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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皇后一心混吃等死-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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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美人闻言,如蒙大赦,飞快道了句妾告退,便叩首起身,带着贴身宫女跑了。
  当事人都走了,长公主起身,也想告退。
  陛下道:“你坐着。”
  长公主啪叽一坐。
  陛下再道:“你们也回烟雨楼吧。”
  这是对穆贵妃几人说的。
  穆贵妃便给长公主递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施过礼和薛昭仪赵婕妤出了碧漪堂。
  弄月也同小喜公公告辞,悄悄跑出去找贵妃汇合。
  于是来时一行五人,走时却留长公主容樱一人在碧漪堂里,面对她那被献了条巴掌大的小鱼的皇兄。
  容樱:“……”
  总觉得命不久矣。
  另一边,梳完妆的姜洛记起件事,着人往那座小楼阁去一趟,看她放那儿的栀子花环还在不在。
  跑得最快的小太监依言去了,片刻后回来,说蒲团上没有花环,只有一张纸。说着把纸呈给姜洛。
  姜洛接过。
  当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句诗。
  一句在她写的“色疑琼树倚,香似玉京来”后,隔了句的“佳人如拟咏,何必待寒梅”。
  啧。
  这是夸她漂亮,是佳人呢?
  不愧是她的救命恩人,真有眼光。
  姜洛很高兴,继续看盛光给她写的回信。
  盛光的字笔走龙蛇,遒劲有力,是与他人的沉静气度截然相反的风格。但很奇妙的,姜洛并没有觉得违和。
  正相反,她觉得这样的字配他刚刚好。
  而接在刘禹锡那句诗后的内容,用白话来说就是:谢礼已收到,有心了。湖上风大,游玩时切记注意身体。
  他还记着她不能吹风呢。
  姜洛心满意足。
  她叠好回信收起,高高兴兴地主持晚宴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诗是刘禹锡的《和令狐相公咏栀子花》
  万更送到!
  这章也发红包吧,辛苦宝宝们等更到现在,提前晚安啦=3=
  然后家人不让熬夜,所以只能白天写,明天更新应该在傍晚,具体几点就不预告了,写完就发,也是大粗章


第29章 醉酒
  不多时; 弄月和穆贵妃四人回来了。
  “长公主呢?”姜洛问。
  弄月答:“长公主殿下让陛下留在碧漪堂了。”
  姜洛直觉不对,一问才知道是容樱笑得过于放肆,被皇帝的火眼金睛强行锁定; 惨遭留下。单听皇帝那句“你坐着”; 容樱多半得挨训。
  姜洛:“……”
  闹了半天; 原来她那根蜡不是为李美人点的,而是为容樱点的啊。
  看皇帝的戏却被皇帝逮了个正着,光是听听就觉得惨绝人寰。
  心里再点了根蜡; 姜洛听弄月给她转播献鱼盛况。
  不过听之前; 姜洛有问李美人; 可介意叫弄月给她讲献鱼一事。
  李美人摇了摇头,声音软糯得很:“娘娘别笑妾傻就行。”
  姜洛捏了把她的脸:“怎么会。”
  连当事人都表示不在意,弄月向李美人和诸位娘娘告了声罪; 便开始给姜洛转播了。
  弄月不愧是姜洛的御用情报官,小嘴叭叭着; 就将当时碧漪堂内所有重要角色的表情、动作、语言等; 形容得那叫个绘声绘色;间或还角色上身; 一人分饰两角乃至三角四角,亲自演绎最为精彩的片段; 好叫姜洛能够身临其境。
  身临其境的姜洛看完了; 拍手给弄月鼓掌; 夸道:“你这演的; 搭个戏台子,你自个儿就能唱完一整出戏。”
  旁边佳丽们也跟着鼓掌。
  特别是这儿没有皇帝,也没有诸多王公大臣,佳丽们用不着掩饰,个个笑得不行; 花枝乱颤的。
  弄月也没红脸,很乐呵地道:“能博娘娘一笑便好。”
  姜洛鼓完掌,转头对李美人温声道:“你今日做得很好。”
  李美人道:“是、是吗?”她总算露出个笑,有点受宠若惊,“当时长公主笑得好开心,妾还以为妾特别傻。”
  姜洛道:“你若真傻,就说不出那句端午安康了。”
  再小的鱼,只要被包装成节礼,连着吉祥话那么一说,皇帝心中再不满也不会表现出来。
  相反,他还得夸李美人,道一句爱妃有心。
  “陛下没生你的气,你不用多想,”姜洛道,“他知道你们在闹着玩儿,不会同你们置气。”
  “那长公主呢?”
  “长公主啊……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用管。”
  照弄月所说,李美人献过鱼后,如穆贵妃薛昭仪她们三个都很聪明地不去看皇帝,也不看高公公,唯独容樱大大咧咧堂而皇之地继续看,还冲皇帝笑,皇帝不留她才怪。
  姜洛都这样说了,李美人便很心大地把献鱼一事抛之脑后。
  晚宴开始,众人落座。
  因为容樱没回来,姜洛在主位落座,旁边依次是穆贵妃等后宫妃嫔。
  坐在下头的命妇贵女们察觉长公主不在,纷纷小声说起话来。
  也不知是人多力量大,还是源于天家的八卦消息本身就自带热搜光环,哪怕姜洛坐在最前头,她也仍能听到底下众人无不在围绕着献鱼聊天,还时不时地抬头,朝李美人看去。
  “听闻贵妃和昭仪也去了碧漪堂。有这两位在,居然能轮得到李美人献鱼?”
  “你打哪听来的,一点都不全。我且同你说,这事是这样的……”
  “原来如此。李美人未免也太天真了些。”
  “天真?怕不见得吧。”
  “此话怎讲?”
  “若非献鱼,她今日焉能去碧漪堂见到陛下?”
  姜洛也看李美人。
  就见李美人像是在碧漪堂吓坏了,这会儿正化悲愤为食欲,埋头狂吃粽子,连个眼神都不往旁边瞟。
  于是任凭底下众人如何议论,李美人都丝毫不理,端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宠辱不惊,风雨不动,这才是宫斗文最大赢家应当具有的美好品格。
  姜洛心中赞叹了句,让扶玉端了盘才上的清爽小菜给李美人送去,并传话,大晚上的别光吃粽子,也吃些别的,省得回头难受。
  那头李美人听了扶玉传的话,抬头看去,正正撞进姜洛温和慈爱的目光里。
  李美人嘴角一动,露出个一如既往的傻乎乎的表情。
  姜洛失笑,示意她吃菜。
  这边李美人继续埋头狂吃,那边穆贵妃则在比对赵婕妤和薛昭仪二人谁钓到的鱼最大。
  细细比对好一番,穆贵妃方道:“依本宫之见,婕妤妹妹的鱼似乎更大一些。”
  薛昭仪刚才也仔细看过,赵婕妤的鱼是比她的要大上那么点,穆贵妃并未有失公允。
  便道:“妾愿赌服输。”
  说完让宫女斟了满满三杯酒,端起向着赵婕妤一敬,仰头饮下。
  整整三杯酒,她毫无停顿地饮完了,目光清明,面色如旧,俨然她刚才喝的不是酒,而是水。
  赵婕妤被镇住。
  沉迷美食的李美人也不禁转过头来,愣愣地将薛昭仪看着。
  姜洛道:“昭仪好酒量。”
  薛昭仪道:“娘娘过奖了。”
  薛昭仪如此说话算话,穆贵妃也不遑多让地连饮三杯。
  饮完最后一杯,穆贵妃放下酒盏,旋即手按在案边,不动了。
  她这姿势有点反常,姜洛便道:“贵妃?”
  穆贵妃没动。
  她的贴身宫女也上前喊:“贵妃?皇后娘娘叫您。”
  穆贵妃仍然没动。
  该不会是已经醉了吧?
  姜洛想着,正命人去盛碗醒酒汤来,就见穆贵妃终于动了。
  她按在案边的双手一个用力,使得她从座位上站起来,微微摇晃着往旁边走了那么半步。
  半步后,她倏然歪倒,恰恰倒在薛昭仪的身上。
  薛昭仪忙伸手扶她。
  却是还没碰到她的身子,就被她握住了手。与此同时,她另只手也伸过来,环住薛昭仪的肩,以半搂半抱的姿势和薛昭仪坐在一起。
  许是在此之前,从未想过居然能有与素来针锋相对的穆贵妃这样贴面而坐的一天,薛昭仪难得目露茫然,十分无措。
  薛昭仪下意识看向姜洛,想向皇后求助,却见皇后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动。
  薛昭仪听话地没挣开穆贵妃。
  谁知接下来她更无措了。
  因为穆贵妃抱着她不撒手不说,还一张嘴就哭了。
  “……你知不知道我小的时候见到你第一眼,就好讨厌你啊?”
  醉酒状态下的穆贵妃既不嚎啕大哭,也不梨花带雨,而是像幼猫一样,哭声细得很,乍一听像是在撒娇。
  她哽咽着对薛昭仪道:“我生来便长相秾艳,母亲常说我生得不好,说我如果进宫,就我这样的脸,当个贵妃顶了天了。后来母亲去薛家做客,回来便说薛家的嫡长女生得好,说如果她的女儿是你该多好。”
  时人常赞贵妃娇艳如花,婀娜多姿,又赞昭仪清贵如云,清新脱俗。
  听起来两者似乎不相上下,但穆贵妃从小就知道,她这样的长相只能讨男人喜欢,女人却是不喜欢的。
  为此,她的母亲曾想拿簪子划花她的脸,只因她生得太艳,瞧着就不像是正经名门出身的嫡女,带出去给人一瞧,保不准就要以为是哪个擅于争宠爬床的侍妾生的,实在丢人。
  所以她也像薛昭仪那样,不论是男是女,不说喜欢,至少不会心生排斥厌恶。
  “我有时看着你就想,若能把你的脸换过来,母亲是不是就会喜欢我了。”
  穆贵妃眸中含泪,盯在薛昭仪脸上的目光却很痴迷似的,连眨都不舍得眨一下。
  她手指张开又握住,握住又张开,始终没敢真的上手去摸薛昭仪的脸。只能久久地看着,道:“我若是长成你这样,母亲必然不会赶我进宫,说我进宫了,就不用再碍她的眼了。”
  大抵是说到了锥心处,新的泪水又淌下来,她哭得更厉害了。
  薛昭仪:“……”
  薛昭仪微微蹙眉。
  以往穆贵妃从不会说的话,在这时借着酒意一股脑儿地涌出,薛昭仪听着,完全不知该如何接话。
  但心里也清楚,贵妃这是憋太久了,难得醉上一场,可不就得好好发泄发泄。
  只是不承想,憋的这么多,竟全是和她有关。
  难怪过去处处针对她。
  思及于此,薛昭仪一直紧绷着的身子慢慢放软,好叫倚着她的穆贵妃能更舒服些。
  而就在薛昭仪默然软和的同时,姜洛往底下瞥了眼,就见不知可是听到了穆贵妃的哭诉,她母亲郡王妃僵坐着,神容颇有些尴尬。
  姜洛瞧了好一会儿。
  然郡王妃就那么坐着,别的半点反应都没有。
  “等晚宴散了,着人去同郡王妃说一声,日后宫中开宴,她不必再来。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肯承认贵妃生得美,什么时候再来,”姜洛淡淡道,“进了宫,便是天家的人,陛下没空管,那就由本宫来管。本宫最见不得自己人被糟践。”
  身后扶玉应是。
  其余诸人听见这话,看向郡王妃时不约而同全是怜悯。
  上一个惹得皇后下了禁令的,是姜二姑娘姜沁,皇后的庶妹。
  试想皇后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庶妹都半点情面也不留,更何况是郡王妃?
  尤其贵妃口中,郡王妃说过的那些话,连他们听了都觉得郡王妃怕不是有病,根本无从接受,真不知贵妃这一二十年是如何忍过来的。
  于是看向郡王妃的目光不仅有着怜悯之意,更多的则是隐晦的嫌恶。
  郡王妃察觉到,更僵硬了。
  而一门心思只顾着哭,丝毫不知皇后做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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