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王之王楚庄王-第7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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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姜羞得无以复加,急忙逃开,躲到许姜背后不敢见人。许姜嘻嘻笑道:“你这最喜欢多嘴、脸皮最厚的丫头,也还有今天?”昭元唇际温柔袭来,也是神魂颠倒。他生怕她们又来折腾,急忙就急步又冲入浓雾之中。待到了那里,却听上面又是一名少女的笑声:“不对不对呀,他好象不是很快嘛。仪姜姐姐是不是被他欺负了?”忽然呀的一声,又一名全身洁白、几乎都快分不清与云雾差别的少女被推得跌了下来,昭元急忙轻轻接住,却听上面一名少女笑道:“这个可是她自己说要被欺负的,可要慢点好好地欺负一下!”
那少女听得上面的同伴这样羞自己,已是窘得一颗臻首拼命往他怀里钻,生怕他看见,哪里还敢抬头?昭元心中欹旎,却不敢答话,急忙抱住怀中软玉温香便冲了回去。等回到那里,却又生怕被许姜她们笑,连一步都不敢停留,便又奔回。
这一次却听上面范姜笑道:“这次怎么这样快啊?看来得送瑶姑娘下去了。”上面顿时一阵哄笑,忽然一声尖叫,显是又一名少女已经被推了下来。上面声音道:“这可是你的瑶姑娘,可要温柔些接!”
那半空中的少女却已是气急败坏:“好范姜,你……竟然推我!你……”昭元急忙飞身接住,却是那个最小却又是最先逼自己叫姊姊的华姜。华姜一下被他搂住,全身羞软,后面的话自然也是缩得不见影了。她生怕昭元报复自己当时在太华山的当面造谣,急忙就钻入他怀里缩成一团。上面少女们齐声嘻笑:“人家可是最狡猾的,早有防备,谁让你没防备的?”范姜道:“反正还不都是要下去的,你先下去也没吃什么亏,这么委屈作什么?”
欢声笑语中昭元只能一下下来回,每一次上面都是嚷着这次下来的是瑶姑娘,要他好好接、不能弄痛了分毫,却每一次又都不是瑶姑娘。直到一共接了八人之后,才稍微有些异样。昭元本能地觉得二十八宿并未跟来,这上面的一定是瑶姑娘,心头自然更是剧烈跳了起来,连手都有些颤抖了。
果然,在他苦苦乞求之后,上面一位绝代佳人轻轻飘落,但却似还戴着一方面纱。昭元轻轻接住,见夏瑶琴根本不敢看自己,而且面纱掩映之下更加美丽可爱,心下大爱,情不自禁地在她面纱上亲了一下。夏瑶琴大羞,轻轻道:“你……真坏!”
昭元觉她身体说不出的绵软轻盈,整个人虽然在自己怀中,却似乎依然与周围的云气融为了一体,自己就象是拥抱着整个天际的美丽一样。他心头阵阵荡漾难制,轻轻道:“为什么要戴面纱?”夏瑶琴狠狠瞪了他一眼,羞道:“还不是为了防你?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昭元嘻嘻笑道:“我走不动了。除非……”夏瑶琴又羞又惊,道:“你……你……”
昭元一笑,紧紧搂住她束素纤腰,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眼睛,遍体都是舒泰无比,心头大乐。他这才放开身形,飞身跃回,待想要再多搂她一会,却又畏惧许姜、琴儿等的取笑,只得恋恋不舍地放开手缩到一边。这边仪姜等少女一见他们的模样,立刻便又恢复了先前的取笑本能,张口便又嘲笑。昭元羞惭无地,想起当向琴儿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琴儿却忽然敛起容颜,朝夏瑶琴微微点首为礼,道:“蓬莱琴姬,见过瑶姑娘。”说完抬起头来朝昭元一笑。夏瑶琴也微微还礼,笑道:“琴儿,这次真是谢谢你了。”
昭元只觉整个头都嗡地大了一圈,失声道:“你……你也是她的手下?”众少女见他如此惊奇,都是笑个不停。
夏瑶琴也是大为得意,那被他趁机轻薄得无处可逃的心,也似乎得到了报复的快感。范姜从旁重重敲了昭元一记,笑道:“嘻嘻,想不到吧?”
琴儿抿嘴一笑,道:“大哥,真的很对不起。其实,你早该想到的,只是你实在太相信我了。”昭元猛力甩了甩头,喃喃道:“是啊,我早该想到的,早就该想到的。我怎么这么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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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巫山云雨 第九十六回 红尘忽有故人访(六)
他脑中升起了无数的往事,那许许多多的奇怪诡异之处,似乎一瞬间全都找到了答案。连自己最能诉说心理的琴儿,都是夏瑶琴的手下,那么自己的一切心理变化,又怎么能不完完全全地落入夏瑶琴的掌握之中?自己又怎么能不被她们玩得死去活来?
琴儿开始被自己发现的时候,不是正在力图先乱从不涉政争的魏家,并企图进而搅乱晋国朝纲么?夏姬则是毫无疑问地要扰乱陈国朝纲,甚至还企图挑起大国大战。宫云兮更是亲自来迷惑自己,要乱自己全国之政。这一切一切的方法,可说是惊人的类似,自己怎么死活也不肯朝这上面想?是因为琴儿太端庄亲近,夏姬太淫荡,怎么也难以放在一起,还是因为夏瑶琴她们太美,导致自己的怀疑和理智在她们面前自惭形秽,完全失去了自我?
现在想起来,她们全都是极美极美,而且能够驱使神鹰,能够幻化迷人惑人,可说是本来就有极多的共同点。当初自己曾经怀疑琴儿,但却只是疑她跟君万寿的关系。那次在枫叶林,她的不辞而别令自己吓了一跳,于是后己再抓到她后,自己便干脆出手废了她武功。那个时候,自己以为能够以此可以让她完全受自己控制,起码不能受别人利用害自己,或是伤害她自己。可是她真的受了自己的控制么?
自己自从跟她一起后,那引以为傲的睡中惊醒能力就大打折扣,常常莫名其妙便睡得极久极熟,甚至都被她脱光了施药都还不知道。说起来,这些简直是让自己这身武功羞惭无地。她是天宫地位极高之人,自然懂得御鹰之术。那一次自己等被巨鹰袭击,险些跌落深涧之时,巨鹰忽然铩羽而去,自然也极可能是因为被她暗中驱走。她来到王宫,许姜立刻就要亲自服侍她,说起来也是极明显的联系。自己为什么如此之衰,始终没有认真去想?
琴儿能够将一个本来极聪明理智的魏颉,硬是变成失心疯,这跟夏瑶琴、宫云兮迷惑自己是何等的相似?这等手段,又岂是普通人所能达到的?她们瑶宫中人,都是一个个天生极美,再加习练迷魂之术,自然无可抵挡。而且虽然她们的这迷魂之术,单纯来讲都似并不甚高,其实却也只有在她们身上,才真正达到了最高境界。
要知望帝曾经说过,这迷魂之术的最高境界,就是只以迷魂手段为辅,而主要迷人于无形之中。普通迷人的方法如熬鹰之类、诱惑之类,都是用酷烈的强暴手段,或是普通的诱惑手段,要令被施术者从不信任、不折服到完全令人折服和信任,乃是最适合于对付普通人。而只以迷魂手段为辅的方法,其厉害之处多在于施展者本身就有极强的吸引力和折服力。因此,只要辅助以一点点迷魂手段,那便如就十句真话中夹上一点点歪曲一样,往往能够令极精通迷魂之术、意志本身极其坚定者也无法觉察。而且只要施术者肯用心,往往意志越坚定、对迷魂术懂得越多之人,反而会被迷得越深。这是因为,由于其本身意志坚定,往往坚定地觉得自己不是被迷、不可能被迷,因此也就根本找不到反制的着力之处。
只是这种方法本身却是极难,首先就需要施术者本身极美,或是本来就被极度信任,如孔任之父迷孔任、琴儿迷魏颉之类。只有这样,才能够令被施术者完全拜服倾倒,并且以为自己的那些异常是源自人之常情、情有可原,然后才可趁虚而入。否则,若是一个母夜叉来迷魏颉,便是功力再高十倍,还不只能是一场恶心笑话?
经过长期坚持不懈的浸润之后,被施术者的痴迷积少成多,便有可能死心塌地,彻底被施术者控制于无形,而且极难被旁人解救。魏颉并非普通人,可是却能入迷如此,显然与琴儿与他相处年余、日日亲密的说法丝丝入扣。不要说魏颉自己,便是自己这个完全没被琴儿迷惑,甚至已对她有所怀疑的懂迷魂术之人,也依然觉得这是很自然的日久生情,丝毫没想到迷魂术上。仅此一点,便可见琴儿手段的厉害之处。
昭元想到这里,忽然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总是觉得琴儿和自己的感情特别好,好象什么都可以跟她说似的,难道就一点也没有受她之迷么?自己当时曾经很怀疑许姜,可是后来反而莫名其妙地对她越来越信任,极有可能是她们二人互相暗中帮忙,长期互相加强之果。要知对付自己,那可不能有丝毫着急,否则一但被自己发现,那就绝对是前功尽弃。自己的这等表现,是不是就是被她们慢慢浸润的表现?
昭元越想越是后怕,几乎已是冷汗涔涔。夏瑶琴见他如此,轻轻笑道:“你不要冤枉琴姬。她虽然经常单独行动,难以预测,但对你可确实没有施展什么迷魂术。要晕的话,也是你自己好色,自己想晕的。”昭元茫然道:“是么?”琴儿微笑道:“大哥,你可要知道,你身份是大大不同的,我怎么敢如此?”昭元奇道:“什么身份不同?”
琴儿抿嘴笑道:“当初你在天宫竟然真敢轻薄少主,人家恨你恨得牙直痒,又哭又闹的,非要把你抽筋扒皮不可。人家恨极之下,特地告知所有的姐妹,一遍遍强调她一定要亲手把你掐死,简直生怕有人不知道。说起来,你可是少主亲自预定、要亲手将你迷得死去活来,让你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的死泥鳅,除了少主拉来帮忙的宫云兮外,谁还好意思惹事啊?还有啊,你当要这样迷你很容易么?我对付魏颉都险些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你……”
她说到这里,忽然住口不言,却是看着夏瑶琴吃吃而笑,满室中都是笑声起伏。夏瑶琴羞得几乎夺门而逃,却被仪姜等眼明手快,急忙拦住。
琴儿这意思自然极是明白,乃是指夏瑶琴要来迷昭元,结果也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昭元一想,却觉也是有理。所谓不用金竿,怎钓神龙?只是这最后的结果,常常是神龙虽然被钓起来了,也死活挣不脱,可惜它力气太大,一个不小心就能把钓它之人也给拉下水。自己的情形,不正是这样么?
不过夏瑶琴和宫云兮来迷自己,却还和琴儿迷魏颉有些不同。自己乃是一开始就怀疑宫云兮在迷自己的,对此的小心戒备可说从来没有没有过,可硬还是眼睁睁地被她给俘获。后来,自己更是明明察觉到了自己已是泥足深陷阱,可是却依然是怎么也无法摆脱。这其中的厉害,又怎么可以言传?
范姜笑道:“你这条死泥鳅又臭又硬,瑶姑娘都撒下情网要来捉你这条死泥鳅了,你居然还敢挣扎,还敢逃跑?当初你才一下太华山,就险些要脱钩,要不是少主和云姬觉察及时,赶快给你装上倒挂刺,那你还不得翻天了?说起来我们少主和云姬亲自出马,还有我们这么多人帮忙,居然还险些钓不动你,你说你这可让我们少主怎么见人?因此呢,你那些挣扎之苦根本就是自找的,谁也怪不得。依我看,你其实早早就该老老实实被钓起来,老老实实为少主沐足,那便能少受这许多的苦。”
仪姜得意地道:“更可恨的是,你这死泥鳅明明连身家性命都是被我们少主救的,服侍少主、向少主报恩自然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