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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409章

小说: 万王之王楚庄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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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灰衣人大喜,忽然一声呼哨,身后几人冲了出来,制住了那几名还在发呆的摩撒勒卫士。那灰衣头领道:“你们看得清楚,你们的主人是被这位姑娘的夫君所杀,与我们无关。是也不是?”那些人本来被昭元刚才的狂态吓得有些傻了,呆呆地不知回话,这下被他一喝,才回过神来。

    一名亲信忽然厉声道:“胡说!我们希腊英雄,岂有作伪证的?主人待我们恩重如山……”那灰衣人忽然一刀砍下了他一臂,厉声道:“这位姑娘的夫君不但杀了摩撒勒,还砍断了你左臂。是盟主派我赶到这里,这才救了你。你说是也不是?”

    那人断臂处鲜血狂喷,疼得浑身都是剧烈颤抖起来,面色惨白,却拼命屹立不倒,艰难地用右臂指着他道:“你……你不要以为我就会屈服……”那灰衣人唰地又是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冷冷对剩下的人道:“那位凶手不但杀了摩撒勒,还杀了他忠心耿耿的一位卫士,是我赶到这里才救了你们。你们说是也不是?”

    那些见他心狠手辣,全都脸色苍白,战栗着不敢说话。那灰衣人怒道:“看来我还是来得太迟了,你们已经被那人全部杀死了,没有一个走出沙漠。我再问你们一遍,我说的究竟对不对?”那其中一个乖觉些的忙道:“对,对。是这位姑娘的儿子……不,是他的夫君大发神……邪……神威,使我家主人蒙难。多亏……多亏大人舍命抢回了首级。”那灰衣人大笑道:“看得可清楚?有没有疑问?”那人颤声道:“极是清楚,绝对没有疑问。大人放心。”

    那灰衣人冷笑道:“算你识相。”又对伊丝卡道:“姑娘放心。这下子有了他们指认,我们盟主的威望自然上升,不会有人太究运宝之事了。同时,这也平添了姑娘夫君的许多神威,便更加不会有人逼我家盟主去冒险劳师远征,追杀姑娘族人了。在下先代我家盟主谢过姑娘帮他固位之德。告辞。”说着一转身,那些灰衣人全都齐刷刷地上马绝尘而去。

    伊丝卡脑中晕眩感越来越强,但她想起昭元尚流血不止,若不尽快止血,很可能有生命之险。当下她死死咬牙避免昏倒,努力低下头去,想要帮昭元止血。不料她才一低头,却立刻羞得满面通红。原来昭元运昊阳神功烧断牛筋之时,身上衣裳也起了火,现在几乎便是一大半全裸之人,只有几块半焦的布片还和着鲜血粘在身上。只不过昭元先前疯狂怒吼中极力杀敌,双方都无人注意,伊丝卡也就没注意到。

    伊丝卡又羞又急,但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将昭元身体翻将过来,奋力半抱半拖移入帐内。一进了帐篷,她立刻便丢下昭元,任他滚在地毯上,不敢再看他一眼,待想起自己竟然将他几乎全裸的身体搂拖入帐内,心头更如小鹿乱撞,完全不知是何感觉。

    伊丝卡见远处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灿灿生光,心中一动,过去一看,却正是那个装着三条天链的天盒。伊丝卡心中忽然一阵愤恨,似乎就想将它扔得远远的,一辈子也不要见它。可是当她的手真碰到那天盒时,却无论如何使不出力。伊丝卡叹了口气,暗想:“我扔我自己的也就罢了,又何必扔他妹妹的,他母亲的?”可是立刻又想起,自己现在和他面目上已是寇仇一般,却还怎么觉得有一条是自己的?若不是自己的,却又怎么好扔?

    伊丝卡擦干那天盒上的斑斑血迹,眼前光芒更加璀灿夺目。她慢慢打开那天盒,里面的奇光闪烁,似乎又把她带到了那天,昭元深情地为她戴上天链的情景中。她叹了口气,奋力关上盒盖,似乎这狠狠一关就能彻底割断二人的联系,让自己再也不去想他。可是她心中却又莫名其妙地觉得,就算自己不接受那条天链,至少也应该由自己去抛弃它,起码要让他永远不能再送给别人。可她正要再打开那盖,却忽然又是一阵羞涩和气苦:“我已与他并无关系,他是不是要送给别人,又关我什么事?”

    伊丝卡勉强喘了几口气,找出这几天熬的药膏,胡乱挑些涂在昭元背上。涂药时她眼望昭元身体,心头鹿撞之下,手也不免颤抖起来,那药倒有一大半根本便没涂对地方。好在昭元背上鲜血本来就已渐渐凝固,这涂了几涂之后,也就止住了血。

    伊丝卡见终于止住了血,吁了口气,想起昭元还几乎赤身与自己相对,脸上更是便热得烫人,简直就如同他那一把火也烧到了自己身上一般。她微微眯上眼睛,摸出一块白布蘸上水,慢慢揭开那几片跟半凝固的鲜血粘在一起的布片,轻轻擦遍了昭元全身。接着,她又找来一套衣服,也不管是适合自己穿还是适合男子穿,胡乱替昭元穿上,这才放下心来。

    伊丝卡忽然想起自己身上也有许多血迹,而且居然还让昭元靠在自己怀里,忙一把推开他,任他重重倒地也不管。她用白布蘸水轻轻擦自己身体,但要换衣服时却又犯了难:待要将他先丢出帐去,却又有些担心。她左思右想,只得将昭元摆得头朝下卧倒,自己如飞般换好了干净衣衫。这一切完成后,她立刻便觉自己已恢复了往日的骄傲和矜持;可是还没来得及体会,便忽然一阵头晕,整个人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地歪倒在了地毯上。

    次日一醒,伊丝卡发觉自己正躺在被中,而且头痛欲裂,全身无力,还伴随着一丝丝抽搐般的痛。昭元也已在她面前望着她,眼睛已丝毫无迷惘之意。伊丝卡心中先还一惊,但旋即明白:“已过一夜,纵无自己亲自施展,药力术力也都会渐解。”她想起昨夜情形,脸色羞红无比,立刻便想缩入被中不被他看见。只听昭元平静地道:“你该吃药了。”

    伊丝卡听昭元语气平和,虽然再不象先前那样冷冰冰的,但依然是一幅自己和他全无关系的样子,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她心头忽然不知怎地气恼已极,冷冷道:“我病已经好了。”昭元道:“不是说你先前的伤风。你中毒了。”伊丝卡一惊,顿觉自己身上的感觉确实有些象昭元前几天给自己讲过的中毒症状。昭元缓缓道:“你似乎被人割伤,那刃口上有毒,而且现在还有加重迹象。”

    伊丝卡一摸自己肩臂之处,见已经被轻纱裹好,知是昭元的手法,可心中却依然是恨极,容不下半点感激之意。昭元道:“这毒似乎还算厉害。其虽不能伤我,但你体质柔弱,却是受影响甚大。现在也没什么好的解毒药草,只能给你先勉强镇住毒气。”

    伊丝卡冷冷道:“我怎么会被割伤?这不是你保护不力么?你还有脸来这里?”昭元缓缓道:“确是我的不是。我昨天不知怎的忽然睡去,好象还见到了母亲,和人打了一架。后来醒过来,却见旁边都是血迹,你我都受了伤。”说着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伊丝卡避开他的眼光,冷冷道:“你现在觉得你昨晚做了些什么事?”昭元慢慢道:“我只记得母亲来看我,我也保卫了母亲。”伊丝卡忽然心头一阵烦乱,似乎这“母亲”二字,从来没有这般刺耳难听、这般让她不快。她咬着嘴唇,许久不答话,终于低下头去不让他看自己的眼睛,冷声道:“你就只记得母亲?你除了这些外,还记得什么?”

    昭元目光闪动,道:“就只记得这么多,别的记不清楚了。”伊丝卡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冷冷道:“你是不是怀疑是我做了手脚?”昭元道:“不是。”伊丝卡忽然大声叫道:“既然不是,你还来这里做什么?”昭元低头道:“是。我现在就出去。但公主殿下身体还需保重。”伊丝卡冷笑道:“我的身体是我的,与你无关。我要保重便保重,与你何干?”

    昭元低头道:“你心情激动,大悲大喜都易引发毒伤。你先好好休息,待平复些后,我再来与你说话。”说着已退了出去。伊丝卡心头阵阵痛心,忽然双手一扫,旁边摆放的药罐立刻倾覆。眼前的被上更是大有湿意,原己不知从何时起,已是泪落如雨。

    她知昭元对自己只是有所怀疑,来这样问也是正常。毒伤后不宜激动,昭元要待自己情绪平复再来与自己谈心,更是必须如此。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无法忍受这一切。她昨晚本来就是借昭元的母亲来让他低头,当时心中还莫名其妙地非常感谢,乃至庆幸昭元对母亲那样爱、那样敬的。可是今天一听昭元连说了几个母亲,却丝毫也未提及自己,顿时觉得自己似乎什么事都要通过他的母亲才能指挥得动他,心头便异常地恨起昭元和他母亲来。

    伊丝卡静静地流着泪,外面的昭元自然没能觉察出里面的情形,并未进来。她心头更恨,放眼四望,却见里面的短刀等尖锐之物都已被收走,连想扎自己一下也不可得。她恨恨地抓撕着昭元为自己轻轻绑好的纱带,以及那垫在自己身下的丝褥,还有那盖在自己身上的锦被,心头忽然一动:这些东西自己从来都没见他铺开过,那定是他在开始出发的时候就悄悄收了起来,现在才终于给自己盖上。

    被里的温暖传来,伊丝卡心头也莫名其妙的一阵温暖和羞涩。无论如何,他肯定也曾惊奇过自己的衣服是如何换的,甚至还曾将自己轻轻抱入被中温柔呵护。可是她耳边却又立刻想起了昭元那声“保卫母亲”和“只记得这些”,心头顿时又如翻到了五味瓶。她知道自己实在没有必要去为他那位从未见过面、而且早已过世的母亲生气,甚至当日缠绵时,昭元直接说他最爱的就是自己的时候,自己还曾劝他要好好怀念和敬爱母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再要想起这些来,却就是无法忍受。

    伊丝卡脑中思绪烦乱,心头一阵悲痛,一阵欢喜,一阵恼恨,一阵娇羞,似乎全然无法相容,但却又偏偏相容得完全无可分别。忽然间一个念头升了起来:“我是不是太高估了他的定力,导致下手太重了些?他是不是真的没法记起我悄悄告诉他的那些话?”

    一想到这里,伊丝卡立刻便是愁肠百结:这种催眠之术说神秘也不神秘,但无论手法和效果都是极难掌握,自己最多也只懂皮毛。当时,自己怕下手不重迷他不倒,那便无异于自己先行坦白认输,是以无论药力术法都是下手奇重,生怕迷他不住。这既然导致了他后来连被狠踢都依然无可自拔,又怎么能记得,自己那轻得几乎连自己都快听不见的悄悄话?可是现在他已对自己有了疑心,肯定起了防备,再要麻倒他又谈何容易?

    伊丝卡想来想去,越想越是难过和后悔,柔肠寸断之下,又忍不住痛恨起昭元来:“都是他该死,都是他无耻,才让我这般难做。”却丝毫也不想想,昭元那说“等你情绪稍好一些后再来跟你说话”是什么意思。她越想越是气苦,相比之下,那身上毒伤之痛根本便算不了什么。

    伊丝卡忽然一把撕开那包扎好的伤处纱绫,一下下地撕着,似乎每一下都撕到了昭元身上,要将他撕得体无完肤,无处可藏,可是真正被撕得最痛最痛的,却依然是她自己的心灵。许久许久了,昭元依然没来。伊丝卡的心越来越痛,越来越委屈,可是却依然不肯出一声召唤。她望着自己那一道小小伤口,忽然感到那痛越来越大,越来越是难以抵御,最后整个人都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等她再次醒来时,却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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