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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475章

小说: 万王之王楚庄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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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牵马而行。他默默走着,心头便如有一个声音在一遍遍地呼喊:“故乡,阿元回来了,元儿回来了!”

    又转过一个小弯,昭元放眼望去,却见前面似乎还有人在乘马而行。他忽然莫名其妙地一阵愤慨,可还是死死压抑住了那想将他们掀下来的无理冲动。那些人有老有少,年轻的公子们骑在马上,身边都跟着些仆役,似乎是年青人来赏初冬雪景的。昭元忽然心头一动,脸上涂了几涂,快步跟上,似是觉得只要混杂在他们中间,自己就可以不单独面对故乡。

    那些人见他有马不骑,都是有些惊愕,有些人便开始嘲笑起他来。但那几位公子都甚有教养,都连忙喝止下人的无礼,有的还向他致歉。昭元见他们英俊潇洒之余,还都甚为有礼,不免起了些好感,先前对他们骑马“冒犯”的反感自然已不知跑哪里去了。

    走了几步,忽见一方大石,上面刻着四个大字:“芙蓉山庄”。昭元心头微奇,正待借故询问,一名仆人已道:“公子,前面就是莲花村了。”那公子斥道:“什么莲花村?这么俗的名字也老叫?”那仆人急忙道:“是,是,是小的俗气,老是改不过口来。”

    昭元一听“俗气”二字,心头说不出的难受,几乎就想大吼一声:“不俗!不俗!这是世界上最雅的名字!”可他终于还是只能默默接受这个现实,只能在心底里捍卫故乡的高雅。一名公子似觉他神情有异,笑道:“这位公子请了。瞧公子神色,似是与此地极熟?”

    昭元连忙定了定神,道:“非也。当年我曾游此地,今见景是而名非,不免有些感慨。各位何以结伴游此?”那公子道:“此地山水奇佳,名声日振,安能不游?”昭元听他夸奖,心头又莫名其妙舒服了些,笑道:“不错。光说前面那几处荷塘,便是说不尽的景致,更别说那远山近水了。各位公子风采非凡,来游此地,亦本身就是一道美景。”

    那公子一摇檀香扇,笑道:“兄台过奖了。”显是他常常被人夸赞风采,早已习以为常。说话间,众人已是到了村口。昭元远远望去,忽然整个人都呆住了:那已经被焚毁的老宅之处,竟然矗立着一所金壁辉煌的府邸,无论阳光下灿灿生光的片片琉璃瓦,还是莲池畔光可鉴人的弯弯绮花墙,简直无一处不散发着逼人的金光贵气。自己先前的那几种预想,简直没有一种能跟眼前之景有半点重合。

    昭元呆呆望着那里,失落、伤感、无奈、愤怒、鄙夷、苦涩都是阵阵袭来,让他无所适从,甚至忘了跟上他们。他一步步朝那宏伟的府邸挪着,心头简直是说不出的感觉:“我的家……我的家终于还是没了。嘿嘿,火过无痕,我又能盼留下什么?”

    他慢慢走着,忽然心头一动,神经质般地要搜寻着旁边的邻人之居,似是还想要找到一些什么。可是他再一次地失望了,因为那些邻人的房屋也大都跟原来几乎完全不一样了,一切都似乎是后来新盖的,半点原来的痕迹都没有。他揉了揉眼睛,默默朝前移着,见有几个村人正在门口磨面,而且也已完全不是当年的那些人了。

    昭元心头如死,几乎一步都要挪不动了。他定了定神,终于来到了那些农人面前,对一人道:“这位大叔请了。请问这里原来的人……有没有住了十来年的人?”那农人很奇怪地看着他,道:“十几年前的人?早跑光啦。好象几年前这里曾经有强盗洗劫,还烧了好几家的房子。后来剩下的人也不大敢住了,几年里都跑的跑逃的逃,连影都没了。我们来时看见这里什么都没有,还曾以为是发过人瘟呢。”

    昭元望了望周围,道:“那这里的那位……那位……大老爷是什么人?”那农人奇道:“什么大老爷?是我们元庄主么?他可是大好人哪。他先来这里,看见良田荒芜,就招徕了我们种地,租赋甚薄,还为我们看病。我们先还怀疑这里有人瘟,也是他给我们壮了胆,我们才敢来的。这里原来好象叫什么莲花村,现在的名字也是他给改的。”

    昭元点了点头,谢过他离开,又去问了别处的几人,得到的回答也都是大同小异。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了这些,他心头反而更加郁闷。也许自己的老宅被好人占据,反而会比被坏人占据更让人失落,因为这样一来,自己便根本无法去出什么气,发什么威。要说起来,自己本来也可算是那块地的小主人。可既然此地曾经荒无人烟,在这人瘟之疫确实常发的世道里,别人移居此地开荒,实在也无法太去责备什么。难道别人开荒还开错了?自己还能为了再体验一下那虚无缥缈的乡情,就去跟他们吵、发他们狠不成?

    昭元叹了口气,几乎就想立刻打马回去,再也不回这个让他无比失落的地方。可是爹爹、自己、小伙伴们的一切,却还是让他如陷泥沼,无可自拔。他默默地朝那元庄主府邸行去,似乎想要看透那围墙,再偷看一眼当年的自己就走。

    忽然,昭元觉得有什么声音在嚷着什么。他急忙定了定神,却见前面已有不少游人聚在那里,连那几名路上遇到的公子也在其内。昭元看了几眼,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这些贵胄公子们……怎么都直挺挺地站成几排?反是仆人们都远远散开歇息?

    昭元越看越觉奇怪,正想问话,忽见那朱漆大门内出来一名仆役,直直对那些公子道:“嚷什么嚷什么?再嚷今天就不发号牌了!”神态语气均甚是傲慢,简直就如这些公子都是他的奴仆一样。可是说也奇怪,那些公子们虽然明显都是平日养尊处优惯了的富贵子弟,现在却都对这么一个仆人的训斥恭恭敬敬,半点不敢有违。满场中也顿时一片寂静。

    那仆人见场面已静,伸了个懒腰,朝门内躬身道:“有请曹嬷嬷。”话音落后,一名中年妇人在几名手捧金盒的仆人拥簇下出来。只见她懒洋洋地扫了众人一眼,道:“各位都是自认是青年才俊,如此让各位久待,实在是过意不去。”她虽说是“过意不去”什么的,可言语间却无半点歉意,明显是场面敷衍。但那些公子却都唯唯诺诺,虽然说不上感激或是拍马,但先前的风度体面已是都完全不见。

    那曹嬷嬷见众人恭顺,似乎心头甚喜,道:“来福,你们可以发号了。”那来福率领几名仆人依次派发那“号”。昭元运足目力看去,见那“号”似是一面极小但极精致的金牌,上面正中有一个号数。每人接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珍爱万分。

    昭元越来越奇怪,便想再看清楚那究竟有什么特别珍贵之处。这时一名仆人已发完一排,见他也靠了过来,看了他一眼,便顺手也给了他一块,还很不客气地道:“拿着。”昭元一怔,忙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不要……”那仆人很奇怪地扭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满是鄙夷之色,呸道:“来都来了,还装什么装?”

    昭元心头一惊,几乎以为他识破了自己的易容,急忙低头掩饰。这时那曹嬷嬷也看了过来,皱眉道:“怎么给这个人?这人……这人实在差了些。”那仆人道:“曹嬷嬷,今天尚不足四十备选。”那曹嬷嬷便不说什么了。昭元心头更是奇怪:“什么东西能让我还差了?就算比其中大多数人差,又怎么能比所有人都差?难道是指我财势?嘿嘿,这她可就错了。”

    他扭头望了望那些公子们,正待细想,却听那曹嬷嬷道:“好了,今天共得三十七……三十八名相貌最俊者备选。各位若是有幸,当可见到我们小姐芳容……”昭元一听,顿时恍然大悟:“我说是什么不及呢,原来是指男人选美的相貌。”再一看手中金牌,却见上面正是三个大字“三十八”,心下更是哭笑不得:“原来我还排在最末。”

    正寻思间,那曹嬷嬷已续道:“……而后再行品评。我家小姐最重男子才貌。有中人之姿者,或者可协助收拾洒扫。有绝色者,或许可侍奉梳洗汤沐。待察得几日,其中有最上者,甚至可以挤掉现在的未婚姑爷。这天大的好机会,各位可得珍惜。你们进去之前,老身有话提醒。这中选乃是天大的福气,不中选才是平态。各位都是一方公子,当知风度。”众公子都躬身道:“多谢曹嬷嬷教诲。”昭元本来还正在苦思怎么去看才好,一听可以以此名正言顺地进去,顿时打消了那不想跟这帮人争风吃醋的念头,也跟着众人躬身致谢。

    那曹嬷嬷撇了撇嘴,将他们领了进去。昭元见众公子进去时,每人都朝曹嬷嬷旁边的仆人悄悄塞礼金,便也悄悄准备了一颗珍珠“孝敬”。果然,那曹嬷嬷一见那珍珠异常贵重,脸色立刻好了一点,低声道:“小子倒还乖巧。进去后不要乱说乱看,小姐喜欢文静些的。”

    昭元心想:“乱说就不必了,乱看是一定要的。”面上却感激涕零道;“是,多谢嬷嬷指点。”可他才一进去,心中便有些后悔:自己虽是大张旗鼓地想乱看,领队的仆人却并不乱走。自己既然排在队末,自然也是只能乖乖地受其限制。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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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王者归来 第六十三回 芙蓉何以奉红妆(四)

    昭元最想看的,自然就是自己所曾经住过的那个地方了。可是前面领路的仆人却将他们都带入了一处极宽敞、装饰极华丽的厅堂中,命他们在此等待,不待传唤不可乱走。众公子疑心小姐会暗中来看自己等的神态举止,一个个都风度翩翩地或坐或站,或吟或哦。昭元虽然无奈,却也只能随波逐流。

    等了一气,却还不见人来召唤,众人心里都不免有些急了起来。昭元忍不住心想:“这些人似乎是许多地方,看起来都是富贵世家,怎么也都算是见过许多美色的人了。什么小姐的美色能引得他们如此倾倒折服?杜先生说过,凡是特别托大、死活不肯‘显灵’、要吊人胃口的巫师,倒有一大半可能是巫师中不学无术的,根本就不用担心。这元小姐莫非也是深谙此道之人?”

    昭元越想越觉得没意思,终于向旁边一名仆人问道:“贵府气魄宏大,若非有……有您带领,必然极易迷路,实是让在下不得不服。不知贵府布局究竟如何?在下自知相貌有差,无可中选,但也想知些府邸布局,回去请家人模仿一下。”

    那仆人看了他一眼,便不理他,只是懒懒道:“这有什么好模仿的?”昭元无奈,肚里已将他暗骂了十七八遍,嘴上却忽指自己当年的卧房方向道:“不知那里可是……可是……茅厕?”那仆人吃了一惊,怒道:“胡说!那里乃是小姐香闺,旁人根本无可靠近的。你怎么敢想到茅厕上去?”

    众公子也都是连连摇头叹息,都惋惜他这一词简直就是对元小姐的天大亵渎。昭元更是慌忙陪罪,连连说“在下口不择言,真是愚不可及”,心下却想:若不这么刺激,这仆人又怎么会大受刺激,透露出这个秘密?他正暗暗得意,忽然对自己为什么会首先想起这个词大为心虚,急忙低下头去,生怕被别人看见。

    又过了一气,后面帘幕内终于出来一位明眸流盼、巧笑鄢然的妙龄少女,当真是花娇柳媚,天下绝色。满座的公子们顿时瞠目结舌,竟然连问候施礼都忘了。一名嬷嬷皱了皱眉,道:“双成姑娘是小姐贴身侍女,这番亲自前来接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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