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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2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542章

小说: 万王之王楚庄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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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却实在让自己实在无法逃避责任。而杜先生的长期灌输,更是早已令自己完全丧失了能不顾良心的选择。不是么?自己终于还是无法太过自私,还是不得不去做一个寂寞的英雄。

    昭元叹了口气,忽然想起杜宇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你是我的转世”,心头顿时起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杜宇在卧眉山,利用救自己的深恩以及自己对他的敬佩,实在是早已将他自身的一切心神都强行植入了自己灵魂,把自己完完全全从根本上定了型。自己在一切重大选择关口时,只要稍微能多想一想,那么无论多么犹豫和痛苦,最后总还是不得不选择杜宇最可能肯定的那一条。难道自己还真的就成了他转世不成?既然自己实际上已只能做他精神上的延续,既然不论多么痛苦挣扎,结局都只能如此,那么自己又何必去做徒劳的挣扎?

    自己既已无可选择了,而为英雄者遇到此等之事,本来就是要有壮士断腕的豪气。杜宇更加说过,男子汉大丈夫遇到情理两难之事,要能极端痛苦、但却又是毫不犹豫地作出理智的决断。自己现在如此犹豫,看来以后反而需更大力度磨练自己之心志才行。要磨练,就要有痛苦。这放弃宫云兮的痛苦,不正好是用来磨练自己的么?

    昭元心中的悲凉越来越重,可心情却越来越平和,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本己就该为万千国人奔波,而不是只为宫云兮一个人沐足的,自己又能如何选择?与她相遇又有什么可后悔的?自己本以为早已被磨练成一幅坚毅心肠,与她相遇后,才知道自己还远远不够。这不是正好是警戒了自己,能助自己避免在日后国政上犯下大错么?

    昭元不觉轻轻一叹:自己脑海中,为什么充斥着的总是如此对立,却又都显得不是那么全无道理之事?为什么现在自己虽然象是明白了许多,却反而又似更加糊涂?

    宫云兮见他忽然叹了口气,以为是他对自己太过垂涎,自己对他推拒让他失望,心下又是得意,又是彷徨。自己是该再给昭元点甜头以慰他心呢,还是干脆冷若冰霜,让他大大失望一场,以显自己之乐呢?宫云兮想到这里,忽然满脸又是通红:自己都已经和他如此紧贴并蒂了,要再给他些甜头,还能去怎么给?

    昭元忽然缓缓道:“我现在觉得好象还没有到晚上,因为我怎么也睡不着。你觉得呢?”宫云兮脸一红,轻轻道:“我……也觉得是这样的。”昭元慢慢坐起身体,宫云兮也慢慢恢复了在他怀中侧坐相依的姿势,二人一时间都似无话可说。昭元道:“我想前想后,觉得还是不能太过颓废。只要活着一日,便该努力一日。这囚洞大略是看过了,但还是要仔细看看,才能判断是不是真该绝望。”宫云兮点了点头,道:“我跟你一起看。”

    昭元听她这么说,心头不禁微觉失望。因为这石洞他其实早就详细看过,其确实没有出路,乃是一目了然之事。现在她全身发热,一时间未必能觉冷,自己本来说此话,是想不让宫云兮跟自己如此亲密的。但宫云兮如此回答,却又让自己无法拒绝,只好还是以她怕冷、自己当呵护她来做理由。

    他勉强站了起来,才要迈步,宫云兮双足忽然一下踩在了他双足上。宫云兮见他吃惊,羞涩地一笑,却又不自禁地低下头去歪在他颈肩之处,那本想抱住他腰以正平衡的小手却又缩了回去。昭元知她又在撒娇,心头一颤,叹了口气,伸手揽住她纤腰,一步步朝门边行去。

    既然被宫云兮这么一弄,自己提议之初衷,自然又已尽失。昭元自己也不知道该去看什么,便只好又去看那饭菜。现在,他的腹中终于感觉到了些许饥饿,便慢慢又伺候着宫云兮坐了下来,打开了荷叶包。宫云兮忽然间脸上红云大盛,道:“不许你吃。”

    昭元道:“我不喂你,只是自己吃。”宫云兮心头莫名其妙地一阵气恼,道:“那就更加不许你一个人独吃。”昭元道:“看来我们被囚的时间会很长,我们总也不是神仙。”宫云兮哼道:“反正我在这里,你就不能不管我。”

    昭元道:“你要我喂么?”宫云兮脸上一热,道:“你敢!”昭元无奈,犹豫了一气,却又只好缩回手去。要是还在他下定决心之前,对宫云兮的这话,他自然就会觉得是又在暗示自己了,一定会故意想个什么办法去亲近她。可是现在,他却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跟宫云兮有过于亲密的接触,是以宁可不食,也不愿去揣摩她的心思。因此,他心头的准备是在她真正睡着后,自己再来偷偷进食。他本来也是可以点了宫云兮昏穴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却又不愿意这么做,似乎自己跟她如此搂抱紧贴还不算是亲密接触,反而点一下她昏穴就是了。

    不过自己就算饱了,她可又该怎么办?难道自己去硬灌她么?那是绝对不可想象之事。自己之血也算大补,但那是生死一线实在没办法时才行的。况且让这样一位简直就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来生饮自己之血,自己却又怎么做得出来?

    昭元叹了口气,实在无法想下去。宫云兮见他又被自己刁难住,不免有些害羞和歉疚,但想起这明明就是自己胡闹,可是他却依然不敢违背,心下自又甚是得意。她自己也知这不能长久,自己终当放松,可是自己该什么时候放松?自己到底是在期待着什么才肯放松?是要他认输么?还是有什么需要他认输?自己早已输得一塌糊涂了,而且连自己也已不再否认什么,那么自己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呢?

    昭元默默坐在门边,静静地不说话。宫云兮渐渐觉得气氛似乎有些不对,臻首在他怀中偷偷厮磨,似乎期待他知觉自己的心事。可是昭元却依然一动不动,便似无知无觉一般。宫云兮心下着恼,忽然在他颈部轻轻咬了一下,昭元却依然不动不觉。

    宫云兮心下越来越生气,忽然疑心昭元先前说的那些话,好象就是要自己不再粘着他。她心头恨意大起,冷冷道:“你自己吃吧,我一点也不饿,也不冷。”说着就要挣脱他怀抱。

    本来这已是解决了问题的一半,本应是大大欢喜的事,可昭元听她口气,却又不敢真松手放她离开,更加根本不敢真动那荷叶饭。宫云兮挣了几下,没能挣开,怒道:“你干嘛不放我?”昭元叹了口气,幽幽道:“对不起,我又错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么?”他嘴上如此说,心下却是大大悲哀:明明是她无理胡闹,自己是对,她才是错,自己却还得苦苦哀求她不究自己之过。难道还真的是女孩子永远都是正确的么?

    宫云兮看他愁眉苦脸的情形,似乎猜到了他心思,心下禁不住偷偷而笑,恨意自然也就无影无踪。但她面上却还是冷冷道:“知道错了,就要受罚。要受……”昭元道:“要受一辈子的罚。我已经老老实实认命了,从来没敢想要逃的。”

    宫云兮听他答的有气无力,似乎一切都已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一般,全无反抗之意识,心知自己对他的“磨练”已然大功告成。那么显然,婚后他自然会老老实实讨好自己,闺房之中肯定半点不敢违逆。宫云兮忍不住得意非凡:“嘻嘻,妈妈说婚后一个月谁能坚持占优势,以后就成习惯了,一辈子都能占优势,看来还真不错。只是要到婚后再来,那却怎么来得及?反正我是等不及了,婚前就要好好磨练。这样一成婚就净占便宜,当然就更好了。”她满心欢喜之下,简直自己都越来越佩服自己了,大觉自己凡事先知先觉,料人机先,深谋远虑,长远策划,而且天时、地利、人和都无一不敢不顺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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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孽欲魔踪 第七十二回 情理两伤心如狂(五)

    昭元见她一时没说话,以为她还在生气,但一见她半边脸上神色,知她乃是心中得意之极才忘了回话,便也释然。宫云兮既已知道他对自己再也无可抵抗,现在唯一的担心就变成了担心他真的太过畏惧自己。要真是那样的话,他岂非只敢去凑着去蹭范姜仪姜那群丫头?那可就糟糕了。宫云兮想到这些,脸上又是一红,想起先前他因为自己一句话就那么伤心,便又轻轻贴在他怀中,暗暗度去温柔。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给给昭元温柔,芳心中又慌又羞又喜又惧,连自己都说不清。

    昭元见她已经完全平复,心头便又不再想法去讨好她,只是默默想这里怎么出去。先前他和宫云兮意乱情迷之下,自然对这里的可怕后果半丝不想,几乎都觉得在这里面呆着似乎也挺好。但现在既然已冷静,再想起来,便立刻觉出危险的迫近和可怕。

    看样子,这里一时不会有杀身之祸。但如长久以往,自己虽有宫云兮为伴,能够彼此说话,但日子久了肯定也还是难免会有些变态,可别要弄得自己还真成了人蛊。自己武功本高,要真成了人蛊,那时修习魔功,功力定比现在还高,立刻便会又是一个新的大血魔。

    昭元想起那血魔害人无数,而自己若不能及早出去,那便也真有可能步其后尘,不由得不寒而栗。他又站了起来,四处仔细察看;宫云兮虽然还是要一样撒娇,可他却浑然不觉,便如没有搂着她一般。但无论他如何拍门拍壁四下查看,结论都是一个,那就是这一切虽然简陋,但却是极佳的困人之地,自己实在无法强行出去。他叹了口气,又看看宫云兮那似乎全不担心、似乎自己一定能带她出去的样子,心下更是难过,却也毫无办法。

    昭元思前想后,终于觉得还是只有等外面人开门时,自己才能出去。要论开门的最大可能,自是又投新人进来的那个时刻。但那时或许又是血魔亲投,自己完全不是他对手,只怕太难。另外还有一种开门情形,那自然是提取“人蛊”之时。

    要知提取人蛊之时乃是训练人蛊的关键时刻,绝对不能由神智本就不清醒的人来。同时,还应当避免让曾经受过类似惨烈折磨的人亲眼见到,以免触发他内心波澜,激发先前回忆,导致后果不可收拾。因此,这种时候血魔极可能不在近处,自己便大有机会冲出。

    昭元想到这里,心下微感安慰。要提取人蛊时,人蛊早已半疯狂了,往往力大无穷,见人就杀。由于“一人拼命,十人难当”的道理,此时的人蛊虽然痴呆,但还是可能比他清醒时武功高。因此,要提取人蛊,必须是有武功本来就极高的人,才能保万无一失。同时,还极可能是多人同时来,甚至还会带有器械戒备。以血魔的身手,他成蛊之前必定已是武功极高,否则也不可能现在有如此几近通灵之能。那么以此而推,那提蛊之人身手也必极高,能够克制住当时的血魔。若是这样的人来上一群,自己能不能一举制伏他们?

    昭元想到这里,心头越来越是没信心。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要有信心,因为自己这其实已是天下正功中的极高境界,中土天竺乃至万邦万国,加起来也没几个人能和自己比肩。那些提蛊人既然神智清醒,那么便不可能修习魔功太深,也就不大可能超越自己。其最大可能应是一群度母之类的人,最多撑死能有一二个梵天胁侍之列的人。这样的人,自己其实是无可畏惧的。

    但一对一不畏惧是一回事,要制伏他们一大群人并逃出险境,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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