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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靠做梦暴富-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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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笙笙回头,发现男人已经洗了澡,换上了一条白色的背心,露出结实的肌肉,尤其是腹部的肌肉非常明显,没八块至少也有六块。
  他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仰头灌了一口,水珠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滑到古铜色的锁骨上,反射着光,特别的明亮,说不出的性感。
  秦笙笙咽了咽口水,不得不承认,这个混混一样的男人真的有副好皮相,特别勾人,一定很受富婆姐姐的喜爱。
  “看什么呢?问你话。”男人喝完水,将瓶盖盖上,然后轻轻一抛,空瓶子精准地落进了垃圾桶。
  秦笙笙轻轻捏了捏耳边的头发,说:“我出去看看。”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
  秦笙笙拉住把手打开了门,刚踏出一步,就看到走廊中,一个穿着超短裙头发火红的女人被一个穿着花裤衩子的光头压在墙上。旁边还有两个男人抽着烟,走了过来,瞅见站在门口的秦笙笙,眼睛瞟了过来,明显的不怀好意。
  “妹妹,看起来挺面生的啊,一起玩玩?”
  走廊里到处充斥着酒味,烟味,还有各种黄暴粗俗的声音。
  这是她前面二十几年的人生完全不曾接触过的社会另一面。
  哪怕知道这是梦,她不可能受到实质性的伤害,秦笙笙还是一把关上了门。
  她实在忍受不了外面这些家伙,相比之下,屋子里这位看起来要可靠得多。
  男人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从喉咙里挤出一道笑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讽她。
  秦笙笙的脸不自觉地红了,出尔反尔什么的,确实丢脸。但与外面那些**裸像是要扒光她的衣服的目光相比,又算不了什么,她做人一向能屈能伸。
  秦笙笙厚着脸皮,坐回了昨晚那张椅子上,打开电视,一边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画面,一边没话找话:“这是哪里?”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抽出一支烟,点燃,吐出一口白雾,然后笑了:“不知道是哪里,那你怎么来的?”
  秦笙笙能说自己是无意中进入了对方的梦境吗?显然不能,不然这个明显是混黑社会的男人回头找上她,那麻烦就大了。
  她下巴靠在椅子上,闷闷地说:“我也不知道。”
  男人显然不相信她的这番说辞,屋子里又陷入了沉默,只有电视屏幕上女人声嘶力竭的控诉声,听起来更尴尬了。
  哎,这个梦什么时候能结束啊?她想回到现实中。
  秦笙笙琢磨着打他一巴掌的可能。但这个男人明显戒心很强,昨晚是事出意外,他没有防备,今天再想靠近他,打他一巴掌恐怕有点难。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然后一个男声在外面响起:“深哥,出发了。”
  男人站了起来,拿起挂在墙上的牛仔衣,低头看了秦笙笙几秒,然后说:“乖乖呆在屋子里,把门反锁了,谁来都不要开门,饿了电视机下面有泡面。”
  秦笙笙没说话,再回头,门已经关上了,屋子里只剩她一人,她感觉自在了很多。
  但这种清净没持续多久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妹子,深哥出去忙了,你还没吃饭吧,哥哥给你端了刚出锅的回锅肉,开下门。”
  开个鬼的门啊,秦笙笙一听声音就认出是刚才走廊里用猥琐眼神盯着她的两个男人,立即跑了过去,把门反锁起来。
  但外面的男人听到锁门声,仍旧没走,还杵在门口不走,口花花地说:“妹子,开个门嘛,哥哥好心给你送饭,你怎么舍得把哥哥关在外面呢!”
  另一人听到了动静,喊他:“喂,庄子,那是深哥的女人,你招子放亮点,不然等深哥回来有你好看的。”
  “我就送送饭……咯……”庄子明显喝高了,边说还边打酒咯,声音大得连屋子里的秦笙笙都能听到。
  醉鬼最是不可理喻,酒精上头,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
  秦笙笙看着拿堵薄薄的门,不大放心,可屋子里太空了,除了一把没什么用的椅子外,就只有床,床这么大,她也搬不动啊。
  听到外面一声比一声重的敲门声,秦笙笙心一横,使出吃奶的劲儿,把电视机下面那个木头做的旧电视柜往门口挪去。
  这个柜子是实木的,非常沉,秦笙笙只能一点一点的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总算把电视柜挪到门后,将门堵住了。
  这下不用担心外面的那个狗东西闯进来了。
  秦笙笙吐了口气,抱着头,靠在椅子上,盯着电视机发呆。
  可能是屋子里一直没人应声,庄子唱了会儿独角戏,又推不开门,觉得没意思,晃晃悠悠地拎着酒瓶子走了。
  总算又恢复了清净,秦笙笙感觉说不出的疲惫,下巴抵在椅子靠背上,眼皮子缓缓下垂,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她是被一阵猛烈的推门声给惊醒的。
  听到门口传来的巨大声响,秦笙笙宛如一只惊弓之鸟,蹭地跳了起来。
  与此同时,门被人从外面强力推开了。男人浑身湿漉漉的进来,衣服上还带着些血印子,左脸颊上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划破了一道两节手指长的伤口,还在淌血,血滴坠落在他的衣服上,他似乎也毫无所觉。
  秦笙笙诧异地看着这个浑身上下充满着煞气的男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愣愣地站在那里。
  男人瞟了她一眼,将手里的塑料袋丢在被他推到墙边的电视柜上,眉目锐利,不含一丝情感:“我走后,有人来过?”
  秦笙笙紧紧攥着手,抿了抿唇:“有个叫庄子的男人过来敲门,在门口喊了好一会儿。”
  男人没说话,转身就出了门。
  然后没过几秒,秦笙笙听到走廊里传来砰砰砰的撞击声和那个叫庄子的痛哭流涕声:“深哥,深哥,我喝多了,我犯糊涂,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
  秦笙笙听得心惊胆战,悄悄趴到门上,透过门缝,看到那个叫庄子的被男人像死狗一样,拖出来,砸到墙上,一脚又踹了上去。
  男人神情狠戾,像一只不要命的孤狼,一拳一脚打在庄子身上,把庄子像皮球一样,颠来倒去。
  庄子浑身都痛,感觉自己的骨头都断了,忙不迭的求饶:“深哥,深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动你马子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旁边的人也过来劝架:“深哥,算了吧,你知道的,庄子喝多了脑子就犯糊涂,他这次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是啊,大家都是兄弟,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
  男人没理会任何人,将庄子像块破布一样,丢在地上,然后转身若无其事地回到房间。
  推开门就跟秦笙笙对上。
  秦笙笙看到他赤红的眼睛,下意识地挪开了眼,有点不敢看他。
  男人也没有说话,走进来,拿起塑料袋里的一瓶矿泉水打开,仰头灌了半瓶,然后又进厕所了。
  等厕所门关上,秦笙笙才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门的方向。
  这个男人好暴力,刚才的眼神好可怕,她这小身板估计对方单手就能抡起来转几圈。她在他手里铁定毫无反击之力。不过他刚才揍庄子,也是为了她。
  萍水相逢,对方能为一个陌生人做到这点,不错了。
  所以哪怕男人出来后,还是板着一张凶巴巴的脸,面无表情,秦笙笙却没那么怕他了。
  她看了一眼对方脸上的伤,还有手背上的伤,轻声问:“有药吗?”
  男人食指按住手背上的伤口,蹭了一下,拖出长长的血条,他似乎感觉不到痛,抓起了一张纸,擦了擦就不当一回事了。
  “没有。”
  说罢,他又坐回了昨晚的地方,靠在墙上,闭上眼睛睡觉了。
  虽然没说,但秦笙笙诡异地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把床留给她。
  经过两晚上的相处,秦笙笙在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了他的人品。不相信也没办法,对方这么强壮,武力值这么高,要真有什么想法,来硬的,她也挡不住。
  当然,她也不可能吃亏,这毕竟只是梦,一受刺激或是遇到危险,她很可能就会醒,脱离梦境。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秦笙笙侧头看着男人安静的睡颜,这个人啊,哪怕睡着了也让人很难忽视他的存在。
  这样的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哪怕做混混应该也能混出一个头,大小当个头目。但他怎么还老做这种梦?
  难道她看到的都是假象,这很可能是一个受古惑仔影响太大的中二青年?不然怎么老做这样离奇的梦?
  秦笙笙百思不得其解,虽然知道这只是梦,但对方不知道啊,所以对方帮她应该也是真情实意。平白受了对方的人情,秦笙笙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反正她也是不敢在这里睡的。
  于是,她对男人说:“醒醒,你到床上去睡吧,地上凉。”
  这屋子窗户小,打理得不也干净,本来就潮,靠在冰凉的地板上睡一觉,很可能会感冒。
  男人睁开眼,没有丝毫感情的眸子定定地看了秦笙笙几秒,又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搭理她。
  秦笙笙气结,真是好心没好报。
  算了,他爱坐地上睡就由他去呗,反正不舒服的也不是自己。
  秦笙笙恼怒地又靠回了椅子上,可能是屋子里太安静的缘故,也可能睡觉也会传染。她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简直比在现实中还容易入睡。
  就在秦笙笙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仿佛听到了清浅的脚步声从她身边掠过。
  秦笙笙混沌的大脑陡然清明,这不是睡觉的地方,她猛地睁开眼,发现屋子里又只剩她一个人了,刚才还靠在墙边的男人不见了踪影。
  厕所紧紧关着,里面传来若有似无的声响,却没有开灯,也没有水流的声音。
  秦笙笙的好奇心升到了极点,她咬了咬唇,轻手轻脚地摸到厕所边,盯着厕所门,目光中净是好奇。
  她发现了,这个男人每次一回来就是进厕所,说他爱干净吧,好像也说得过去,因为他每次都会洗澡换衣服。但去得未免太频繁了一点,这不,睡觉前他还进了厕所,她这才刚眯上眼睛,他又进去了。
  秦笙笙严重怀疑,这个人是在厕所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要搁在现实中,她是没这么大胆的,估计要么报警,要么早跑了。但这是梦啊,笃定了在梦里,她不会受伤,秦笙笙有点有恃无恐,所以偷偷摸摸蹭了过来。
  但她还没摸到厕所门把手,忽地,厕所的门开了,一只像铁臂伸了出来,抓住她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将她往墙上一按,紧接着男人的气息笼罩下来,声音比先前低了好几度:“谁派你来接近我的?”
  秦笙笙被他压制在墙上,动弹不得,又羞又恼:“没人派我,我不小心闯进去的。”
  她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男人显然不信,掐着她的下巴,目光冰冷:“老实点,否则我把你丢出去!”
  秦笙笙都快哭了:“真不是,我连这儿是什么地方,你是谁都不知道,谁能派我来啊?大哥,咱们打个商量,你把我送到市中心好不好?再不行,你就把我送远点,只要离开这片地方都行,我以后再也不烦你。”
  她也不想呆在这破旅馆里,耳边充斥着活春。宫、麻将声、各种污言秽语,乌烟瘴气的,她都怕脏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这番说辞并未能打消男人的戒心,他问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你怎么进我房间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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