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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出轨之母 (第三部:众人中的蓄鬼人)第25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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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想得到,所以你心底里的潜意识一直在左右着你的思想以及行为。时间一长,沉沦与这些的你已经有了自我放逐的倾向。在我看来,你所讲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才这么做,也是由这潜意识逐渐引申,进而转化成你内心里最想当然的结论了吧?」「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亲情、友情、爱情会因为各种各样地事发生变化。人跟人的相处其实很微妙,很善变;频繁了,会厌倦;疏远了,又会很怀念。我们永远都猜不透下一秒的时候,大家的关系会如何。比如海建,他跟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今后又会发展成什么样?我无法知晓。我只知道,你现在喜欢他,甚至爱他。能够为他苦心孤诣地求我放过他。呵呵,可是,我偏偏记得在早上的时候,你除了他,还要求我放过另一跟你有过关系的男人——夏天洪。怎么,只过了数小时,你就只顾着保全海建,而忽视了夏天洪?你瞧这,不正是一种改变吗?」     「好了,说了这么多,够你仔细琢磨的了。如果你觉得我讲的有点道理,         。    。    就请好好反思一下这三年来你的所作所为。如果,你认为不是的话,那就——当我是在大放厥词好了。」     结束了这段段深意,句句诛心的话语后。长出了口气的我朝椅背一靠,毫无表情的望着已掩面饮泣的我妈。她的双肩耸动着,哀婉凄绝的哭声从其嗓子里冒出,好似黄莺涕鸣,杜鹃嘤嘤。夺眶而出地热泪也从其指缝中流出,滴溅在已落在她身前的毛巾上。     「阿军,你怎么,怎么能这么说阿姨!」正当我调整了下坐姿,顺手取烟之时,身后便传来了海建畏惧,但又暗含着激愤地质问。     我带着一缕淡淡的笑容,转首看了他一眼,之后回头,点上了烟,洒然吐出烟圈「你都听见了?呵呵,没关系,有些事,还是说开了比较好。」已穿上了裤子,但上身依然光着的他没有接话,而是选择来到我妈跟前,扶住了她的肩头「阿姨,不管你和谁有过,我绝不会对你变心的!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更会是这样!」     听见他如此情深意厚地告白,我嘴角上挑,无声冷笑着,像是闻得了一个十分好笑的趣事一样。     「海建,我——他——呜——」哭的泪痕满面,梨花带雨的我妈抬首望了下他,言语吱唔地哽咽着,随后便扑进了他的怀里,继续凄厉地嚎啕起来。     「妈,我在这里答应你。海建,也请你再次放宽心。只要你跟着我和妍舞,不动任何歪心,我是不会对你开枪的。昨天下午跟你所说的条件也依然有效。还有,你们两个的事,也随你们好了。」     此话说毕,我站起了身,提起背包,走到公寓外门前。随后再次看向正抱在一起的他俩,并吐声道:「安慰好我妈后请穿好衣服,我们去一个地方。」他把目光转向了我,犹豫了一会儿,才颔首答应下来。得到回应的我当然不再停留,开门出了公寓,行至楼下,边抽烟边等待着。     半个小时后,他终于穿戴齐整,站到了我的面前。     「她怎样?」见到他,我丢掉了等待期间所抽的第三根烟,淡然而道。     「吃了点巧克力,现在躺在床上。」他一面肃声回答,一面握紧了双拳,但眨眼间,就已经松开了。    
   
          
            「想揍我?」我双眼一挑,带着讥讽,同时又意味深长地轻笑道:「放心,我妈不会做自杀那样的傻事的。她虽有很多女人所特有的缺点,但其恰好又怀有一个女人普遍都存在的优点。那就是当灾祸甚至苦难来临时,女人往往可以表现出比我们男人更沉稳、更坚忍、更能适应生活的变故,更能爆发超越人的极限的潜能。换个通俗点的说法,便是她们女人比男人更懂得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话的含义。」     「你不是人!没有哪个儿子会对自己母亲讲那样的话!」或许是我此时的这份态度把他给惹恼了。只见其再度攥起了拳,咬着牙,肥嘟嘟地面腮被带起一波波的肉浪「现在法律都管不上关于男女感情的事。你应该尊重她做出的选择,我跟她是真心相爱,不是什么苟合!从小我就喜欢她,希望她是我的母亲!这份情感你明白吗?明白吗!」一边如此激烈地说着,他一边还伸手拽住了我的胳膊,唾液横飞地愤声接道:「对,我是偷用了她留给你的钱!可我那是鬼迷心窍,人都会犯错误的,是不是?你不能利用我这一个仅有的污点来对我施行折磨!就像你刚说的那样,人不能太贪心,我一点都不贪心,只想吃的稍微好点,用的好点,穿的好点,还有跟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你倒是说说,我贪心吗?!」我没有回答,依旧泛着一抹不可琢磨地笑意,静静地跟其对视着。     「阿姨跟那些男人的事,我也知道。」见我如此,他握住我胳膊的手也逐渐地松弛了下去。耷拉着脸,满是颓色「你能狠得下心肠去报复他们。难道我就不想吗?可我有父母,家里还有那么多亲戚。要是我出了事,我爸妈还能在那一大家子人里面抬起头吗?」     「呵呵。」终于笑出声的我抖了下肩膀,挣脱开他的抓握后,淡然接道:「昨晚的事你几乎全程参与了。上了贼船,想下去,不容易呀!」「变,变态!」他脸色晦暗、神情复杂地对我嚅嗫着。身体也似乎在这一瞬间伛偻了下去。     见其不再言语,我便从背包里取出两顶帽子。一顶鸭舌帽戴在自己头上,另一顶渔夫帽则递给了他。随后拍了拍他的背脊小声而神秘地说道:「你不是说我变态,没人性吗?到了下面我们去的那个地方,你会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泯灭人性,惨绝人寰!」     ﹡﹡﹡﹡﹡﹡﹡﹡﹡﹡﹡﹡﹡﹡﹡﹡﹡﹡﹡﹡﹡﹡﹡﹡大约四十几分钟后,前后换乘了三辆公交车,又步行了数百米的我俩。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紧邻东海大学,仅二公里左右距离的居民聚集区内的一幢住宅楼前。     「还记得昨天跟你说过的那个隐藏在幕后,始终都没显露身份的杀人魔吗?     」站在这幢样式普通的住宅楼前,我语气平缓地问着身边的海建。     「知道。」     瞥了眼心不在焉的海建,我一面伸手示意其上楼,一面轻声道:「这楼上的其中一套房子,便是近二十日前我被他关押过的地方。也许是出于某种考虑吧,事后他把门房钥匙都留给了我。几天前我和同伴又到过这儿,然后发现了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     他听到这里,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原本已踩在楼梯上的一只脚也收了回来。眼神中又浮现出昨夜出现过的惊悸「里面有,有死人?!」「死人?不不,没有死人。」我的嘴角斜斜挑起,展现出非常彻骨的冷意「先上去吧!只有结合着现场,我才可以向你详细叙述那个杀人魔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接着迈出沉重而迟缓地脚步,随我向上而去。     很快,我就和他先后走入了房子。此房的面积大概在七十平米左右,标准的二室一厅结构,装修跟家具都极为陈旧。除了最靠里的一间卧室门房紧闭以外,其它屋子都敞开着房门。只不过因为窗帘被合上的原因,室内的整体环境显得十分阴森暗谧。     我目光如梭的扫视着客厅,其中的一个角落,正是上回我同杀人魔直面对话的地点。     「桌子上怎么放了这么大的镜子?」     就在此时,海建的一声轻语把我的注意力转至了他那儿。只见其伸手触摸着被平置在客厅另一角,老款四方型式样餐桌上的一面很长很大的玻璃镜。     「别管这个了,下面我要说的,你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我继续向前走,行至最靠里的那间卧室门前,用钥匙打开,推门而入。     一股异样、浓烈的,参杂着空气净化剂以及腐败透烂的浑浊气味迅急扑至我的面前。随之跟来的海建更是捂住鼻子,发出一阵阵的干呕。    
   
          
            这间卧室里没有床,没有柜子,桌椅等居家必备的应有事物。透过从帘布缝隙所照射进来的光线,只能见到空荡的房间一侧摆放着两罐长条形状,颜色各异;罐体注明「氮气」字样的瓶子。在往旁边探巡,一柄沾满了血迹,周遭已呈黑褐色的长刀;一台电动式绞肉机,一叠被用空的精盐包装袋,一个半人高的木质大水桶,几根带金属喷嘴的橡皮管。这些东西,此刻正无一例外的呈现在我俩的眼前。     「看,这几样原本毫无关联现在放在你的面前,对此有何感想?」我搂过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海建。一面对其轻声耳语,一面缓步朝那个半人高的水桶走去。     到了近前,水桶里所散发出来的恶臭愈加的浓重。气味钻入了我俩的鼻子,不仅让我一阵皱眉,更是刺激得海建喉头剧烈地耸动。很明显,他就快吐了。     水桶的最下面,漂浮着一层暗红色,混合着液体的沫状肉渣。我弯下腰,将头探至桶边,同时也没忘了把海建的脑袋压下。     「呵呵,我第一次看到这个的时候,吐了好久好久。」我强按着想挣开身子的他,语气冷静,却也略带着一丝阴鹫「是的,这里是没有尸体。确切地说,没有完整地尸体。那么,你说,他们都到哪儿了呢?」「呕——呕——」     他实在是不能忍受了,蓦然张嘴,将数小时前吃进肚里的食物都吐进了水桶里。迅急之间,本来犹如水面一样平寂的桶底开始掀起了波澜。红白黄绿,各种各样的颜色在里面涌动、荡漾。升腾起的酸恶浓臭,更是像离弦之箭一样,猛烈地冲击着我们的嗅觉。     「吐吧!吐干净了,我再跟你谈谈那杀人魔的狠辣手段。」我拍揉着他的背;嘴上说话的同时,双眼则飘向了一旁,神游物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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