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玄幻电子书 > 万王之王楚庄王 >

第508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508章

小说: 万王之王楚庄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方纱幕腾起又落下,整个人就如成了一棵突然离群、现在又归队的树,飞速隐没。

    白知病和田振梁等都是怔怔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心头都是万千疑问,却又都问不出来。良久,白知病道:“中州武会,竟然眼睁睁地沦落至此?”田振梁叹了口气,连连摇头,道:“既有我们,也还不算完全断绝。白兄,我还是用九成功力。”

    白知病望了望自己手上之链,似乎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道:“你没法尽力,还望多多包涵。”田振梁笑道:“这是哪里话。白兄,看招!”他正要出手,忽然林中一声长啸,一条身影已疾如星矢般腾至二人身边,轻笑道:“中州武会,岂能沦落至此?”

    昭元定睛一看,却见那人面上戴着一个花花绿绿的面具,双目中精光四射,显是武功不弱。白知病道:“兄台是……”那人转过身来面对田振梁,道:“白公子为情所困,无可自拔,我等谅解。但田公子因此而不能尽兴,岂非憾事?晋有隐秘奇事,韩赵魏三家无可到来。楚有斗宋英才,但亦有难言之隐,不便前来。在下不才,愿充其数,与田公子十成一比。”

    田振梁望着那人眼神,慢慢道:“中州武会,以诚会友。阁下何必以面具对待朋友?”那人道:“诚乃其心,并非其面。田公子何必太过执着?”

    昭元望着那人的眼神和举止,又想起他来时称呼有异,忽然心头一动:“这人年纪不很轻,应该不是那少女假扮。啊喲,难道……难道他是姬黑臀?”此念一起,顿时觉他武功身法都和姬黑臀颇有暗合之处。再说此人熟知晋中秘事,还身带面具,那么不是他还能有谁?

    田振梁一笑,道:“阁下说的是。既是武会,但有武事之诚,其余又何必深究?白兄,便请你先观阵。”他见白知病点了点头,转过头来对那人道:“阁下怎么称呼?”那人朗朗一笑,慢慢拔出长剑,道:“阁下一词,便足称谓,又何必多究?你可须兵刃?”

    田振梁抱拳道:“在下以掌应敌,不习兵刃。此是平局,阁下不必过虑。”那人点了点头,道:“田公子信人,当不相欺。在下剑术偏重快捷狠辣,还望田公子小心。”白知病道:“田兄不是娇小姐,阁下不必太担心。但比武会友,点到即止。”

    那人点头道:“正该如此。田公子请!”手中宝剑突然一颤,已是抖出七朵剑花。白知病赞道:“阁下剑术不凡啊。比武开始!”说着身体忽得如灵蛇一般,飞速在他们周围一转,顷刻间地面杂草已全数被他荡得极平,自己更已退开一丈。

    田振梁知那人不会先进招,便道:“在下得罪了。”突然一掌如刀,直劈那人顶门,正是摩云神掌的起手式。那人笑道:“好掌力。”身形陡然一侧,宝剑已斜斜刺出,偏门而取田振梁之肋。田振梁身形忽然平地暴起,头下脚上,便如平空倒转了一下,反手已扫向他肩际。那人矮身侧举,陡然一掌平平迎其来势击上。

    田振梁果然已中途变拂为掌,双掌一触即开,竟然没半点声响。田振梁身形已一跃倒翻,堪堪避开了那人横劈过来的一剑,朗朗笑道:“阁下好眼力。”那人也笑道:“公子好身法。”说话间那人已抢至田振梁将要落地之处,直直一剑刺上。田振梁忽然双掌一错,不知怎的,那剑身忽然微微一弯,陡然朝一侧荡去,似乎是凌空受了大力。

    那人飞剑脱手,忽然一指点出,已直袭田振梁掌根。田振梁招式用老,突然变掌为抓,直扭那人的那根手指,显然是要以拗断其指之威,逼那人撤指。那人赞道:“好!”已变指为抓,以抓应抓,直应田振梁。那本已脱手飞出的宝剑也突然飞了回来,封住了田振梁上跃之路,显然刚才是故意脱手而飞。

    田振梁身体忽然平缩,便如金鹏摩云一般,如离弦之箭朝一侧平飞出去,居然还反身回击了一掌。那人目光陡然凝重,突然一掌全力接去。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那人已握剑在手,身形略陷;田振粱也身体连翻七八个筋斗,才消解了这一震之势。

    那人飞身再次迎上,口中已哈哈大笑:“摩云神掌,果然名不虚传。”田振梁半空中回声应道:“阁下应对极速,真是佩服。”说话之间,二人又已是斗在了一起。

    他们两人一个总无法落于实地,一个总无法制住另一个飞升之势,倒也颇为滑稽。昭元却是无半分好笑之感,心头反而越来越疑,但究竟在疑什么,却是也说不大清楚。他悄无声息地一点点挪近了身体,呆呆望着那人身形,更竭力捕捉着那人的眼神深处。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不能完全对上其眼神,更别提看清那人真正心头所想了。

    忽然,昭元全身一震,身如闪电般跃出,厉声喝道:“住手!”原来那人在田振梁第九次落下对掌时,忽然剑逾闪电灵蛇,其势几乎倍之于前,就要将田振梁自下而上完全刺穿。只听呛啷一声,白知病已腾身跃上,挥掌向那人击去。

    那人忽然受袭,但却竟然只是一掌横接,那一剑依然不减去势,显是不惜自己受伤。眼看田振梁已无可躲避,忽然嘶地一声,那剑已朝旁微微一侧,似乎是受了什么指力之击。田振粱立刻竭尽全力一偏头,右耳紧贴着剑身直跃下来,后肩处已被那剑刺透肌肤。

    那人身形被白知病一掌击得直朝一侧猛冲,忽然身上爆出一团白雾,已完全隐没于松林之间。昭元冷笑一声,飞身扑去,一记劈空掌力就要大大击出。果然,林间一影突然一晃又逝。昭元哈哈大笑,立刻如影随形,全力追上。

    那人虽被白知病那一掌击得有些受伤,但其身形却竟然半点不缓,只是一言不发地拼命狂奔。昭元一时无法追近,冷笑道:“你乖乖停下,否则论起长力来,你还是必败无疑。”那人充耳不闻,已如飞窜入城内。昭元冷笑一声,忽然心头暗叫不妙。

    果然,那人似是对城内道路已摸得比昭元还熟,飞速连拐之下,每拐一次就将昭元甩开一点。待连过十七八条街,已是跑得连影都不见了。昭元望着寂寂街道,知道自己已无可追捕,只得叹了口气,由得他去,心下止不住有些后悔:“唉,当年我太过认真学武,没把洛阳好好游遍,没想到居然还倒霉了。”

    他抹了抹脸,垂头丧气地又奔过头来看田振梁的伤势,却见二人都还在那里。那人刚刚这一刺虽然所刺甚偏,但临走时一带,却还是将田振梁背后一片皮肤整个削下。虽然其伤甚小,但看起来却甚是吓人。但好在白知病乃是医中国手,三两下便为他止住了血。

    田振梁擦了擦冷汗,道:“多谢二位援手。那人怎么样了?”昭元摇头道:“追丢了。他看来什么都早就准备好了。”三人想起刚才之危险,都是后怕不已。昭元道:“我们其实都是认识已久之人,不必多言谢字。田兄,刚才这人,你觉得可能是谁?”

    田振梁很仔细地看着他,终于认出了他,慢慢道:“实在想不出来。小兄弟,你觉得呢?”昭元面色凝重,道:“我怀疑他是我一位故旧,但又不能完全确定。现在,我还不想说。”田振梁看了看他,却也没有多问,只是皱眉苦思。

    白知病慢慢道:“此人有意欺骗,我看应该不是比武来的,而是就是来杀白兄的。我看他那一剑,虽是难以收手,但更象是颇是处心积虑。”昭元想了想,道:“确实颇象是处心积虑。而且从后来他借迷雾逃走来看,更象是早有预谋。不过那一剑,其实还是能收手的。”

    田振梁忽然目光一闪,道:“那妖女!”昭元心头忽也一动,连连点头道:“不错,很有可能,很有可能!”白知病奇道:“你们这么肯定?”昭元忽然心头有些发虚,知是自己联想起了那次沙漠路上被无数大高手追杀之事,忙道:“我其实是猜的。田兄究竟以为如何?”

    田振梁目光狂闪,忽然怒道:“我饶了那妖女性命,她竟然还不肯罢休,更还下此狠手!真是岂有此理!”白知病一见他此情形,知道自己先前的那句玩笑有些过分,忙道:“田兄,对不住。”田振梁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其实开始我也……嗯,看来她想杀我,原因只怕还远比我所曾想过的要深得多,手段也……也还真是毒辣得很。”

    昭元心想:“田振梁行踪飘忽,难以捉摸。这下在比武场上正大光明地来杀,的确是一少见的招数,反而让人难以防备。要不是他没料到我在这里,田振梁现在已成了烤肉串了。”口中已道:“田兄,你仔细回想一下,你究竟跟她有什么仇怨?”

    田振梁愁眉苦脸道:“我实在就是想不出才觉得冤哪。我总不能把平生遇到的每张面孔都想一遍,看是不是与她相关罢?那样的话,都用不着她来杀,我自己就先疯了。”昭元和白知病一想也是,也都甚是头痛无奈。昭元想了想,道:“你觉不觉得他跟血魔也可能有关?”

    白知病一拍大腿,道:“对,他出招如此狠辣,倒还真有些象传说中血魔有时候使的招式。要说没关系,只怕没人相信。但说实在话,除了这之外,完全看不出来究竟有什么关。难不成他本身就能是血魔?”昭元道:“他要真是血魔,直接就把我们三个宰了,还逃什么?”

    田振梁忽然勉强一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反正一条命在此,最多也就亏这么多,怕个什么?要是一辈子只能当缩头乌龟,那还真不如死了的好。”昭元心想也确实是这个理,也展颜笑道:“说的是。说实在的,我还正要去找他算帐呢。他来找我,那还真是求之不得。”白知病忽道:“公子真实姓名为何?怎么也和血魔有牵扯?”

    昭元心头一凛,道:“我真实姓名,请恕现在不便相告。但在下乃是楚地,与斗家颇有渊源。在下从小学艺的师父,为血魔所害,实是跟他不共戴天。”白知病和田振梁看了几看他,也都不再勉强询问,气氛一时冷了下来。

    昭元自觉有些无趣,想要就此离开,又觉这样太过生硬。他想了想,道:“二位,现在田兄先斗了一会,还受了点小伤,功力似乎刚好九成上下。今日既是中州武会,何不就来尽力一场?”田振梁摇头道:“唉,今天的兴致早败光了,哪还有劲来斗?对了,斗……公子能够在这里多留几天?”昭元迟疑道:“几天嘛,自然是无妨。”

    田振梁喜道:“那好极了。先前我等喜无风无雪之日,但现在既然错过,想想风雪之日,或许也还是别有风味。三日后,或许这里已是白雪皑皑;我二人在此雪中论武,就想请公子做个见证。公子是雅人,亦是武人,不知对此可有兴趣?”

    昭元一听,甚感兴趣,道:“那自然是好。那么明天是第一天,第三天的三更子时,在下在此恭候二位大驾。”白知病道:“且慢。我三人中,我带些酒菜,田兄带些器具,斗……这位小兄弟带几些香烛。月夜之下,先武后酌,酒、雪、武一样不少,岂不是雅事?”

    三人都是哈哈大笑。昭元抱拳道:“白兄,田兄,在下还有要事,不得不告辞了。”他顿了顿,忽然朝白知病紧握的一手看去。白知病慌忙将手扁至背后。昭元笑道:“白兄,在下劝你回去没人的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