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什么时候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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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叫人脸红啊~
宁江郡主笑得嘴角都翘了起来,孟王爷喜欢的是她,而不是那个看着柔柔弱弱,嘴皮子却不饶人,还没什么眼色的王妃!
唉……孟王爷看着冷冷清清一个人,怎么会喜欢上她呢?
宁江郡主觉得自己脸上都烧了起来,两人年纪差了十岁,也没什么交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看上自己的?
兴许……是今年六月六她进宫的时候?
她还记得自己那天穿了一身荷花粉的长裙,上头是明绿的上衫,裙子上绣的荷花,上衫绣的荷叶,精致无比,人人都夸她。
王爷……平日不显山不漏水的,倒叫人一点看不出来他的心意,真是害羞。
可方才王爷为什么这样冷淡呢?
是因为有王妃在吧,不能叫人看出来,免得坏了她的名声。
宁江郡主心中又咚咚咚地跳了起来,现在回想起王爷那句“你六月六才进宫”,竟然也带了三分情谊。
尤其是那个才字,想必是正话反说,表达的是王爷对她的思念之情。
两月不曾见面,你还好吗?
一时间,宁江郡主觉得自己醉了。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王爷既然已经踏出了第一步,她自然不能叫王爷继续苦下去!
眼瞅着前头又有了烛光,远远地已经能看见王爷挺拔的身子,宁江郡主放缓脚步,拉了个太监,“去跟王爷说一声,我有话要跟他说。”
宁江郡主不知道王爷是什么脾气,难道这太监不知道?
更别说守在外头等着伺候的太监姓李名忠顺了。
只是毕竟是贵客,李忠顺还是老老实实去了,他压低了声音,“王爷,宁江郡主怕是要走了,来向王爷辞行。”
孟王爷放下杯子,站起身来,道:“宁江郡主要走了,我去看看。”
明王笑道:“毕竟是诚晖王的女儿,是得给些面子的。”只是他一边说,一边冲着在座年纪最小的十皇子笑了笑。
十皇子今年十六,还没封王,面皮也薄,见状不由得把头一偏,嘴硬道:“我也跟她也没什么交集。”
“露馅了不是。”理王哈哈大笑起来,“我记得六月她进宫请安,你眼睛都看直了。”
众人一起笑了起来。
孟王爷已经看见宁江郡主了。
宁江郡主脸上红得仿佛涂满了胭脂,还是没稀释过的那种。
孟王爷越来越近,宁江郡主闻见他身上的酒气,吓得心咚咚跳,又想起自己这难道不是自投罗网?
若是他太喜欢自己,做点什么事情出来……她又该怎么办?
那她……不嫁也得嫁了。
宁江郡主下意识往后一躲,孟王爷也站住了。
“王爷……”宁江郡主福了福身子,又不敢看他,半低着头只能瞧见他一双靴子的前半段。
就这个,也看得人害羞,宁江郡主又把视线移开,看着一边的草地,这才终于不那么热了。
“王爷……妾身就要告辞了。”
宁江左思右想,虽然王爷喜欢她,可女孩子总得矜持一些,所以还得找个借口,除了这个还有更好的吗?
“好。”孟王爷道:“吩咐套车,替我向诚晖王问好。”
这一个好字,又叫宁江小鹿乱跳了一阵子。
李忠顺急忙使了个眼色,叫小厮去了,他自己却还留着,这场面怎么看着有点诡异呢?
“王爷,妾临出门的时候,妾的父亲还跟妾夸您来着,滢说您年少有为,怀瑾握瑜,更难得的是意志坚定,做事有章法,十分难得。”
宁江郡主说完,脸上烧得仿佛能点火了,只是她等了半天,也没见孟王爷回应,她不由得抬起头一看,王爷已经不知去向了,她面前只站着方才那个老太监,道:“郡主请,马车已经套好了。”
宁江郡主顿时愣住了,她还有一句“你喜不喜欢荷花”没问呢!
孟王爷这会儿却没去找他几个兄弟,而是到了小书房。
书房里等着个四十多岁,平淡无奇掉在人堆里找不到的中年人。
这人行了礼,孟王爷道:“去查诚晖王,他专门要了请柬叫宁江郡主过来,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还有吴师爷,他这些日子可老实?有没有跟外人接洽?”
这人行了礼,悄无声息的退下,孟王爷又在书房里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
“诚晖王是成王的人,故意误导的可能很大。”
“太子岌岌可危。”
孟王爷理了理衣服,走出了书房。
“已经二更了,该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唐思然:???
孟王爷:???
诚晖王:???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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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一晚上干掉两个对手
马车上; 兴王妃跟兴王爷对面坐着,两看生厌。
“帘子拉开!你喝那么多酒,是想熏死我不成?”兴王妃怒声呵斥道。
兴王爷瞧她一眼; 没说话; 伸手把帘子拉开一条缝。
秋天的晚上已经挺冷了,八月十五的晚上,他一点过节的感觉都没有; 团圆节?
放屁!
他这一天过得都不太好。
早上进宫请安; 瞧瞧别人的母妃都在,就他的没了。
下午去六哥府里; 瞧瞧六哥那一院子的贤妻美妾,谁能不嫉妒?再一想六哥已经有了五个儿女,他那侧妃肚里还有一个; 正妃如此大度,将来想必也是开枝散叶不带停的。
他呢?
这么一想; 兴王爷心酸得不用人劝,就喝了一下午的酒。
结果还没尽兴; 连醒酒汤还没喝呢; 他的“好王妃”又跟人吵了起来; 直接就走了。
他都臊得慌; 她居然不嫌丢脸?
“你也没个动静!我叫人欺负了; 你就只会睡觉不成?”兴王妃踢了他一脚; “装什么死!”
兴王爷缩了缩小腿肚子,他喝了酒又吹了风; 正头疼呢,身子一侧换了个方向,眼睛依旧闭着; 应付道:“谁能欺负你?六嫂哪儿来的胆子?”
兴王妃冷笑一声,“她杯子都摔在地上了,这是送客?这是赶客!还说什么她府上的妾不许我欺负,她早晚吃个大亏,早晚被这些黑心肠的妾害死!”
“我若不是为了她好,我能提醒她这个吗?不识好人心!活该她父亲死了!”
兴王爷皱了皱眉头,“你也少说两句,你欺负自己府上的妾就行了,还管别人的事儿?那是你六哥的妾!你管不着!”
“我怎么管不着了?我是王妃,她们对我不敬就该骂就该打!”
兴王爷酒劲儿上来,也懒得理她,道:“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窝囊废!要是我——”她眼睛眯了眯,“冲着她肚子踢上去,我倒要瞧瞧她的孩子还保不保得住!”
“你心肠也太歹毒了!”兴王爷想起自己那两个没出生就死了的孩子,怒道:“翠湘和萍萍招你惹你了?六个月的孩子,生下来都会动了!就叫你生生的折腾死了!”
“她们敢在我前头生孩子,没有这个道理!”
“你想生孩子?你做梦!我就是绝后我也不碰你!”
“那你就绝后!你以为翠湘和萍萍是去庄子休养了?我把她们卖了,你就是个窝囊废,胆小鬼,你连看都不敢看,不过两个月来一个婆子就能把你糊弄过去!”
“她们现在指不定伺候谁呢!不过生孩子是别想了,她们再也生不出来了!”
“你个毒妇,我要休了你!”兴王爷大叫着站了起来,冲着兴王妃扑了过去。
兴王妃见他面目狰狞,心中一惊,抬脚就踢了上来。
马车本就略有摇晃,兴王爷还是半醉的状态,一下没躲开,被兴王妃结结实实踢在胸口,直接从马车上掉了下去。
不仅仅是他们两个,连前后的侍卫都惊呆了。
京城里虽然马车走得不快,可摔下来也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还是毫无防备的掉下来。
兴王爷只觉得头上有什么东西流下来模糊了视线,他下意识一抹,一手的鲜血,闻着特别腥气。
兴王爷干呕几声,感觉又回来了。
手掌蹭的血肉模糊,手肘跟膝盖也火辣辣的疼,兴王爷不可置信的看着兴王妃,“好!好!好!”
他咬着牙支撑着起来,走到一边侍卫跟前,“下来!”
兴王爷坚持着上了马,鞭子一挥,直接走了。
兴王妃被他一头血的模样吓到了,等人离开这才回过神来,她怒道:“你们这些没长眼睛的,王爷喝多了酒不小心从马车上摔下来,你们也不知道扶!叫王爷自己回去不成?还不快追!”
可追着追着,兴王妃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兴王爷这是要往皇宫去?他要告状?
兴王妃眉头紧锁,仔细盘算起来。
皇宫里。
气氛不是很热烈。
皇帝在吃午饭的时候就生出点秋风萧瑟的感觉来,皇后气他不跟自己商量自作主张升了刘妃跟芳贵人,也不想搭理人。
所以等到晚宴的时候,皇帝没来,皇后也没来。
留下太子跟太子妃,还有一屋子嫔妃……这也没法一起吃饭啊。
刘妃——现在是良妃了,带着头起来,跟太子打了声招呼就走了,芳嫔现在唯良妃马首是瞻,很有眼色上前把她一扶,赵妃也跟了上来。
三人这么一走,剩下的人也都一一告辞了。
良妃回头看了看,眼角透出几分得意,又跟芳嫔道:“陛下一会儿也不知道会不会来找你,你还是准备准备。”
芳嫔进宫也好些年了,从来没有像这两个月过得如此幸福过,她决定紧紧抱着良妃的大胳膊不放,当下道:“都听娘娘的。”
她们这边离开,太子跟太子妃就不用走了。
太子给自己斟了杯酒,一口气喝了,又倒了一杯,举起来道:“孤敬父皇母后,又一个中秋节了。”
太子妃眼皮子跳了跳,眼睛一使,“你们都出去。”
屋里宫女太监走了个精光,太子妃这才道:“殿下今儿已经喝了不少酒了,不为别的,也该保重身体才是,免得叫陛下跟娘娘担心。”
太子没理她,一口气喝干净又倒了一杯,“孤敬你们兄弟几个,你们是兄弟,孤……孤是孤家寡人啊。”
太子妃翻了个白眼,心中气得不行,她看着是太子妃,可她过得容易吗?
太子不听劝,皇后全怪她。
皇后若是能管住太子,还有她什么事儿?
就是迁怒。
太子妃也倒了杯酒,慢悠悠地喝了起来,一桌子的菜呢。
皇后把中秋宴交给她办,菜色是她翻了好多古书,又请教了不少大儒才定下来的,一个个都有典故。
她们不吃,她吃!
这天底下第二尊贵的夫妻,一起喝起了闷酒。
酒过三巡。
“孤的日子过得苦,当了太子连一声我都不能说,整日孤孤孤孤的,知道的是孤家寡人,不知道的以为孤在下蛋。”
太子妃噗嗤一声笑出来,可随即就又愁眉苦脸了,“我这个太子妃也当得没意思,说是什么仅次于母后,可这宫里我管得了谁?我是管得了皇帝,还是管得了皇后?太子我也管不了,难不成叫我去管公公的小妾?”
唉……
太子看她一眼,冷哼了一声,道:“你连讨好婆婆都不会,你想管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