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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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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赤。裸。裸的挑衅,梁致如何忍得?
  他揪着梁旻的衣领,再挥了一拳过去:“闭嘴,你个下作东西,果真是厚颜无耻!”
  梁旻不躲不避,生接了他的拳头,还不怒反笑,凑近了些,低声道:“皇兄大抵不知,我可比你早识得她,若论先来后到,那也是我排在你前头的,皇兄抢了我的人在先,我不过,是想把人给带回来罢了,皇兄因何要生气?”
  “胡言乱语的嚣狂贼子,我与月儿情投意合,她已是我的妻,岂容你无耻觊觎?”
  听到情投意合几个字时,梁旻眼神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面色,微微扬了下眉:“哦,不容我觊觎,这也无妨,总归往后,我定会光明正大的拥有她,我可以再等。”
  话这样露骨,梁致如何还不知晓梁旻在暗指些什么,他把人往后一搡,冷笑道:“你倒是有信心,只可惜,你不过一跳梁小丑罢了,你真以为,你和我有得争?”
  梁旻站定,眼中满是嘲意:“何需是我以为?事实摆在眼前,孰胜孰负仍未知晓。二皇兄莫不是以为,靠你的嫡出身份、你那位愚不可及的皇后母亲,便能夺得那位?”
  他唇间掠过狂妄的笑:“父皇的心,可是向着我这处的呢。追谥虽未成功,但并不妨碍父皇偏宠于我,那储君之位,定是我的。二皇兄若识相,不如回去后,便将彭慈月献予我,往后行事,我也会顾及二皇兄,最起码,会留二皇兄你一条性命,如何?”
  梁旻被打得转了向,他扑倒在石几上,桌面原本摆着的、黑白两色的棋子,被他的广袖带得哗啦啦落洒一地。
  雨点般频密的拳头落在梁旻的身上,梁致一边挥臂,一边喝斥:“这般肆言如狂,你可知晓你在说什么?”
  梁旻轻喘着回道:“怎么?我的肺腑之言,不合二皇兄的意?”
  梁致眉眼凛然,只要一想到彭慈月昏迷不醒、噩梦连连且胡言乱语的模样,心间就涌起无限怒火。
  兄弟二人彻底撕破脸面,梁致一拳又一拳地挥下,而梁旻却并不还手,任由他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脸上,而嘴里还不停地讥笑着梁致,或是辱骂宋皇后,或是几番提及彭慈月。
  又是一臂落在梁旻身上,梁致的指间都沾上了血迹,这时,廊下远远地传来一声暴喝:“混账东西!给朕住手!”
  宫侍急忙小跑上前,拉开了梁致。
  明元帝愤恼不已,疾步上前,连看也不看梁致一眼,头一时间,先去查看梁旻的伤势。
  梁旻伤势委实不算轻的,眼眶青紫、唇角溢血,还不停咳嗽,整个人虚弱至极,足以见得梁致下手之狠厉。
  明元帝气得浑身打颤,他瞪视着梁致:“到底是因为何事,竟能让你对旻儿下如此重的手?你可是他兄长!”
  梁致亦是冷声:“父皇怎么不问问,他做了何等好事?”
  梁旻被近侍扶起,他声音低哑,还未开口,便狠狠地咳了几声:“实在不知,是何处开罪了二皇兄,惹得二皇兄这般气怒,一来,便对旻挥拳相向…”
  他捂着胸口,喘了几口气,再道:“虽不知是何事,但若二皇兄觉得是旻有错,旻,向二皇兄道歉便是。”
  梁致盯着梁旻:“堂堂男子汉,敢做为何不敢当?你何必这般作派?”
  这会儿,梁旻身边的近侍低声畏畏缩缩地开口了:“禀陛下,是二殿下府里的彭侧妃前几日被人掳了,听说、听说是另一位萧侧妃之妹所行的事,那妇人不知为何,竟胡乱攀咬到七殿下身上来,说是七殿下指使的,可、可这事儿,确实与七殿下无关啊,还请陛下明鉴。”
  明元帝两眼微眯,想了好一会儿:“彭氏,是博安侯府认的那个义女?”
  近侍答道:“回陛下,正是。”
  明元帝转向梁致:“想来,是后院女子拈酸吃醋闹的事罢了,你内院不静,听了他人几句诬言蔑语,便查也不查,就把这些懊糟事儿怪到旻儿头上来?如此,将你那萧姓侧妃给关进宗人府去,你府上那几个,都不是什么省事儿的,你再不好好约束,小心往后酿成大祸!”
  梁致手指梁旻,不可置信地望着明元帝:“父皇如何知晓是诬言蔑语,人是儿臣亲自审的,方才,他明明也认了的,只是见父皇来了,才开始这般虚假作态!”
  明元帝皱起眉头:“放肆,你乱闯旻儿府邸,将他伤成这样,还敢当着朕的面诋毁他?人皆称你行之有纲、品性方正,你的纲你的德呢?都去哪里了?”
  被不分清红皂白地重口训斥,梁致一时愕然,脑子里像空了一样,好半晌哑口无言。
  明元帝见他满目颓然,便也叹了一口气,吩咐宫侍:“带旻儿下去,先让府医给瞧瞧,再去宫里宣太医来。”
  虽是让人给梁旻处理伤势,但明元帝此举,也明显是有话要单独与梁致说。
  须臾,庭院中,只剩下父子二人。
  梁致这才注意到,明元帝穿的,是一身便服,而这春意深深的庭院中,石几上方才摆着的棋子,以及旁边备着的、鲜亮的瓜果糕点,明显,是有人早便约好在此对弈、赏景。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那府邸落成后,除了与周如清成婚当日,尔后至今,他这位父皇,再未有去过。
  梁致神色微晃,他堪堪意识到,方才的事,好似自己不管怎么说,父皇都不会信。
  又或者,这当中的真与假,父皇他,并不在意。
  梁致垂在身侧的两手收紧了些,他再度直视明元帝:“若是儿臣能拿出足够的证据,指明掳人之事,确是七皇弟所为,父皇,又当如何?”
  明元帝沉声:“致儿,旻儿与你不同,他自小流落民间,受尽苦楚,你…便当此事没有发生过罢。”
  梁致重重地怔住,他眼含重惑:“父皇…已知此事?”
  明元帝不语。
  梁致的心思立时翻转万千,他咬牙:“所以,父皇已知此事,却仍旧要维护他?”
  明元帝撇过头去:“致儿,不过一女子罢了,如何值得你为此,与旻儿大动干戈?”
  心中那鼓着勇气提起的卑微希望终于塞绝,梁致如坠寒窖,整个人像离了魂一般。
  神昏意乱间,梁致喃声:“父皇将人挥退,可是有话要与儿臣说?”
  明元帝沉默地捏了捏眉心,还是借机说出了藏在心里的打算:“致儿,你自小长于宫阙,得到的,比旻儿多了不知多少,那储君之位,便不要与他争了。”
  失望压顶,人的承受力却也骤然提高了许多。
  梁致听了这话,回过神后,反而扯开唇笑了起来:“敢问父皇,七皇弟腹内草莽、行事无纲,如何做得了治世之人?他可知如何布政施教?可懂得怎样整饬纲纪、抚定内外?父皇当这天下,是儿戏不成?”
  这话,明元帝是认的。
  曾经身为皇子的他,自六岁起,便未有晏起之日,在太学进读中寒暑无间,读书不缀。
  经史策论、骑射书画,均需学悟,而这些,他那个生长于民间的七子,自然是没有经历过的,若以才干、性情、学识来论,自己这个二子,无疑是最适合的人选。
  而他那个七子,虽性情之上,有些…偏执无常,但,他亦能理解,且在他看来,也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明元帝斟酌了下,答起梁致道:“而今海内晏然,做个明白晓畅的守土之君,不过循常习故罢了,旻儿,应当无甚问题。而你有高才逸度,正好,给他当个辅臣,助他统掌朝政、锐意图治,你若不愿,那便当个闲散王爷,也是使得的,你二人尽可兄弟相和,彼此无犯。”
  梁致的口吻却冷了下去:“他觊觎儿臣的人,不、不止是觊觎,他已是公然在谋夺了,试问儿臣,如何与他兄友弟恭?还有,他对母后怀恨在心,恨不得置母后于死地,此事,父皇定然也是知晓的。敢问父皇,我二人这样的关系,如何能兄弟相和?”
  明元帝大动肝火,厉声道:“混账东西,你气量这样狭小,还想做储君、想继任朕这皇位?”
  梁致:“儿臣气量狭小,父皇气量又何其大?”
  他目光沉静,语意却带着讥讽:“沐皇叔、漳皇叔是如何离世的,父皇以为儿臣不知?还有,父皇的亲胞弟奉皇叔,又是为何会远离都京?他堂堂王爷,如今却谨小慎微,‘甘愿’龟缩在锦宁,过得半圈禁的日子。那锦宁穷山恶水之地,他到底是贪恋那处山水,厌恶这都京城的繁华,抑或者,单纯是为了保命呢?”
  “——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争斗,那兄弟相和的戏码,父皇自己都做不到,却要求我们做到,何其可笑?”
  明元帝登时目眦欲裂:“好个不择尊卑的混账东西,敢这样与朕说话,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梁致岿然不动,任他数落。
  明元帝脸上沸色迭起:“倒是朕看错了,原来你与你那母后一样,俱是不可理喻之人,如何堪当大任?这些年来,你母后害了朕多少子嗣?朕若追究,这皇后之位,她早就坐不稳了,若非为了你与长莹,朕又怎会忍耐她这么些年?朕对你姐弟二人还不够好?你非但不知感激,反敢这般问责于朕?”
  父子二人间的气氛正是紧张之际,随侍的索都知躬身进来了:“陛下,太医已至,陛下…可要去瞧瞧七殿下?”
  明元帝当即转了脚尖,去看梁旻。
  “旻儿伤得可重?”
  “回陛下,七殿下所受皮肉伤居多,休养几日便能好的。”
  ……
  伴随着这些关切之语,明元帝渐渐走远了,庭院之中,只剩梁致一人。
  他孤孤地立了许久,一双灰灰暗暗的眼,渐渐浮上几许霾色。
  原本那深入肺腑的、深重的无力感,逐渐,被意懒心灰所替代。
  少顷,青年郎君清隽舒朗的一张脸上,已无甚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夫掐指一算,甜甜的舔狗下线了


第61章 求娶
  ……………………………
  康宛妙在外头疯了一天; 回府时,碰到了特意蹲在她居院前的栖桐和祝金。
  两个大老爷们一见她,就哭丧着脸迎了上来。
  “二小姐; 快救救小的们罢。”
  “小的们最近可太惨了。”
  “对啊二小姐,我二人实在要顶不住了。”
  听他们几句七嘴八舌的诉苦; 康宛妙一头雾水:“怎么了这是?”
  而栖桐和祝金之所以来找康宛妙,实在是因为最近,他们的主子太不正常了。
  比方说换药罢,康子晋以往也不是没有受过伤; 往前都是一声不吭的,而且祝金栖桐都是粗手粗脚的男人; 手脚放得再轻,也不可能不碰着各处伤口。
  可这回,但凡不留神碰着一下,弄疼了他,就是动辄斥火瞪眼; 弄得这二人提心吊胆,每天给他换药跟上刑似的。
  再有,最近但凡是个丫鬟; 他就要盯上两眼; 害得最近府里的丫鬟都蠢蠢欲动地,想往蹈和轩跑; 二人还得费神去挡。
  尤其是前两天,岳大人和岳夫人登门道谢后,更是不得了,那脸,就没有提起来过。
  总之主子心情不好; 他们就跟着受罪,好像怎么做都不对,只得趁现在康太夫人去了,他们偷了个空,才双双跑来蹲康宛妙救命。
  祝金尤其泛急,苦求道:“二小姐您帮帮忙,看怎么解决这事儿,岳小姐那里,她要是记着我在崖底时说过她两句,我跟她道歉就是。”
  而康宛妙经他们俩这一提醒,才记起,自己有个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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