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赘婿-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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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张翀手中军队应该不超过两三千了,而且大部分都是刚刚征召的新兵。
城内民众之所以支持张翀。
一是因为他给金币太大方了。
而最重要的是苏全喊的那句话。
“城破之后,任由尔等逍遥!”
这话太可怕了。
这意味着一旦苏氏一旦攻破白夜城,完全不禁杀戮和劫掠。
这下一来,城内民众和张翀同仇敌忾。
而且张翀几乎每一天都在宣扬,苏氏一旦攻破城池,定会屠城!
屠城是不可能的。
但是劫掠是一定的。
因为张翀把几十万金币都给了城内的百姓。
苏难雇佣了很多西域武士,还有大劫寺的僧兵,这都是要钱的。
苏氏家族刚刚损失了天文数字的金币,当然要从这些贱民身上弥补回来。
或许有人会说,苏氏家族都要谋反了,肯定要收买人心。
这话就教条主义了。
完全可以一边劫掠,一边收买人心嘛。
张翀,你真是厉害啊,明明是一个文臣,却把一个武将该做的事情做到极致,厉害厉害!
但是你再厉害也没有用了!明日白夜郡城必破,张翀必败了!
“带进来!”
随着苏庸一声令下。
两个人被推了进来,一个是张翀的二儿子张洵,另外一个是张翀的孙子,仅仅才五岁。
这是苏氏家族的高手刚刚从国都内绑来的,付出了十几条人命代价,因为国君已经下令黑水台武士保护张洵全家。
苏难伸手捏了捏张翀孙子的脸蛋道:“孩子,几岁了?”
“呸!”张翀孙子吐来一口口水。
张洵悲愤颤声道:“苏难,你不觉得这样做毫无底线吗?”
苏难微笑道:“我本就是没有底线之人,你第一天知道吗?”
接着,苏难道:“连夜送去白夜郡城下,务必让张翀明日开战的时候,亲眼见到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几个月不见,他应该非常思念吧。”
“是!”
张洵和五岁的儿子,直接被钻进一个铁笼子,搬到马车上,朝着白夜郡城驰骋而去。
苏庸道:“主人,我们用这两个人逼张翀投降吗?”
“投降?”苏难道:“不,张翀不可能投降的,就算他投降了,我也不敢用。”
苏庸道:“那应该怎么做?”
苏难道:“把刀架在他儿子和孙子的脖子上,逼着张翀当众自杀。你张翀是厉害,但不能毫无人性吧,不能眼睁睁看着五岁的孙子被杀吧。”
苏庸道:“是!那张翀自杀后,又应该怎么办?”
苏难道:“当然是斩草除根,难不成让这五岁的小子长大成人来报仇吗?他刚才就知道朝我吐口水了,杀了吧!”
“是!”苏庸道。
……
白夜郡城激战第十五天!
新的一天地狱,又要来临了。
张翀手头的守军,比苏难估计的还要少,仅仅不足两千,而且六成是新兵。
张翀再一次皮包骨头,眼窝深陷了下去,如同骷髅一般。
而且,他又发烧了。
身上的伤口感染发炎,整个人都是头昏的,脚走在地上的时候,就仿佛在飘,仿佛随时都要栽到在地。
拼命甩了甩脑袋,仿佛这样会稍稍好受一些。
郑陀该死!
郑陀在演戏!
尽管在预料之中,但张翀心中还是愤怒。
新的一天又来了。
苏氏近两万大军,再一次集结。
疯狂的攻城战又要开始了。
张翀望着西南的方向,自言自语道:“沈公子你还没来吗?老朽可真的要撑不住了!”
……
此时距离白夜郡几十里处!
一支上万人的骑兵,一人双马,正在疯狂驰骋。
打着的是羌王阿鲁太的旗号!
“我乃羌王阿鲁太麾下大军,任何人等不得阻拦。”
“我乃羌王阿鲁太麾下大军,任何人等不得阻拦!”
沈浪和阿鲁娜娜等人就隐藏在这支骑兵之中。
“张公,千万撑住啊!”
“我的大军马上就来了,我们内外夹击,将苏氏大军斩尽杀绝!”
“苏世家族,你们的末日到了!”
第262章:王者!苏氏兵败如山倒!
吴越两国边境,吴王大营内!
压抑的寂静。
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年轻的吴王手中拿着一份沾血的战报,看了一遍又一遍。
还是不敢相信上面的内容。
卞逍率领不足两万大军杀出艳州防线,绕过西线重兵防守的几个大城,长驱直入,直接杀进了吴国核心地带。
吴国守军纷纷截击,围追堵截。
然而……卞逍大军如同泥鳅一般,在吴国境内钻来钻去。
如入无人之境。
当然是这个结果。
卞逍曾经是吴国大将,对吴国的地理只怕比吴王甚至比许多吴将还要熟悉。
哪一处有山谷,哪一处有道路,哪一处有河流,他完全了如指掌。
哪一处可能有埋伏,哪一处可以埋伏。
单纯战报上,完全看不出此时吴国境内有多惨,看不出卞逍有多么厉害。
一句话可以形容。
吴国境内已经出动近十万大军,围堵卞逍。
但是这些军队,已经要被拖垮了,完全一团乱麻。
当某一支军队疲倦不堪的时候,卞逍就会如同毒蛇一般出击,杀得人头滚滚。
而且卞逍几乎不带草料,不带粮食。
直接在吴国境内征讨。
当然这是委婉的说法,更加直白的说就是劫掠。
一路杀,一路抢。
整个吴国境内大乱。
一天送来几十份战报,一会儿卞逍这里,一会儿卞逍在那里。
甚至到现在为止,连吴王都不知道卞逍究竟在哪里。
但是……
至少三个空虚的城池被劫掠一空,并且付之一炬。
至少有两三万军队被卞逍偷袭,伤亡惨重。
年轻的吴王被狠狠打了一个耳光。
就在不久之前边境会猎上,他不但在围棋上赢了宁元宪,而且在两军比武也大获全胜。
吴国的声势高涨,吴王名望更是如日中天。
几乎所有人都说宁元宪已经日薄西山了,吴王启如同朝阳冉冉升起。
也正是因为如此,年轻的吴王压制了朝堂保守派系,尽力施展。
眼看着真正辉煌就要降临了。
现实却如同一个晴天霹雳。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宁元宪的真正算盘了。
太疯狂了!
宁元宪就是一个疯子。
为了给卞逍制造突袭吴国的机会,竟然上演这么一场大戏。
又是借贷几百万金币的军费,又是御驾亲征,在边境上集结十一万大军。
不仅如此,还不惜用自己作为诱饵,把身边大军调走三万南下回守国都。
要不是这样,吴启也不会从西线再调走三万大军东进。
因为正面决战击败宁元宪的诱惑太大了。
如此才导致西线空虚,让卞逍区区不到两万骑兵长驱直入,在吴国境内杀得血流成河。
换成其他将领,可能还会些许仁慈。
但卞逍何等心狠手辣?对吴国何等痛恨。
这一战他究竟杀了多少人,烧了多少城镇村庄?
天知道!
吴王捂住额头,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并且闭上了眼睛。
因为这个噩耗太猛烈了,让他不由得一阵阵昏眩。
他的心在滴血。
卞逍虽然没有占领一座城池,但是对吴国经济的摧毁确实致命的。
毁坏比占领要容易得多了。
宁元宪你真是疯了!
疯了!
然后吴王发现在某种程度上,他和宁元宪是一样的,都那么爱冒险,都那么偏执于一处。
吴启率领大军南下,做出一副要袭击越国上野郡的架势,完全是为了夺取怒潮城的战略行动做掩护。
结果宁元宪没有发现。
而宁元宪装出一副御驾亲征的架势是为了卞逍的突袭,他吴启也没有发现。
那么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派遣更多的大军回去围堵卞逍?
两王大决战的戏,就这么散场?
而且是吴王先退?
那样一来颜面何存?
之前气势冲冲率军南下,一副要攻打越国的是你,现在灰溜溜退兵的也是你。
大都督吴直道:“陛下,三万西军还没有到达我们大营,下旨让他们回去,参与围堵卞逍吧。”
吴王一声不发。
吴直道:“陛下,卞逍大军在我国腹心祸害一日,我吴国的国力就衰弱一日。”
暴怒的吴王渐渐冷静了下来。
他拿起棋子,开始在棋盘上落子。
自己和自己对弈。
这样脑子就能够很快地冷静下来。
江山是寡人的,不管任何后果,都只有寡人一人承担。
越是危急的时候,越要冷静。
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都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作为一个王者,最忌讳的就是进退失据,就是被敌人吓得阵脚大乱。
任何危机,既是危险,也是机遇。
既然坏事已经发生了,如何在这场灾难中寻找机会?
转危为安,甚至大获全胜?
“陛下,陛下,立刻派出大军回守西线围堵卞逍吧,若是晚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陛下,下旨吧!”
“陛下,大军回撤吧!”
“大王,赶紧去和越王谈判吧。”
“大王,赶紧谈判吧,让卞逍退兵。”
在场的几个重臣纷纷跪下磕头,痛哭流涕,一副国之将亡的样子。
年轻的吴王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他在想着宁元宪那边的遭遇是不是也这样?
国家一旦遇到什么危机,就有一群人扑上来嚎啕大哭,仿佛明日就要亡了一样。
最最诛心的是,这群人心中甚至是有些痛快的,幸灾乐祸的。
表面上痛心疾首,实际上却在暗笑。
瞧瞧,瞧瞧,大王你不听老人言,现在吃亏了吧,现在知道错了吧。
你啊就是太年轻,太幼稚!
治国哪里是这么容易的?
当日苏难杀出国都,在越王脸上狠狠扇一个耳光的时候,相信越国重臣心中也是差不多这般幸灾乐祸吧。
君主和臣子,既然是合作者,又是永远的敌人。
难怪宁元宪一旦抓住机会,杀臣子如同杀鸡一样。
足足好一会儿,吴王道:“卞逍仅仅一万多军队,而且都是轻骑兵,能够攻下坚城吗?”
那应该是不能的。
吴王又道:“卞逍军队速度那么快,而且对吴国地理如此熟悉,一旦让他钻入我吴国腹心之内,需要多少军队才能堵得住他?”
当年常校长动用了近百万大军也没能堵住几万红军。
吴王站起,来到地图面前道:“几个村庄镇子被烧了,也就烧了。粮食被抢了,也就抢了。人……”
这话吴启没有说出来。
人被杀了,也就被杀了。
这话虽然是真心话,但是太诛心了,他作为一个君主不能说出口。
吴王大声道:“解决卞逍危机的关键不在吴国,而在越国!”
年轻吴王的手指落在雷洲群岛上道:“怒潮城之战已经爆发了,拿下整个雷洲群岛指日可待,这是一场巨大的胜利,足以弥补卞逍给我国内带来的损失,甚至远远过之,这是战略上的胜利。”
众多臣子对海洋也不太关注。
但是吴王一而再地讲,他们也有了基本概念。
夺下雷洲群岛后,每年多出的赋税就有几十万金币,这就是巨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