边仰过去。身后立的华表烛台,她这一仰,恰好碰着台上搁置的木雕风灯。
  皇帝见到摇摇欲坠的风灯,便赶紧去扶她,她跌得用力,拽着他的胳膊一同栽往地上。皇帝怕她磕着碰着,迅速地将她的头和背护在怀里。跌落时,她的手带翻烛台,风灯顺势砸到了他的手臂上,左手被她压在地上,右手死死环着她,硬生生扛了一灯。
  陆晚晚的背因为有他的手臂护着,并不算疼,只有脚踝稍稍崴了,一动就开始疼。幸亏正会儿正是白日,灯内无火,才没有生出大事。
  “皇上?”她惊慌失措。
  侍卫见此动静踏着粉底云靴齐齐过来,疾呼:“陛下!”
  皇上面色猛沉,呵斥道:“下去。”
  侍卫迟疑片刻,他沉目,拔高音量:“下去。”
  侍卫无法,只得悻悻离开,行了几步,皇上又说:“嘴给朕锁死了,谁敢透半点消息出去,剥了谁的皮。”
  陆晚晚被他护在怀里的时候,真真切切有一种父亲维护女儿的感觉。原来被父亲护着的感觉这么好,她从地上翻起来,又和姜河去扶他:“皇上,你摔着哪里了?”
  皇上右臂被砸伤,微微一动,便觉入骨的疼,又恐陆晚晚担心,强忍着痛楚,道:“无妨。”
  动了动,却丁点力也使不上。陆晚晚眼眶瞬间也红了:“是我不好。”
  皇上撑着自己站了起来,这才觉得好了些,笑道:“别声张,扶我回晨阳宫去。
  陆晚晚点点头,搀着他的右臂回到晨阳宫里。
  皇上自个儿用作日常起居的图南殿极为空旷,里头三面环着书架,置有成千上万册书,打门口进去,倒不像是就寝的寝殿,更像是哪个老学究的书房。陆晚晚将皇上扶到靠窗的软榻落座,拉过蒲团,跪坐在软垫上帮他看伤势。被那实木风灯砸伤,那块筋骨都鼓了起来,他今儿赶巧又穿的一件窄袖常服,掀不上去。她用剪子将袖子剪开,这才看得到伤患处,肌肤都成了青紫色,浮肿了大片,光是看着就疼得紧。
  她用手指沾了药水,一点一点给他涂抹,眉头皱得极紧,眼中秋波流转,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很疼吧?”
  皇上为免她难过,摇了摇头,特意岔开话题,嘱咐道:“晚上到了皇贵妃那里,你不必多说话。有朕在,无人敢找你麻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