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把刀[种田]-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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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不担心鱼露,因为鱼露是放在架子上的,要淹也是先淹架子。
温迪回到厨房,拿出土豆、青虾、土豆淀粉、四分之一的面包棍。做炸货其实是需要鸡蛋的,因为要利用蛋液的黏性,但由于某个现实原因——没货,直接导致了这个程序的流产。因此温迪采用了别的食材来代替,就是土豆淀粉,在土豆淀粉中加一点水,调和成水淀粉,仍然可以提供一部分黏性。
可惜它的味道是肯定不够鸡蛋好吃的。
因此,温迪更加坚定了化雪完毕后要上山抓鸡的决心。
不过那是以后了,要等雪融化,等水晒干,这都得好几天的时间。与其想虚无缥缈的未来,不如着眼于眼前,而温迪的眼前就是这份炸货,土豆炸虾。虾不是青虾,像龙虾,但温迪拿不准,它长得比温迪见过的龙虾大得多。温迪采用暴力方式解决了这四只大龙虾的虾命,用锤子把它们砸死,然后砸碎钳子和壳,将所有的肉都挖出来,放在盘子里,切成小块。
除了虾肉,温迪还发现了一点虾黄,也没浪费,用勺子一起挖出来,和虾肉装一块。
这些虾肉虾黄里,加一点盐和黑胡椒粉,抓匀,放置腌制。
接着得对付土豆了。
土豆得洗干净,得削皮,然后切片,厚薄不论。切好了以后送去锅里蒸,蒸两个竹筒时能完全蒸熟,不仅如此,它还会变得非常软糯。温迪将软糯的土豆放进石臼里,用石杵碾压,捣成土豆泥。土豆泥里撒一点盐,用石杵当搅拌棒,再搅拌几下,把味道混合均匀。
随后把土豆泥和虾肉虾黄混合,用土豆泥抱住虾肉虾黄,再揉捏成一个个丸子。
这些丸子都圆乎乎的,表面有着明显的颗粒,一看就有食欲,哪怕它们还是生的。
这时,将所有的丸子都蘸上水淀粉,然后将面包棍也压碎,做成面包糠,蘸了水淀粉的丸子往面包糠里滚一圈,保证每个丸子都滚得没有缝隙,裹满了面包糠。烧一锅油,烧热了把这些丸子全部下锅,可以拿筷子轻轻搅动,防止这些丸子刚下锅就粘连到一起。一开始把它们分开了,之后它们就不会再发生黏合。
炸几分钟要捞出冷却一会儿,再下锅复炸,表面的面包糠会更脆。
炸好了,拿出来沥油,再装盘子里,可以当菜,也可以当零食吃。
外头的炸壳咸香酥脆,里面的土豆绵和软糯,虾肉虾黄带着独特的香气,各具特色又合而为一,毫无违和感。温迪炸出了六十几个丸子,吃得干干净净,一个没剩。后来又用这锅油炸了薯条,炸了薯饼,炸花生,反正能炸的都试了一下。最后发现和这锅油最契合的食物还是土豆,花式炸,花式好吃。
温迪和黑毛蹲在大厅里吃了一天,不出门,外面的地形糟糕得像是发洪水,她才不出门呢。
第231章 第231日
第二天,温迪站在洞口往外看,“洪水”退去,土路变成沼泽路,水是没了,全给大地吃了,吃得稀里哗啦,自己也变得稀烂。温迪都不敢踩出去,估计一步一脚泥,院子里的地算是夯实过,地面比较平整,吸收的水不多,要是出了院子,更脏。温迪真受不了这种环境,尤其是来到洞口她还闻到一股极其恶心的臭味,让她被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这什么味道?”她只能分辨出这臭味是从院子外面来的,大概是右边,但究竟来自哪,分辨不出,得走出去亲眼得见才行。温迪不想出去,只能咬牙忍着,装自己嗅觉失灵,把树藤帘子一甩,关上洞口,来个眼不见为净。可回到山洞也有烦心事呀,来到家禽室做例行检查,猜怎么着?家禽室这帮家禽还是干吃粮食不下蛋,母鸡母鸭像是打过赌,谁先下蛋谁输,谁输谁去死,要不温迪无法理解它们怎么就能做到几十天颗粒无收?
“我是饿着你们了是怎么了?”温迪抱着手臂教训它们,“全都罢工?”
这帮家禽自顾自地吃自己的,连看都不看它一眼,完全不尊重喂食人的劳动。
温迪点头:“得,你们可以。”
她伸手进笼子里拎了一只公野鸭出来,木墩拖进来,案板桌放下,当场宰杀。
然而她的苦心并未获得回到,野鸭的朋友们连看都不看它一眼,它们显然对食物更感兴趣。
温迪抓着放了血的鸭子出去,嘚,杀鸭给瞎子看。
鸭血可以做毛血旺,配上豆芽和粉丝一起炖,再来几块鸭杂,特别的好吃。至于鸭子本身,被温迪刷上油串上串,架到了火灶上,烘烤成微甜微辣的烤鸭,鲜咸又香甜,每一口鸭子肉吃起来都非常有嚼劲,鸭皮则是偏脆口的,吃起来会有咯吱咯吱的声音,香得留油,无论是干吃还是包着焯水的蔬菜,或蘸着酱吃,都有不同的味道。总之就是好吃。
于是温迪吃着吃着就没火了,毕竟它是一只公鸭,下蛋跟它没有关系。而且它还挺好吃的。
但是温迪也意识到一件事,真的得赶紧上山去抓鸡了。
听说有的禽类下蛋是有数量的,过了这个数量,就不下蛋了,虽然不知道这些母鸡母鸭罢工跟这个有没有关系,但它们不下蛋了是事实。抓几只新的鸡回来,它们总会下蛋吧?鸭蛋就不说了,反正她做了几十只咸鸭蛋也够吃了,这些鸭子不下蛋也没关系,但鸡蛋是她非常需要的食材,它的用处可大着呢。
比如,温迪突然想起一种点心糖的做法,但就缺一样食材:鸡蛋。
“这几天尽量多出门看看,如果上山的路能走,我们就马上上山。”温迪抬头说。
她对面就是坐的黑毛,抬头就是对他说法。
黑毛听到她的声音,也抬头,看到她的眼神,收到她传递的意见,点头:“行。”
他知道温迪这段时间一直抱怨着没鸡蛋的事,也不断提起要上山抓鸡的要求。
吃了一口鸭杂,黑毛接着说:“我下午就出门去看看,我觉得上山的雪应该化了。”
温迪说:“化雪是一回事,还要看路能不能走,好不好走,要是太泥泞,就等两天。”
黑毛忍不住扯起嘴角笑,他问:“你能等吗?”
温迪挑眉:“你当我是多没耐心啊?我当然能等,现在的问题是,这路什么时候能走。”
她需要鸡蛋,需要母鸡是一回事,但安全也很重要。
上山和下山的路不算太陡峭,但毕竟高度摆在那里呢,稍不留神就会出事。现在日子好不容易走上正途了,过得红红火火的,为什么要出事?鸡蛋是重要的食材,但现在她们绝非不吃鸡蛋会死,所以,抓鸡得摆在安全后一位。再说了,要是上山的路泥泞,那么雨林区里的路也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就算去了,能抓住鸡吗?这些死家伙腿长又敏捷,要逮住可不容易,平时在平地上都有可能被它们闪飞,何况是现在这种路况?就算勉强去了,也是白去,没必要的。
她不光是自己琢磨,还把琢磨出来的道理跟黑毛分享,最后问:“你说是不是?”
黑毛能说什么?当然只有一个字:“是。”
过了中午,黑毛换了鞋子出门了,温迪留在山洞里,躺火炕上思考着她该做什么。思考了半天实在思考不下去,连发呆也不行,因为外面不断有臭味涌进来,攻击她的嗅觉。她是很想忽略这个味道,但这个气味实在太臭,太恶心了,想无视都难,一直疯狂地朝着她的鼻子里涌入。
温迪从察觉到臭味转向忍不下臭味只用了一分钟,翻身跳起。
她倒要出去看看这个恶心的味道是从哪里来的!
温迪出院门,往右走。
味道的大致来源方向她还是分得清的,这次的臭味和室外公厕无关,它是无辜的。室外公厕在左边比较远的地方,臭味来自右边,出于谨慎,温迪离家的时候还带上了镀金石矛,抱在手里,走了没多久又改成端在手里,这样能够做到随时反击,以提防哪里躲着个变异兽阴它。
话说回来在,这个臭味和变异兽散发的臭味不是一回事,变异兽的臭味是腥臭味,她现在闻到的气味是臭水沟的味道,她以前住的地方,外面曾经有一条夜宵街,街边就有一条袒露的水沟,夜宵店或夜宵摊子的老板每每把脏水和垃圾往水沟里扔,倒,长年累月就积累了一段恶臭扑鼻的臭水沟,每次她路过都能皱着眉躲开几米远。
之所以只躲开几米远而非十米远是因为走十米就会上马路,那得挨车撞。
温迪边忆往昔边继续走,走没多久就给她找到了味源。
“唔……”
温迪沉默地盯着味源发愣,她是真没想到,这个臭味的源头是她亲手造的。
是那个她为了养鱼挖的池塘,还铺了很多石头,做了很多精心设计,但后来由于经常下雨导致漫水的原因被废弃,她转而改再山洞里养鱼,等后来挖出了山中咸水,搞了个循环水后,山洞内部的养鱼室就直接活了,外面的鱼塘没用了,温迪就没有再管它。万万没想到它不仅仍然在,而且存在感十足,它居然用发臭这种恶心的办法重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越走近,这种恶心的臭味就越明显,站在鱼塘边温迪几乎要吐了。
鱼塘散发着臭味,原因不明,但温迪觉得肯定跟它一直露天淋雨有关系,后来下雪,给这个鱼塘沤了一个冬天,几个月闷的味道全部都藏在雪底下,冬天还好,等太阳重新出来找场子,一道道阳光打下来,雪地无所遁形只好融化,于是雪化为了水,将它掩盖的恶臭重新大白于天下。温迪微微倾身往里面看,鱼塘里的水出于九成满的状态,用镀金石矛往里头戳一戳,边缘的石头都还挺结实,把脏水存了下来,这些脏水里不知道有些什么东西,浑浊无比,臭味就是从这一塘水里冒出来的。
这臭味真的很影响生活,非得解决这个麻烦不行。
温迪找到了源头,好办了,接下来就是纯干活。
她先回家,把带出门的镀金石矛重新用水和肥皂洗干净。她想想就觉得脏啊,这么漂亮的镀金矛头往那么肮脏的水里伸,收回来的时候顶上立刻变得又滑又腻,看着就想吐,心疼死她了。把它洗干净,温迪换了根没用镀金头的石矛,还拿了几根竹竿,抱着它们去了鱼汤边。温迪用石矛和竹竿做道具,先将鱼塘里的石头打散,从贴边的地方捅下去,再戳烂那些冰壳子,让水重新渗入土中。
经过半小时的努力,温迪终于把鱼塘的水全“捅”进了地里面。
虽然只有半小时,可温迪费了好大精力和力气,累得差点断气。
她抱着工具回了山洞,和返回的黑毛撞个正着。
“你怎么累成这样啊?”黑毛惊讶地拉着她的手,然后,下意识地皱了下眉。
“你闻到了是不是!”温迪变身炸了毛的猫,“不是我的味道!是鱼塘的!”
她恨不得吼出180分贝。
黑毛点头,本能地附和:“对,对,是鱼塘的……你这是什么味道啊?”
“我都说了是鱼塘的!”温迪把石矛和竹竿扔地上,回去拿了几个木铲出来,然后拖着黑毛往鱼塘方向走。到了鱼塘边,不用解释了,黑毛扭头就弯腰,差点也吐出来。他捂着嘴憋着气好久才适应,然后抬头看向温迪,目光充满求助和求生欲。
“休想跑。”温迪抓紧他的袖子,“给我留下,跟我一块儿干。”
“干什么啊?”黑毛都快崩溃了,“这里头能有什么东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