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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丫鬟当道-第159章

小说: 丫鬟当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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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妈妈吓得手上一抖,不小心扯断一根头发,她忙将头发绕在手指上,轻轻的梳着。

蒲氏看着镜中的自己。这几天,她明显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连脸都憔悴了许多,头顶上似乎有什么隐隐发白的东西,她疑惑道:“我头顶上是沾了什么东西?还不给我弄干净。”

胡妈妈吓得不知所措,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是什么东西。只是轻轻地梳着头试图用周围的头发盖住那块白色。

蒲氏心中想到了什么,一把推开她,将头顶对着镜子。入眼的事一块拳头大小面积的白头发,竟然是直接从发根白起的。

她呆了呆。不敢相信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么多白头发,你到底给我用什么东西?”

她怒瞪着胡妈妈,抓住后者的衣领,像是要吃人一般。

胡妈妈吓得跪在地上,颤巍巍的道:“是………是夫人您这两天太过焦虑,头发才会花白。”

“啪”的一声,她的脸上挨了结实的一巴掌。

蒲氏瞪大了眼,怒喝道:“你才头发花白,你个没用的老婆子,你头发都没白,难道我会白了头?一定是谁给我下了药,你去,去把王大夫给我找来,快点。”

胡妈妈不敢逗留,赶紧出门去,只是不多时,她又脸色煞白的返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荷包。

蒲氏怒道:“王大夫呢,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胡妈妈将荷包呈给她,声音抖的断断续续,“夫…………夫人…………老奴………老奴在………在门口,发现了这东西。”

蒲氏见到这荷包,如见到恶鬼一般,吓得猛地丢开荷包,呆滞了良久,才让胡妈妈捡起来,却不敢去接,颤声道:“你………你可看见谁了?”

胡妈妈压低了声音摇着头,“老奴没看见谁,只是一出门,这荷包就掉下来了,似乎是一开始就挂在门上的。”

蒲氏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手中的荷包,半响无语。

胡妈妈顿了顿,迟疑道:“夫人,您与刘秀才可是一年没有联络过了,他………他怎么会突然将这东西送来?”

这个荷包,蒲氏和胡妈妈都再熟悉不过,而这件事说起来,却是十多年前的孽缘了。

蒲氏那时候与当地的一个刘秀才互生情愫,后来蒲云死后,蒲常伟便让蒲氏嫁入了阮家,蒲氏没办法反抗,只能与刘秀才断绝。

可这也只是表面的,两人暗中诸多来往,这一来二去的,也是持续了十多年,直到去年,蒲氏才与那刘秀才没怎么联络过,不过她有递信过去,说是两人都有了家室,不便在多往来了。

以前都是她主动去找刘秀才,她实在想不到,在她说出决绝的话后,后者竟然敢主动来找她,这荷包就是让她去相见的吧。

蒲氏一时心乱如麻,也不急着去找王大夫来看白发之症了。

在蒲氏收到荷包的时候,飞羽居的阮云贵,却也是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从信上字迹来看,是出自男人的手笔,且信上写着: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这是一封赤裸裸的情诗,能看得出这写诗之人才华还不错,落款之人写着刘郎,从笔迹和纸张的陈旧程度来看,这封信至少也是好几年前写的。

方德是最先拿到这封信的,他将信封握在手中,却不知该不该呈给阮云贵。

阮云贵问道:“这封信是哪儿捡到的?”

方德咽了口唾沫,“是在院门口,似乎是谁掉的,不过不像是我们府上的人写的。”

阮云贵见他身后藏着东西,淡淡道:“为何只有信纸却没有信封?”

方德心头咯噔一声,“这…………老爷…………信封上………”

“拿来。”阮云贵沉声道。

方德没办法,只能将信封递给阮云贵,后者一看,脸色刷的一下难看之极。

只见上面写着偌大的三个字:凤亲启。

整个阮府,名讳里有个凤字的,只一人而已。

他握紧了拳头,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愤怒,“走,去香丹苑。”

却说刘秀才,大半夜的提着个灯笼等在一棵树下,这里是他与蒲氏之前见面的老地方。

之前一年蒲氏一直没有要见他,他本来也不抱希望了,没想到后者竟然让常喜给他送了口信儿,这可是高兴坏了他。

从常喜的口中,他得知,去年一年里,蒲氏过的不怎么好,事儿太多,这才忽略了他。

不过现在好了,蒲氏被扶了正,地位也稳固了,两人又可以像从前一样‘如胶似漆’。

远处有一点灯光,他心下狂喜,想到一年没有见过蒲氏了,后者不知是胖了还是瘦了,当即就提着灯笼跑了上去。

蒲氏被胡妈妈扶着,外面披着一件大大的披风,帽子一扣,遮住了整个人。

刘秀才兴高采烈的来到蒲氏身边,一声凤妹还没叫出口,脸色就挨了一巴掌,打的他错愕不已。

“凤妹,你怎么了?干嘛要打我?”他委屈不解道。

蒲氏恨不得再扇他两巴掌,她现在是阮府主母了,一切行动别人都看在眼里,若是被发现了,那可就完了。

“你还来做什么?我不是说过我们从此以后一刀两断的吗,我们已经结束了,你竟然还来死死纠缠,我今日来,就只是告诉你一句话,以后休得再送那些东西进府,若再有下一次,我让人打断你的腿。”

刘秀才不敢置信的道:“凤妹,你特地来见我,就是为了说这话?不是你让常喜来告诉我,让我将那荷包和信送给你的吗,你还说你要缅怀我们从前的种种,你怎么能这样翻脸不认人了。”

蒲氏一听常喜,心头骇然,脸色都白了几分,“你………你说什么?常喜给你带的信儿?你何时见过常喜的?”

刘秀才想了想,“也没几日吧,大抵是七八日之前,她说是你说的,让我今天在这里等你,果然你还是来了,凤妹,我都一年没见过你了,可想死我了。”

他说着,就拉着蒲氏的手,将后者揽在怀里。

蒲凤怔怔的,前后想想,猛地脑袋中一个灵光,有什么呼之欲出,她一把推开刘秀才,问胡妈妈道:“七八日之前,是不是吴妈妈的人头被人送来的时候?”

刘秀才一听到人头,就忍不住吓得颤了颤,又贴近了蒲氏几分。

胡妈妈眉头紧蹙,点点头:“正是,夫人,看来常喜也是落入了杀死吴妈妈的人之手。”

蒲氏又看向刘秀才道:“你是说,常喜让你将荷包给我送进来的?”

刘秀才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察觉到一丝不安,他道:“我将荷包和信都交给了常喜,她说给你带过去。”

“信?什么信,难道不是只有一个荷包吗?”蒲氏急的额头冷汗涔涔。

身后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你是在找这封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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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怒惩蒲氏

刘秀才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见蒲氏如此着急的模样,却也知道事情不简单了,便道:“我将荷包和信都交给了常喜,她说给你带过去。”

蒲氏只觉得心头慌乱,手脚冰冷的的发麻,她颤抖着道:“信?什么信,难道不是只有一个荷包吗?”

“就是几年前我给你写的,去年你又还了我,常………”刘秀才看了蒲氏的脸色一眼,闭了嘴。

他本想说常喜让他将那些信都拿出来,好带给蒲氏,可刚才二人的话,似乎说常喜已经没在蒲氏身边了,那照这样的情况来看,到底是谁在幕后操作了这一切呢?

胡妈妈脸色倏地一白,急道:“糟了夫人,这是一个圈套,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

蒲氏亦是点头,正要让刘秀才赶紧离开,身后一个阴冷的声音却突兀的响起,“你是在找这封信吧。”

蒲氏浑身一僵,头阵阵的发晕,却倒不下去,她僵硬着身子转过去,惶恐的喊了句“老爷”,却不敢抬头去看阮云贵的脸,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晕死过去才好。

阮云贵看了方德一眼,后者立马带着几人过去将刘秀才按压在地上。

这个刘秀才却也不会看脸色,只吓得哇哇大叫:“凤妹,救我,救救我。”

蒲氏恨不得踹他两脚才甘心,面如死灰的立在原地,颇有些认命的感觉。

阮云贵脸色阴沉的可怕,“将他们统统给我带回去。”

虽然已经过了亥时,可阮府内却灯火通明,正厅内更是围满了人。

蒋氏和阮云贵都坐在最上首,左右两侧分别是梅氏和佟氏。各自身侧又坐了阮子君、阮子清,阮子洁因为神志恍惚不是常人,并没有出来。

阿文和雪梨则立在阮子君的身后。

所有人围成一个圈,中间跪着三个人,蒲氏、胡妈妈,以及吓得不知所措的刘秀才。

眼下这种情况,任何人都能猜出是怎么回事。

对于蒲氏在外偷情。佟氏是幸灾乐祸。梅氏则是讶然不敢置信,她无法想象一个女人,在外面竟然还藏着一个男人。这是何等惊骇世俗的事。

她看了面色平静的阿文一眼,不知为何,总觉得后者似乎也参与到了其中。若非是证据确凿,她恐怕还会以为是阿文故意陷害蒲氏的。

沉默了许久。还是蒋氏开口打破了沉默:“你还有何话可说?”

蒲氏浑身一颤,她现在已经六神无主。根本无法假装镇定,只是哽咽道:“母亲,妾身与他真的是清白的。”

一句话就像是点燃了炮火一般,阮云贵突然一拍桌子。怒吼道:“你还不承认,被我亲眼撞见,你还有脸不承认。你和这个奸夫,背着我干出这样的丑事。你说,你瞒了我多久?”

蒲氏泪水盈盈,她毫无办法,只能来个抵死不认,“老爷,您真的误会了,妾身跟您夫妻十多载,您难道还不了解妾身的为人吗,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是有人陷害妾身呐老爷。”

阮云贵气的额头青筋爆出,将那封‘凤亲启’的信扔在蒲氏面前,“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那我问你,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蒲氏一见上面的字,顿时大哭,“老爷,如此明显的栽赃您难道都看不出来吗?妾身若是真的与这人有什么,为何还会留下这样的证据,这不是要昭告天下吗?”

她狠狠的瞪了梅氏一眼,继续道:“老爷,您仔细想想,若是你我夫妻决裂,这最大的受益者是谁?您心中若是有答案,便应该知道那设计陷害我的人是谁。”

梅氏脸上一僵,怒道:“大夫人,您有话直说,何必指桑骂槐,谁不知道现在老爷最疼我,你这话就差没指名道姓的说是我干的吧。”

蒲氏冷哼一声,“我没有说是妹妹,你倒是自己贴了上来,莫非这就是人们口中的做贼心虚不成?你现在得宠,谁知道是不是你得寸进尺的觊觎主母的位置,然后才设计冤枉我,你这是要害死我才甘心是吗?”

梅氏那里受过这样的冤枉,气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她轻声啜泣好不委屈的道:“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这子虚乌有的罪名扣上来,妾身还如何活?不如死了算了。”

阿文挑了挑眉,心中暗暗比了个赞的手势,看来梅氏对那几本书也是好好的研究了一番,这一招‘装可怜博同情’可真是用的恰到好处。

果然,阮云贵怒不可遏的指着蒲氏骂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自己做下这种肮脏的事,竟然还敢污蔑别人,恬不知耻之极,来人呐,给我家法伺候。”

有小厮抬上来两个凳子,将蒲氏和刘秀才都按趴着绑在凳子上,又有两个家丁拿着寸厚的木板。

蒲氏连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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