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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给暴戾的他试婚-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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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景淮刚下马车,立刻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与他关系相熟的,更是等不及出声询问道:“嫂子呢?你不会没带嫂子过来吧?”
  连景淮见面前的弟兄们,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瞪得老大,不由嫌弃道:“去去去,都堵在这里干什么,你们嫂子怕羞。”
  不怪大伙儿感到好奇,实在是因为这个时代的男子,多半在十八至二十岁时成家,到了连景淮如今的年纪,还未娶妻者实属罕见。
  连景淮虽然知道他们并没有恶意,但还是架不住内心的占有欲作祟。试问,有谁能够接受自个儿的媳妇,遭到一帮大老爷们的围观?
  即便真的有,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他。
  连景淮重新返回马车,把正好准备下车的谢沅锦吓得愣了愣,惊问道:“你干嘛呀?”
  连景淮二话不说,直接取过放在旁边的帷帽,往她的头上扣。帽子的边缘有白色轻纱垂落,遮住了她的面孔,也将那副姝丽的容颜挡得严严实实,叫人看不分明。
  这下子,连景淮才满意地牵着她,走进众人的视野里。
  虽说谢沅锦整张脸几乎都藏在了轻纱后,但光看身段,仍旧能够看出是个娇俏的小娘子,大家伙顿时起哄道:“淮兄好福气,抱得美人归啊!”
  连景淮担心谢沅锦适应不了这等场面,索性摆摆手,示意她先到女眷们休息的地方坐会儿,然后才挨个回覆起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的恭贺声。“多谢各位的祝福,多谢……”
  谢沅锦是头回来到这里,在无人引路的情况下,东拐西窜,很快便迷失了方向。
  她在绿荫密布的竹林里走了两刻钟,好不容易听见前方传来声响,正欲上前问路,但走近后才发现那竟是一男一女在争执。
  谢沅锦对于偷听别人的私事,半点不感兴趣,刚打算悄悄离开,却猝不及防听见跟自己有关的内容。
  “芸儿,收手吧!趁着局势还没到无可挽回的时候,赶紧收手吧,好吗?不要再一错再错下去了,否则后悔的终究是你自己。”
  邵静芸阴恻恻地笑了起来,笑声凄厉,听起来像是带着哭腔:“连你也觉得我做错了?连你也站在谢沅锦那边吗!”
  因为角度的关系,谢沅锦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仅凭这只言片语,便可推断出两人关系匪浅,极有可能是近期才和邵静芸订亲的严家二公子,严嘉铭。
  只见那名状似严嘉铭的男子,轻轻叹息道:“我是不想让你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凡事皆有因果,你若是无故加害于谢姑娘,自己也必然会遭到反噬,何苦呢?”
  “芸儿,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只要你肯放下仇恨,别再成天想着行恶,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定然也是十分美满的。”他这番话说得言辞恳切,虽然没有用上什么华丽的字眼,但却朴实得令人动容。
  谢沅锦正听得有些入神,忽而感觉耳旁传来一阵温热又酥麻的暖风。紧接着,连景淮惯常打趣的话语便在身后响起。
  “啧,小伙子年纪轻轻的,眼神就不好使了?怎么会看上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今日毒舌依旧在线。
ps。我在给女配预热便当了!

  ☆、第二十九章

  谢沅锦呆愣地看向身旁的男人; 嘴唇嗫嚅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你傻,你还真是傻。”连景淮无奈地叹道:“我怎么可能放任你自己在林子里头瞎转悠,自然是派魏梁跟着的。”
  谢沅锦恍然地点点头; 但随即又发觉不对劲:“那他为什么不给我指路?要眼睁睁看着我不断迷路。”
  “唔; 魏梁那人比较老实,不会来事儿,我让他跟在身后保护你; 他便只会认真完成我所交付的命令。”说到这里; 连景淮停顿了下,“不过; 这不挺巧的吗?正好赶上一出大戏,我瞧着你方才也看得挺津津有味。”
  偷听墙角还被当场抓包,谢沅锦神色间难掩尴尬。
  好在连景淮并没有继续逗弄她; 而是就当前的局势分析道:“只可惜来得有些晚,不知道他们前面为什么起争执。看样子,似乎是邵静芸正在打某种鬼主意的时候; 然后不慎被嘉铭发现了。”
  至于邵静芸的目标; 不用多想; 肯定是冲着谢沅锦去的。
  谢沅锦沉默片刻,又接续着问道:“你和严二公子相熟吗?”
  “嘉铭?”连景淮摇摇头说:“我和他几乎没怎么单独相处过; 不过他小时候时常尾随在嘉晖后头当跟屁虫,日久天长的,倒也见过好几回,姑且算是略有交情吧。”
  像是回忆起幼时的场景; 连景淮垂下眼睑,轻声说道:“我尝听嘉晖提起过,嘉铭是从七岁那年开始喜欢邵静芸的。”
  “那会儿临安长公主尚未离世; 邵静芸在宫中的处境虽然艰困,但在母亲的羽翼下,仍旧保有属于孩童的天真。有一回宫宴,年幼的邵静芸因为调皮,爬到树梢上玩耍。哪知上树容易下树难,她就困在枝头上,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顺利下来。”
  “最终,还是嘉铭半哄半骗软硬兼施,把她从树上抱了下来。”
  说起往事,饶是连景淮也不禁有些感慨,邵静芸的人生,其实远比她自己所想的要幸福得多。
  她从来就不是孤立无援的,相反,在她的周围有许多人真正关心着她。
  哪怕她频频犯错,依旧愿意替她善后,给予她重新来过的机会。可即便是这样,邵静芸仍然不肯知足,她永远只会想索求更多,再更多……
  连景淮揉了揉发皱的眉心,严肃地说道:“单靠严嘉铭是没有办法说服邵静芸罢手的,如果我的判断没错,恐怕早在选择踏上这条不归路的时候,她就不打算回头了。”
  果然,连景淮话音刚落地不久,邵静芸便做出了答覆。
  面对严嘉铭真情流露的表白,她不仅没有半分触动,反倒冷冷地笑道:“我就算当一辈子老姑娘,也绝对不会嫁给你的。”
  听见这番话,严嘉铭彻底怔住了,他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的女孩,觉得她是如此的陌生。
  然而,邵静芸却还不肯放过他,语气强硬地质问道:“你想娶我?你连从你大哥手里夺过家族的继承权都做不到,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资格娶我?”
  “我想要权势、地位,想要站到最高处,让所有人都仰望我!你既然给不起,就别再多管闲事了,否则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说罢,她一甩袖子,也不管严嘉铭是何表情,转身便离开了现场。
  严嘉铭倒也不是不晓得,邵静芸这些年变化很多,但他心里仍然存有希望,认为一个人的本性很难改变,所以才尝试着用各种方法去唤醒她的良知。
  但现在想想,或许他从来都没有认清过邵静芸的真实面目吧。
  等到确定邵静芸走远以后,谢沅锦和连景淮方从竹林深处走出来。
  陡然看见他们现身,严嘉铭先是错愕了下,随即伪装出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但若是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他那双曾经温柔的双眼,如今却变得异常空洞,活像是两个漆黑的窟窿。
  谢沅锦对于擅自窥探别人的私事,还是有些愧疚的。她朝严嘉铭施了个礼,轻颔螓首道:“我本是无意路过此处,没想到会碰巧听见你们的争吵声。”
  相比起来,连景淮便没有那么客气了,他直截了当地说道:“放心吧,我对你们的爱恨纠葛并不感兴趣。我只想问一句,你是否知道丹阳郡主接下来的谋划?”
  未等严嘉铭否认,连景淮接着又补充道:“你若是真心想把保护她,就把你知道的所有信息全部交代清楚。如不然,等事情败露的时候,不仅她逃不过,你也得被追究包庇的责任。”
  严嘉铭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既然自己无法劝动邵静芸弃暗投明,便也只能让别人去阻止她了。
  于是他长叹一口气,最终坦承道:“当时我见芸儿鬼鬼祟祟地往马棚那边去,心中觉得奇怪,便悄然跟了过去。谁知,居然真的让我听见,她指使婢女对马匹动手脚!”
  “我非常不能谅解她的作为,不断逼问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而她告诉我,她所针对的对象自始至终都只有谢姑娘,不会殃及无辜。”
  严嘉铭眉宇间俱是疲惫,“我同她说,这么做是不对的,你不能无缘无故夺走别人的性命……”
  “然而,芸儿的执念太深了,无论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随后就有了你们刚才看见的那场争执。”
  “这就是完整的事情经过了。”尽管精神已经快要透支,严嘉铭还是强撑着提醒道:“芸儿是个聪明人,既然在马匹上动手脚的伎俩被勘破了,她势必会再从其他地方去着手。因此,你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连景淮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接着又道:“我和沅锦出来的时间有些久了,再待下去,恐怕会引起怀疑,在此便先告辞了。”
  言毕,他就真的不再逗留,携着谢沅锦的手快速离开。
  经过这段插曲,连景淮倒还没忘记自己今日来到此地的原因,是为了击鞠比赛。他亲自将谢沅锦带到专供女眷们观赛的露天包厢旁,然后压低身子,附在她耳边,用近似气音的音量说道:
  “依照邵静芸一贯的风格,她极有可能会趁着我无暇顾及这边,也就是——比赛正在进行的时候下手。你记住,桌上的茶水和点心都别碰,过会儿我让人单独给你准备新鲜的。”
  “我晓得的。”谢沅锦顺从地答应道:“如果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会立马通知你。”
  似乎该夸她乖巧,但她又顺服地让人心痒难耐,只恨不能立刻把她揉进怀里,狠狠地欺负,最好是能够把她弄哭,再听她对自己娇吟求饶。
  连景淮在心里设想了一通,越想越觉得浑身燥热。他倏忽凑近,在谢沅锦毫无防备之时,俯首下去,咬住她温润柔软的唇。
  “啊……”谢沅锦尚未惊叫出声,连景淮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捂住她的嘴,说道:“嘘,你想把大家都引来吗?”
  谢沅锦闻言,只得不情不愿地合上嘴巴,把多余的声音都咽回肚子里。
  “好乖。”他捧住了她的脸,薄唇贴在她唇瓣,又有要吻下来的趋势。
  这回,谢沅锦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他得逞,她瞅准时机,一抬腿,猛然踢向了连景淮的膝盖。
  连景淮压根没有预料到她会反击,吃痛地闷哼一声,当即松开了捏住谢沅锦下巴的手,道: “嘶……”
  “谁让你欺负我,活该!”报仇雪恨后,谢沅锦并未多做停留,而是赶在连景淮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一溜烟跑了。
  说实话,难得可以偷袭成功,谢沅锦内心还挺有成就感的。毕竟,连景淮身体的敏捷度远高于常人,平时别说是要踢中他的要害,就连要碰触到他的一根寒毛,都是难事。
  刚才若非他耽溺于色,恐怕也不会轻易让谢沅锦找到进攻的空隙。
  想到这里,谢沅锦不禁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地感叹道: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古人诚不欺我!
  然而,她的好心情并没能维持太久。再次见到邵静芸后,谢沅锦只觉得心头所有轻松、愉快的情绪,都瞬间烟消云散了。
  偏生邵静芸好像半点儿没有讨人嫌的自觉,一反常态地,对谢沅锦殷勤招呼道:“堂姐,快来这里坐呀。”
  堂姐?谢沅锦被邵静芸这声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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