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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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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急,再拖两日亦无妨。”
  康子晋问:“你方才说,那萧氏女招供了?”
  祝金点头:“那毒妇松口了,果然,人都是七皇子派的。她与七皇子私下有约定,若她帮七皇子掳到彭侧妃,那七皇子便帮她寻到生母、帮她脱离刘府,且予她大笔钱财,将她母女二人妥善安置。”
  康子晋遂沉吟道:“下午时,你方说她颇为硬骨,这会儿,就逼问出了结果,莫非…是致弟亲自去审了那萧氏女?”
  祝金道是:“主子所猜不差,确是二皇子亲自去审了人。二皇子先是自萧侧妃那处得知,萧绵生母柴氏被发卖,便立即着人去寻,待寻得后,便提着那柴氏去审萧绵,萧绵那毒妇先时还咬死,非说与岳小姐彭侧妃是巧合遇见,还拿自己婆母出来佐证,说自己并不知情…待见了其生母柴氏,又闻二皇子要处置其母,才道出了背后实情。”
  想起梁致,祝金后怕道:“那七皇子果然一直觊觎彭侧妃,幸好咱们及时把人给救下了,不然,二皇子怕是要急疯了。”
  康子晋微微皱起眉心:“知了梁旻的心思,致弟…是何等反应?”
  祝金照实道:“彭侧妃此番受了极大惊吓,陷入数日昏迷之中,一直未醒,二皇子审过人后,便一直陪着她,属下来前,倒没听说有何动静。”
  说到动静,康子晋耳尖一动,敏锐地捕捉到灌木从后,有人倒吸了一口气。
  他心跳陡然滞了下,蓦地生出股不好的预感来。
  只是,还没等康子晋转身,那灌木从后,就走出个已经发了傻的岳清嘉来。
  她两眼发僵,定定地看着他,半晌,眨了下眼,却是转向祝金:“你刚才说,掳我表姐的人,是七皇子派的?七皇子一直觊觎我表姐?”
  “这…”
  祝金不好答话,用眼神去询问自家主子。
  见状,岳清嘉也把目光投回康子晋身上:“你没有失忆?你在耍我。”
  最后那几个字,是笃定的语气。
  辨出那眼底有怒意翻滚,康子晋懊悔无及,想要说些什么,对方却又发问了:“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表姐?”
  这话,祝金能答。
  祝金的愕然不低于康子晋,他怕其中是有什么误会,连忙替自己主了澄清道:“岳小姐这是哪里来的话?主子从未对彭姑娘有过别样心思啊?我可指天发誓的!”
  岳清嘉人都没了。
  我敲?
  所以她打从一开始,就撩错了人?
  所以博安侯这逼,就是个无足轻重的男N?
  当了这么久的舔狗,她妥妥的,舔错人了?
  岳清嘉:我不气,我装的。
  娘的,毁灭吧!
  她回过神来,狠狠地对康子晋竖了个中指,转身就走,还不是回山洞的方向。
  康子晋把人给拽住:“你去何处?”
  岳清嘉破口大骂:“关你什么事?死骗子!”
  被骂骗子,偏偏康子晋还确实理亏,可这黑灯瞎火的崖底山间,他断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她走。
  把人给拽回来,康子晋无奈道:“好了,先别闹了。”
  岳清嘉拳打脚踢、泼气十足:“你放开我,滚犊子!”
  被闹得脑仁发胀,康子晋严肃冷厉:“再不好好说话,我便不客气了。”
  “你不客气?我特么还想把你给恏秃了呢,夺笋啊你这人,骗得我好惨!”
  岳清嘉气得牙痒痒,见他还不肯放手,红着眼就冲他那只拽着自己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哎——岳小姐,你怎么还咬人啊?”
  祝金急忙要去护主,却被自己主子给伸手挡住。
  中衣单薄,岳清嘉又咬得狠了些,才几息,嘴里头已经开始尝到些许血腥味了。
  等岳清嘉松了口,康子晋的右臂之上,留下了两排微微渗血的牙印。
  康子晋盯着咬自己的人,倒还能不急不缓地问:“消气了?”
  小姑娘怒目圆睁,像被踩了尾后无比愤怒的狸猫儿:“消你姥姥的气啊,你浪费老娘几个月的青春,欺骗我一个无知少女,你还是人吗?”
  “几个月?”
  康子晋一双眼浓漆深邃:“我确实未失忆,骗你,是我有错在先。只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昨日到现在,也不过一日有余罢了?”
  反应这么大,康子晋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可到底哪处不对,他却也摸不着什么头绪。
  他目带探究:“方才,为何要问我那句话?”
  岳清嘉木着脸,把外袍甩到康子晋身上:“我要回去。”
  自然是要回的,只是这样的态度、如此大的反应,再加上那句莫名其妙的质问,康子晋很难不生疑。
  在过去单独相处的这十几个时辰里,她也不是没冲自己甩过脸,但那是以‘悍妻’的身份,向素来宠溺自己的‘丈夫’发脾气,勉强,也算得上是爱侣间的情趣,可现下这样,当真,只是因为自己佯装失忆而惹得她恼羞成怒?
  借着微弱的火光,康子晋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究竟来。
  山间的夜风总是一阵一阵的,有冷风扫过,眼前人打了个寒颤。
  “披着,不许脱。”
  可眼前人摆明是仍在气怒中的,立即就脱了砸回来,还气鼓鼓地:“谁稀罕你的衣服,自个儿穿吧您嘞!”
  “……”
  要搁以前,康子晋的火早就搂不住了,可此刻,他那脾气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眼见自己主子接连吃瘪,祝金先愤愤不平了:“岳小姐,不带你这样儿的,我们主子为了救你,都伤成这样了,你不感恩就算了,还任性打骂起来了,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理呢?”
  康子晋斥责道:“还不闭嘴。”
  “属下也是说实话,总归不能仗着您喜欢她,就这样欺负您罢?”
  彻底闭嘴之前,祝金挣扎着,再说了这么一句,又偷偷拿眼去瞪岳清嘉。
  岳清嘉冷静下来,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尽量平心静气:“刚才是我激动了,对不起。”
  这一道歉,康子晋心间的异样感与不安感,却越来越强烈了。
  他看了岳清嘉一眼:“先回山洞内罢,等明日天亮了再回,也不迟。”
  二人目光对上,他淡声道:“你且瞧瞧祝金。”
  祝金穿着的夜行衣上,有不少被刮破的地方,两条裤管上还尽是大小片的泥泞,这夜间的荒路,确实不好走。
  康子晋态度强硬地,把外袍披在岳清嘉身上,按住她想要扭开的身子,慢吞吞道:“再敢脱一个,明日,就不回了。”
  至此,祝金回去安排马车接应,而岳清嘉和康子晋,则回了洞内。
  这夜,二人再没搭过一句话。
  康子晋头疼得很,一颗心被搅得混乱至极,他漠不作声地,反复推想着岳清嘉方才种种异样反应。
  可饶是他这么一个洞若观火的人,这回,却怎么着,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而岳清嘉则真心觉得自己自己智商感人,简直是人间废料、蠢得见者落泪。
  可剧情,都、都已经进展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再让她去攻略那位真。巧取豪夺、手段毫无下限的七皇子,她不如好好思考一下,哪根绳上吊好用呢?
  就这么心思各异地坐了一晚,第二日晨光熹微之际,接应的马车就来了,二人上了马车,又是一路无话地到了岳府。
  虽然早有人来报过信,但见到女儿完好归来的钟氏还是喜极而泣,提了好几天的心,终于可以踏实落地。
  岳憬也特意请了朝假,引颈而盼,等着失踪了好几日、不知下落的女儿被送回府。
  现下,见女儿好端端地被博安侯送回来,而博安侯不止满脸疲意、脸色隐隐发白,且额上还有敞着绽开的伤口。
  这人,在生死攸关之际,拼死救下自己女儿,还派手下人,救回了自己那外甥女…
  一时间,多种滋味齐齐聚在岳憬心头,他哑言半晌,还是长叹一声,上前去,诚恳地作礼道谢:“多谢侯爷救了嘉嘉,侯爷多次施以援手,委实,是对我岳府有大恩德了。”
  康子晋自然禀手还礼道:“岳大人,实在不必如此客气。”
  “侯爷这伤…”
  “小伤罢了,岳大人无需担心,本侯先告辞了。”
  岳清嘉被钟氏领着过来,道了一声谢。
  康子晋盯了她两瞬,眼皮一跳。
  客气,是真的极其客气,而就在前日,她还绞尽脑汁的编故事,在费尽心思,想要与他单独相处。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是姑娘同情郎耍小性子那样的作态,而是…似乎真的转背,就不把自己当回事儿。
  所以…他往前那些直觉,统统都是准的,她压根,就没有真心爱慕过自己?
  可往前,他尚能想出一个姑娘家贪恋权贵的理由来,这眼下,却是为何?
  他无从得知。
  *
  回侯府的路上,栖桐劝康子晋:“主子,您几天没好好歇息了,不如先回府,让府医诊视一番,给您处理下身上的伤,再去小憩一会儿?”
  得了应许,栖桐撩帘,坐到马车外头。
  祝金边赶车边发牢骚:“那岳小姐委实太不像话了,枉我先前,还在主子跟前替她说好话来着,原来她是这样虚情假意、薄情寡幸的女子。”
  栖桐斜着眼瞥他:“怪不得你挨骂,你这榆木脑袋可真真傻。主子要是没动心,你爱怎么说她骂她都没事,可眼下这情况,容得了咱们开口么?”
  “得得得,就你聪明,就你会见风使舵。”
  祝金瓮声瓮气地:“我这不是气不过,才说这些么,你瞧主子那落寞样儿。”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祝金陡然想起些什么来,他迟疑几息,再开口道:“我听说有些女子,把男子当猎物当玩物,追到手得到心后,就会无情抛弃…咱们主子这颗铁树,好不容易给她诱开花了,她又这样的态度,你说,她不会是把咱们主子当猎物了罢?”
  栖桐晃晃头:“你问我,我问谁去?总之这事儿蹊跷得很,唉,我瞧着咱们主子啊,可有得伤神喽。”
  *
  几日后,七皇子府。
  花草繁茂的庭院,绿意稠密。
  听了近侍的禀报,敞亭中的梁旻,指腹间捏了枚黑亮的棋子,眼中泄出一缕诡谲的笑意:“这便要到了?时辰刚好,那便好生准备准备,迎一迎,我那二皇兄罢。”
  片刻后,面色铁青的梁致在下人引步下,入了庭院中。
  梁旻起身振振衣袍,还待揖首作礼,得到的回应,却是面门挨了一记重拳。
  下人们顿时慌成一团,梁旻被打得脚下生了趔趄,他用大拇指轻轻刮了下嘴角的血迹,脸上仍旧笑道:“闻得二皇兄造访,旻,好生相迎,却不知二皇兄为何一见面,便对旻大打出手?”
  梁致紧捏着拳,怒意滔天地质问:“月儿是你皇嫂,你可有廉耻心?”
  梁旻不以为意,还纠起梁致话中的错来:“皇嫂?周如清才是皇嫂,她一个侧妃,不过,算二皇兄的妾罢了,二皇兄怎这样糊涂,要是被朝臣给听见了,说不定,要参二皇兄一个妻妾不分?”
  梁旻的眼中笑意盎然:“既是妾,那便与玩物无二,我观她皮相不差,性情也甚是温和顺意,有心想向皇兄讨来宠爱一番,可又怕皇兄舍不下面子,这想来想去,还是我自去把人给请来,不叫皇兄为难…皇兄这样生气,可是我想岔了?当初,应当直接问皇兄讨要,皇兄是否,并不会拒绝?”
  这样赤。裸。裸的挑衅,梁致如何忍得?
  他揪着梁旻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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