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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史上最强赘婿-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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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那一场大决战中,南殴国主战死沙场。
  越王悲痛之极当众吐血,之后举国哀悼。
  当时的南殴国太子仅仅只有九岁,越王派人将他带到国都,收养为义子,并且赐予越国国姓,改名宁矜。
  矜,衣袖的意思。
  这代表着越国和南殴国永远是手足之情。
  从此之后,这位南殴国太子宁矜一切待遇都等同于越国王族。
  甚至某些程度上,他享受的名誉还要超过国君的儿子。
  在越国的政治环境中,你可以黑国君的弟弟,可以黑国君的几个儿子,甚至越国太子你都能黑。
  唯独这位南殴国太子宁矜一定要白璧无瑕,任何人胆敢玷污宁矜的名声,国君一定会严惩。
  这在地球上也不鲜见,不过这里当然不能深入。
  所以,这位宁矜太子就成为了越国政治的禁忌。
  而这位宁矜在国都十五年,也拥有很高的声誉,贤名满天下。
  知道关于越国新政的第一份奏折是谁写的吗?
  便是这位南殴国太子宁矜,当年的他仅仅只有十八岁。
  当时这份奏折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也掀起了越国轰轰烈烈的新政篇章。
  也就是那一年,国君将女儿宁萝公主许配给了这位南殴国太子。
  宁矜恢复原来的姓氏,成为了沙矜。
  宁萝公主随同丈夫返回南殴国,这位南殴国太子正式成为南殴国的新国主,称之为矜君。
  所以这位南殴国主沙矜不仅仅是国君的义子、国婿,还是越国在西南的屏障。
  他成为了一个更加不能玷污的存在。
  依旧是那句话,在越国你甚至可以黑太子,但绝对不能黑这位南殴国主沙矜。
  而沈浪却在《金瓶梅之风月无边》的一首诗中暗藏天诛矜君。
  李文正发现这首藏头诗的时候,顿时欣喜若狂。
  他是新官上任啊,最缺的就是政绩。
  或者说得更直白一些,他最缺的就是人头。
  而且这个人头要足够的分量,可以将他的官帽染红,可以让他一战成名。
  而且他这也是维护国君新政,绝对的政治正确。
  玄武伯爵府,完全是最好的对象。
  所以灭掉一个沈浪根本就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将整个玄武伯爵府拖下水。
  沈浪区区一个小赘婿,哪里有资格成为他李文正的对手啊。
  ……
  李文正指着沈浪厉声道:“矜君不就是在十年前写了一份奏折开启了新政的篇章吗?所以你沈浪将他视为生死大敌,竟然在诗中诅咒他去死,真是丧心病狂啊。”
  “矜君不仅仅是国君的义子,我越国的国婿,更加是我国在西南的屏障。”
  “沈浪你在诗中诅咒矜君死,这不是对抗新政是什么?这不是谋反又是什么?”
  “我身为巡察天下诸郡的银衣巡察使,怎么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一桩有组织有预谋的大案,我一定要彻查到底,看你沈浪背后究竟是谁?敢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在书中诅咒王族去死。”
  “现在你知道自己死在何处了吗?来人,将沈浪给我拿下。”
  李文正一声厉喝,心中无比舒爽。
  ……


第100章:沈浪致命一杀!洗洗等死吧
  在场所有人都觉得,沈浪完了。
  谁也救不了了。
  没有想到啊,沈浪竟然会作死到这个地步。
  李文正目光淡淡瞥向了张晋。
  那意思非常明白,你张晋看看我李文正的杀伤力。
  再瞧瞧你之前的那些招式,都算是什么玩意啊,伤不了沈浪一根汗毛。
  我李文正出手,直接一招必杀。
  张晋没有说话,只是朝着李文正笑笑。
  李文正目光望向金木兰,淡淡道:“金小姐,你现在和沈浪划清界限或许已经来不及了,但有姿态总比没有姿态好,你说是吗?”
  此人对木兰也有狼子野心啊。
  尽管他隐藏得很深,但沈浪还是一眼看出来了。
  不过这也正常,整个玄武城的男人都对木兰抱有幻想。
  玄武城公主,怒江第一美人,可不只是说说而已,真的就是每一个男人的梦中情人。
  这个李文正也不例外。
  或许从小到大,他对木兰尤其的狂热吧。
  毕竟,他觉得自己极度优秀,整个玄武城除了他之外,大概没有别的男人能够配得上木兰。
  所以,当木兰嫁给沈浪的时候,内心最为痛恨的或许便是他李文正?
  哪怕他永远也不可能成为赘婿,甚至永远也不会娶木兰。
  因为他是国君的人,一定要站在老牌贵族的对立面。
  但是,我得不到的女人任何男人也休想得到,大概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正常心理?
  木兰淡淡道:“我和沈浪夫妻一体,就不劳李大人费心了。”
  李文正目光一寒,没有想到金木兰也这样浅薄,被沈浪这个小白脸肤浅的俊美所吸引。
  她难道不知,男人的魅力在于内在吗?
  “那你以后可能需要去国都的监狱去探望沈浪了。”李文正道:“还呆着做什么?抓捕沈浪,戴上镣铐,押解进国都。”
  两名银衣武士拿着镣铐上前,要锁拿沈浪。
  木兰起身站起,玉足轻轻一点,飘落在沈浪面前,手中的软剑在空气中抖动。
  顿时,两位银衣武士不敢上前。
  李文正寒声道:“金木兰,你这是要谋反吗?”
  金木兰道:“李文正大人,你要抓人之前,为何不听听我夫君怎么说?”
  李文正道:“他还有说话的余地吗?有什么话到大牢里面说吧。”
  金木兰道:“面对银衣巡察使,我们难道辩解的机会都不能有吗?你们银衣府未免也太专权霸道了吧。”
  李文正冷笑道:“沈浪还要说什么?说印刷这本书的时候,用的活字出错了,所以才让朱变成了诛?”
  这倒是一个好理由啊,虽然说不过去,但是勉强也算是一个理由。
  然而沈浪道:“这连三岁小孩都骗不了啊,我就是故意的啊,我这首藏头诗就是故意要弄这四个字,天诛矜君。”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呆了。
  你沈浪还真是彻底疯了啊,作死到这个程度,真是上天也救不了了。
  李文正也呆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无知者无惧啊,似你沈浪这等狂妄愚昧者,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既然你都承认了,那就直接锁拿了吧。”
  沈浪忽然幽幽道:“李文正,你和矜君的关系很好吗?”
  李文正道:“去年在国都,矜君前来为国君贺寿。我有幸拜访了他,相谈甚欢。承蒙矜君赏识,攀谈了几日,之后互相赠送诗文,被矜君引为好友。”
  谈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李文正是骄傲的,这也确实对他的名誉有巨大的推动作用。
  沈浪道:“你和矜君密谈了几日,谁能证明啊?”
  李文正道:“我出入矜君府邸多次,许多人都能证明。再说我又岂是沽名钓誉之辈,这样岂不是玷污了我和矜君的君子之交吗?”
  沈浪道:“哦,那我要问的问题问完了。”
  李文正道:“如今当着所有人的面,你沈浪提前招供,为何要在藏头诗中写下天诛矜君?为何要诅咒我越国之屏障?为何要诅咒我越国王族?”
  沈浪淡淡道:“我故意的啊。”
  这话一出,李文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全场所有人也都不敢置信。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会作死到这个地步吗?
  “哈哈哈哈……”李文正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啊?沈浪,那你写这首藏头诗的时候,玄武伯可知道啊?”
  沈浪道:“当然知道,岳父大人是本书的第一个真正读者。我还专门为这个问题向他请示过,他也同意我写下这首藏头诗了。”
  全场人彻底惊呆懵逼了。
  沈浪这是因为睡不着金木兰,所以反目成仇了?
  这是要将整个玄武伯爵府拖下水啊。
  什么仇什么怨啊?
  奇怪的是,金木兰此时应该一剑朝沈浪刺过去的啊?
  然而她并没有,依旧仗剑而立,守护在沈浪面前。
  李文正幽幽地朝金木兰望去一眼,那眼神非常清晰,你金氏家族完了。
  “将沈浪拿下,若有任何人阻止,格杀勿论。”李文正厉声喝道。
  顿时,又涌进来七八个银衣武士,将沈浪和金木兰包围。
  战斗一触即发。
  “动手!”李文正一声令下。
  八个银衣武士猛地拔剑,朝着金木兰刺去。
  “叮!”
  木兰一剑划出。
  瞬间,八名银衣武士手中利剑全部脱手而飞,手腕全部脱臼骨折。
  李文正大怒:“金木兰,你这是在谋反!”
  接着,李文正厉声道:“柳无岩城主,张晋将军,你们也是越国之官员,有责任为国锄奸。我以银衣巡察使的身份命令你们,立刻出动所有兵马,抓捕沈浪以及一众谋反成员,有任何阻拦者,格杀勿论!”
  然后,李文正直接举起了手中的令牌。
  张晋和柳无岩城主躬身行了一礼。
  “是。”柳无岩城主道。
  然后,他轻轻一挥手。
  顿时,外面几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如同黑暗潮水一般涌了进来。
  将整个大厅团团包围。
  柳无岩城主直接将城主府的兵符双手奉上,交给了李文正。
  这代表着这支几百人军队的指挥权,全部在李文正手中。
  李文正儒雅的面孔,终于露出了些许的狰狞。
  你金木兰武功是很高,你能击败八个人,甚至十八个人,但你能击败几百人吗?
  “将金木兰和沈浪全部拿下,若有抵抗,格杀勿论。”
  “是!”
  几十名武士拔出武器,冲向沈浪和金木兰,将二人包围其中。
  李文正心中无比的畅快。
  爽啊!
  这就是权力的味道吗?简直比他中了二甲进士还要爽啊。
  曾几何时,他是何等仰望玄武伯爵府?见到金木兰的时候,他是何等的自渐形秽。
  然而现在!他竟然可以决定玄武伯爵府的命运了。
  他竟然将高高在上的金木兰生死掌握于股掌之中。
  这种感觉太妙了。
  这件案子办下来,玄武伯爵府就算不完蛋,也会伤筋动骨。
  张翀啊张翀,你几年都完不成的事情,我李文正一来就办到了。
  我李文正果然是玄武城之骄傲,天纵之才啊。
  这一战后,我定然一鸣惊人。立下如此大功,只怕立刻官升一级。
  哈哈哈哈!
  畅快!将别人的命运踩在脚下的感觉,真好啊!
  沈浪,你真是三生有幸啊,竟然成为我李文正仕途的第一块踏脚石。
  而就在这个时候。
  沈浪幽幽道:“李文正,你还真是一个傻逼啊。”
  这话一出,李文正呆了。
  你沈浪可是脑子抽风了吗?都死到临头了,还这般说我?
  李文正不气反笑道:“沈浪,无知作死到你这个份上的,真是太稀奇了。”
  沈浪道:“是你在作死啊李文正。你这个傻逼,你也不想想,兰山城发行的《金瓶梅之风月无边》和玄武城发行的版本,仅仅只间隔几天,我为何要将朱改成诛?我为何要在诗中藏着天诛矜君?”
  “没错,我是故意的。但是你觉得我是一个傻子吗?我脑子是进水的吗?”
  “又或者你觉得我岳父,我的娘子都是傻子?”
  “南殴国主沙矜谋反了啊!”
  沈浪的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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