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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431章

小说: 万王之王楚庄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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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虞公子终于解了眼前之危,显然也是极为心悸,但头上却是并无冷汗落下。他拼命喘了几口气,忽然冷笑道:“现在你知我手上有大牌,却居然还对我如此咄咄逼人?”昭元道:“你莫忘了你的性命还在我手中,识相的话就赶快将她交出来。”

    那虞公子冷冷道:“我抓的人在你心中远比我要重要得多,不是么?你怎么敢对我无礼?”昭元冷笑道:“你敢试试?”那虞公子嘿嘿笑道:“我是一万个敢试,你却一个也不敢试,你不信就试试看。你该当好好求我,我一时高兴,或许就……”

    昭元忽然一言不发,一手抓提起他腰际就直朝前奔。那虞公子尖叫起来,后面从人也是大惊失色,都是拼命追赶,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昭元身形如飞,直奔到那一排茅房旁边,冷冷道:“这个茅房承你关照,已是一团贵气,可说是专门迎接贵人的了。想来那一团贵气还远未消散,你何不进去体验体验?”那虞公子怒道:“你敢放手让我进去么?”昭元嘿嘿笑道:“本来我还准备陪你进去的,你这一说还提醒了我。你以为我不敢放手让你进去么?只是你一定要进去便是。只不知你是否还有命出来?”说着便要将他朝里面猛推。

    那虞公子面色如土,急忙叫道:“我投降,我投降!”昭元微微一笑,将他拉回,却依然叉住他脖颈丝毫不放松。那虞公子气急败坏,怒道:“你如此对我,以后会有报应的!”昭元冷冷道:“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却由不得你。你放不放她?”那虞公子怒视了他一会,忽然怒道:“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也使得出来。你身为男子汉大丈夫,不觉得羞愧么?”昭元冷笑道:“再羞愧也是你先设下的套,我不过是有样学样而已。快走!”

    那虞公子无法,只得随他之意走了一会,但却甚是蜿蜒随意,似乎根本就是六神无主、乱走一气。昭元心头更是怀疑,但却丝毫不动声色,也毫不放松。那虞公子又走了一气,忽然似是自言自语地道:“若是她不藏在这里,那我们可就得再多找好多天了。”

    昭元大怒,厉声道:“你说什么?”那虞公子身体微一颤抖,立刻勉强笑道:“不过是开玩笑而已,何必当真?”昭元看着他脸上神色,心中之疑自然越来越盛,只觉伊丝卡在他手中的可能越来越是小,但却依然是丝毫不敢行险放他。那虞公子穿堂越屋,其行却简直如毫无目的。昭元心中也是毫无目的,但始终无丝毫放松之意,只是不住地警告他要老实些。

    那虞公子脖子被掐,半退着走了好一气,脸色越来越坏。昭元也是越来越觉伊丝卡不在他手,但依然只是冷眼相看,不发一言。那虞公子越来越是烦躁,忽然大声对那些投鼠忌器、只能跟随着的人喝道:“你们都跟着干什么?一群饭桶!要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快滚远些!”

    那些人似乎极是畏惧于他,可是看了看昭元,却又不肯离开。那虞公子喝道:“还不走,莫非是要领受家法么?”那些家人个个面上又是惭愧又是气馁,终于还是乖乖退开,但还是都在远处观望。

    昭元笑道:“反正你被我制住的失态已被他们看了这么久,便再看一会,又有何妨?”那虞公子哼了一声,却不答话,继续半退而行。二人穿厅过堂,昭元留心记忆,只觉有的地方已是穿过了不止一次,心中却并不喝破,只是一面暗记其府内布局,一面还要看这虞公子到底还有什么花样。

    那虞公子被他反叉着喉咙走来走去,烦燥已极,忽然在正厅坐下不走,叫道:“我饿了,我要用膳。”昭元冷冷道:“有我在这里,你若定要用膳,还请到茅房中去用……”

    那虞公子忽然一手扬起,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尖叫道:“那丫头不在我这里!你满意了吧?你满意了吧?”连声音都变得尖锐了许多,竟然还微带哭腔。

    昭元压根就没想到,这虞公子在此情势下,居然还敢伸手便打自己耳光。这一下他全没防备,也未及运功相抗,居然没能避开,顿时被打了个结结实实。一时间昭元眼前全是金星乱冒,心头不觉大怒,手上猛地加劲,喝道:“看来你还没吃够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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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万里伊人 第五十七回 低眉伺沐耻莫名(三)

    不料他手上才一使劲,忽觉手下那虞公子的皮肤微微一滑,竟似与其皮下的肌肉错开了一般。昭元心下大惊,手掌微转,却忽觉那虞公子喉节之处的皮肤也被拉破。其喉结也似乎跟着移了位,被拉到了他颈的侧面,甚是滑稽,而原来喉结部位的下面,却露出了晶莹如玉的女子皮肤。刹那间昭元只觉天旋地转,心头也和眼前一样金星乱舞:“他……她的肌肤如此之美,简直比最美的美玉还要美十倍,怎么可能是男人?她难道根本是一个穿了整套皮衣,大大易容的女子??”

    那“虞公子”见昭元呆呆看着自己之颈,显然已猜出了自己的女儿身,更是怒从心起,又伸手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道:“还不快把你的臭手拿开?”眼中却已气得流下泪来。昭元心头一惊,急忙缩回了手,但在那“虞公子”的狠狠瞪视下,竟然不知道该放向哪里。

    要知昭元从来都觉得自己该当与男子争雄,想都没想过去男子能去回打女子,乃是见男如虎、见女如鼠之类,与许多窝囊之人的见男如见虎、见女如见鼠全然不同。因此,他平日跟敌人斗智都勇,绝无半点犹疑,而且出手亦从不优柔寡断。但只要一涉女子,他立刻便容易无所适从,因为他总觉得自己本来就不该去和她们做敌手似的。是以在他眼中,冰灵一泪,简直比大梵天的须弥神掌还要厉害得多;一旦将她们惹得哭将起来,自己立刻便会惭愧无及,进退失据。因此,这下他虽然再次被打,却依然根本不敢看这“虞公子”,只是低着头垂手而立,便如是自己做错了一件极大的事,天经地义要等人来训斥责骂一般。

    那些从人远远见主人的女儿身终于被揭穿,全都哗拉一声围了过来,要找昭元拼命。那虞小姐气愤已极,珠泪纷飞,双手抓起几幅卷轴朝他们砸了过去,气道:“你们统统都滚,都滚!你们全是饭捅!全是饭桶!”

    昭元见那些人全都跟自己一样不知如何是好,心下更是惭愧万分。他回想起先前情景,忽然间一切都似明白了许多:“怪不得我先前一看她背影便觉得是女扮男装,原来她本来便是女子。可是后来怎么她一转身,我就又觉得她是男儿身,而且还一点都没再动过怀疑呢?”

    他想来想去,终于明白这虞小姐不但是全身下了血本易容,皮肤、喉结、声音等一样都没放过,更要命的是她那双眼似乎有奇异的魔力。不知情时,只要看过她那双眼睛,立刻便觉得她比男人还要男人。只有自己是先远远先看了后面,偏又有些眼力,才会觉得有些象女子。可是现在自己已知她是女儿身,再看之下,则无论背影还是正面,又觉她无一处不显女儿之态。那双大眼睛更是气急败坏又兼泪意盈然,甚至还有一丝未能因为女儿之身而受到尊宠从而大发脾气之意,乃是典型的女子受了委屈之神态,甚至与伊丝卡还有几分神似。

    昭元想到这里,又想起先前她不断地在自己面前显示自己是男子,蓄有大批姬妾,表现贪花好色,蔑视女子,自然都是为了让自己不疑。一开始自己“误会”她是女扮男装,自然导致她怀疑自己看出了她女儿身份,便想杀自己灭口。后来她又有种种情态,故意去参加那争妻大会,还骗自己来想杀自己或是收服自己的种种行动,现在看来都是欲盖弥彰。

    昭元不禁微微叹了口气,暗骂自己愚蠢。当时自己叉住她喉、她被逼喘气之时,那气息即已是如兰似馨,分明是女子之象,只是自己当时还只觉世上既然有象男人的女人,自然也就会有象女人的男人,以为他是姬妾众多沾染来的阴柔习气,有人妖之象,心中还曾极是厌恶。现在想起来,那不但是一种淡淡微微的芬芳,更是无限美好无限清雅的温馨,即便现在回想,也依然心旷神怡,陶然欲醉。就这样的一位姑娘,自己却居然要逼她去那臭气毒气样样熏天的茅房,这是情何以堪?也怪不得她那样害怕,立刻投降。

    自从昭元知道她是女子,立刻便莫名其妙地觉得,这位玉小姐即使是身在男装之下,风度仪态也绝对是一位绝代美女无疑。无论如何,自己怎么能对她干出如此强迫之事?更有甚者,自己甚至还曾以为她残害良家妇女,几乎要动手阉她,现在想起来更是羞惭无地。昭元想来想去,越来越觉自己这所作所为,简直就是犯了普天之下一个最大、最可笑、最可鄙、也最无可原谅之错,本来辛苦搏来的优势局面立刻便给输得精光。

    昭元呆呆地想着,见那小姐倚在雕栏上已是哭得珠泪盈盈,忽然莫名其妙地便有一种想拔足开溜的想法。不料他才微微收身,那虞小姐已自觉察,怒道:“你们都滚下去!但是你,给我留下!”她声音极是恼怒和不客气,简直是把昭元当成了佣人一般呼喝。可是昭元却居然无可反抗,竟没敢拔腿逃跑。那些卫士们都只得乖乖地退了下去。

    未及那些卫士退远,虞小姐已擦干眼泪站了起来,狠狠瞪视着昭元。她眼圈红红的,便如看一头待宰的羔羊一般,忽然间又是一个巴掌狠狠搧来。这次昭元已有防备,侧头闪开,呐呐道:“虞……虞小姐,在下确实不知身份,有所冒犯,罪该万死。”

    那虞小姐一掌打了个空,心下更怒,全身都气得发抖,眼泪顿时又是满满一眶:“有所冒犯?只是有所冒犯?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叉住我喉咙,还居然逼我去茅房,最后还软硬不吃,硬说我好色,当着我这么多属下的面,押我去找你的那个什么丫头?我怎么可能对那个丫头无礼?我怎么可能对那个丫头无礼?”说着已是眼泪串串直落,似是想伸手而擦,却又不肯在昭元面前伸手,只是狠狠瞪着他。

    昭元心中不住叫苦:“明明是你自己拼命说你好色的,还生怕我不相信,倒是我还曾心有许多疑惑。现在怎么都成了我的不是了?”可那小姐都已哭得眼圈通红,这话自是无论如何不敢出口的,只得低头乖乖受骂。

    那虞小姐朝外面尤自张望的下人们狠狠瞪了一眼,怒道:“你们是想耳朵全聋,眼睛全瞎么?”那些人都吓得纷纷躲避。虞小姐砰地一声关上了厅门,恨恨地道:“平常人就算只是多看我一眼,就是以下犯上,你居然还敢叉我喉咙?你自己说是不是罪大恶极,该当千刀万剐?那茅房就是你这种臭男人该去的地方,你怎么居然敢叫我去?你说,是不是罪大恶极?只有你这等臭男人才配在那里用膳,你说,是不是?”

    她每骂一句,昭元都只有点头称是,竟然无可反驳。那虞小姐骂了一气,见他恭顺了许多,心下稍微见平。待想起他居然对自己后面的气话也是连连点头,心下忽然一阵得意,觉得自己终于扳回来不少面子。可再一看,见昭元还是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又是怒从心头起,一把扯住他耳朵,将他腰都拉得弯下,怒道:“既然是,为何不去?”昭元吓了一跳,忙道:“是,是。”可却又不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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