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王之王楚庄王-第6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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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见昭元已是怯怯地又想蹲下身来,更是急得全身发烫,耳根都红得简直象是要燃烧。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凶他,可是却怎么也做不到;就连想踢他一下,都已没了气力。羞恼无地之下,忽然又一个更羞人答答的念头起来:“我为什么全身没有半点力气?难道我其实是希望他这样的?”
此念一起,更是羞不可抑。她感觉到昭元颤抖的手,似乎已离自己那羞缩着的纤足不过盈寸了,更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自己心房里,永远也让他碰不着自己,心头更只是不住地问自己:“先前他拼命不肯为自己沐足,自己就偏偏要逼他。可是现在他这么痴迷,我却又为什么这样害怕?难道我……天生就是要来戏耍他的么?可现在又是谁在戏谁?”
然而她心头想的事,对于昭元来说,却实在是太复杂了。他现在那可怜巴巴的思维,已是只能装下对瑶姑娘的痴迷了,就连那些“姊姊”们想要提醒他,都得真正“提”着他的耳朵才能让他“醒”一下。这样的一种昏沉程度,又怎么可能去为瑶姑娘着想?
瑶姑娘那无法想象的美丽和羞缩可爱,已经完全彻底征服了昭元的每一寸灵肉,以至于他那颤抖的手不但不再需要心海的指示,反而已开始完完全全地指挥起心脑来了。他不住地被“姊姊”们提醒着,鼓励着,怂恿着,可是他却恍惚似是知道,自己其实根本已经不需要怂恿,因为瑶姑娘的身影,早就已代替了所有一切可能的方向。
忽然,他和瑶姑娘都是全身一震,因为他的手已经碰到了瑶姑娘那被天丝菱袜深深隐藏着的玉足。瑶姑娘如被电流击中一样,全身仅存的气力都被他极迅速地从那一点抽离,羞得全身都颤抖起来,急道:“你……”后面却已羞得说不出来。
一名少女勉强忍住笑,忽然在昭元耳边又说了些什么。昭元似乎瑟缩了一下,但立刻更加放肆起来,竟然已轻轻在抚摸着她的菱袜。瑶姑娘全身酸软,根本不敢睁开眼睛,更不敢呵斥众侍女,只能求道:“求求你们……听我的话,求求你们快阻止他……”
不料一名少女抿嘴笑道:“少主,我们是好姐妹,心连心,我们可是只听你心里的话的。”说完,她望着瑶姑娘那从来没有过的羞急之态,已是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但她望着瑶姑娘那从来没有被别的男人看过一眼的素足,竟已被昭元在无限爱怜、深深仰慕地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脸竟然也是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似乎自己的玉足也已被昭元在深情抚摸。再一看旁边的诸位姐妹,也大都是玉脸晕红,眼波中迷离羞涩都是无限。显然,姐妹们也觉察到了这一直盼望着的情境的真正尴尬,心下都开始微微后悔起来。
昭元已经被指尖传来的那丝丝甜入灵魂的温柔彻底迷醉了,因为那温柔就如电流一样,一波波酥麻着自己的心房和全部身体,让自己从此忘记一切可能的痛苦。他觉得自己就象是已处身于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那个世界里只有她和自己,自己的全部灵肉都已被完全溶于了她的无比美丽和无比温柔。在那个世界里,只有永久的欢乐,永久的色魂授与,永远也没有世俗礼法和艰难困苦来破坏一切。
一名侍女定了定神,勉强回过神来,见姐妹们依然还大有脸红心跳之象,急忙故意清了清嗓子。众少女这才都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的情形,更是又羞又窘。刹那间,她们居然也有些同情起身处其中的瑶姑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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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巫山云雨 第九十四回 巫山云雨慰枯肠
第九十四回巫山云雨慰枯肠
那名先回过神来的少女忽道:“瑶……瑶姑娘,这是行礼之时,还是坐正些罢。”瑶姑娘被昭元如此亵渎,少女芳心正自散乱羞惧,但深深恐惧的同时,却又莫名其妙地似乎有些憧憬。她忽然听到这句提醒的话,心下一动,居然清醒了不少:“嗯,反正已经发生了,我把它当成行礼不就是了?我若是坐正些,也能令他老实许多。”
她果然身随心动,想要正襟危坐起来。可是,当她真要正身的时候,却又生怕带动了那正被昭元深情抚摸的玉足,似乎生怕被他觉察出自己正在极力跟他对抗,简直连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的美目根本不敢睁开,因为她怕极了看见他那痴迷的神态。她的心灵之窗更是不敢打开,因为她更怕看见自己那无力抵抗、羞人答答的模样。她已只能不断地告诉自己:“反正……反正已经不可避免,那么也就只好这样了。自己先前不是还曾经逼迫他为自己沐足么?那个时候……那个时候……虽然也有……也有……心动,可是却远没有这样厉害。现在为什么不可以回复到那个时候?”
忽然,一个念头闯入了她的心房:“这怎么能叫不可避免?我为什么不去严厉喝止他?”这个问题顿时羞得她无处可藏,幸好她脑中立刻就起了许许多多的答案:昭元都已经抚摸起来了,没有能避免,对不对?他受那些喜欢看热闹的丫头们的怂恿,自然是不会听自己的话了,对不对?他……他痴迷已深,意志薄弱,自然也控制不住他自己了,对不对?
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在找理由。最起码来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昭元既然已经抚摸过了,完全可以现在就叫停,说是行礼结束了。那些丫头们似乎也已知道了自己的尴尬,她们好象也不怎么闹了,还在帮自己,她们应该不会再阻拦自己吧?而且他……他这个呆瓜,痴迷如此之深,自然畏惧也深。其实只要自己真正疾言厉色,就算真是那些丫头再劝他听反话,他也还是绝对不敢轻薄自己的。可自己为什么就是没有勇气来做?
为什么那些丫头似乎要帮自己,可却也不叫他停止?自己为什么不逃?他……神智昏迷,可那不就是因为自己吗?自己不是可以让他神智清醒吗?自己又为什么不能这样做?
这些问题刹那间已是霸占了瑶姑娘的全部心房,一下下麻痒着她的心,一下下羞着她的脸,将她羞得无处可退,更无处可躲。然而又一个念头忽然起来,顿时令她有了莫大的勇气来面对这些问题:要做这一切,都是需要勇气的。可自己的勇气呢?自己的勇气早已……早已……被这个大木瓜偷了个精光,又怎么可能去做?
可是面对这些的勇气从哪里来?是不是从他那里来?瑶姑娘更加羞涩,更加心虚,因为这实在令她自己无法去面对自己。昭元还在痴痴地隔着洁白菱袜轻轻抚摸,那极轻极轻的羞人感觉,每一下都直透瑶姑娘的心房。她慌乱地想要关起心房之门,可是却已经根本没有了勇气。那洁白的菱袜本来也是在保护自己的羞涩、拒绝他亵渎的,可是在他那轻轻的抚摸下,竟然似乎也已经叛变了。那里的每一根柔柔的天丝,似乎都已在随着他的爱抚而亲近着自己,劝说着自己,麻软着自己,更令她羞得无法见人。
不,不,自己一定要有勇气去对他说“不”。他不是曾经很骄傲么?自己一定要比他更骄傲,自己的勇气决不能被他偷走。瑶姑娘忽然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张口之际,却忽然又想起来侍女们曾经将他教反了的,居然脱口而出的是:“你要……”虽然她拼命忍住了后面的“继续抚摸”等几个字,但整个人已完全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那些侍女听她居然忽然说出这句半头话来,都是一奇。但众人继而明白了她的心意,都是情不自禁地脸儿唰唰地更红了起来,一时间竟然没有人说话。忽然一名少女轻轻道:“他……这样行礼,会不会体力不支?我们要不要把他带回去,让他休息休息再来?”不料这话出了许久,却是根本无人答应。过了一会,一名少女才轻轻道:“他都已经碰到少主仙躯了,当然元气充足了。”
又一名少女道:“他会不会碰得太多太长了些?会不会……”一名少女轻轻笑道:“哼,什么太多太长?他都说要沐足了,可即使到现在,却还连给瑶姑娘脱去菱袜都不敢。”众少女轻轻一笑,都是脸上飞红。
瑶姑娘自然也是听到了,心头更是惊慌,生怕昭元真的会如此。可是,她却又更怕自己如果一惊一动,那反而会提醒了昭元。因此,她也就只好默默任他轻轻抚摸和轻薄,只盼他永远这样下去,永远不要想起任何令自己更加无可抵抗、更加羞涩的事。
可是自己当真希望他永远这样下去么?自己不希望摆脱他么?自己不希望赶他走么?她完全不知道。她所能做的,就只是极力地想在心底里把身体摆得严肃一些,因为即使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他肆意轻薄之下,究竟已是个什么坐像。
昭元的手似乎有些大胆了起来,因为先前他还只敢在瑶姑娘玉趾处若即若离地轻轻抚慰,可现在他却已在轻轻地抚摸她整只玉足了,更正在轻轻地企图探寻菱袜下的所有神秘。更令瑶姑娘羞惧的是,他现在竟然已悄悄地用上了两只手。
瑶姑娘怕极了昭元的偷偷大胆,因为这正令她越来越羞缩,越来越欹旎,也越来越恐惧,甚至于全身上下都似有了不能幸免轻薄的感觉。其实,这些“大胆”的试探本身乃是无比的怯懦,自己任何一个小小的反应都会将他永远吓退,可是自己却连做任何一个小小的羞缩反应的勇气也没有。尽管自己在心头已羞缩了无数次,可却终于还是害怕,怕自己的一个羞缩反应,会引发昭元疾风暴雨般的疯狂。可自己真的是害怕这些么?她不知道,也根本不愿意知道,因为只有不知道,才可以不回答,才可以不用面对自己。
昭元只觉手中的美丽是那样的令人迷醉,以至于自己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试探中的怯懦,究竟是真正对于未来的恐惧,还是怕失去现有的温柔。他的手指从来没有这样敏感过,因为他已经深深体会到了那源自菱袜下的少女筋脉的颤动:它们是那样的羞涩,那样的惊慌,那样的可爱,那样的令自己希望融入其中,与之永远共鸣。
昭元只觉得自己全幅神智和灵魂,都已经完全转移到了手上,手上的行动就已是自己的全部心神所在。而自己身体其余的所有部分,都已经成了无用的躯壳和累赘。甚至菱袜的存在,也丝毫没有阻挡他窃取那些温柔,因为他发自内心地觉得,如果没有这一层菱袜,低俗的自己也许根本就不配感受那摄人灵魂的美丽。
他模模糊糊中,感受到了指尖下玉人那羞涩的颤抖,更感受到了玉人心头的羞涩和悔惧。他心中似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一股莫名其妙的幸福,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如此的美丽,居然正在自己的亵渎下轻轻颤抖……自己是应该感到兴奋、幸福还是愧疚?
瑶姑娘的玉足颤抖着,似乎想要徒劳地从他的轻薄中逃走,去重新藏起她的自尊。可是昭元,却也情不自禁地想要完全握住她纤纤美秀的素足,想要留住这无比的美好和无比的温柔。可是玉足没有逃走,他也没有完全握住,因为彼此都在颤抖,彼此都在心动,彼此都在羞涩,彼此都没有勇气,也都无法承受。
指尖的菱袜似乎渐渐变薄了,因为昭元已经轻轻地、也偷偷地抚摸遍了瑶姑娘那玉足的每一处。从此,这一切的美丽就深深地藏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