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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4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6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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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窃玉偷香真有意,游山玩水本无心”之下,自然一切干净利落,不多时便已至夏家之园。夏姬身穿礼服迎陈灵公入座,拜称:“妾子徵舒出外就学,不知主公驾临,无可迎接,只好由妾身出迎。主公勿怪。”这陈灵公本来就恨不得所有其他人统统滚远,自然是大喜。等细细体会夏姬声音,只觉新莺巧转,呖呖有声,情意无限。再一看她容貌,当真是惊若天人,自己那后宫粉黛直如粪土一般。

    陈侯目睹如此美色,自然手脚酸麻,口唇乱动,与夏姬四目相交之下,都是心领神会。陈灵公道:“孤偶尔出游,路过贵府,只望夫人勿太惊讶,何敢责过?”

    夏姬道:“主公玉趾降临,蔽舍生色。贱妾备有水酒菜蔬,未得主公吩咐,不敢献上。”灵公道:“孤冒昧前来,又烦贵府庖厨礼席,实在颇为过意不去。闻贵府园亭优雅,愿先入一观。夫人盛宴,便请开在后园可也。”夏姬道:“自亡夫之后,荒园未经打扫,恐慢大驾,贱妾预先告罪。”陈灵公见夏姬应对无不得体,心中愈发爱将起来,几乎就要原形毕露,道:“夫人可换去礼服,引孤往园中一游,以赏美景。”

    夏姬心中暗笑,便自卸下礼服,露出一身淡妆,果然如月下梨花,雪中梅蕊,凹凸有致,别是一番雅致。这陈灵公见美景已呈,更是凝目而势,垂涎欲滴。夏姬前导,灵公紧随,亦步亦趋中来到后园。这后园虽然地段不宽,却有乔松秀柏,奇石名花,争奇斗艳;莲池一方,花亭数座,却也别致非常。游了几步,又见高轩一区,朱蓝绣幕,甚是开爽,那自是宴客之所了。

    再看周围,左右都有厢房,轩后曲房数层,回廊曲折,乃是通往寝室。园中还立有马厩,亦是名马群集。园西还有空地一片,却是射靶之所。灵公看了一气,轩中宴席已然齐备,夏姬执盏请入席中。灵公急思与夏姬亲近,便赐座于旁,夏姬谦让不敢。

    灵公道:“今日不叙君臣之份,只叙主客之礼。主人岂可不坐?”命孔宁坐右,夏姬坐左,道:“此宴略去君臣之礼,图个尽欢。”饮酒间,灵公目不转睛,只是死死盯住夏姬贪看,直恨不得一口将这花朵吞落肚中。而夏姬亦是巧笑鄢然,流波送盼,情意绵绵。二人虽然还未亲身欢会,其神之会却已是难解难分。灵公酒兴中带了痴情,又兼有孔宁从旁打和事鼓,夏姬每有相敬,都是一口而干,当真是酒落快肠,丝毫不觉其多。

    这欢宴直至日落西山,左右秉烛,灵公方才醉倒于宴席之上台,鼾然睡去。孔宁便悄悄对夏姬道:“主公久慕夫人美色,今日前来,实是潜心望与你为欢。”夏姬微笑不答。孔宁乖巧,自然知道便宜行事,自行出外安顿随驾下人就便歇宿。夏姬亦是曲意配合,命人准备锦菡锈枕,假意送入轩中,掩人耳目。至于自己,则香汤沐浴,以备宠幸,只留荷华侍驾。

    不多时,灵公睡醒,觉出旁似有人,不觉道:“是何人?”荷华跪应道:“贱婢乃夫人之婢荷华也,奉主母之命服侍主公。”于是取出早已备好的酸梅醒酒汤进献。灵公饮用后,精神顿醒,畅快淋漓,道:“此汤何人所煎?”荷华道:“是贱婢。”灵公道:“你能为孤造梅汤,不知能为孤作媒否?”荷华笑道:“贱妾虽不惯为媒,亦颇知奔走往来,助成美事。只不知主公所属意者为何人?”陈灵公叹道:“孤一见你家主母,神魂都已乱成一团了。你若能成就孤与你家主母一欢,孤必有重重之赏。”

    荷华道:“主母贱体,恐不足以当贵人。但既然主公不弃,贱婢便当尽力做此一媒。”陈灵公大喜,即命荷华掌灯引导,曲曲折折而入内室。夏姬正明灯独坐,如有所待,忽闻脚步之声,正欲启问,灵公已入户内。灵公这时已是急色上身,一见夏姬在前,连一句话也舍不得说,直接便急急拥夏姬入帏帐之内。

    解衣共寝之际,陈灵公只觉夏姬肌肤滑腻,着体欲融,欢会之际,宛若处女。陈灵公欢乐无限,便枕边问将起来。夏姬道:“妾有内视之法,即使刚刚生产,不消三日,便又封闭如初,充实如故。”灵公叹道:“孤就算遇到天上神仙,只怕也不过如此了。”夏姬因他是一国之君,自然枕席上百般献媚,虚意奉承,加意讨好,将陈灵公侍奉得魂飞天外,欲仙欲死。陈灵公自然觉得这一欢会,实乃是不世之奇遇。

    睡至鸡鸣,夏姬不愿此事先泄,催促灵公起身。陈灵公依依不舍,却又不得不走,只得道:“孤得交爱卿,再视后宫诸女,直如粪土一般,对爱卿之爱实是无以复加。但不知爱卿心中可也爱孤否?”夏姬疑心陈灵公已经知道孔宁、仪行父往来之事,便不准备说自己只爱陈灵公一人之类的话,楚楚可怜道:“贱妾实不敢相欺。自从先夫逝去,贱妾寂寞难制,未免失身于他人。然今既然获幸君侯,从此当永绝外交,只侍主公一人,再也不会有二心。”陈灵公最喜窥人隐私,闻言不但不引为遗憾,反而欣然道:“爱卿是天地绝美,实难一人独占。爱卿平日所交不妨对孤一言,不必隐瞒。”

    夏姬道:“孔宁、仪行父两位大夫,因先夫所托代为抚养遗孤,遂至与妾有欢。其他确实没有。”灵公笑道:“怪不得孔宁说爱卿交接之妙大异寻常。现在想来,他若非亲试,又如何能够得知?”夏姬道:“贱妾得罪在先,还请主公宽恕。”灵公笑道:“孔宁有荐贤之美,孤正怀感激,又怎么会对此事介怀?孤只盼能与卿时常欢会,此乐不绝,其他都任卿所为,无甚禁忌。”夏姬道:“主公能源源而来,自然是常常相见。”

    灵公甚喜,便要起身。夏姬脱自己贴身之衫为灵公穿上,道:“主公见到此衫,便如见到贱妾了。望能常常驾幸。”荷华掌灯,由旧路送灵公于轩中复卧,以掩人耳目。天明后,厅上早膳已备,孔宁也已率从人驾车伺候。夏姬请灵公登堂,起居问安。庖人进膳,对众从人亦有酒食犒赏。孔宁为灵公驾车回朝,未及朝门,便见百官齐候。陈灵公这时尤追忆欢会之美,神情恍惚,一见百官便来气,直道:“今日不上朝。”便自车驾入宫去了。

    百官去奈,只得散去,却独有仪行父看出不对,将孔宁拉到一旁,询问陈侯昨夜之事。孔宁知彼此都是同道之人,也不隐瞒,便自和盘托出。仪行父听完,想起陈侯今日果然似对孔宁亲近非常,不由得顿足道:“如此好人情,怎么让你一人独占了?”孔宁道:“主公这次十分得意,在下也确实有些好处。你莫恼怒,下次让于你作人情如何?”二人大笑而散。

    陈灵公想起这不世奇遇,越想越觉快乐无比,竟然直召孔宁、仪行父入内宫。陈灵公先谢孔宁荐举夏姬之事,又对二人道:“如此美事,何不早奏孤?你二人怎么自行占了先头,这是何道理?”孔宁、仪行父齐道:“大王自有此福,臣等贱体,实无此事。”灵公笑道:“此乃美人亲口所言,二卿不必隐瞒。孤不过是寻道中同好,共同细品美人之味,绝非想要加罪二卿。”

    孔宁见陈灵公确实无怪罪之意,便道:“譬如君上欲用膳,则臣子当先尝之;父用膳,则子先尝,这才是正道。若尝而不美,自然便不敢进于君前。”陈灵公哈哈笑道:“不然,此类非彼类。譬如已经知其味美如熊掌,便让孤先尝了也无妨。”三人都是大笑。

    陈灵公想起夏姬之赠,不觉得意道:“你二人虽然也曾先有奇遇,可夏姬却偏偏只有定情之物送我。”于是扯衣而示道:“此乃美人所赠,你二人可有此福缘么?”那孔宁道:“臣亦有之。”遂撩衣以示所窃之锦裆,道:“此亦美人相赠。不但臣有之,仪行父亦有。”灵公大感兴趣,道:“卿又获赠何物?”仪行父也解碧罗襦给二人观看。

    灵公大笑道:“我等三人,随身都有美人之赠,异日同往株林,简直可以来一场联床大会了!”一君二臣都是大笑,全然无所顾忌。但不经意间,这话却渐渐传出了朝门,惊动了泄冶。泄冶大怒道:“朝廷纲纪丝毫不顾,只怕陈国之亡指日可待!”于是整衣端简,只身闯入朝门要进谏。那孔宁、仪行父二人素来忌惮泄冶正,知他来谏定非好事,连忙辞出。

    灵公亦是心中有鬼,急忙就想要避入内室。泄冶抢步上前拉住其衣,奏道:“臣闻‘君臣主敬,男女主别’。今主公无《周南》之化,亲身致国中多失节之妇,更兼君臣同淫,互相标榜,喧于朝堂之上,实是有愧祖先!今日主公之行,秽语难闻,廉耻尽丧,体统尽失。君臣之敬,男女之别,沦灭已极!治国之道,无敬则慢,不别则乱,此实乃亡国之道也!”

    陈灵公吓出一声冷汗,忙道:“爱卿不要再说了,孤已经深深后悔了,以后一定改,一定改!”泄冶辞出朝门,见孔宁、仪行父二人尚在朝门打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二人,道:“君有善行,臣宜扬之。君有不善,臣宜掩之、谏之、劝之。如今你们两个自己行为不检点,居然还引诱主公同做丑行,还宣扬其事,导致人人将知,无耻已极!你们难道一点都不觉得没脸见人吗?”孔宁、仪行父都是不敢答话。

    泄冶骂完,甩手而去。孔宁、仪行父二人心中怀恨,求见灵公,将泄冶之言添油加醋复述了一遍,重点却换成了责备陈灵公,都道:“主公以后千万不能再去株林了!”陈灵公想起刚才泄冶的言语,也不自禁地叹了口气道:“看来孤是真的不能再去了。”忽然又想起一事,道:“那以后卿二人还去么?”孔仪二人道:“泄冶乃是谏主公,与臣等无干,自然以后还将前往。只是主公既然为君,那便不可往了。”灵公愤然道:“岂有身为君上,反不能比臣子更乐者?那不是白痴么?孤宁得罪于泄冶这老匹夫,也决不肯舍弃此欢乐之游!”

    孔宁、仪行父对望一眼,道:“只是主公若要再往,泄冶必定又来烦扰,终究不是个办法。”沉灵公皱眉道:“二卿有何策,可以阻止他多嘴?”孔宁道:“泄冶目无君上,不惧不畏,若要其闭口,除非让他开口不得。”陈灵公苦笑道:“他自有口在身,孤又怎么能禁止得住?”仪行父道:“孔大夫之言,实为另外之意。人死则口闭,那时自然开口不得。主公何不传旨杀了泄冶,不就能够终生受用株林之乐么?”

    陈灵公叹道:“泄冶累世为官清正,深得民望。若是旨意一下,只怕国人都要深怨孤。孤实在无法下旨。”孔宁道:“既然如此,臣派人刺杀他,做成神不知鬼不觉。这样如何?”陈灵公点头道:“任卿所为,但千万不可露出风声。”二人领命而去,遂用重金买得刺客,潜伏于泄冶上朝之路,等其上朝之时,突起杀之。

    自泄冶死后,陈灵公君臣三人益发肆无忌惮,不时同往往株林做联床之会。开始几次还偷偷摸摸,以后更是习以为常,公然不避。国人渐渐猜觉,遂有人作《株林》之诗以讥笑:“胡为乎株林?从夏南!匪适株林,从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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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问鼎中原 第八十八回 染指于鼎怒君王

    第八十八回染指于顶怒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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