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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3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633章

小说: 万王之王楚庄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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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夫人摇头笑道:“怎么说你都还是不不听,都不知道你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位伊丝卡姑娘找到的希望小的可怜,怎么能当准?再说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为娘看那个伊丝卡也大不到哪去。你别看这个小子自夸行程十万里,受尽人间苦楚,似乎成熟得不得了,不会太好色,其实他骨子里既还是个男人,那便一定还是好色。而且依娘看,他只怕比别的男人更加好色。”樊舜华失笑道:“这也未必吧?他还是有些节制的,到现在也还算老实。”

    云夫人笑道:“他老实,那是说他不淫荡,却不能证明他内心里不好色。别人以为他不好色,娘却说他更好色。这是因为他眼光甚高,普通的他看不上,只喜去好非常之色,是以并不矛盾。我看他只要一见了非常之色,立刻好色德性就会出来了。那个时候他脑子傻热傻热的,肯定就只知道一个劲地想腻上去,丝毫也不管有没有危险。”

    樊舜华一笑,道:“他好象还是知道一些危险的吧。比如他上次说……”云夫人皱眉道:“光说知道有什么用?他嘴巴上什么不知道?关键是他自己控制不住,这些美人又实在太难抵御了。光知道危险,那还不是白搭?”

    樊舜华正要说话,云夫人却已笑道:“不用说啦,你还是乖乖去管他吧,也让为娘好放心些。这个小子虽然说在国政上已可算是老成,但感情上根本连个男人都算不上,完全还是个小孩子,最多只能算个男孩。你看,他都不知道……嘿嘿,还是知道把你当宝的。不过少年人只喜欢看脸,老成者才更看重心胸。这个家伙现在看来,还是一幅大半只看相貌的德性,这不是小孩子是什么?灵儿跟他一直不清不楚,他们自己都不明白到底要怎么样,能算大人吗?物聚群分之下,那个跟灵儿这么好的伊丝卡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一见灵儿和这小子那样不尴不尬,也不好好多看看,立刻就负气而去,也明显是小孩子脾气。就算能找到她,恐怕也不能多指望她管这小子。后来的那个宫云兮,不守香闺,到处瞎跑瞎玩,居然还跑到月氏去跟他纠缠,也不是什么能期望的主儿。她呀,最多也只能算是女孩,不能算女人。”

    云夫人顿了顿,忽然自言自语道:“说起来也真是奇怪啊,这么几个让人头疼的家伙,分布得这么远,却居然也能碰在一起,还纠缠成这样?”

    樊舜华笑道:“说不定老天爷就是要他们碰在一起,才生他们的。他……就是偏偏又能给她们以大人的保护,又能给她们以小孩的安慰。要是灵妹妹碰不到他,肯定就没法这么快乐了,也没法这样长不大了。那样的话,或许根本就不是灵妹妹了。”

    云夫人点了点头,笑道:“可是这小子自己也得有人看着啊。总之有你这个大人看着带着,他们就都欢欢喜喜无忧无虑;没人看着,他们就只知道哇哇大哭,一个个委屈得不得了。她们都还小,又在一起互相排解长大的压力,没准怎么也都长不大的。况且她们知道这小子迷恋她们,只知玩乐之下,对这正宫名位也未必很有兴趣,不会来跟你争。说起来还是只有你啊,心肝宝贝儿……”说着又笑吟吟地羞她的脸。

    樊舜华晕红连连,轻轻道:“我……我还是怕一人不够,看不住他……们。而且后宫这么多人,我也不全认识……”云夫人笑嘻嘻地道:“无妨,有娘帮你呢。我们娘儿俩上下一合,怎么也要关他们个死死的,让他们不能太胡闹。你只需好好看住这几个丫头就行了,其余的那些嘛,娘已经在后宫替敖儿选老婆了。敖儿是娘亲手抚养长大的,他的心性娘最清楚,就算老婆再漂亮些,他也还是知道自我的。娘准备把漂亮的都选走,统统嫁给敖儿,再多就都嫁出去给朝臣百姓,偏偏只给这个小子留些丑点的,让他看了直恶心最好。”

    樊舜华忍不住一笑。云夫人见她笑开,也自笑道:“还有,那伊丝卡若是能找回来,可千万要把好陪嫁的关。最好什么也不要,只要她一个人进门。”樊舜华道:“这个不好吧?楚王迎立夫人,没有陪嫁那是很丢脸面的,会被各国嘲笑的。我看还是就看严一点,也就算了。比如当年我的陪嫁,现在都还只是宫女。只要她的陪嫁也都成……”

    云夫人皱眉道:“什么陪嫁?以那几个丫头的美丽,真要由她们选,眼光肯定也高。只要她们能带来的,不管当初是什么,最后铁定要成老婆。实在不行,我们就把现在的这些宫人送去,让她们先当陪嫁再回来。只要做得严实一点,别人也未必知道。”

    樊舜华觉这事不太好保密,一时难以回答。云夫人似乎也觉这种婚嫁之事人多口杂,有些为难,便也笑道:“反正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们努力去做也就是了。总之是不能让这小子太过随意,到处乱跑,最好多些最丑之人充斥后宫,让他晕死。”

    樊舜华一笑,道:“可是那样他就……”云夫人笑道:“那样他就天天想多粘你了,说不定早日就给娘生一群孙子孙女抱抱。”樊舜华脸上通红,将头深深埋入云夫人怀中,不敢说话。云夫人轻轻抚摸她的秀发,笑道:“孩子,娘其实最想的,就是他能跟你生几个孙辈让娘抱抱,然后就一刀阉了他。只要彻底断了他秽根,那就什么都省心了,当真可说是一了百了。嘿嘿,可惜为娘心软,怕你心里疼他,不愿意。”

    樊舜华更是脸上直发烧。云夫人笑道:“果然就不愿意?那就还是算了。可是那样的话,你可就要管好他喲。当初才一个根本不是情人的琴儿来了,就引起群臣震恐,还居然串联虞丘这老臣来做小动作。现在有了灵儿,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虞丘等人恐怕是不行了,还是得靠你多管管。”

    樊舜华根本不敢抬头,可是云夫人却一再在她耳边笑问:“说啊,你是要管他,还是要阉他?你不听话,那就只好趁为娘还活着的时候,就给这小子了结后患了。”樊舜华更是晕生双颊,被逼急了,只得道:“一切听母亲做主。”

    云夫人故作惊诧道:“真的?那这就想法阉了他。”樊舜华大急,急忙道:“不,我……”却又急忙低下头去。云夫人笑道:“不什么呀?不愿意么?为娘好象没听见。”樊舜华无奈,只好羞道:“孩儿会努力听娘的话,去好好管他的。”

    云夫人一笑,将她的脸托了起来,细细看了又看,叹道:“说起来,今天为娘真是功不可没呀,为我们楚国保住了真正的希望所在。能有你们佳儿佳女,可真是为娘的福气。”樊舜华默默无语,只是轻轻道:“娘,您也别太这样说孩儿了,孩儿承受不起的。娘才是真正的大才,我们都是娘教出来的。我们能得娘的教诲,那才是真正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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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问鼎中原 第八十五回 爱恨情仇男儿殇(二)

    云夫人叹了口气,似乎要说什么,终于还是没有说,眼中却又不自禁地湿润起来。樊舜华轻轻道:“娘,您又伤心了?”云夫人幽幽道:“为娘真是没用,明知是错的事,却也总是忘不了。德儿……真是没有福气啊。”樊舜华慢慢道:“娘思念他也没有错的。他也是没有得到您的教诲,不然,不然……”云夫人摇头叹了口气,慢慢道:“别说了。夜深了,为娘看你也累了,你早些回去睡罢。”樊舜华道:“娘,孩儿今天晚上再陪您说话吧。”

    云夫人凄然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娘心情有些难过,但是会好的。你来陪娘,娘反而更加难过,更加难好。再说了,娘习惯了,睡前不做些针线难以入眠。今天还没有完成,你也不要来帮了。”樊舜华看了看她身边放着的几幅丝帛,上面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图案,如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在莲叶上嬉耍的不同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

    云夫人勉强笑道:“为娘很傻,是不是?不过这些……这些是为将来你和他的小孩准备的。这一代没有用上,但……但……还是有机会的,它们也还是有点用的,对不对?为娘要用心去缝补它,给孩子……给孩子……”说到这里已是哽咽难言。

    樊舜华知她心头苦楚,需要靠日日做这些针线来幻想安慰自己,自己要帮忙反而是帮倒忙。当下她便也不再说话,只是深深望了云夫人一眼,道:“母亲,孩儿出去了。母亲万安。”云夫人点了点头。樊舜华慢慢退了出去,但退出去的时候却忽然轻轻一“啊”。云夫人奇道:“你怎么了?”樊舜华揉了揉眼睛,道:“没什么,外面火把乱晃,我好象是看花眼了。”

    望着那军帐的帘幕随着樊舜华慢慢落下,云夫人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整个人都情不自禁地站起来朝前奔了几步,简直就象是要追上去一般。她的心头直在滴血:这是多么好的儿媳妇啊,德儿啊德儿,你为什么偏偏没有福气消受?这一切本来都该是你的,可是你为什么偏偏要学你那个父亲,到头来反而丧失了这一切的一切?

    云夫人只觉头目一阵晕旋,几乎站立不稳。忽然,她似觉得身后有什么动静,猛然一回头,却忽被人点了穴道,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见一个浑身穿戴漆黑如墨、只露出两眼的黑衣人冷冷对她道:“太后陛下是不是很思念您的儿子?您可知道,您的儿子其实并没有死?”

    这句话不啻如晴天霹雳,将云夫人击得几乎晕倒,可她胸中那一千一万个问,却都完全被阻在了喉间。那黑衣人道:“若想知道您儿子下落,就请老老实实跟我来。”说着一手抄起那几幅小儿戏莲之画,看了一眼,似乎正要抛开,但想了一想,却又卷起来笑道:“我倒忘了,这些太后一刻不忍亲离。今日再会亲儿,这些就不用留给这个贼子之后了。”

    云夫人完全还没来得及反映,那人忽然手一仰,一快极黑之大布将她裹起。那人将她毫不费力地抓起,轻飘飘直跃出帐顶,竟然连帐布撕破之声都不闻。那人奔行之际几如足不点地一般,行行藏藏,不一会就已窜到了台上,周围卫士竟然无一人发觉。那台上似乎黑寂一片,但却有两名值夜士兵的身体躺倒,显是受了暗算。

    这黑衣人一接近中央,一团黑物忽然似乎动了起来,乃是一头黑得几乎看不见的黑鹰,正从原来本的伏地之态跃起。云夫人正想极力挣扎,忽然头一晕,便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人一跃而上鹰背,那鹰立刻悄无声息地振翅腾起,飞往无边无际的夜空之中。

    这个时候,远在数百里之外的另一处军营,却正有一个年轻人跪在一位五十来岁、不怒自威的中年人面前,似乎在商量着什么,更似在争执着什么。那年轻人忽然磕地出血,奋声道:“爹爹,孩儿发誓,孩子的确是大王亲自派来犒赏爹爹的!”

    这一老一少,正是斗越椒和斗贲皇。斗越椒冷冷望着儿子,脸色简直阴沉得象要滴出水来。斗贲皇之头触地有声,可是这些似乎完全打不动斗越椒分毫,反而更象是巨大的侮辱,在刺激着他失去控制。他忽然一把揪起斗畚皇,怒吼道:“是那混蛋派你来的?犒赏的赐礼呢?诏命呢?节钺呢?从人呢?怎么就只有你们两个?一个女人就能让你这样对为父说谎?为父教你的那些都去了哪里?你还配做我斗家传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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